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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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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离确实是曾下过毒,但绝不是南宫平所中的毒,而且他只下过一次,那这毒到底是谁下的?他一直以为是自己毒死了父皇,如今从萧泌嘴里说出这个消息,竟震惊耳膜。
“我一直以为是我害死了父皇,心里还一直奇怪,那天我亲眼看着父皇喝下那碗有毒的汤,怎会什么事也没有,原来是被人给换了,还借我之手除去了父皇,这个人隐藏的好深。”
萧泌道:“你现在才知道么?那你想不想知道是谁在幕后操控这一切?”
南宫离道:“你知道?”
萧泌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总会水落石出的。那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不可能没有动作,只要她一动就不可能不会露出马脚,到时候……我们静观其变。”
南宫离道“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只要我把这江山毁了,他还能兴起什么风浪?”
萧泌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一眼南宫离,嗤笑道:“毁了?说的好轻巧!恐怕那人即已出了手就不会这么容易的让你坐稳这江山,如果你坐不稳这江山,你又如何毁了它?”
南宫离有些无语,怎么每次不管自己做了什么决定,这萧泌总能找到反驳的理由,自己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
不过她说的确实没错,只是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父皇死了,接替皇位的是我,倘或那人的目的是为了夺取皇位,且要名正言顺,非萧泌不可。”南宫离想到此处不动声色的望了一眼一旁拂着肚子的萧泌,见她眼里竟露出温暖的目光。自己说过不会要那孩子,这一辈子也不会喜欢上她。
那她会不会为了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谋夺这江山,嘴上说不会觊觎,可心里呢?她毕竟是大梁的嫡公主,一切自会为母国着想。
还有南宫锦,自己知道他绝非平庸之辈,不会甘心一辈子趋于人下。就上次的安玉公主事件来说,他肯屈身求他,像他这种能屈能伸,雄才大略的人,会甘心埋没吗?倘或当初不是郑氏惜命如金,恐怕如金将要蹬上哪宝座的就是他了。
还有自己的母后,安琪的亲生母后。难道她真的不知道安琪是怎么死的吗?
想当初安琪及笄礼的时候,柳瑶可也是她操持的,柳瑶是一个怎样的人她会不知道吗?
三个人都有可能是那个幕后的操控者,都有希望父皇死的理由。
可到底是谁呢?
自己又将面对什么样的命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一章沫儿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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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睿心里牵绊恳求万般不舍,柳瑶还是决定离开了,不仅是因为父亲的离开,还因为刚得到的一个消息。
“天朝皇帝南宫平驾崩。”
南宫平死了,自己仇恨的根源没了,不过他害了自己家破人亡,那他的葬礼自己怎能不去参观?
柳瑶带着父亲的骨灰,告别赫连睿与宗宏与李全一起踏上回家的路,“爹爹,瑶瑶会让你入土为安的。”
赫连睿皱眉凝望着远方,风从城墙外面刮过来,吹在脸上掀起一股热浪,让本就烦闷的心更加的躁动不安。
“事情已经有了眉目,还请木兄移步。”宗宏抱拳,手指穿插见咯咯作响。
赫连睿道:“好,我倒是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害人。”
赫连睿凝望着下方跪着的娇俏身影,眼里毫无欣赏之意,半晌开口道:“你有什么要跟寡人说的吗?”
茉莉从进来之时便一直将头垂在地上,虽是酷暑时节,身子却似遭了风寒侵袭,如糠簺般抖个不停,赫连睿轻飘飘的一句话听在耳朵里,仿若九天中一个响雷炸在耳边,身子唬的一个机灵,刹那间额头布满汗珠,艰难的开口道:“回陛下,不知陛下要让茉莉说什么?”
茉莉说完就感觉赫连睿的目光像是两个刀刃划在自己后背,耳中听到,“你以为你不说,寡人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你说是皇后体恤后宫嫔妃让你给各宫送梅子汤,可寡人怎么得到的是你只给寒梨院送了梅子汤,其它的妃嫔喝的却是冰仁酪,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还是皇后特意交代的?”
“不,没……没有,娘娘什么也没说,是奴婢自作主张将给寒梨院的冰仁酪换成了梅子汤。”
“哦,原来是这样,寡人虽然对着后宫不怎么上心,但恰巧的是你送梅子汤给柳姑娘的时候,她还特意提到了你,所以寡人发现你原本并不是皇后身边的人,而是良嫔的陪嫁丫鬟……”赫连睿说到后面语气缓慢的就像是才学会说话的三岁小童,紧接着眉毛一挑,见茉莉一副被人说中了心事的模样,心里就更加的笃定了,又接着道:“那天早朝寡人赐死了魏大人,所以良嫔便心怀怨恨,想要杀死寡人给她的父亲报仇,你们算好了寡人每天什么时辰去寒梨院,所以特意去送什么梅子汤,说是要给柳姑娘,其实你们知道柳姑娘入口的东西都会先经过寡人之口,你们这是行刺皇上的大罪,按律该诛九族。”
茉莉被赫连睿的一席话唬的浑身如掉进冰窟一般,从头凉到脚,说话语无伦次起来,“不,不是这样的,是皇后娘娘让奴婢送的梅子汤,不关良嫔娘娘的事……良嫔娘娘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陛下啊……良嫔娘娘恨的是柳姑娘,怎么会去谋害陛下……”话已出口茉莉便意思到自己中了皇上的套路,竟把什么都认了,任命的闭上了眼睛,身子再也支持不住,瘫软了下去。
宗宏见赫连睿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忙上前道:“你的意思是良嫔娘娘是特意谋害柳姑娘的了?”宗宏见茉莉如此模样忙唤过左右道:“来人,将茉莉拖下去杖毙,至于良嫔娘娘……”宗宏说道这里拿眼瞄了一眼赫连睿。
赫连睿道:“良嫔意图行刺寡人,诛九族。”
“小宗,你说是不是我太自私了?如果不是我强行让她入宫,也许她现在在宗府生活的好好的,我还能随时可以看见她。”
“其实就算木兄不把柳姑娘带进宫,她也不会待在宗府,知道南宫平驾崩的消息她还是会赶回去的,至于柳先生,他本就是风烛残年,活不久了。木兄不要太自责。”
自从柳瑶来到后,赫连睿一直都没有同宗宏好好的说过话,此时听他说到沫儿的名字的时候,那语气竟让他心里恍然,眼里露出了然的光芒。
李全叫柳瑶的时候,柳瑶才恍然抬起头来,收起思绪,看着眼前的情形喃喃道:“又回到了这里。”说罢思绪几转,忽高忽低,感慨万千。
郴州,又会到了这个地方,那天她与南宫离在这里定情,那天她与竹毓在这里共舞,那天她与赫连睿在这里相见,那天她认识了姬昊与月儿,那天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可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李大哥,我们就此别过吧,谢谢你这一路上陪着我,剩下的路我要自己走。”
李全早在出发的时候就已经向南宫离递了消息,得到的答复是,“一切看她的意愿。”
“既然柳姑娘已经决定了,那在下就送你到这儿。这里离阳城还有半月的路程,路上也没什么危险,不过柳姑娘还是要小心。还有……”
“还有什么?”柳瑶见李全话说一半停下,问道。
李全道:“还有就是殿下已经为你洗清了冤屈,还了柳家的清白,不过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柳瑶这个人了。”
柳瑶心下恍然,接着眼里便氤氲出了泪水,他协理朝政,第一件事就是为柳家洗刷冤屈,原来你心里还有我,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我知道了,柳瑶已经死了。”柳瑶说着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多些李大哥提醒告知,谢谢你这一路上的照顾,来日有机会我必当答谢,告辞,后会有期。”
“……”李全看着柳瑶转身走开,想说的话却没有说出口,“这一切都是殿下让我做的,他一直放不下你,看你的模样恐怕心里也还有他,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分割天涯。”想罢还是没有说出口,最后望着柳瑶远去的背影道:“一切随缘吧,柳姑……不……姑娘保重。”
柳瑶辞别李全带着父亲的骨灰一路朝阳城走去。
“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接着门口便显出一片绯红的衣角,然后便出现一个女子,适应了一下屋子里的黑暗。那女子这才扫向房间内坐着的人,鬓角的白发懒散的披在竹椅上,下垂的衣摆凌乱的耷拉在香梨木铺就的地面上,似撒了一地的残雪。
微闭着的双眼里眼珠如死水般一动不动,整个人倦怠的躺在竹藤编制的矮榻上,慵懒至极,仿佛从更古时期他便是以这个样子出现,一直保持这这个慵懒闲散的样子未动。
放在腰间的右手却紧紧的握着一根白玉钗,上面已经被磨的光滑发亮,也不知道经这双手摩挲了多少回。
来了这么多天也不曾说过一句话,倒真是让人担忧。
“竹公子,这是苏姐姐让我送来的。”一个女子走到竹毓面前,将手里端着的托盘放在竹毓面前,碧绿色的小碗内褐色的液体来回晃荡,氤氲了的影子也摇摆不定。
女子见竹毓如往常一般沉默,暗暗摇了摇头转身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直听到一声“吱呀”的响声传来,房间又重新陷入黑暗,竹毓才淡淡的撇了一眼桌子上的药碗。
他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药了,自从上次生病到现在就一直在喝着药,从来没有间断过。身子也从不见好,自从知道柳瑶离开他就再也没有笑过,都忘了上次的笑容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他回过已亡的定国都城,见到了一直在寻找的义父,还有那个名唤竹风池的小女孩。
他不喜欢待在那个地方,每天见面那个自以为是的人,总会问他:“什么时候召集士兵,收回城池?”
还有义父那如万年寒冰般的脸,当他告诉义父,柳瑶已经死的时候,他并没有在那张脸上看到任何的表情,仍旧如万年寒冰一般,古井无波。他的心当时就凉了,这才知道当初他为什么会在王妃生产的紧要关头还义无反顾的去救太子,原来在他的心里只有国,没有家。
“我找到你时,你在别人怀里;我跟随你时,你的心装着别人的影;我救你时,你的泪为亲朋而流,我离开你时,你我确是天人相隔。我倒宁愿我不认识你,没有见过你,没有爱上你,那样你就不会死,我的心也不会痛。你的心里从来没有我,但我的心已经全都给了你,虽你不在了,但我心依旧。”
一愁莫愁落无伤,几许思念添华发;病来思苦久未愈,又闻无情愁断肠。
女子送完药开门出来不久就见迎面走过来一位女子,叫声,“苏姐姐……”
苏雀见冷怜出来从门口迎了过来,忙道:“他说什么了没有?”苏雀见冷怜摇头,脸上显出一丝悲戚来,本就猜到了结果,但还是忍不住会问。心下也是连连叹气,心道:“到底是一位怎样的女子,这般令你消怠至今,一头墨发熬成白丝。”
“苏姐姐为什么不自己去,非要让冷怜去送?”
苏雀苦笑一声道:“我去了不是更添伤悲,心里难受么?”
冷怜听了正要说话,却被苏雀抢了先,只听她道:“我哥哥是不是快回来了?你去看看吧,如果他回来了,派人知会我一声,我这就带竹公子过去。男人间说话会比我们这些女儿家说话豪放些,也许能让他心情好些也未可知。”
冷怜听苏雀提起苏哲,脸上微微一红,答应了一声便去了,留下苏雀望着竹毓的房门发了好一会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二章依稀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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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柳瑶这边,因暑热难耐,见街边有一茶摊,遂坐下要了杯茶来喝,正喝间,便见前方一顶绸缎遮住的轿子驶过来,旁边跟着两名婢女,一应的织花锦衣,只看这丫鬟便知其主人不俗,连出门的马车都这么豪华,想必里面坐的人也是非富即贵。
柳瑶只微微瞥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喝茶,谁知那轿子竟行到自己身边停下,然后便见一只玉手掀开窗帘,笑望着自己,口内道:“好久不见。”
柳瑶脑中只一思略便知这人是谁,微微一笑,道:“夏姑娘,好久不见!”
此人正是夏婉清,当时自己偶尔救过的一个女子。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踏进这个院落了,风景依旧,想着自己那天一袭大红的新娘妆,竹毓依着门望着自己,嘴边挂着一丝微笑的模样,一袭白衣趁雪,散淡随和,温文尔雅。眸子里尽是对自己的爱护,他的目光很轻,如六月的风,微微扑面却让人感觉心里暖暖的。
“你还不打算换回女装么?上次连我都骗过了。也是我太笨,这世上哪有男儿把喜服穿的那么好看的。”夏婉清道。
柳瑶回道:“你知道我是女儿身了,上次事出有因,希望夏姐姐莫怪!”
夏婉清随和一笑,道:“自然是要怪的……”话一说出口见柳瑶一愣,忙笑了道:“你认不认罚,倘或任罚,那就罚你换回女装陪我解解闷。”末了又强调一句,“可不许推迟,我连服装都给你准备好了。”说完朝柳瑶身后努努嘴。
柳瑶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后站着几名婢女,手上具捧着一方托盘,上面罗列着一些金银首饰并两件细纱织锦的华服。
因笑道:“话都让姐姐说了,妹妹该说什么呢?既然姐姐盛意如此,妹妹又岂敢辜负,自是任罚。”
柳瑶领了命,回到后院换回女装,再到前厅时见多了一人,此人给人的感觉很怪,但又说不上那里怪。一双带光的眸子从一张银制面具下射了出来,只叫人感觉身上发寒。
此人左右双手虎口处结了厚厚的茧子,想必是一个用鸳鸯剑的高手,即用鸳鸯剑,想必智力也高超过人,只是不知此人身为江湖之人,为何会看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小姐。
刚才视线交错的瞬间,柳瑶明显感觉到了他眸子里掠过的惊讶,就像是见到了什么让人不敢相信的东西。里面又有一种看透了的释然,虽然目光很快就黯然了下去,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但还是让柳瑶感觉到了不安。
他刚才到底为何用那种眼光瞧她,又从她身上发现了什么?
夏婉清见柳瑶换回女装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半天才笑道:“本就是女儿家,穿什么那些臭男人的衣服,瞧瞧妹妹这如花似玉的模样,怨不得叫人勾了魂魄去。”说罢笑笑又道:“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拙夫,他天生就喜欢带个面具。”
一个天生带着面具的男人。
怨不得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柳瑶正自打量,听夏婉清介绍这才醒过神来,方才说的话倒是一句都没听在耳内,忙忙上前委身一附道:“沫儿见过公子!”
说罢转过身又道:“夏姐姐什么时候成了亲,看姐夫倒不像是本地人,倒不知是哪里人士?你们又是如何相识的?到底有何过人之处,倒叫姐姐许了身心。”
柳瑶如此一说,那人见站着无趣便告退下去,转身走了。
夏婉清目送着那人离开,笑道:“他是我在城里客栈认识的,我们一见倾心,他原是俞国人士,到这里来经商的。”
柳瑶道:“原来如此,不知道姐夫姓甚名谁,以后见了也好打招呼不是?”
夏婉清道:“姓金名町,你只叫他金大哥就是了。”
柳瑶听她说金町是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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