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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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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笙听了,心里默念一回,看他皱眉的样子,应该也想不通是什么意思。
你道这金町是何人?原来他就是当年北宗四大首领之一的金首领名唤金铭的。想他也是一个沉稳,心机谨慎的一个人,论辈分要比孔笙大得多,为何反要向孔笙下跪?(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四章木老带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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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笙是水炎收养的一名孤儿,根骨奇佳,修炼上突飞猛进,也本是个勤奋的人。年纪轻轻便成为摩罗门中的翘楚,摩罗门内的杀手还没有人能比得过他。
本来金铭自持辈分以及地位比孔笙高,一向瞧不起他,不把孔笙放在眼里。
孔笙也是个有个性的人,见金铭不服自己地位与他平等,便与他相约一战,一战成名,金铭不得不服,甘心趋于他的手下。
所以金铭见了孔笙也要行跪拜之礼。
一处残破的院落之中一名老者正附身在一名中年男子耳边窃窃私语。那老者说罢,男子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直盯着那老者看了许久,后者一副自信的模样,才相信老者刚才说的也许是真的。
“原来她没有死,她还活着。”这男子正是陶逸,正是被竹节派来打探摩罗门的消息的。
他跟前站着的老者正是那天为柳瑶算命的老先生,此人也是曾经北宗的人,为木首领,木术。一手机关术出神入化,并兼天文地理都略懂一些。
北宗落败后,他一直跟着竹节,这次也是为了打探摩罗门的消息的。前不久在城里偶然见了金铭一次,心下便生了疑,为了方便打探消息,便在大悲寺前摆了个摊位,以替人算卦作掩护。
那天柳瑶去大悲寺,木术一眼就认出了她,遂有了后来的一番话。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这孩子长得简直和当年的王妃一模一样。”
陶逸见木术说的恳切,并不像在说话,也就心了一大半,“你说当时她身边跟着一位夫人?”陶逸见木术点头,又道:“柳瑶称那位夫人为夏姐姐,在燕都城里姓夏的,莫非是她?”
陶逸虽未见过夏婉清,但后来也听柳瑶他们提起过那段往事,所以心下一想便了然了。
木术见陶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问道:“你知道是谁?”
陶逸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应该就是少宗主曾经救过的一名女子。当时那女子还未成婚,而你见到她的时候,她却是一副妇人家的打扮,想必是成了婚的。这样,我去一趟燕城夏府。如果情况属实,我自会向宗主以及少宗主禀报。在消息还未确认之前,我希望木老暂时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倘或认错了人,岂不是让宗主与少宗主又徒添悲伤?”
木术道:“我知道,那我静等你的好消息,告辞!”
“淮左名都,竹夕佳处。”淮右为山,淮左为水。
淮左自古便是交通要道,河道遍布各个领地,但凡是有人的地方都有河流经过,有河流的地方必须有船只载渡,有了船只便有码头,有了码头便有人管理。
这管理码头的便是苏哲,“风流一笑千杯过,不解烦忧唯无名。”这句诗里说的无名便是指的他,掌管一座城的水上运通的城主。
此时,苏无名正斜坐在一栋雕花镂漆的花雨汀内,手里拿着一个碧玉梅花酒壶,脖子一样,酒水便细细的流进他的口内,一口咽下,打了个酒隔道:“说吧,这次是为了什么?才一年不见,你就已经添了几许白发。岁月催人老,这句话用在你身上再恰当不过了。”
苏无名说这句话的时候,竹毓同样手里握着一壶酒,面前的矮机上已经歪歪倒倒的躺了几个这样的酒壶,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
“岁月催人老,呵!岁月算什么?它只会慢慢的侵蚀你的身体,可这世上有一种东西比岁月更可怕,得到时你便是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一朝失去,便瞬间老去。”竹毓指着自己鬓角的白发给苏无名瞧。
苏无名又瞧了一眼竹毓,心下叹了一口气,嘴角一勾,也不知是苦笑还是嘲笑,“你说的是感情吧,对,它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不过辛亏我没有,要那劳什子做什么?即不能当酒喝,也不能当饭吃。”
竹毓自嘲一笑道:“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该来的时候你躲也躲不掉,不该来的时候你求也求不到。你倒是说的轻松,难道你不曾被它伤过?”
竹毓说道此处,苏无名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黯然,随即又勾唇一笑,仰头又灌了一大口酒道:“你说我们认识多长时间了?该有十年了吧?我们无话不谈,你知道我的事,我也知道你的事。你说你从小是个孤儿,好不容易有了人疼你,又那么快失去了。这些年你一直为了往日的恩情复仇,然后就是找人。好不容易人都被你找到了,又失去一个,还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
苏无名说到竹毓的伤心处,几句话就彰显了他的半生,心里苦痛,唯有借酒浇愁,嘴张了半天却没有一滴酒流下来,苦笑着摇摇头丢开手里的空酒壶,身形一闪然后又坐回了原处,手里已多了一壶酒,仰头大口的喝完,才开口道:“也许我这一生从出生时便已经注定要为他人而活……”
“……”苏无名见竹毓趁自己不注意抢走自己的酒壶,有些无语,半晌才道:“你说你为了别人而活,可你说的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么?你还能为谁而活?难道你的后半生真的要在杀戮中度过?就那个草包太子,烂泥扶不上墙,真不知道你义父到底怎么想的,竟然一心一意替他操心。恐怕他的希望就要落空了,到时你怎么办?明知道前方没有路还非要走下去么?”
竹毓晃了晃神,眼神迷茫,心里一片枉然,怎么办?怎么办?苦笑一声,道:“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苏无名一直拿眼盯着竹毓手中的酒壶上,咂咂嘴道:“你别喝了,照你这样喝下去连我都能被你给喝穷喽,哎呀……给我留点。”口里说着起身抢过酒壶,一扬头原来壶内已经空了,甩甩手,有些无奈道:“你就是把自己给喝死,逝去的人也回不来了。还是打起精神向前看吧。这世上又不止一朵花,就拿我妹妹来说,她可是已经心仪你好久了,也不知你怎么想的,那么一个如花似玉又知道体贴人的女子你怎么就看不上?”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不像某些人,心上人死了,便左搂右抱,整天流连花街酒巷。”
面对竹毓的打趣,苏无名自嘲一笑也不答话,只是口内连连叹气,思绪不知道飘向哪里?
星夜一袭黑衣在月色的掩映下,闪如夏府的后院。
“奇怪这夏府的寻常守卫怎么也有如此身手,这里面一定有猫腻。”陶逸在转了几个弯,躲过巡逻的守卫,闪身在一座假山后面。看着那些脚步轻盈的守卫,疑心大起。
只听木老说柳瑶可能在这里,但偌大一个夏府也不知道她到底住在那间院落,找了半天也没个头绪。
正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继续打探的好,眼见前面传来说话声,陶逸眼珠一转,连忙闪身道一旁。声音离得近了,陶逸偷偷一看,原来是两个丫鬟,每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走来。
只听一个说道:“我来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老爷呢,听说他一直带着一张面具,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另一个道:“思思,你都不知道,那我就更不知道了。到时新来的这位柳姑娘与她打过几次照面,长得自是不必说,百个人里也挑不出这么一个,脾气温婉,对我们这些下人又体贴,就是伺候她一辈子我都愿意。”
思思道:“你说的那位姑娘我也见过,前个还赏了我不少东西呢……”
两个丫鬟说说笑笑间,已经路过陶逸藏身的地方。陶逸听他们两个话里提及一位姓柳的姑娘,心下想着必是柳瑶无疑了,只是不知人在哪个房间。
眼见两个丫鬟要走远,左右无人,几个飞步上前扬起右手对准一个丫鬟的后脑一记刀手下去,那丫鬟已经倒地不起,另一个丫鬟见思思突然倒地,刚惊呼一声,脖颈处便传来一阵冰凉,低头一看,一把明晃晃的利剑正搁在自己脖子上。
“快说,你们刚才提到的那位柳姑娘住在哪个院落?”
那丫鬟见面前的黑衣人逼问自己,吓得脑中一片空白,那里还听清什么话,只哆哆嗦嗦抖个不停。
陶逸见状正欲再逼问,已听身后传来脚步声,知道这是刚才丫鬟的惊呼引来了人,刚准备撒手逃跑,那些人已经追了上来。
“刷刷刷……”利剑齐齐出鞘,指向陶逸,另有人不断向周围巡逻的守卫传递消息,相信过不了多久陶逸恐怕就会被包围。
陶逸眼见一群人追来,本已逃到一半的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复又转回身来,手里的利刃无情的收割着他们的尸体。
相信只要动静够大,府里的人一定会出来瞧个究竟,倘或那柳姓女子真的是柳瑶,那么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到时候便可一辩真伪。(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五章炎月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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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柳瑶听到外面传来打斗声,心道不好,连忙披衣提起剑就往外跑。
如陶逸所愿,柳瑶真的没有坐视不理,只不过他算漏了一步,最先出现的不是柳瑶而是金铭。
陶逸见人群后面出现一个带面具的人,只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脑中搜索了一圈,两眼一睁道:“是他,他怎么会在夏府?但看那些下人对他的态度,明显就是这里的主子。莫非这夏姑娘所嫁之人竟然是金铭,这世上怎会有那般凑巧的事?既然他在这里,那他一定见过了柳瑶,若是猜到柳瑶的身份……不好……柳姑娘有危险。”
陶逸只略一想,便猜到了金铭的意图,虽然他只猜对了一半,但只这一个消息便够让他忧心的了。
“我得尽快把消息告诉少宗主,不然……”
陶逸在打量着金町的同时,金町同样在打量他,只是陶逸一身夜行衣打扮,倒是没让他认出来。
金铭之所以迟迟不动手,就是想看清陶逸的来历以及目的。眼见陶逸不打算马上离开,又使得一手的杀人手法,心下也开始起疑,心道:“莫不是此人是竹节派来的探子,如果是这样,那就不能让他活着出去了。”
眸子里一道寒光闪过,想罢,身形连闪,已经到了陶逸跟前,双剑齐出。
陶逸正想着事情,一个不备受了一剑,被打的倒飞而出。身子在空中划过的瞬间,他终于见到了他一直想要见到的人,一袭青衫掠过长廊,向这边跑来。
而这袭青衫的主人正是已经死去的柳瑶。
见到想见的人,证实了木术没有说谎,。陶逸思忖这里有这么多的人,就算自己打败金铭也不可能将柳瑶带走,但是若现在不带走她,若是被金铭利用了去就不好了。
如果是这样,那不如……
陶逸想到此处,右手一扬,从衣袖中便飞出一把飞刀,直直的向柳瑶要害处袭去。
既然带不走不如就毁了她,反正在世人眼中,她已经是不存在的人了。
柳瑶眼见一柄飞刀向自己飞来,心下大骇,慌忙举剑挡开,“叮”的一声,刀剑相碰,飞刀划向一边。
陶逸见一击未中,又连发两刀,再发第三刀时金铭已经持鸳鸯剑杀了过来,陶逸堪堪与其过了一招,一不小心被鸳鸯剑划了一刀,幸好只是伤及皮肉。
陶逸见偷空瞟了一眼柳瑶见她只躲开了第一柄飞刀,第二第三柄飞刀直催要害而去,料想她必死无疑。刚才与守卫经过一番恶斗,又与金铭过了几招,体力不支,也不敢再多做停留,身子一跃,飞到墙外,转眼不见了身影。
金铭见黑衣人逃走也不敢娶追,心下疑惑,那人为何要置柳瑶与死地?倘或是竹节派来的人,难道不是为了救她。
正想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闷哼,金名扭头一看原来是黑衣人的匕首刺进了柳瑶的腰腹之间。自己大意了,竟不知先救人,她可不能死了,死了可就什么用都没有了。
金铭想罢,连忙招呼人去请大夫,自己则抱起柳瑶送入卧室。
柳瑶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受伤了,每次都痛的撕心裂肺,从里到外被像被油滚过一样,滋滋啦啦痛到每个毛孔都树立起来。
柳瑶睁开眼睛,真是感慨自己的命大,都说猫有九条命,那她该是属什么的?竟比猫的命还大。
嘴角上扬,全是自嘲。
“那个黑衣人为什么会杀自己?”带着疑惑,柳瑶转头四下张望,竟不是自己熟悉的夏府房间,四面全是一块块巨大的青石垒成的砖墙,自己则躺在这砖墙的一角,身下是厚厚的草甸,身上则是一条薄薄的粗布衾被,寻常百姓家的花样。
石室里除了这一个床榻外,没有任何的装饰,也没有窗户,除了那一个厚厚的铁门。
柳瑶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入狱时的场景,那时候的她绝望,恐惧,害怕,彷徨,无助。
现在与那时是多么的相似啊。那时心里还有希望,有南宫离,虽然绝情,但自己就是知道他会来。可现在呢?还会有谁会来看自己?
自己不是待在夏府么?怎么会到这里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谁能告诉她。
无声的哭泣和着血泪流在四肢百骸,所到之处莫不冰冷。
“事情都已经办好了,人现在就在地牢里。”是金铭的声音。
孔笙点点头道:“很好,我知道了,下去吧,剩下的事我自有安排。”
“喂!”一个女子跑到一个男子的身后,见男子正在发呆,暗暗一笑,手下一动,明显感觉到男子被吓了一跳,然后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在想什么呢,浩哥哥!”
被女子称为浩哥哥的正是柳瑶的二哥柳浩。
柳浩见是水月,扯了个笑容道:“没什么?”
水月依着柳浩坐在枫树下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定又是在想你的家人了。”
柳浩见被说中心事,低下头半晌不语,良久才道,“再过几天就是他们的忌日,我想回去看一看。柳家已经平反,我已不再是逃犯,不用再躲躲藏藏。每次一想到那天……想到我再也没有亲人……心就止不住的会痛。”
水月替柳浩擦干眼角溢出的泪水,轻轻的道:“浩哥哥不痛,你还有月儿,只要你想,月儿就会一直陪着你,就算是柳姐姐在世,看到你这样也会难过的。”
水月想到那晚的柳瑶扮作柳浩的模样与她说话,她是那样的疼爱自己这个妹妹,像如今的柳浩一样,心下一阵伤心。
孔笙看着面前相依为的两人,万般愁苦皆化作一声长叹。
“月儿……”他喊,“月儿……”他又喊了一遍。
水月正伤心间,被柳浩轻轻推了推,起身见是孔笙站在身后向她招手,“孔大哥!”
孔笙不理会一旁的柳浩,心里眼里只一个水月,勾唇一笑道:“月儿最近过的好不好?病有没有好一点?这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桂花糕,月儿最爱吃的。”孔笙说着从身后像是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个油纸包。
水月笑了笑,并不伸手去接,“孔大哥真好,只是我刚才已经吃过了,现在浩哥哥每天都会给月儿买桂花糕,以后孔大哥就不必费心了。这桂花糕还是孔大哥自己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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