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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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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曼芬环顾四周,心头感慨。
她来的时候才是初秋,身份还是安平侯府上的程三夫人,心中对徐婉真能嫁入忠国公府,充满了又嫉又羡的情绪。一心想着,如何在她面前不露了怯。
到了要离开时候,已经快要深秋。腹中的胎儿已经永远离去,自己也恢复了自由身,重拾了对生活的希望。而这一切,都要感谢她原先看不起的婉真表妹。
目光触及在收拾好的几个箱笼之上,让她想起来的时候以为只是小住,行李就只得一个包袱。而走的时候,有母亲怕委屈了自己而陆续送来的衣饰,也有表妹给自己添置的零碎物品。
住了接近一个月时间,行李却多出几倍来。这个时候,她才直观的感受到,婉真表妹待人的真诚。
见到携手进来的两人,涂曼芬迎了上去,款款施礼:“曼芬见过宁先生,婉真表妹。”
此时,她的举手投足已经恢复了常态,比之以往,少了骄矜多了一些沉静的气质。
宁先生上前一步将她扶起,转着圈打量了她一番,满意的点点头道:“嗯,这才对,这才是我的弟子。”
徐婉真也见了礼,笑道:“大表姐,你真决定今日就走吗?我却是有些舍不得你,曼珍若是跑来了,定会怪你没跟她说一声。”
涂曼芬微微笑道:“已然叨扰了你这许久的日子。于情于理,都让你为难了。既然已经想好要走,什么时候不是一样?正好今儿老师来了。曼珍那边,我明日就打发人去说一声。”
“哪里的话,我有什么为难。”徐婉真不以为意。
但她不在乎,并不代表涂曼芬不知道。致远居里虽然是铁板一块,但外面的一些闲话,也会零碎的传一些进来。
她作为已嫁人的妇人,在亲戚家一住就是大半个月。和离的事情,京里想必也都传开了,她的名声,也不知道传成了什么样子。
人言可畏,对收留了她的徐婉真,忠国公府的上上下下虽然明面上不至于说什么。但对她住在这里,未尝没有微词。
涂曼芬是心思细腻的人,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但总忍不住介意。已经坐完了小月子,她就不想再给徐婉真添麻烦。
仔细端详了她的神色,徐婉真道:“有句话,我曾经送给大嫂,眼下也再送给你。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涂曼芬浑身一震,在心头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初初一听,并不觉得有何深意,但越想,便越觉得这句话里蕴含着的自由意志。
她明白过来,敛礼道:“曼芬谢过表妹的赠言。”
徐婉真将她扶起,温言道:“表姐,这初嫁从父,再嫁由己。妹妹在这里祝愿表姐,能寻觅到一个如意郎君。”
涂曼芬凄然一笑道:“什么如意郎君,我却是不再想了。往后跟在宁先生身边,吟诗作对、抚琴对弈,倒也自在。”
宁先生朗声笑道:“曼芬,这样的日子,恐怕是过不上了!”
涂曼芬愕然,这是何意?
宁先生指着徐婉真道:“这个,你得问你的好表妹。就在刚才,她就派了一桩活计给我,恐怕没个十年八年,是交不了差的。”
徐婉真笑道:“我这不是怕楠姨闲得无聊,才想了个让你打发时间的法子么?”
涂曼芬待要细问,宁先生道:“都收拾好了吗?好了就先回去,到了家,我们再细说不迟。”
徐婉真吩咐青麦去叫了几个婆子,将涂曼芬的行李箱笼都搬上马车。将两人送到了二门外,依依惜别。
“曼芬表姐,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你的嫁妆,想来不需多久就能送到。我得了闲便来看你。”徐婉真叮嘱。
涂家得了和离文书之后,便取出嫁妆单子,由李氏带着人去程家搬嫁妆。嫁妆是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财产,受到官府的保护,嫁妆单子也都是在京兆府登记备档了的。
如今既然已经和离,嫁妆里不论是人还是物,都要原封不动的还给涂曼芬。
但涂曼芬嫁到程家快三年,陪嫁的丫鬟眼下就剩下最忠心的银屏一个,其余三个都成了程景皓的通房和姨娘。
而程景皓花钱,一向是大手大脚惯了的,时常拿她嫁妆里的一些值钱的首饰卖了换钱,或者直接换一顿花酒喝。他又不知道这些首饰的价值,时常都是浪费了的。
这么一折腾下来,当李氏去程景皓房里清点嫁妆时,就只得一半的东西还在。这还是林安佳想法寻回了一些,不然更少。
丫鬟既然开了脸,自然不能带回去,也就算了。但嫁妆册子上的首饰财物,李氏坚持一件也不能少,有多少抬进来,就要抬多少出去。
这段时间,安平侯府里正鸡飞狗跳的帮程景皓筹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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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章 告辞
林安佳出了五百两银子交给掌家的高氏,让她比着册子上缺少的东西去采买。
婆婆既然出了钱,下面的媳妇孙媳妇们岂能不表示?一个个肚子里把程景皓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纷纷慷慨的掏了腰包,一百两百两银子凑起来。
高氏也忍痛拿了三百两银子出来,拢共凑了约莫一千多两。林安佳这才发了话,再有不够的就从公中的账上出。
这次,程景皓算是把安平侯府的上上下下都得罪了个遍。走在府中,总觉得人人看他的眼光都跟刀子似的。
他签了和离文书,被安平候又拿家法伺候了一顿。如今皮肉伤还未养好,发现自己竟然不招人待见了,往日那些爱在他跟前凑的那些表兄弟也不见了踪影。
知他同时得罪了涂家、刘祺然和忠国公府,京中的那些纨绔子弟自然也对他敬而远之。
这一切,都让程景皓心头郁郁。他原以为,和涂曼芬脱了干系,他就能跟婚前一样自由,重新找回那些花天酒地的日子。
这,和他想的相差也实在太远了些!雷氏见他心情不好,偷偷塞了钱给他。但有了钱也要有酒肉朋友一起才痛快。莫非,让他一个人去青楼吗?没得惹人笑话。
当下,程景皓索性连房门也不出了,就在院子里厮混。变着法子的,折腾起那几个姬妾来。心头还暗自庆幸,幸亏他有先见之明,纳了这些个女子。
安平侯府的这些热闹事,徐婉真都知道一些。但对着涂曼芬,只略略提了几句嫁妆,便打住了话头。
涂曼芬心头也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她的陪嫁究竟剩了多少,心头大致有数。
这次出来,本就是临时小住没做任何准备。既然已经和离,还不知道程景皓在她房中怎么一个折腾法。不过,眼不见为净,自己命好有母亲出头,着急上火不如安心等待。
“婉真表妹,这些日子你的照顾,我都记在心头。”大恩不言谢,涂曼芬缓缓敛礼告辞。
送走了两人,徐婉真刚要回房,卢氏遣人来相请。
到了争春院里,卢氏在偏厅沏了花茶候着她。见她来了,笑意盈盈道:“弟妹来了?快请坐。”
徐婉真微微一笑,落座问道:“不知长嫂相请有何吩咐?”不管她有什么打算,一动不如一静。
“你我妯娌之间,哪里用这么客气?我若不请,弟妹就不打算来我这院中坐坐吗?”卢氏笑得分外热忱。
要不是知道她和武娇二人联手查过自己,也许还真相信了她。徐婉真心头这样想着,面上却天真的一笑,道:“真儿懂的少,又极少见着长嫂,还以为在长嫂心头不待见我。”
卢氏的笑容一滞,心头有些抓狂。我是不待见你,但哪有就这样硬邦邦说出来的人?每次和她说话,就是这种难受的感觉!
当下也不在寒暄,直接道:“今日找你来,却是有桩好事。我这里有个远房侄儿,家中有几亩薄田。原本也是耕读传家,但家道中落再供不起他,就帮我看管着嫁妆铺子。”
顿了一顿,见徐婉真没有反应,只一脸天真懵懂的看着自己。
真不知她是真不懂还是装的!卢氏在心头暗暗吸了一口气,道:“前几日他来给我交账簿,无意间瞧见了弟妹身边的一名丫鬟,便一直心心念念。今儿刚来,说想了几日,想来求娶,托我问问你。”
确实有这么个事情,卢氏倒也乐见其成。自己手下的管事,要是娶了徐婉真的心腹丫鬟,对致远居的情形,好歹不会两眼一蒙瞎。
徐婉真原本正拿起一块茶点细细品着,听她说完一口咽了,怒道:“长嫂,你赶紧告诉我,是我哪个丫鬟如此不知廉耻,和外男私相授受!”
卢氏吓了一跳,忙解释道:“弟妹误会了,不是什么私相授受。是我那侄儿远远的看了她一眼,便不能忘怀。”
徐婉真喝了一大口茶水,才将口中的茶点咽了下去。闻言拍拍胸口道:“那还好。长嫂你有所不知,这些丫鬟个个都没好心思,千万得防着点。没得带坏了你的名声。”
卢氏哭笑不得,自己还被她给教训了,道:“我自然省得。”
“长嫂可以告诉我了吧,他看上的到底是哪个?”
“是你身边的那个采丝姑娘。”卢氏道。
徐婉真在心头冷笑,这位倒是好眼光,一来就看上了她最为倚重的心腹丫鬟。也不知是出于卢氏授意,还是他自个看上的。
她确实是在考虑采丝、桑梓的婚事,但却从未想过要嫁给卢氏身边的人。
“长嫂,不是我说你,你这侄儿该好好管教了。”徐婉真一本正经道:“来到内院本就该多方避讳,他不但不避讳,还盯着我的丫鬟猛瞧。这等孟浪之人,我才看不上。”
卢氏被她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想她自出宁先生手底下出师,谁不夸她行事周到妥帖?何曾被人指着鼻子说,要好好管教下人?
不答应就算了,她承认这件事她动机不纯,夹带了一些别的心思。但是,她也不至于这样说话吧?
偏徐婉真一脸坦然的等着她回话。卢氏觉得,请她过来就是一个错误,对这个弟妹,她是越发看不透了!
要说她什么也不懂,但做的这些事,却是没有一件错了的!
想到这里,她便想试探她一下:“弟妹这样说,却是我的不是。今日这事,就当我没提起过,回了我那侄儿便是。这些天在母亲那里伺候,母亲经常念叨你,得了闲,弟妹还是去瞧瞧母亲才好。”
见她提起陈氏,徐婉真讶然道:“我还以为母亲的病还未好呢!只是太后让母亲专心礼佛,我若去了,岂不是对太后不敬。”一副百般纠结的模样。
这番话说得看上去漏洞百出,却符合她在卢氏心头那个一贯的形象。
卢氏只觉得额角都突突的跳着痛,按了按头,决定不再和她继续闲聊下去。起身道:“弟妹稍坐,我还有些事,等处理了再来陪你。”
“长嫂快去忙你的。我岂是那种不懂眼色的人,这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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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一章 凶险
卢氏嘴角一抽,瞧她这话说的。
不管怎么说,徐婉真也是得太后娘娘喜欢的人。这么明显的暗示,她若是都看不出来就怪了。
但是,至于要说出来嘛,敢情她还很懂眼色了?
真是不懂,太后娘娘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女子。就算是有救命之恩,这几年赏的也够多的了。难道,就是喜欢她这样有话直说的个性?
按下心头思绪,卢氏道:“我让雪竹送你。”
徐婉真笑道:“哪里敢劳动长嫂身边的丫鬟。横竖都在院子里,我又不是不认得路,长嫂你还怕我走丢了不成?”
自己不过说一句,她倒有三四句等着自己。卢氏的不耐更深了些,下定决心以后要离这个弟妹远远的,非万不得已,不跟她打交道。
出了争春院,桑梓一路上都憋着笑。直到回了致远居,她才实在是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少夫人,世子妃的那个脸色,实在是精彩的很!”桑梓笑得停不住。
一向沉稳的青麦,想起卢氏被少夫人顶得无言以对,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徐婉真也忍俊不禁,不是她故意要给卢氏添堵,实在是她的手伸得太长了些。
说起来是妯娌,但其实武正翔只是庶出,和武胜是同父异母。她们两人的关系,原也没那么亲密。真正亲密的,武娇和卢氏才是。
她相信卢氏所说确有其事,但正常来说,就该将那个管事的要求先驳回去,再来跟她商议才是正理。哪里像今日,一来就要替那名管事求娶她身边的大丫鬟。
这其中的试探意味,不言而明。既然如此,她何必跟卢氏客气。
采丝从里面迎出来,禀道:“午饭已经摆在西次间了,请少夫人用饭。”见几人笑作一团,不禁有些疑虑。但她不是多话的人,也不欲多问。
桑梓正笑得直不起腰,见到采丝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扶着腰,一边笑道:“哎哟,采丝……你可少出院子的好,你这难得出去一趟,就……”
她笑得喘气,话也说得不清不楚,把采丝弄了个莫名其妙。
青麦上前一步,扯了采丝到一旁,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清楚了。
采丝又羞又恼,走到徐婉真跟前“噗通”一声跪下,道:“少夫人,婢子根本就没见到过什么管事。您一定要信我,婢子绝不会瞒着少夫人,做那等私相授受的事。”
这件事,虽然采丝从头到尾都不知情,但在内宅中被男子看见,若传出了什么闲话,就会毁了她的名声。
虽然无奈,但这世道对女子就是这般苛刻。
徐婉真弯下腰,亲手将她扶起来,温言道:“我信你。放心,这件事没有谁敢嚼舌根子。”
她拿话将住了卢氏,逼着她亲口说了没有私相授受之事。如果有流言,岂不是打了她自己的嘴巴子?卢氏虽然心性不行,但掌家颇有章法。只要有她盯着,这件事就不会传出什么流言来。
采丝目中含泪,只觉面前模糊一片,唯有徐婉真温和的容颜隐约可见。
“少夫人,婢子感激您的维护!给您添麻烦了,往后婢子必定谨言慎行,绝不行差踏错一步。”采丝激动道。
“快将泪给抹了,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徐婉真语带笑意,道:“是我们家采丝姑娘出众,才会被旁人爱慕,这怎么是你的错了。”
徐婉真虽然越来越融入高芒王朝的生活,但在她骨子里,还烙印着二十一世纪的男女平等。这是深入灵魂的烙印,非短短几年就能改变。
若是时下那些主子,根本就不会过问这其中的关节。别人来替管事求娶,只会认为是丫鬟不检点,更严重的,甚至会给丫鬟安上背主的罪名。
这么大的动静,郑嬷嬷闻讯而来,训诫道:“少夫人宽厚,你们就应该忠心做事少惹麻烦。采丝,这件事我不说你不对,但你少了些谨慎。”
这忠国公府是什么地方?陈氏是摆明了不喜徐婉真,近来的态度更是诡异。而卢氏态度不明,但给她一个隔岸观火的评语总没错。
在这等情形下,只要出了致远居,就该三思而后行才是。
采丝抹了泪,躬身应道:“婢子知道错了。”
郑嬷嬷神色严厉的点点头,道:“都先下去吧,好好想想我今日的话。今儿,就由我伺候少夫人用饭。”
桑梓和青麦一时有些呆住。她们只顾取笑卢氏被少夫人气得不轻,却忘记去想这件事背后的深意。
桑梓还好点,她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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