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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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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她变得这样扭曲了。想必,是要将遭受到的痛楚,转移发泄到别人身上。”

    徐婉真叹了口气,想起幼时的汪妙言,有着超强的自尊心,又爱慕虚荣。那些个官家小娘子不跟她一起玩耍,她便硬气的再不和她们往来。

    那时的她,还是一个爱美爱现的小女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她后来一步一步变成最后的模样?

    “她判了什么刑?”

    “死罪,明年秋后问斩。”

    徐婉真沉默了半晌,她也算是最有应得。不过幸好没有因她一人,未曾连累到整个汪家。

    徐老太爷和汪老太爷两个老人斗了大半辈子,也算是君子之争。后来汪老太爷起了坏心思,想对徐家落井下石,也被徐老夫人化解了。

    随着徐家迁了祖坟,在京中建了祖祠祭祀,跟汪家那些过往的恩怨越发淡了。毕竟是老乡,交情反倒好了起来。逢年过节的,汪家也不忘遣了管事来送年节礼。

    “明日我想去见见她。”

    得知了她的经历之后,徐婉真的心情有些复杂。她和汪妙言同样来自苏州,如今的命运是云泥之别。

    她痛恨汪妙言对她的算计陷害,又想起幼时情谊,对她如今的下场心生怜悯。徐婉真微微蹙起了眉,素手抚住胸口,觉得有些发闷难言。

    见她这样,武正翔连忙端了桌上茶杯给她,道:“别想她了,这种人罪有应得,不值得你为她劳神。”

    徐婉真饮了一口茶,勉强笑道:“我知道,只是还是觉得心头有点难受。”

    武正翔心疼的将她揽入怀里,连连安抚:“我们明天别去见她了,啊?早知道,就不该给你说这些。”

    徐婉真缓缓摇头,道:“也许这就是最后一面了。”

    见他坚持,武正翔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若是不让见,今后恐怕会成为她的心结。

    ……

    翌日清晨,徐婉真早早的便起了床,收拾妥当。待武正翔练剑回来,两人用罢早饭,才一起出门。

    有武正翔在身边,就不用温沐兰等女卫跟着。因是去诏狱,徐婉真只带着白瑶随身伺候,穿着打扮都很低调内敛。

    到了骁骑卫衙门,武正翔带她从后门进去,安置在一间静室之中。

    “诏狱里人才多,别冲撞了你,我让人将她带进来就是。”

    其实,诏狱里面关押的犯人如今已经押走两批,并不算多。犯人也关在牢房里,怎么样也不会冲撞到徐婉真。

    只不过,比之大理寺和刑部的监牢,诏狱要阴森许多。毕竟,其他两个地方只是关押,而诏狱主要是为了审讯。

    骁骑卫的审讯手法继承至影卫,绝对谈不上手段温和。那些酷刑手段,就算是大老爷们看了也觉肝颤,武正翔哪里敢让徐婉真进去。

    徐婉真心头知道,他是存了保护她的心意,便也不揭穿柔顺的应下。她只是来见汪妙言的最后一面,至于在哪里见又有什么关系。

    这间静室布置得很简单,一张结实的八仙桌,上面放了茶具等物。墙角处烧了一个暖炉,旁边了一个水壶,炉中有红红的炭火散发着热力。

    房内没有地龙,暖炉的那点热量根本不起作用,显得寒冷又冷清。

    白瑶掏出帕子垫在长条凳上,才扶着徐婉真坐下。

    此处茶具粗陋,怎配的上徐婉真的身份?她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盒子,从中拿出一个如同龙眼一般大的茶杯来。

    看到她的动作,徐婉真阴郁的心情都冲淡了许多,不由失笑道:“你倒是想得周全。”

    这个茶杯是一套汝窑天青茶具里面最小的一个,用来沏茶摆盘使用,几乎不拿来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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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章 你什么都不懂

    听徐婉真这么说,白瑶笑的有些得意。“婢子想着,今儿不是出门赴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看,果然有用了吧。”

    她将水壶提到暖炉上烧着,打开茶叶罐子瞧了瞧,道:“这是哪年的陈茶,闻着一股子霉味。”

    徐婉真笑道:“我们又不是来做客,饮白水就好。”

    气候寒冷,虽然在屋内隔绝了寒风,但丝丝寒意还是仍不住侵了进来。虽然有小火苗护体,脚趾头仍然冻得冰冷。

    这个时候,有杯热水暖手也好。

    暖炉上的水壶刚刚冒出了白烟,就响起了叩门声。

    武正翔当先进了屋,后面跟着一名狱卒,手中的铁链子后面拉着汪妙言进来。

    “你先下去。”武正翔吩咐狱卒退下。

    进来时,汪妙言被门槛磕得踉跄了一下,扯得手上的铁链哗啦作响。她抬起蓬头垢面的头颅往里面看去,当看到徐婉真坐在那里,眼底涌出疯狂的恨意。

    她衣着得体的坐在那里,从墨绿色勾银边漳绒斗篷里,露出黛色的裙边,看上去十分的低调优雅。

    但是,只一眼,汪妙言就分辨出她的裙子用的乃是上好的云锦,在走动之间就会有流光溢彩闪动。随着她的坐姿,斗篷边沿微微向侧面翻起,露出里面厚实紧密的灰鼠毛里子。

    在她身后伺候的女子,一看就是宫中出身。那种伺候人的姿态,将茶盅递给她的动作,恰到好处的手势,都说明了她的来历。

    而武正翔,就那么往桌边一站,做足了保护她的姿态。

    眼前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汪妙言的心。

    她来做什么?汪妙言恨恨的想着,难道,是来炫耀她的日子过得有多好,看自己如何落魄吗?

    知道你日子过得好,有富得流油的娘家,有爱你如命的夫君,有忠心耿耿的丫鬟。所以,特意来展示给自己看?

    汪妙言心头不住冷笑,将冷得缩起的肩微微打开,站得直直的,神色冷傲。你要看我笑话,我偏不能让你如愿!

    这一刻,那个太子府上炙手可热的汪女史仿佛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其实,她想多了。

    徐婉真根本没有丝毫来炫耀的意思。选择这身衣服,只是因为这套的颜色最素雅毫不起眼。

    在国公府,她吃的穿的无不精美,早就将衣物所代表的价值抛之脑后。

    看着汪妙言冷硬拒绝的姿态,徐婉真实在是不该说些什么好。她看上去,过得实在是很不好。

    少女时候的汪妙言,是内心骄傲外表温婉的女子。后来她在安国公府别院见到的汪女史,更是多了妩媚风流婉转之色。

    但经历了一个多月的牢狱,这些特质在她身上统统消失。剩下的是一个蓬头垢面衣不蔽体的女子。

    她立在寒冷的屋中,面色青白、嘴唇忍不住的打着哆嗦。露出来的手腕脚踝处,有着累累血痂。身上更是瘦的不成样子,骨头支棱着。

    看着徐婉真在打量她,汪妙言的脊背挺得更直了一些,狠狠的瞪了回去。看样子,对她做过的事情,她没有半丝悔意。

    屋内沉默了半晌,徐婉真开口问道:“汪妙言,你我在幼时也算得上手帕交。为何来了京城,你要这样害我?”

    “手帕交?”汪妙言“呵”地冷笑:“要不是找不到与我身份相匹配的人,我会和你交好?”

    “什么?”徐婉真实在是没料到,那个时候两人玩得很好,汪妙言心头却是这样的念头。

    “好。”她略过这个话题,又问:“你来京之后,先是在公主府上给我下药。今年十一月,你又勾结陈氏暗害于我,甚至不惜以徐文宇作饵。”

    “我今天想要请问你,我何时妨碍于你?宇儿又何时得罪你了?你这幅心肝,到底还是不是肉长的。”

    面对她的质问,汪妙言一脸漠然,道:“你过得比我好,那就是得罪我了。”

    竟然是这样荒谬的理由,徐婉真不由得笑了出声。

    “哦?这世上过你得好的人多了去,岂不是个个都得罪你?”

    “不!只有你。”汪妙言斩钉截铁道:“我们都是商户女子,都是从苏州来到京城。凭什么,你样样都过得比我好?!”

    这是在她心头百转千回的话,此刻有了机会宣泄出来,越说越是激动。

    “凭什么?!”

    “你什么身份,凭什么能嫁入忠国公府?而我却在太子府上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凭什么你能被太后喜欢,而我在夹缝中艰难求存。”汪妙言想起楚王妃将她作为棋子的事情,恨得咬牙切齿。

    但是,楚王妃也是她最后的希望。反正废太子已经倒台,她便将和太子相关的罪行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抖了个干净。

    所以,她是楚王妃眼线的这个秘密,她一直保守得严严实实。这是她心头的最后一丝希望,希望楚王妃看在她立下大功的份上,悄悄把她换出去。

    近两日陆续有犯人被押到刑部,她便知道不久后她也会被关在刑部牢狱。如果楚王妃要救她,刑部比这里要好操作的多。

    汪妙言都已经盘算好了。如果楚王妃不救她,她吐露一些口风引起刑部官员注意。楚王妃知道了,一定会着慌,她就有救了。

    楚王妃给她下的那个蛊虫,算算日子到时也该发作了。楚王妃要是不想她那样死在刑部大牢中惹人怀疑的话,肯定要设法将她换出来。

    她心头早就拿定了这个主意,从未将自己看作必死之人。站在徐婉真面前,汪妙言甚至有些骄傲。

    你只是个好命嫁入高门的深宅妇人,这些事情,你什么都不懂。

    她的神情变得有些奇怪,蔑视的看着徐婉真道:“你什么都不懂,凭什么安享荣华富贵?”

    “我这样努力拼命,这些好日子,应该是我的才对。”

    徐婉真握住手中那个细小的茶盅,感受着期间传递出来的热力,耳中听到这样的强词夺理,偏偏她还如此振振有词。

    抬头看了她一眼,徐婉真突然笑出声来。

    “笑什么?”汪妙言被她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徐婉真越笑越大声,直到笑出了眼泪,笑得直不起腰扶着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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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零一章 命好

    汪妙言心头大恨,她哪里说错了,值得她这样发笑?牙齿恨得咯咯作响,朝着徐婉真猛然扑了过去。

    有武正翔在,哪里会让她得逞。

    他的眼眸中寒光一闪,上前猛地踏出一步,一脚踩到了她脚上镣铐连接着的锁链之上。

    汪妙言的手脚之上,都铐着精铁镣铐,身后是一条长长的铁链子拉着。

    她扑过来的力道很猛,但武正翔一脚踩住铁链的力道则更猛。这一下子,她非但没有扑到徐婉真身上,反倒往前摔了一个狗啃泥。

    只听得“啪”地一声,汪妙言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徐婉真的脚下。这个声音,徐婉真听了都替她觉得痛。

    汪妙言双手握拳,愤恨的抬起头。这一下摔得太过突然,被关了许久的她原本就身子羸弱,体力不支,哪里还反应的过来?

    舌头磕到了牙齿上,满口鲜血。再加上她满脸怨毒的表情,宛如厉鬼一般死死的盯着徐婉真。

    白瑶站在徐婉真身后被吓了一大跳,这个女子此时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可怖。

    武正翔此时在汪妙言的身后,但当他看见白瑶的反应时,便知晓汪妙言此时定然有些吓人。

    他正要上前,却见徐婉真盈盈站起身子,冲他摆了摆手。

    汪妙言的样子落在她眼中,并不觉得有多可怕。

    只能说这个时代的贵族女子养得太娇弱了,就连观看奴仆打板子也是一种惩罚。有那些自小娇养着的,会真的被吓到生病。

    大户人家里,什么血污之事,都要避着主子。唯恐一不小心吓坏了娇弱的小姐夫人,招来责罚。

    而徐婉真的体内,好歹住着现代人的灵魂。在她前世网络科技那样发达,为了使电影看上去真实,什么样的手段都用上了。

    无论是英雄片、悬疑片、恐怖片,为追求刺激的感官效果,那真是鲜血淋漓。

    所以,汪妙言不过是口中流了些血,狼狈了一些罢了。此时在地上趴着的姿势,倒跟徐婉真在多年前看的恐怖片有些类似。

    只不过,跟贞子比起来,她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武正翔见她神色未变,唇角还隐约含着笑意。便放下心来,不再上前。

    今日这件事,原就为了来了结她们二人之间的恩怨,由徐婉真亲自处理才是最好的。他本就不打算插手,只要护好她的安全便是。

    “汪妙言,你问我为何发笑?可笑我幼时竟然将你当作手帕交,实在是识人不清。”

    “你觉得你很努力上进,还过得那样辛苦,你觉得不服?”

    汪妙言被刚才那一下摔得浑身疼痛,一时间爬不起来。听了这句话,勉强撑起了半个身子,狠狠地啐了一口血沫,道:“对,我不服!”

    徐婉真的美眸中盛满了怜悯之色,看得汪妙言心口发痛。她,竟然在可怜我?我靠自己努力,比她靠男人活得精彩,哪里需要她来可怜!

    还未待她说话,徐婉真道:“对,我承认你很努力。可是,你的方法却错得离谱。”

    “为了不嫁给刘祺然,你冲曼珍表姐下药。明明知道错了,你也不提醒我,看着我喝下茶水将计就计。”

    “为了自己获得太子的欢心巩固地位,你的手上沾了多少鲜血!为了你心头的嫉妒,你下手绑架徐文宇,他才多大!”

    徐婉真越说越快,也越发疾言厉色。

    “你所谓的努力,都是以牺牲他人为代价。你有没有想过,通过自己来获取尊重?不伤害别人?”

    听见她的质问,汪妙言心头有些茫然。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在汪家她父亲妻妾众多,为了争宠,那些姨娘谁不是踩着别人往上爬?

    在她的理解中,获取利益等同于伤害别人,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但徐婉真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她心头炸裂。她缩了缩左手,摸着左手小指断指处的伤痕。

    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但汪乐裕用钝刀子割掉她小指头的场景,如同噩梦一般挥之不去。

    那样大的创口,未能得到及时包扎她便被神武军抓获,后来才投入诏狱。狱医只要保证她不死就行,对她的创口也不上心。只是给她简单上了药,便草草了事。

    所以,即使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她的伤口的愈合情况很不好。好在眼下是冬季才总算是熬了过来,没有化脓。

    而且,也不知道是伤口没有愈合,还是她的心理作用,她总觉得创口处疼痛难忍。

    这时想起来,更觉疼痛加剧。她“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用右手按压住左手手掌,期望能减轻些许痛苦。

    她的动作很大,徐婉真沿着她的目光看去,赫然发现在她的左手小指齐根而断!

    武正翔看见她眼中的疑问,解释道:“汪乐裕做的。”

    汪乐裕?徐婉真心头更是疑惑,她并不知道当年在码头上那段往事。虽然在涂曼芬口中知道了汪乐裕不少事情,却从来没有因为这个姓将他和汪妙言联想起来过。

    这件事说起来复杂,武正翔道:“回去跟你细说。”

    汪妙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被没有听见两人的对话。她在心头念着汪乐裕的名字,看着自己疼痛的左手,难道,这真的是现世报?

    当年,是她令汪乐裕失去一根小指。多年后,自己的小指被他活生生的割去喂狗。

    被关押的这段日子,她不是没有想过,为何她一直奋力挣脱命运,命运的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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