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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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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拓吻上她的唇:“我是偷着进来的,谁都不知道。”
他的呼吸渐重,却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兰猗还是推他:“小不忍则乱大谋,一旦呢,一旦有人看见,侯爷可是前功尽弃了。”
公输拓已经扯开她的衣裳:“夫妻之间的事不是小事,所以不能忍。”
兰猗忽然不高兴了:“今日不能忍,侯爷是不是打算以后每天都去同我私会呢?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这事若是传到宇文佑耳中,首先儿子就是不安全的,什么苏赫的私生子,全是假的,我们这场和离的戏,岂不是白折腾了,只不过给百姓家添了茶余饭后的笑料。”
此言非虚,公输拓明白了个中厉害,一腔子热血也就冷了下来,仰躺着,将她翻上自己的身子,紧紧搂着,自惭形愧道:“我不如你。”
兰猗把耳朵贴在他心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万般的不舍,嘴上却道:“侯爷会成功的,我信。”
公输拓又吻在她的额头,然后欠起身子:“你信我,我必然会成功,我回去了,等成就大业的那一天,我公输拓敲锣打鼓抬着花轿重新娶你。”
兰猗大眼如寒潭,幽幽明净:“当真?”
公输拓郑重的点头:“不单单重新娶你,且……此生此世,唯你一人。”
他这一句话说出,兰猗感觉自己怎么为他劳苦,怎么为他九死一生,都值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429章 爹为何不叮嘱女儿提防皇上呢?
(全本小说网,。)
兰猗的新家在庆安坊,三进五间,还有个跨院,虽然比不是侯府,于平常人来讲,已经算得上富贵。
兰猗离开侯府的时候,贾时迁突然降临,大闹一场,骂公输拓始乱终弃,不认老婆也还罢了,连儿子都不认,于是现场割袍断义,然后誓言帮兰猗照顾小老虎,还居然说要认小老虎为干儿子,兰猗苦笑:“这个就算了,因为小老虎是皇上的干儿子。”
干儿子认不得,徒弟可以认,贾时迁又说要认小老虎做徒弟。
兰猗抽动嘴角,不想嘲讽他,半是戏谑道:“这个也算了,我没打算让小老虎当贼。”
干儿子认不得,徒弟认不得,贾时迁只能倒贴认了小老虎做主人,他成了小老虎的保镖。
这个,可以的,兰猗点了头。
贾时迁总算和小老虎攀上了关系,以一个江湖无人不晓的盗神身份,屈尊做了保镖,陪着兰猗来到庆安坊的新家,看看这么大的宅子只李嫂子一个仆妇,他就自告奋勇的去替兰猗采买了些婢女和男仆回来,如此,看门的有了,做饭的有了,做清扫的有了,洗洗涮涮的有了,缝缝补补的有了,养花养草的有了,喂马喂狗的有了,一切都差不多有了,兰猗就如先前说好的,让李嫂子做了管家婆。
虽然兰猗不肯要侯府的仆役,但小老虎的乳母和保姆还是都带了来,这是必须。
安排好,兰猗各处走了一圈,看大家各就其位各司其职,虽然这个家小了些,但这是她的家,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有了些不想承认的欢喜。
她同公输拓的和离可以说震动了京师,既然别人都知道了,她的父母当然也瞒不过,刚安置差不多,就迎来了家里的第一批客人,即父亲狐彦和母亲贺兰氏。
甫进门,贺兰氏就先数落了兰猗一番,大抵是埋怨她不懂事,一个女人,在丈夫跟前委曲求全下,日子也就过下去了,比如自己,虽然无法忍受狐彦在外头养了翩翩,可还是忍受了,而今丈夫还是丈夫,家还是家。
面对母亲的指责兰猗默然不语,狐彦就替她说项:“士可杀不可辱,女人怎么了,是他安远侯对不住我女儿在先,凭我女儿的样貌,照样可以找个好男人。”
此言一出,贺兰氏使劲啐了口:“这才刚出来,你就嚷嚷着要女儿改嫁,哪有你这样的爹,坊间有言,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女儿生气和离,过段日子等气消了,自然就同侯爷和好如初了。”
狐彦冷冷哼了声,不再与老妻斗嘴,转头去逗孙儿小老虎。
作为母亲,埋怨过后,便是关心,贺兰氏请兰猗回槐花里住,被兰猗一口回绝了:“娘啊,若我是自己从侯府出来的,我就该回家去,可是小老虎在我身边呢,我不能让他寄样在外祖父家里,这会让世人看不起他。”
贺兰氏随手一指:“可是,你一个人带个孩子,我怎么能放心,瞧瞧才这么几个使唤的人。”
兰猗按下她的手,微微一笑:“我已然觉得非常好。”
正与孙儿顽的狐彦回头道:“女儿觉着好,比什么都重要。”
贺兰氏就不再哆嗦,等告辞离开的时候,偷偷塞给兰猗一张银票,上面的数额让兰猗愕然:“娘,你哪来这么多银子?”
贺兰氏得意一笑:“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你一定不懂藏私房钱,这是娘这么多年偷着攒下的,你现在用得着。”
兰猗怎会缺钱呢,公输拓是不会让她同儿子过得清苦的,所以兰猗拒绝要母亲的钱。
贺兰氏就气道:“你可以吃糠咽菜,我那孙子不能,他是堂堂的安远侯的儿子,他要过得风光。”
兰猗有些为难,狐彦劝道:“收下吧,你也是做了母亲的人,该明白你娘的心。”
兰猗不缺钱,为了照顾母亲的心,她听了父亲的话,把银票收下了。
送父母出了厅堂,又送父母出了府门,狐彦却让贺兰氏先上了车等他,然后拉着兰猗走了开去,见是方便说话的地儿,悄声问:“告诉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侯爷可不是那种传言的始乱终弃的人。”
给父亲看破,兰猗只能如实道:“这只是侯爷的一步棋。”
言简意赅,包含概括。
狐彦顿时露出放心的神色,微微笑着:“我就知道侯爷不是那种人,行了这下爹可是真放心了,爹等你们的好消息。”
说完转身想走,复又转身回来,面色凝重道:“你还要提防你姐姐,她那个人……行了爹不多说了。”
兰猗点头表示明白,忽然有疑问:“爹为何不叮嘱女儿提防皇上呢?”
狐彦轻声一叹:“爹是男人,明白男人的心,皇上那里,现在看倒不是非常重要的。”
对于父亲的话,兰猗若有所思。
狐彦拔腿朝贺兰氏的马车走去。
兰猗仍旧站在原地。
送走了父母,兰猗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当初打算同公输拓“和离”,最担心的就是父母,怕他们为自己上火,好歹捱过这一关,刚松口气,门子噔噔跑来禀报:“夫人,有位贺兰公子,说是夫人的表哥。”
兰猗自言自语:“这消息可够灵通的,既然来了,就请吧。”
门子离开,不多时引着贺兰令进来,兰猗端然而坐,待贺兰令进了厅堂的门,她仍旧端然而坐,见贺兰令穿了件水蓝色的长衫,长衫外特特罩了件水纱的褙子,里面的长衫于是影影绰绰,非常有韵味,而他整个人看上去意气风发,仿佛又做成功了一笔大买卖,兰猗打趣道:“表哥该不会是来给我送礼的?你看我搬家了,民间可是有温锅的风俗。”
贺兰令简直是抑制不住的欢喜,提起长衫下摆潇洒一甩,然后坐在兰猗对面道:“金子银子,表妹需要多少尽管开口,不过我今个来是想弄清楚一件事,小老虎真不是安远侯的儿子?”
兰猗斟酌着,到底该怎么个说法,说不是,有点假,小老虎长的太像公输拓,说是,又恐对和离一场戏不利,极短的思考了下,也只是吃一口茶的时间,随后笑盈盈的看着贺兰令:“表哥你觉着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430章 你这是防备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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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新家,各处都还没打点好,比如就不能像在侯府可以用冰解暑,所以厅堂里有些热。
贺兰令大概是心情好,完全忽略了这些,偶尔抬手抹了一抹额头的汗珠,对兰猗的反问他哈哈一笑:“表妹果然狡猾。”
兰猗随着她淡淡一笑,然后喊人拿了条手巾来给贺兰令。
外头廊下种植着大片的蜀葵,此时正在怒放,白的粉的红的紫的,亮丽的日光下,那些花朵的色彩更加饱和了,再配上旁边一丛翠竹,色彩相撞,美不胜收。
兰猗的目光从蜀葵上收回来,她曾经打算过,打仗即是败家,需要大量的银子,公输拓或许不穷,但远不如身为皇上的宇文佑富有,那厮可是以国库做靠山的,所以兰猗想让贺兰令散财相帮,一直不得机会开口,当下就试探道:“表哥从贺兰家祖上继承了那么大笔财富,自己又年年进项,这么多银子我都替你愁,可怎么用得完呢,不用,你赚那么多银子又有何用呢,不过是一堆破铜烂铁。”
贺兰令正吃茶,京城人习惯在三伏天也喝滚烫的茶,所以他几口下去,汗流浃背,索性将外头水纱的褙子脱下丢在一旁,刚想动手解开长衫的带子,兰猗清咳一声给他暗示,他愣了愣,笑道:“表妹面前,当自己家了。”
说完打量一番这厅堂,无限感慨道:“表妹果然厉害,一介女流独自支撑起一个家,我方才来的时候看门口写着狐府,啧啧,那气势,表妹可真是女中豪杰。”
对兰猗方才的话不做表态,也就是刻意回避。
兰猗想起上次去贺兰令家里,发现他竟然有上用蒙顶茶,从而猜测他在同宇文佑往来,此时见他对银子一事讳莫如深,更确定他大概是在以财富做交换,在宇文佑面前得宠,他不肯帮公输拓也就算了,可是若反过来帮宇文佑,岂不成了自己敌人。
兰猗觉着这个节骨眼,不该做犹抱琵琶半遮面之态,某些事必须放在明面说,于是左右看看,屏退了在这里伺候的李嫂子还有其他两个端茶倒水的丫头,待厅堂里只剩下她和贺兰令,她心一横,开门见山道:“表哥若以钱财来帮皇上,你可是害苦了表妹。”
使了个心眼,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可是仍旧让贺兰令瞿然一惊,连搽汗的手巾都差点掉落,目光复杂的对着兰猗,艰难的假笑着:“表妹何出此言?皇上坐拥天下,哪里会用得着我来帮呢。”
兰猗察言观色,确定了猜测的事,道:“表哥的意思,皇上坐拥天下,也合该拥有贺兰家的财富?”
贺兰令嘴角抽动,似笑非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皇上为何用贺兰家的银子呢。”
兰猗摇着一柄玉骨纨扇,漫不经意的样子:“表哥打量我傻?我可是经常出入皇宫,里头的什么事会不知道呢,别告诉我说,你家里那上用蒙顶茶是偷来的。”
贺兰令心头一抖,不成想给表妹发现了秘密,知道表妹聪明绝顶,在她面前狡辩不过去,就换了个话题:“方才表妹说我害苦了你,如何?”
兰猗站了起来,踱步到门口,见外头的翠竹下李嫂子坐在一张小杌子上纳鞋底,明白她是在替自己把风,放心回来,看贺兰令道:“皇上对我一直有非分之想,表哥手眼通天该听说过,但皇上一直为国库空虚而弄得忧心忡忡,就无暇顾及到我,而今表哥帮了皇上,使得皇上再无后顾之忧,这回可坏了,我又同侯爷和离搬了出来,皇上以后必然成为这里的常客,我不堪叨扰,你岂不是害苦了我。”
这说法是方才突然想到的,没有事先腹稿过。
贺兰令果然在意了,低头想了想,道:“表妹不必担心,我根本没给过皇上银子。”
这当然是假话,他是不敢当着兰猗承认,但心里却在琢磨,该如何婉拒皇上呢?不好办,但也要想办法。
兰猗是了解表哥的,知道他惯会表里不一,也看出他大概给自己说动,对于再次利用了男人对自己的感情,兰猗很是无奈,唯有唏嘘。
两个人突然陷入沉默,贺兰令觉着很难再轻松下去,于是起身告辞离去。
贺兰令前脚走,后脚进来了秋落,她举着一双脏兮兮的手给兰猗看:“姐姐,你可以省下十个婢女。”
兰猗正想着心事,听她大呼小叫的,看过去,惊道:“你在做什么?”
秋落没等说话呢,先自咯咯一笑,然后颇多感慨道:“姐姐搬家,客人一个接一个的来,我估摸着,等下该是白马掌门了,然后是顾先生,然后是皇上,那个瓦剌的什么王,他更是必然要来,不为别的,为了小老虎这档子事,那厮还不得趁火打劫,想对姐姐如何如何,所以为了防备他来骚扰姐姐,我做了个兵器。”
兵器?兰猗惊愕:“你居然会做兵器?”
秋落甚是得意:“姐姐以为兵器只能在铁匠铺做么,我当然能,我做的兵器就是……”
没等说完,听门外的李嫂子哎呀一声叫,兰猗同秋落对望,兰猗不明真相,秋落忧心忡忡的自言自语:“千万别是皇上。”
姊妹两个跑出去看,倒霉,果然是宇文佑来了,他站在门口仰头望着,身上都是水,还附带着烂菜叶子,还有破碎的鸡子,白的黄的,非常醒目。
兰猗忙跑上去接驾,先匆匆施礼,然后喊李嫂子:“赶紧打盆水来。”
宇文佑看门上方那里吊着个大木盆,木盆上系着绳索,应该是操纵木盆的机簧,他刚想进门,突然上面倒了盆水下来,伴着恶臭,他也没生气,只是好奇的问:“你这是防备朕?”
兰猗忙道:“臣妇……”
想起自己已经同公输拓和离,自己身上所有的会随之而给褫夺,比如一品诰命夫人,她改口道:“民妇不敢,是秋落闹着顽的,不想这个时候皇上会来。”
说完狠狠瞪了秋落一眼:“浪费那么多鸡子,罚你一个月不准吃鸡子。”
秋落也知道自己惹祸了,讪讪笑着,见兰猗给她使眼色,就转身逃离肇事现场,气呼呼的去找这事的主谋贾时迁。(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431章 残花败柳,只能辜负皇上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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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佑虽生得细弱,到底是男人,不耐热,且皇宫里到处用冰,他已经习惯了凉幽,兰猗家的热让他苦不堪言,所以拒吃热茶,喊魏五搬了把椅子在外头的翠竹下,他坐了,也让兰猗坐。
“民妇不敢。”
兰猗距他几步远站着,如此便脱离了竹荫,头上是大毒日头,瞬间脸晒得发红,宇文佑见了喊魏五将他的伞盖给兰猗用。
这是皇帝专用的伞盖,魏五稍微有些迟疑,也还是过来把伞盖高举到兰猗头顶。
“民妇不敢。”
兰猗慌忙往后退了几步,抽离伞盖下。
宇文佑微微一叹:“小姨同朕,何时变得这样疏远?”
兰猗目光落在地面,虽然铺着青砖,但这宅子久不住人,砖缝里冒出青草,刚搬来,还没来得及让人清理院子,听宇文佑那一声感慨,她心里道,我从来没有与你亲近过,若是有,那也是你的错觉,心里是这样想的,嘴上可不敢这样说,附身蹲下,开始薅草,边薅边道:“非是民妇同皇上疏远,而是身份有别,还请皇上以后再不可来我家里,皇上是天子,所到之地该红毡铺地,而我家里,荒凉破旧,瞧瞧这满院子的杂草,污了圣目,民妇罪孽深重。”
她说的也并非凄凄惨惨,只是足够严肃罢了,但宇文佑怜香惜玉,所以听来未免感觉悲悲戚戚,兰猗同公输拓和离,他是最高兴的一个人,可是又疑心兰猗同公输拓这样做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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