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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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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麦追了几步:“少夫人,让婢子跟着伺候吧。”
徐婉真匆匆跟着武正翔离开,道:“不用,人多了反而不好。”尚且不知道发生何事,她不欲太多人知晓。
忠国公府实在太大,刚开始徐婉真还跟得上,后来便有些吃力。武正翔见了,用宽大的袖子掩了行迹,托住她的手臂前行。顿时,徐婉真便觉得脚步轻快许多。
到了前院武正翔用惯的书房,徐婉真站在屏风之后,对武正翔点头示意。
武正翔拍了拍她的手,到了外间,吩咐道:“请他进来。”
片刻之后,一名头戴斗笠的男子进了书房。见到武正翔时,他身形微顿,好似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揭下了斗笠拿在手中。
“怎么是你?”看清楚来人,饶是以武正翔的镇定功夫,也不禁微微吃惊。
屏风后面传来一阵轻响,那是徐婉真太过吃惊,在后退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矮几上放置的珊瑚石盆景。
樊彬顺着发出响声的地方看去,只见到屏风下面露出的一对厚底缎子鞋,鞋头上缀着一颗龙眼大的粉红珍珠。
武正翔看了一眼他面上的表情,略想了一想,道:“夫人,出来吧!是你认识的人。”
自从三年前在听香水榭一别,徐婉真便再也没有见过樊彬。偶尔她也会想起,想想他过得好不好,想起是他送来的沥泉晴月花,才使得自己重新恢复了做女人的权利。
和孙智韬不同,对樊彬,徐婉真有感激之意,却无愧疚之感。所以,这仅仅是感激于他的大恩,从未升起要与他相见的念头。
没想到,在这个深夜里,他竟然持了公主府的腰牌找上门来,这不得不让徐婉真吃惊。
定了定神,徐婉真整理了一下衣襟,缓步迈出屏风。“见过樊都尉。”她微微施礼。
受到惊吓的何止是徐婉真。
淳和公主让樊彬持信求见武正翔,原本就有避开徐婉真的意思。如若不然,直接见徐婉真不是更好?苏良智是徐婉真的小舅舅,和武正翔却始终是隔了一层。
最终定了武正翔这个人选,一来他是男子,行事更为便利;二来他是骁骑卫指挥使,对京城的消息最为灵通;三来,就是因为樊彬曾经向徐婉真求婚,可以避开这层尴尬的关系。
此时,见到徐婉真从屏风后出来,樊彬一阵措手不及。匆忙的见了礼,却不敢再看她一眼。
武正翔看着两人,徐婉真坦然,而樊彬略显狼狈。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樊彬,就算当日败在他剑下,樊彬也能洒然离去。今日一见,才知道原来樊彬从未放下心头这段感情。武正翔不由得有些后悔起来,早知道就不该让徐婉真出来相见。
武正翔将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一声打破屋中略微显得尴尬的微妙气氛,道:“不知道樊都尉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说到正事,樊彬脸色肃然,将淳和公主的书信呈上,道:“我领了前去征兵的差事,在官道上正好遇见驸马爷和公主一行。那时天色已晚,便应邀和他们一道去了慈水村。”
他将进村之后的所见所闻一一道来,只是隐去了刘祺兰不提。事关她的闺誉,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徐婉真听见他们遭遇危险,虽然知道眼下已经无碍,一颗心仍然忍不住高高提起。直到听到那伙黑衣人撤退,才松了口气。
“宁兴商号?”武正翔面上掠过一丝不明所以的微笑,追问了一句。
见他神情有异,樊彬肯定的点点头:“正是宁兴商号。”
武正翔这次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望着一头雾水的两人道:“这真是无巧不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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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 烟消云散
武正翔这一笑,直笑得快岔了气。
樊彬、徐婉真两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实在是不懂,一个宁兴商号有什么好笑。
半晌后,他才停下笑声,挥挥手道:“实在是对不住,这件事委实太巧了。”
徐婉真想了想,问道:“难道,宁兴商号跟今日你要说的这件大事有关?”只有这个解释,才说得通了。
樊彬目光一凝,大事?他才出京两日,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武正翔拭去眼角笑出的眼泪,点点头道:“樊都尉有所不知,昨日父亲在西市偶然遇见一群落魄匠人,因生计无着沦落成乞丐。”
这件事,武家原本也就没打算瞒着,说给樊彬听也没什么。
当下将武烈与庆隆帝的说辞搬出来,一直说到太子为难、齐王邀请,末了武正翔道:“一个金阳县、一个慈水村。宁兴商号当真是目无王法,为所欲为。”说到后面,他的眸子里充满了冷意。
樊彬默默听着,他才不信武烈是出于巧合才见到那些人。武正翔身为骁骑卫指挥使,难道就一点都不知道金阳县发生的事?或许,这个先后顺序要调换一下才是。
不过,如此正好。武家既然已经旗帜鲜明的站在齐王一边,更省去了猜度他立场的力气。
想到这里,樊彬淡淡问道:“武指挥使,恐怕忠国公能遇见这些匠人,并非巧合吧?”
徐婉真美目一闪,盈盈的望住武正翔,她打心眼里,也不相信这是巧合。
武正翔哈哈一笑,避而不答,反问道:“樊都尉,我想请问,慈水村一事,你怎么看?”
樊彬轻笑,答道:“如此恶行,樊某不能拔刀相助已是愧疚之极。在下的看法,和公主是一致的。”
他语意模糊,但武正翔和徐婉真都懂了他的意思和立场。
“恐怕武指挥使还不知道,樊某有个很少使用的表字子文。这个表字,来自于齐王爷,义父也是允了的。”他轻描淡写道。
武正翔身形一震,什么时候,镇西将军竟然投了齐王?
转念想起对吐蕃的那场战事,定国公挂帅出征,皇上让齐王保障后勤粮草。
这么一来,和在前线作战的龙将军众人,倒是利益被捆绑在了一起。加上太子想要阵前换帅,动作频频,难道,就是在那时?
“吐蕃战事?”武正翔问道。
樊彬肯定的点点头。
武正翔伸出右手握拳,在胸口轻轻捶打,做了一个军中同僚相见的礼节。樊彬同样还礼。
至此,两人以后就是一个战壕的兄弟。在这样的大事面前,因为徐婉真而产生的些许芥蒂,早已烟消云散。
徐婉真回转到屏风后面,找了一瓶美酒出来,斟上两杯,用一个描金漆盘托了,来到两人面前。
武正翔满是柔情的看了她一眼,两人之间果然有着默契。不用语言,她便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两人举杯,以眼神示意对方,酒杯一碰就分,“干!”
饮了杯中酒,从此就朝着同一个方向努力。
徐婉真收了酒杯,朝两人微微施礼,“夫君,容妾身先行告退。”
既然知道淳和公主和小舅舅无恙,她再留下也无意义。何况樊彬毕竟求娶过她,留下徒增尴尬,不如将这空间留给两位男人。
武正翔点头笑道:“天黑路滑,娘子路上慢些。我于樊兄恐怕要彻夜长谈,你早些安歇。”
说着取下廊下的一盏风灯,递到徐婉真手里,送她出门。
走到门边,徐婉真道:“方才还有件事忘记跟你说,明日我想去一趟涂家,看看曾外祖父他老人家。醒来后还未曾见过他,我着实惦记。”
武正翔想了想道:“最近恐怕有些不太平。安排在下午可好?我陪着你一道。”太子曾经有一次想要暗杀徐婉真,而如今正是武家刚表明态度之时,谁也不知道以太子的心性,会做出什么来。
徐婉真点点头:“好,那我跟阿哥说一声,将时间改到下午。”
武正翔伸手为她带上兜帽,嘱咐道:“没人伺候着,你回去时脚下小心些。”
徐婉真莞尔一笑,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儿,夫君担心的恁多了些!”
看着徐婉真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武正翔一个唿哨,一名心腹死士跟了上去。
回转到房中,樊彬坐在靠窗的红木太师椅之上,望着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武正翔笑道:“送了内人出门,劳樊兄久候。”
樊彬的神情略略犹豫,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就让她一人回去?”从此地到后院,不问可知也有相当远的一些距离。
武正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摇头道:“你不了解内人,她与时下的闺阁女子不同,她是个独立的女子。这点夜路,对她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樊彬一怔,原来自己真的不了解她。
那么,自己心心念念喜欢着的,究竟是那在热闹的集市中那一抹清丽的身影,还是她与众不同的气质?
他心头苦涩的想着,或许,自己爱上的只是她的外表,从来没有深入到她的内心。她的喜好、她的性情、她在意的和厌恶的,自己竟然一无所知。
微微摇头,将她的影子赶出去,樊彬想着,也许是时候娶妻了!
将纷乱的思绪收回,他看着武正翔道:“武指挥使说得有理,我确实从未了解过她。”
武正翔取过暖炉上的茶壶,为他倒了一杯茶,笑道:“樊都尉年少有为,是京里最热门的夫婿人选,当放开胸怀才是。”
这句话的意思非常明确,翻译一下就是:你年纪轻轻就是上府折冲都尉,多少女子的芳心系在你的身上,就别再想着我妻子了,想也没用,她已经被我明媒正娶。
樊彬如何不知他的意思,喝了一口茶道:“武指挥使说得是。樊某想着,也该到了娶妻的时候。”
武正翔端起茶杯,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以茶代酒,先祝愿樊兄你能抱得美人归。”
两人饮了这杯茶,那些过往如同烟云一般消散。
樊彬沉声道:“不知武指挥使接下来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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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六章 道歉
武正翔答道:“不瞒樊都尉,接下来我还真没想过。看看这局势如何,走一步看一步。你们呢?”
局势未明,哪怕确认了是盟友,他也不会将心中的谋算和盘托出。
樊彬笑道:“我们暂且藏在暗中。眼下,也只对你道明此事。”
他在进入书房时便知道,四周那些轻轻浅浅的呼吸声,都是武正翔布下的心腹死士。因此,不需询问,就知他们的谈话能够保密,这才放心讲明。
龙将军远在西北边陲,京中除了齐王,当有人策应才好。在来之前,他还打算试探、说服武家。
如今有武家在明,他自然可以潜伏在暗。好些事,做起来也更加方便。
“慈水村的那位村长,现在何处?”武正翔问道,之前樊彬只拿出了村长所写的状子,控诉宁兴商号恶意压价收购铁皮石斛,杀害其他药材商人之事。
“我要掩人耳目,便独自先到了。淳和公主安排她府上的侍卫护送,再慢后日也该到了。”
武正翔想了想,道:“你让人把村长送到我这里来,我当设法将人带到齐王府上。”直接送去目标太大,太子眼下正虎视眈眈盯着齐王。
“好。”两人议定正事,便放松了身子,秉烛漫谈起来。
樊彬讲了西北的风光军事,武正翔告诉他京里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秘。樊彬道出骑兵的要诀,武正翔将一些拳脚招式上的心得相送。
两人俱都心知肚明,这看上去漫无边际的闲聊,其实是情报交换的开始。既然是盟友,那便需要进一步加深和对方的了解,如此,到了关键时刻,才不会判断出错。
直到三更鼓响,武正翔才道:“樊兄,今日还要赶路,不如就在我这书房中合合眼,养精蓄锐。”
“武贤弟的盛情,那为兄就却之不恭了。”樊彬抱拳。
一夜长谈下来,两人已经称兄道弟。
……
晨光初现,徐婉真在一阵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醒来。昨日阴云笼罩了整整一日,直到此时,空中才降下了小雨。
凝耳倾听,外面的雨下得并不大,雨滴沿着屋檐淌下,打在廊下栽种的美人蕉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徐婉真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见武正翔还在身边熟睡。随着他轻浅的呼吸,胸口有力的起伏。
低头看了他阳刚的容颜半晌,徐婉真撩开耳边的长发,俯身朝他轻吻下去。
在他的唇瓣上轻轻一啄,徐婉真正想轻手轻脚的下床,腰间却一紧,被他的铁掌箍住,动弹不得。
许是熬了夜的原因,武正翔如大提琴一般低沉醇厚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沙哑,一对星眸将徐婉真收入眼底:“娘子,你要去哪儿?”
徐婉真吓了一跳,低声道:“翼之,你再多睡一会儿,早饭好了我再叫你。”
武正翔点点头,放开她的腰肢,重又合眼睡去。他虽说武功已臻化境,但武功不是万能的,他仍然会受伤、会疲倦,会饿会痛。
徐婉真轻轻起了身到了外间,桑梓伺候着她洗漱完毕,禀道:“白瑶方才来禀过了,表小姐已用过了早饭服了药,看脸色恢复的不错。”
徐婉真点点头,白瑶做事稳妥不张扬。等采丝和桑梓都嫁了,再留她两年,也给她选个好人家。
吩咐桑梓晚些时候摆饭,徐婉真先去东厢房探望了涂曼芬。
“今日午后我便要去一趟涂家,看望曾外祖父。曼芬表姐,你有什么话需要带的吗?”
涂曼芬摇摇头,道:“我如此境况,实在是有负他老人家的教导。”
徐婉真安慰道:“曼芬表姐快别这么想,这实在不是你的过错。昨日带了信回去,或许今日大表舅母就回来看望你。大表姐养足了精神,可别让母亲担心了。”
涂曼芬点点头,目露感激:“婉真表妹,我真没想到,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是你收留了我。而我以前那样对你,实在是对不住,还望你不计前嫌。”
她如今婚姻失败,过往的那些高傲与不屑看起来就像是一场笑话。建立在这之上的自尊被狠狠粉碎之后,涂曼芬再也找不回以前那个骄傲的她,才能低下头颅道歉。
徐婉真握住她的手,道:“什么收不收留,我们是血脉至亲。同样嫁在京城,理当相互扶持才是。”
见到她的眸子里少了神采,徐婉真不禁有些心痛。以前的涂曼芬虽然目下无尘,但她是那样的神采飞扬,言谈中是藏不住的自信。
程景皓这个人渣,将好好一位风华正茂的女子,摧残成什么样子了?
想了想,徐婉真道:“等你坐完小月子,若是不愿回娘家,我倒是有个主意。”想必涂曼芬不愿让家人见到她狼狈的样子,只想一个人静静舔舐伤口。
果然,涂曼芬眼睛一亮,急切的问道:“什么主意?表妹请讲。”
“宁先生的儿子在书院攻读,逢年过节才回来暂住。她是你的老师,如今孤身一人住在京中,你要是去了正好有个伴。你要是愿意,我跟宁先生带个信,你们两人细聊一下。”
徐婉真设想的周到,涂曼芬听了颇为意动,但又犹豫道:“我眼下这幅模样,恐怕有负宁先生栽培。已经连累了宁先生的名声,怎好厚颜相求。”
徐婉真展颜一笑道:“曼芬表姐多虑了。宁先生虽说是女子,但她为人洒脱不羁,并不在乎这些俗世浮名。”
看着她的笑容,涂曼芬喃喃道:“亏我还是宁先生的弟子,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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