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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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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真本想着让韩茹娘来亲自处理,画扇毕竟是她的丫鬟。但见韩茹娘无心此事,心知她在做官家千金时,还没有来得及被教导如何管束下人,还没有意识调教丫鬟的重要性。徐婉真心道:“既然如此,需替茹娘姐姐好好管教这丫头。往后再与她细说。”因此并不开口,由着画扇迷茫不安,这丫头需要好好教训。
又过了片刻,画扇终于顶不住这压力,“哇”地一声哭出来,跪着膝行到韩茹娘的脚下,磕头道:“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郑嬷嬷的处理手法娴熟优雅,韩茹娘正看的出神,被画扇这一哭,吓了一跳。正要开口,却听到徐婉真冷厉的道:“画扇,按说你是茹娘姐姐的丫鬟,我无权处置。但今日这事,你可知错在何处?”
韩茹娘正不知如何是好,要罚画扇吧,看她哭泣伤心,好歹也服侍了自己几个月,心下不忍;要原谅她吧,这件披风自己实在是心疼,加上她以往的行为,自己确实心下不喜。而约束下人之事自己并不擅长,见徐婉真开口,便欣然道:“画扇你好好答婉真妹妹的问话。”这是将处置权移交给徐婉真。
画扇见状,只好答道:“回徐小姐的话,画扇知错了,不该将胭脂洒在披风上面。”
徐婉真眯起眼,道:“哦?只有这个错处?”
画扇抽泣道:“还有,还有不该随意拿起胭脂。”
徐婉真站起身,道:“你今日之错,一、未经茹娘姐姐允许,擅自取胭脂观看,是为品性不端;二、毛手毛脚,做事不稳重,是为不能胜任丫鬟的活计。”顿了一顿,喝问道:“你这等品性不端又不能做活的丫鬟,要来何用?!”
画扇吓得一屁股坐的地上。她本以为按韩茹娘的性子,她求饶几句就可以揭过此事,没想到让徐婉真来处罚她,这是要将她赶走吗?
韩茹娘面露不忍,徐婉真安抚的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
画扇醒过神来,爬过去抱着韩茹娘的腿,语无伦次的哭泣道:“小姐,小姐!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就饶了我这遭吧!对了,是郑嬷嬷突然教训我,奴婢才拿不稳胭脂的。”
郑嬷嬷闻言冷笑了一声,手上活计不停,目不斜视道:“还知道祸水东引,你不错啊!”
徐婉真冷言道:“你若是能真心悔过,且能放你一马。如今看来,你对自己犯下错误毫不自知。”
画扇闻言哭道:“徐小姐,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不敢擅做主张,您就大人大量,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见画扇哭的一塌糊涂,韩茹娘面上不忍之色越来越重,就差亲自开口求情了。
徐婉真见状,心下暗叹一声。本想借此机会,撵了这个不安分的丫头,但也要顾及韩茹娘的脸面。异姓姐妹的关系相处本就微妙,没必要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丫头,让韩茹娘心里不舒服。再说,不比得在苏州,撵了画扇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丫鬟替代,韩茹娘也不能没有丫鬟服侍。只好眼下先从轻处理了,后面的事,慢慢和韩茹娘分说。
“既然你诚心悔过,”画扇听徐婉真口风松动,忙起身跪好,徐婉真接下来道:“那便可饶过你这遭。扣你半年的月例,待回了‘月下居’,在院子中间罚跪三个时辰。”
韩茹娘见此处理,松了一口气。
画扇伏地,眼中是对徐婉真满满的恨意,磕头道:“奴婢谢过小姐,谢过徐小姐。”起身收拾好自己,默默侍立在韩茹娘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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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澜水轩
待郑嬷嬷处理完所有的胭脂,披风上只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浅红印子,郑嬷嬷开颜笑道:“回小姐,如此便不妨事了。将披风好好包好存放,待上京后浆洗过便看不出印子。”
得郑嬷嬷承诺,韩茹娘总算放下心中担忧,柔声施礼道:“多谢郑嬷嬷出手。”郑嬷嬷连忙避开,并不受礼。
桑梓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雀跃道:“总算是好啦!午时都快过了,小姐我们找地方用膳去吧!”
徐婉真脸上露出笑容,道:“你这个馋嘴猴儿!走吧,郑乐安打听过,城中有一家‘澜水轩’,是一位守寡的秀才娘子开的,只接待女客,菜式很是精致。”
桑梓闻言,眉开眼笑道:“那我先出去跟徐乐安讲一声,把车套好。”
徐婉真道:“我记得你带了备用的披风?顺便拿来给茹娘姐姐先用。”
韩茹娘施礼道谢,徐婉真连忙阻止,道:“你我姐妹,都是应当的。要是拿我当妹妹,就快别给我客气。”
郑嬷嬷在胭脂痕迹处用白色丝缎垫了,用布将处理好的披风仔细包好,交给桑梓,道:“小心些,不要散了。一并带到车上去。”摆明了不相信画扇来做事,画扇的脸色晦暗不明。
徐婉真因守着孝,服饰的颜色都以白色为主。桑梓拿进来这件也不例外,是一件月白色云锦斗篷,跟徐婉真身上穿这件极为相似。韩茹娘虽比徐婉真略长一岁,但徐婉真身量高,两人身高竟是差不多。两人的斗篷颜色款式相近,再带上帷帽看不清面容,站在一起,更是一对娇俏的姐妹花。
桑梓打趣道:“小姐,韩小姐跟您像亲姐妹一样呢,我都快分不清谁是谁啦。”
两人相视一笑,将之前的不快扔到脑后。
画扇扶着韩茹娘当先先迈出静室。在过门槛的时候,画扇神思不属,竟然被门槛绊了一下,连带着韩茹娘都被扯歪了身子。桑梓连忙上前,托了一下韩茹娘的胳膊,将她稳住了。
徐婉真皱眉看着画扇,罚也罚过了,好不容易气氛好起来,她不想再责罚画扇。便道:“桑梓,你去扶着茹娘姐姐。画扇,你到我身后来。”
画扇默默退下,郑嬷嬷上前扶住徐婉真,一行人向外走去。临走前,徐婉真吩咐将之前看好的胭脂颜色包了几样,对女掌柜道:“给您添麻烦了。”女掌柜忙道不敢。
走出了“花颜阁”,徐乐安已经命车夫套好了车,只待二人上去。见韩茹娘换了徐婉真的披风,也聪明的没有多嘴。
桑梓小心的扶着韩茹娘登了车,郑嬷嬷也扶着徐婉真上车,画扇跟在后面。
尹老爷守在门旁的那几人,见两人出来,都不禁有些傻眼。其中一绿衣男子低声嘀咕道:“怎么换了斗篷?这帷帽戴着又看不清面容,哪里分得清谁是韩茹娘。”
一个脸色有疤的痞子道:“这还不简单,看丫鬟。”
几人听了,又商议了一番,觉得果然有理。衣服可以换,但大户人家的丫鬟都是用惯了的,还没听说小姐出门会临时交换双方的丫鬟。
另一人迟疑道:“那老嬷嬷?”
疤脸痞子道:“老嬷嬷不用去管。徐家现在都败落了,哪里还用的起教养嬷嬷,想必是徐老夫人见小姐出门不放心,才特别派的管事嬷嬷来跟着。贴身丫鬟才是关键。”
绿衣男子道:“那便看准了,韩茹娘的丫鬟是上的第二辆车,别弄错了。你们依计行事。那边都安排好了?”
几人应下,迅速散去。
徐婉真、韩茹娘到了“澜水轩”,是临水而建的两层酒楼。
马车从一道垂花拱门直驶进去,徐婉真才发现,在酒楼门前空出一大片空地,用雕花黑白围墙给圈了起来,给前来用膳的女客停靠马车用。女客们在此下车,既安全又私密,想的很是周到。
出了马车,一座精致的小楼出现在眼前,在门前立了一个牌子“恕不接待男客”。徐乐安和车夫自去找地方用餐。
徐婉真、韩茹娘两人携手步入,郑嬷嬷、桑梓、画扇跟上。进入酒楼,连迎宾在内,均是用的女子担任。虽已经过了午膳时间,大堂内仍有几桌女客在用膳。俏生生的女小二穿梭其间,为客人上菜、端茶,自有一番江南水乡风情。
一位迎宾的鹅蛋脸女子见几人来到,上前施礼,甜甜的笑道:“几位可是第一次来本店?以往可是没见过贵客。”
徐婉真对这座女子构成的酒楼极为叹服,不知那寡居的秀才娘子是何人,竟能想出这样的点子。夫人小姐长年处于后宅深院,有这样一个去处,又打理的清净私密,聘用的侍女看着清秀舒服,想是极为愿意光顾的。这样的地方如不能赚到银子,那才是怪了。
郑嬷嬷上前回话道:“这是我家两位小姐,正是首次前来。”
那女子笑吟吟道:“正好这会客人不多,楼上的雅间空出来了。各位楼上请。”
一行人上楼到了雅间。徐婉真、韩茹娘摘下帷帽,凭栏而望。“澜水轩”视野极为开阔,能望到整个河湾。河水波光粼粼,浅滩上河风吹过芦苇荡漾起伏,不时有水鸟掠过,响起清越的叫声,远处有渔船在撒网捕鱼。好一副云淡天高的景色,看得几人心旷神怡。
这样开阔的景色,带给韩茹娘精神上的享受,她好久没有如此舒展过了。
对徐婉真来说,虽然前世的大海更加波澜壮阔,但眼前的美景别具风情,也是极为赏心悦目的。
待几人坐定,一位皮肤微黑的女小二,前来施礼询问:“几位小姐请了,我们家的拿手好菜有有清炖蟹粉狮子头、大煮干丝、三套鸭、水晶肴肉、松鼠厥鱼、梁溪脆鳝,不知几位想品尝哪种?”
能品尝到地地道道的淮扬菜,徐婉真心下也是期待,道:“我们人多,那便一样上一份。再多准备一份,我们带回去。”
桑梓笑道:“小姐出门也念着老夫人呢。”
待饭菜呈上来,果然是色香味俱全。尤其是水晶肴肉,切的晶薄如纸,透明如水晶,也不知加入了什么调料,味道鲜美异常。
几人纷纷称道,果然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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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惊变
离开“澜水轩”,一行人便去往“云裳”成衣铺子。这家铺子的总号在京城,款式紧跟宫中。大户人家的家中虽都养着绣娘,但在此定衣者仍有不少,生意极为兴旺。
徐婉真有心再挑一件披风送给韩茹娘,徐家跟贺二公子的关系,越近越好。
来到“云裳”,桑梓扶着韩茹娘当先进去了。郑嬷嬷扶着徐婉真,画扇跟在她后面,正要进门,旁边冲过来一个半大小子,一下撞到画扇身上。
画扇正是气不顺,叉腰骂道:“哪里来的野小子?”
那半大小子笑嘻嘻的道歉:“走的太急,冲撞了小姐。”说罢一溜烟跑掉。
见他将自己称为小姐,画扇心下高兴,便不与他计较,抬腿进去。
那半大小子跑到街角,向绿衣男子禀道:“看清楚了,正是跟着韩茹娘的丫头。”
男子点点头,从她旁边走出一个打扮成丫鬟模样的俏婢,圆脸杏眼,望之可亲。她挽着篮子,道:“该我出手的时候了。”
说罢她走进“云裳”,对掌柜施礼道:“掌柜的,我名叫如冬,我家小姐吩咐我来拿些衣服样子回去。”
在“云裳”,常有大户人家的丫鬟来往。如冬长了一副讨人喜欢的模样,又礼数周到。掌柜的也没问她小姐是谁,吩咐了伙计招待她坐下,去取衣服样子的图册给她。
如冬坐在角落,见先头进来的徐婉真、韩茹娘二人正在柜台挑选。由于这里并不是女掌柜,二人并未拿下帷帽。伙计殷勤接待二人,道:“二位小姐若是喜欢,后面院子里有专门的静室。前两日刚到了几册衣服样子,正是京里新近兴起的。二位可坐下来休息,慢慢挑选。”
这世间还有不爱漂亮衣服的女子么?韩茹娘颇为意动,徐婉真道:“我陪姐姐进去。”郑嬷嬷、桑梓、画扇跟随其后。
见二人进去,如冬心下大定,面上不显分毫。等伙计拿来图册,道了谢走出店门。
走到街角,将图册扔给那个半大小子,如冬挎着篮子,收敛行迹,沿着巷子往“云裳”的后院走去。“云裳”的货物进出都是用自家码头,伙计们直接从正门进出,因此这条巷子人迹稀少。
如冬觑了一个左右无人的空隙,吸气提身,脚下发力一跃,攀上近一丈半高的院墙。这个位置她提前计算过,刚好处于“云裳”的角落,有大棵大树遮挡。如冬顺利地从墙上下来,理了理衣服头发,脸上摆出丫鬟活泼讨喜的神情,往接待女客的静室走去。这样,就算碰到店中的伙计,也会被认为是哪位小姐带来的丫鬟,不会怀疑。
如冬放眼望去,一眼便见到有间静室的窗台上边摆了盆白色的水仙花,正静静绽放。那是“云裳”的内线给她留的信号。
她走到窗边,侧耳倾听,正是徐婉真一行人。如冬靠窗站好,左手窗户纸沾湿,右手拿出一根吹管,将迷烟吹入室内。
徐婉真、韩茹娘几人刚刚坐定,连帷帽都还没来得及摘。闻到迷烟,统统昏迷过去。
听到里面有人倒下的声音,如冬收了吹管,把那盆水仙花移到门旁,打开房门走进去。只见室内一共有五人,左侧有一位小姐和一位丫鬟,右侧有一位小姐、一位丫鬟,都倒在软榻上。软榻中间摆放了一张矮几,上面的衣裳图册刚刚翻开一页。而在静室角落处,则倒了一位嬷嬷。
她并不识得韩茹娘,但绿衣男子教她辨认了韩茹娘身边的丫鬟画扇。她放下篮子,从里面拿出一叠整整齐齐的石青色绸布,竟然是一个极大的绫?地花绸布袋子。这种绫?地花绸质地结实,分量轻巧,极大的一张布都可以叠放成一个小方块。
如冬扶起倒在画扇身边的小姐,并不除掉她的帷帽,将她从头套到脚。
这时响起敲门声,如冬将门打开一条小缝。只见一个打扮成伙计模样的男子,推着一辆运货的平板小车,上面堆了各色布料,问道:“小姐有货物要运吗?”
这是前来接应的人,如冬放下心来。打开门,将绸布袋扛上小车轻轻放好,又将其余布料在袋子身边堆好。看上去,这就是一辆再正常不过的,“云裳”内时常出入运送布料的平板小车。
小车轱辘轱辘走远,如冬将吹管放回篮子,环顾四周,除了少了一位小姐,另四人仍然昏迷,并无其他异样。便挽着篮子走出去,并掩好了房门,将门边的水仙花摆回窗边,穿过前院施施然离去。
过了约莫三刻钟,韩茹娘揉着头醒来:“这是怎么了?头好痛。”她在倒下的时候,头磕到了矮几边上,在头部左侧起了一个小肿包。她掀开帷帽,见郑嬷嬷倒在墙角,不由惊呼:“嬷嬷?”
郑嬷嬷仍没有反应,韩茹娘慌的站起来,一把掀开帷帽,高声道:“婉真妹妹?”
却见自己身侧倒着桑梓,另一边倒着画扇,并不见徐婉真的身影。韩茹娘心急如麻,这到底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如冬用的乃是上好的迷烟,按她的计划,几人应该要昏迷一个时辰才会醒来。小姐们在静室看图册,顺道喝茶聊天那是常有的事,“云裳”的伙计们不会催促。拖的时间越久越好。哪知韩茹娘因磕到矮几,疼痛难忍提前苏醒。
韩茹娘此刻芳心大乱,自从认识了徐婉真,虽然她更年长,但遇事都是徐婉真拿主意。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习惯了依赖于她。可此刻不见的正是徐婉真,引的她六神无主。
“这可应该如何是好?要出去叫伙计进来吗?但眼下这情况不清不楚,事情若是闹大了,会不会对婉真妹妹不利?”韩茹娘思绪如麻,团团转了两分钟,将目光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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