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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锦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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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想想就不太可能,黎叔,你们快点回来啊!出大事了。
“芽儿?”这丫头,站外面半天发什么呆。
“哎!小姐,给你送吃的来了,咦!太子殿下,您还在啊,咱还不回去用膳?”芽儿将吃食放在一边,眼睛却瞟向太子,两人坐这么近,这也太快了点,话本写的也没这么快啊。
这丫头是想赶他走?秦玥玺虽然不明白芽儿为何不待见自己,想着改日再探讨一下,估计是有些误会,芽儿一向直率,青锦没做他想,随口说了句:“他要在这住几天,你出去,切莫告诉旁人,太子在这,明白吗?”太子府太子自己负责。
“啊?”看青锦挑了下眉忙又点头,“哦。”
佛祖爷爷啊,都要住进来了,如何是好,抬头正好看到青锦拿起一碗羹汤递给秦玥玺,芽儿眼睛一闭,算了,既然小姐喜欢,实在不行,等黎叔回来从长计议,大不了私奔。
“小姐,芽儿晚点就要回去看着他们,你还有啥交代的?”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真是…没心没肺,活着不累。
青锦想了想觉得没啥可交代的,反正该教的早教了,也该是她自己去摸索的时候,总有她不在跟前的时候,鸟儿要会飞,都得自己展开翅膀去尝试。
“记得欲速则不达,慢慢来。”说完,又想起什么,“你等一下。”起身到床榻旁的小柜子中拿出一副银镯子。
“这是书生让给你的,说是冬至赶不回来了。”青锦将原话带到,将东西交到芽儿手中,算是不负所托。
芽儿接过镯子,一对很普通的镯子,没什么特色,比黎叔每次从外面带回来的差远了,可是芽儿拿着手却有些抖,眼睛也有些红,她从不过生辰,因为不知道,那日她只是突然就说了那些话,她是冬至那日被小姐捡回去的,书生是想给她过生辰,芽儿也有生辰了。
青锦看不得芽儿这样,这丫头虽然看似大咧,其实极为敏感,“喜欢就收着,去收拾收拾,带点衣物,让影婶给你弄点肉干带上,你屋里桌上有几本新话本,也带上吧。”
秦玥玺突然有些羡慕芽儿,眼前这念叨的还是她吗?这哪是丫头,分明是养了一亲闺女,可是这自然流露出来的亲情,是皇家最缺乏的,生在皇家,身不由己。
“是,小姐,那芽儿先过去了,芽儿绝不给你丢人,将来弄个大将军当当,让小姐威风威风。”又是一只活蹦乱跳潮气蓬勃的绿芽儿。
瞧瞧人家的丫头,真是,不想当将军的丫头都不是好丫头,怪不得人家这么宠着。
第三十九章 浑不要脸
这边洛璃洵回到家,与洛老爷子简单交代了一下,洛老爷子二话不说将府中暗卫调给孙子,自己进宫面圣,事关重大,还不得声张,兵分两路,各自去忙了。
洛璃洵带着洛璃穹和府中暗卫,直奔敬王府,等人到时,只看到个面黄肌瘦,神色呆滞的敬王躺在书房地上,口中还不停念叨,我要见父皇,我要见父皇。
在场的人看着都不是滋味,堂堂大元的王爷,竟被人折磨成这幅模样,南蜀欺人太甚,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无可奈可,一旦处理欠妥,就是两国交战兹事体大。
“二弟,你去将我说的那几个人看管起来,等候陛下旨意,绝不能让他们离开府中半步。”洛璃洵将兵部那几个观察许久的人名字给了洛璃穹,仔细想来,这几人约每月都会去那酒楼一到两次,怪不得查不到他们往来的痕迹,原来是暗道。
洛璃穹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带着人就走了,洛璃洵将敬王收拾了一下,让人扶上马车,入了宫。
宫中,咏元帝不可置信的看着洛老爷子,这一切听上去就像说书,平日在他面前恭孝请安的敬王是个假的,而真的三皇子现在生死未卜,一个假皇子瞒天过海出入朝堂,参议朝事,结交官员,在大元的境土上利用大元人为他国谋利,还利用太子妃对太子下蛊,预谋残害大元储君,这桩桩件件,咏元帝感觉如同天书。
就连见过大风大浪的杨总管也是一脸匪夷所思,这要是真的,那大元差点就陷入险境了。
殿内静悄悄的,咏元帝许久才缓过神来,这种大事,绝不是凭空猜测,闭了下眼,一圈砸在桌面上,“欺人太甚。”
“太子现在如何?太子妃那边,景家和皇后还有老大是否知道?”到底是陛下,很快就想到这许多关键的事,洛老爷子叹了口气。
“陛下,太子现在尚安全,在白青锦姑娘府上,白姑娘能治蛊毒,只是需要些时间,另外太子妃那边太子已派人看管起来,暂时动不得,中的蛊和太子妃本身有关系,太子府也封锁了消息,景家和皇后约是还不知道此事,敬王府上洵儿已经过去,应该快进宫了。”洛老爷子据实相告,太子在哪里,陛下想知道不消片刻就知道了,只是那白家丫头,当真是个人物啊。
咏元帝听完一声不哼,握拳的手已经瘀红一片,一旁的杨喜看着也是不敢出声打扰。
“白家那丫头还会武功?能治蛊毒?”或许是该见见了,不将皇家威严放在眼中,还有的这一身本事,更有琳琅银庄在手,看来要重新估量一下,既一时动不了,就的放在眼皮地下才安全。
听的太子能治,咏元帝稍微放下点心,太子无事,就不会有大事,“太子中蛊的消息不能走漏一点风声,对外也要寻个说话,杨喜,你悄悄去一趟白府,见着太子让他安心,另外告诉白家那丫头,治好太子,朕重赏。”
“是!”杨喜觉得这白姑娘真是个神人,全两日陛下还想抓点把柄拿捏,今日陛下又要重赏了,真是人生起伏变化,不到最后,还真不好说。
洛老爷子看了咏元帝一眼,或许陛下确实该重新估量了,那孩子若是和太子…或许真是大元的福气。
“兵部那几个,太子既然早就发现不对,为何不报,就算没有证据,朕还不信他吗?先将人都秘密看管起来,暂时不动,密切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慢慢在一个个寻个由头外调,途中再做审讯,不可惊动朝堂。”如果动作太大,一旦走漏风声,朝堂动荡不说,亦会造成恐慌。
“陛下所虑也正是老臣担心的,这样做确实作为妥当。”
“报,敬王,洛大人殿外求见。”
“宣。”
洛璃洵对宫人称敬王染病,一路都是轿子进来的,围了一件带帽的大斗篷,捂的严严实实,下轿就被洛璃洵扶着进了殿。
殿门关上,当斗篷解开时,咏元帝还是吓到了,即便是一国之君,也有句话叫虎毒不食子,看到自己的儿子变成如今这幅痴痴傻傻的模样,骨瘦如柴,双颊凹陷,唯一还能辨认的,便是那右脸耳前的一块指腹大小的胎记,还有那双和咏元帝极其相识的眼睛。
咏元帝颤抖着走到敬王身边,听的他嘴中小声念叨的‘我要见父皇’,终是湿了双目,“南蜀欺我皇儿,辱我大元,朕绝不干休。”
洛相看到这样的敬王,也是泣不成声,南蜀如此践踏大元皇子,便是践踏大元。
“陛下,微臣已让家医瞧过,敬王是被长期幽禁,受到刺激,所以精神方面可能一时难以回复。”这南蜀布局之人心思缜密,只是将人关着,并未杀害,又没留下明显证据,大元想发难都没有理由,就是太子中蛊,人未出事就的封闭消息,出了事大元内部不稳,再有假敬王留下的隐患,大元也无力找南蜀麻烦。
咏元帝抚了抚敬王的脸颊,“传令下去,敬王突染疾病,需要静养清休,敬王府不宜养病,特许到郊外皇庄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敬王府上下杨喜你去处理一下,要是走出去半点风声,为你是问。”
敬王突然染疾,太子奉旨出去办差,一些人还是擦觉到有些不对,但看咏元帝神色如常,朝堂上也没有大的动静,所以也只是觉得奇怪,并不深究,但是贤王却不这么认为,敬王这病来的太奇怪,就算真是染疾,又是什么病需要去皇庄养,他可不觉得父皇这般看重过那个三弟。
别人打听不到什么,皇后在宫中这么多年经营,还是探到一丝风声,便是敬王那晚入宫有些蹊跷,是和一向没什么交集的洛璃洵一起进宫的,下轿还是洛璃洵相扶,显然是早知道敬王染病,这要是换成太子还说的过去,但是敬王…不寻常。
尽管贤王皇后知道有问题,也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深查,怕引的咏元帝的注意,只能暗中琢磨,看情况再说。
秦玥玺这边到是落的清闲,对自己身中蛊毒也不心急,杨喜和洛璃洵过来的时候,便看到太子殿下正若无其事、悠然自得的在陪主人家下棋。
杨喜将话带到,忍不住暗中打量眼前的女子,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被青锦无意瞟了眼,立刻低下头去,竟是不敢再看。
杨喜走后,洛璃洵这才忍不住问道:“殿下身上的蛊毒多久能解?”
青锦看了下棋盘,又输了,这人怎的这般较真,步步紧逼,不过耐心尚可,放下棋子,“同生蛊解不了,但是可引出来,需要时间,这几日,我先替他压制住催生,蛊虫过了催生期就进入休眠,对人暂时无碍,但是幼蛊半年之内不引出来,会二次苏醒,苏醒之后我就没办法压制了,在幼蛊引出来之前,太子妃不能有事,否则你们只能同生共死了。神仙无医。”
好在这蛊是同生的,太子这边的蛊催生不了,太子妃那边的也一样,“想要引出蛊毒,还需要几样东西,我这没有,的要些时间去寻,另外…蛊虫引出来前,不得和太子妃同房。”
“都听阿锦的。”秦玥玺现在是有点摸出青锦的性子了,欺硬怕软。
洛璃洵默默看着,一个说的自然,一个混不要脸,殿下啊,脸掉地上了,阿锦…他不过离开一时半会,到是发生何事?
“太子是如何中毒的?”这是洛璃洵不解的地方。
秦玥玺也奇怪,青锦看了他一眼,“你是否在太子妃那喝过什么东西,蛊和毒不同,无色无味,你那银针对它没用,太子妃该是早被下了子蛊,而母蛊就在那喝的东西里,房中那盆蕙兰灌了催情的虎狼之药,你若在呆久些,意志再坚定的人也没用,一旦同房,蛊毒立刻催生,就算没同房,只要在相隔不远的距离相处几天,一样催生了,就是慢些。”
什么同房不同房的,这还有外男,再怎么样也是该注意些,秦玥玺神色有些古怪。
殿下,难道你就不是外男吗?
第四十章 冷月夜游 2更
压制蛊毒,只需每日在幼蛊活动的时候行针压制,令幼蛊不喜,进而不动,这是针法和一般的针灸有些区别,一步弄错,不但蛊压不住,还会适得其反,是神蛊族素来不外传的秘术,当年要不是和那族长有些交情,让梵音留下学了些,现在她也手速无策了。
这日行完针,雷奔来报说太子妃闹着见太子,太子妃现在被禁在太子府,也传不出如何消息,每日有人送餐,几乎见不到人,这两日不吃饭,太子妃现在必须无恙,雷奔怕出事,这才去看了看。
“告诉她,本宫过两日自会去见她,她身上有蛊的事,不能让她知晓,小心看着。”青锦的意思,过两日蛊虫便开始休眠了,再见太子妃也无事。
“陵南那边可有消息回来?”
雷奔来也正是有那边的消息来报,“殿下,那边传来消息,他们在陵南路上就遇到了几次麻烦,但是没什么大碍,皇上已经暗中增派了人马过去曾援。”
“就算到,估计也是人去楼空,南蜀也是人才辈出啊。”秦玥玺支着下颚,这两日在锦阁中呆着,将事情前后细想了一下,不得不佩服对方的缜密心思。
青锦收拾好针具,净了手,听着他们说话,“南蜀这些年虽然农事上发展不错,朝政也算稳定,但是南蜀皇帝一直在太子一事上悬而不决,总归是个隐患,南蜀皇室子嗣颇多,势均力敌的也有几个。”
秦玥玺倒了杯茶递给青锦在她旁边坐下,青锦也没觉得不妥,“阿锦对南蜀很熟悉?那你觉得南蜀的大位最终会是谁的?”
“这可不好说,南蜀立储的事拖的越久,对大元到是越有好处。”青锦接过茶喝了一口,嫌有些凉,递还了过去,谁知秦玥玺接过就着喝了一口。
青锦没注意,但一旁的雷奔看了双眼瞪的溜圆,殿下,那杯子刚白姑娘用过,还有,这男女同坐一榻合适吗?这算不算…肌肤之亲,要说这白姑娘陪他们太子,还真是般配,看来日后见着白姑娘更要礼遇三分了,说不定将来…
两位当事人都神态自若,这两日青锦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传记还没个头绪,又发现与梵音有牵连的人事,种种之间,不知到底有何牵连。
“在想什么?”
青锦挥了下袖摆,“没事,那人埋在大元多年,对兵部又下了功夫,恐怕有些布防也要尽早调整了。”
“我已秘折父皇说了这事,暂时应该无大碍,南蜀现在想和大元开战时间还不到,北冀一入冬,马无草不肥,粮食也相对紧缺,也不会轻举妄动。”秦玥玺自然也想到了这些,早有了打算,看着面前的女人侃侃而谈,似是对兵事很了解一般,这让他有些不解,算了,反正在她身上已有太多常理无法揣测的事。
青锦想起前阵子北冀那边的商报,好似是出了些乱子,“听闻前阵子,北冀有两个部族因抢占牧场出了内乱,大昆王处置有些偏颇,其中一个部族不服,随后大昆王帐有人行刺,证据都指向那个部族,那个部族带着人马到了天祈山,向是要脱离大昆王的统治。”
秦玥玺看着青锦,一双略长的凤眼炯炯发光,知她是故意说与他听的,“怪不得前阵子潜了使者到大元和南蜀,想要联姻,原来是想缓和一段时间,整治内乱。”所以他们现在也是无暇他顾,边境这段时间应该能安详一阵。
“联姻?”青锦挑了挑眉,到是个法子,这北冀的大昆王这是缓兵之计了,不过就算人家出现内乱,也是小范围的,以现在大昆王帐的实力,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平定。
“使团在路上了,过几日就应该到了,既然这样,到时候可以看看再说。”不是情非得已,谁也不愿将娇养的公主贵女远嫁他国去联姻。
两人谈着政事并未觉得不妥,自然而又默契,雷奔再看青锦的眼神便和之前不同了,怪不得能让太子等人另眼相待。
这几日秦玥玺和青锦一起品茶,下棋,或是各捧一本书互不相干,或闲谈两句,秦玥玺大概摸透了她的性子,也对她越是迷惑,感觉她孑然一身,无所牵绊,遗世独立,有时候看她独自在院中踏步,竟是心生悲凉,就如此刻。
清冷的月光透过枝桠,斑驳地斜射在她身上,轻洒上一圈银色的蒙胧光晕。一袭玄色长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一头青丝随意束在脑后,低眉浅思,月光下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
“夜凉,还不睡?”将拿好的斗篷给她系上,初冬已是凉意渐浓了。
“无妨。”折身看了看他的脸色,明日早晨在行一次针就压制住了,这蛊的习性到是没变,和当年一样。
秦玥玺一身月白色长袍,浅金色的流苏在袖口边旖旎地勾勒出一朵流云。颀长的身影伫立在同样清冷的夜风里,淡然的眸光一直直视着青锦,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香弥漫在空中。
青锦挺喜欢他身上的味道,闻着让人神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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