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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箫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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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换了件玫红短袄,还是戴着那块红色面纱,跟着那老鸨进了屋,博悦已经在里面,妈妈退出去博悦坐在桌边,笑,“过来,给爷斟酒。”蓝衣走过去。
“你快点。”
明晃晃的刀架在脖子上,博悦变了脸色,“你这娘们儿是什么人,知不知道小爷是谁?你敢拿刀加在小爷的脖子上,小心小爷让人弄死你!”
蓝衣冷笑,“哼,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不就是博木儿将军的儿子吗?你在这里吃喝嫖赌,还用你爹的关系,你到你那蠢爹面前说你要帮他分忧,你爹就把运送粮饷的差事交给你了,你就把粮饷都吞了,送去的粮草哪里是给人吃的,给猪吃猪都要嫌弃!就你这样的人也有脸活着!”蓝衣把刀拿近了一点,博悦的脸色变了,“你…你不要乱来,我告诉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没有!”
蓝衣冷笑,“是吗?那我先把你的左手剁了,你再说来听听。”
“你敢!”
“她就敢!”
门被推开,一袭白衣的男子步入屋内,神情淡漠,好像刚才那句冰冷的话不是出自他口。
“你…是你!”博悦像见了鬼一样,“你,我见过你,你是那个…吉雅公主的驸马。”
季无衣看了看蓝衣,“看来以后我堂堂季氏大祭司要顶着南夏驸马这个名字在世上混了。”
蓝衣把刀佯装在博悦脖子上划了划,“闭嘴,不然马上要了你的小命。”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博悦说。
“哼。”季无衣坐下来,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这茶过了清明,味道太浓,不好喝。”
也不看博悦,“你现在还能这么气势汹汹,真是佩服,要知道,我现在要是把你宿妓嫖娼的事说出去,不光是你,你爹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而且。”季无衣冷笑着走到他面前,“如果我把你私自偷梁换柱把军饷换走的事说出去,你们博家恐怕不止满门抄斩这么简单吧,唉,让我想想,你们博家似乎还是南夏的五代忠臣吧,啧啧,可惜了,这么一门忠烈啊,毁在你这个不孝子手里。”
博悦低了声音,“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亏空的那些粮饷我可以帮你补上,你干的破事儿我可以不去任何人那里抖露出来,但是,我要你听我的,现在开始。”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习惯,说一就是一,不喜欢任何人和我讨价还价,现在你的命在我手里,你没有资格问我我不想回答的问题。”
“你想让我干什么。”
“你实在是太不乖了,蓝衣…”
女子举起了弯刀,博悦吓得闭上了眼睛,“别别别,我怕你了,我听你的,大侠,都听你的。”
季无衣冷笑,“哼,都说龙生龙,凤生凤,你就是个老鼠的儿子也该会打洞,我看你爹那把年纪了一把老骨头照样挺得很硬,有点汉朝时候马援宝刀未老的感觉,你怎么那么怂。”
博悦赔笑,“要是都像我爹,这朝廷也不需要这么多武将啊。”
“你现在给你爹写封信,让他回布涅来赎你。”
“啊?”
“我说过的话不喜欢说第二遍,蓝衣…”
“不要不要不要,我写。”
在蓝衣的监视下博悦写了一封信给博木儿,让博木儿立刻来布涅救他,“爹,孩儿有难,速来布涅相救。”
信被连夜送到了博木儿的手上,博木儿看了信,揉成团,当即在营内发了火,“这死兔崽子,我就说他不学好,又不知道得罪了哪方恶霸,如今…唉,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忙赶到吉雅的营帐,吉雅正要休息,已是深夜。
“老将军现在就要走?”
“实在是小儿的性命忧天,不放心呐。”
“那将军路上小心。”
吉雅目送博木儿离开,心却跳得厉害,总有种莫名的感觉,这一切和季无衣有关。
博悦被五花大绑扔在房间的角落,季无衣和蓝衣在前面说话。
“公子,奴婢已经查到了古枫和姜寒的下落。”
“说来听听。”
“那两人当年都是和宓洛齐名的武林高手,宓洛主剑术,他们俩主阵法和毒术,这些年也是金盆洗手,如今都住在东善国。”
“哦?有点意思,西慕国的守护神住在东善国,这宓洛是在敌人的心脏插了一把刀啊。”
“还有一件事奴婢不明白。”
“说。”
“公子说他们掌握着一支军队,可是奴婢派人跟踪了很久,他们就整日在竹林内喝茶聊天,偶尔彼此对弈,却没见过有什么其他人去找他们。”
“都说是宓洛为慕尹舟筹备的一支隐藏的部队了,他们就像是毒蛇的獠牙,只会在该他们露出牙齿的时候露出来,你想那年的宓洛,为什么称为西慕国的战神,长剑所指,所向披靡,就是因为在他要攻向一个地方的时候,已经先有一支隐藏的队伍替他扫清了前部障碍,后来宓洛归隐,这支队伍也是归隐了吧,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支神秘的队伍,重现世间!”
“公子英明。”
“你再去给我查,还有,在查他们的动静的时候,也不要忘了关注东善国的动静,毕竟那也是强敌,不要内院的事没有解决完外院又起火才好。”
“是。”
“云绣那边你有没有安排人照顾?”
“回公子,那慕逐君看得很严,要找人安插在云绣姑娘身边,只怕不容易。”
“哦?”无衣摇了摇折扇,“我以为,那扶珠就是我们的人,难道是我以为错了?”
蓝衣跪下来,“公子英明。”
“蓝衣,永远不要和我玩花样,一次可以,时间长了我不会保证我不会生气,我生气的后果,有多严重,不用我说,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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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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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木儿一夜赶路,没喝一口水,也没有停下休息一下,终于在天亮的时候赶到了布涅,城门刚刚打开,季无衣站在妓馆窗口,看着白发老者驾马入城,身影到底是老了,“南夏的将军也老了,那是和宓洛一辈的人了…”
博木儿按照送信的人给的消息到了妓馆门口,捏紧了拳头,暗自发誓等找到儿子一定打断他一条腿!居然敢来嫖娼!季无衣站在楼上,看着楼下的博木儿,蓝衣站在他身后,“公子,要不要奴婢去把他叫上来”
季无衣摇摇头,“不用了,这博木儿我早有所闻,十几岁就从军,到现在在南营一人执掌将军印,深受骨笙的信任,此人刚正不阿是出了名的,若是让他进妓馆,怕是会给他留下一生的污点吧。”,季无衣从来都不是心软的人,但是他却是从骨子里敬佩军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不应该被侮辱。
“我下去找他吧。”
博木儿站在勾栏前,知道儿子在里面,心情复杂,他一直知道儿子的烂德行,吃喝嫖赌,奈何他一生戎马,到老了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还是亡妻留下的独苗,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涉险,至于怎么会在妓馆被人挟持,此人挟持博悦又是为了什么却是如今要弄明白的当务之急。
“博将军好久不见。”
翩翩白衣从妓馆里闪出来,博木儿冷笑,“我当是谁,原来是驸马,不知我博木儿可是有哪里招惹了驸马,驸马要抓了小儿撒气?”
季无衣笑,摇摇折扇,“瞧将军这话说的,令郎在妓馆喝花酒难道也赖我?我只是顺带点化点化他罢了。”
博木儿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不知驸马殿下把小儿关在哪里?”
“无衣以为,博将军现在该关心的,是南营士兵几个月没有拿到的粮饷。”
博木儿愣住,“粮饷,一直都是博悦在管啊。”
“这就是问题了,将军,这是您的公子做的好事啊。”
博木儿也是聪明人,如何不懂季无衣的话,“这个兔崽子,我博家一门忠烈就这样毁在他的手里了!“
“将军,不止要练好兵保卫南夏,家里孩子的教育也不能忽视。”
博木儿硬生生吃了季无衣的嘲讽,脸色铁青。
季无衣道,“将军,今日无衣找你来,其实是想给卖给你个面子,令公子的事无衣可以不告诉任何人,这几个月的粮草亏空无衣自己想办法补上,保你博氏一门清誉,但是将军要承诺给我绝对的衷心,从此以后,南营就是我季无衣的,绝不会出任何乱子的大后方。”
“驸马殿下野心很大,但是博木儿是南夏的军人,为南夏而生。”
“无衣所做均可对天发誓,绝不会威胁南夏的安危。”
“但是博木儿一门只忠于我南夏王。”
“那么无衣就休书一封给南夏王说说关于令公子的事?”季无衣用了**裸的威胁,博木儿也变了脸色,“将军再想想。”
半晌,博木儿还是妥协了,“好,我答应你。”
季无衣笑,果然是自己预计之中的结果,再强硬的人也会有弱点,为了弱点,什么事情是人做不出来的呢?殊而自嘲一笑,自己也不就是这样吗?以五十步笑人之百步。
山林鸟叫,风拂在鼻子上好像一根羽毛,轻轻撩拨少女的心,“啊欠…”云绣揉了揉鼻子,坐起来,睡眼惺忪,怔怔的看着慕逐君。
“傻了?”慕逐君轻笑,扔了手里肇事的柳叶。云绣倒在他肩上,语气讨好,“再睡一会儿。”
慕逐君无奈,哄道,“绣绣,天亮了,该回去了。”
她伸手搂着慕逐君的腰,“不要不要,不回去。”声音在胸口,传出来,闷闷的。
慕逐君任她赖着也不说话,果然没过一会儿,云绣的脑袋弹出来,对上慕逐君锃亮的灰眸,瘪瘪嘴,“真的要回去吗?”
回去的路程总是特别的短暂,就像人生中美好的事情总是一小部分,在你经历过幸福过还没来得及品味的时候离你而去。
回到南营,扶珠先迎出来,“殿下,云公主,可算是回来了,吉雅公主在担心你们,快随奴婢去报个平安吧。”
帐中,吉雅用了早饭,正心神不定的在桌前走来走去,看到两人进来,心一定。
“什么!博木儿将军连夜赶回布涅去救儿子了?”
云绣看着慕逐君,“这可怎么办?”
慕逐君却看了眼在一边侍奉倒茶水的扶珠,“别急,等无衣回来再说。”
果然,慕逐君冷笑,扶珠的脸色变了。
一日之后季无衣回来,博木儿竟与他同时回来,他们的身后跟着几十辆粮草车,当士兵们看到那些粮草车,欢呼声拥戴声可颤动天地,博木儿向来爱惜士兵,自知是自己对儿子的纵容才酿成了今日的大错,竟流下了老泪,只一个劲儿的说对不住士兵,求他们原谅自己,季无衣也不说什么,远远都站着,慕逐君走过来,“都办妥了?”
季无衣摇摇折扇,“我堂堂季氏大祭司出马,还有什么事能难倒我?”
慕逐君点头,“下面的事就要按照我们的计划一步一步来了。”
“听说你昨晚和云绣在外面过了一夜?”季无衣斜他一眼。
“是啊,怎么,你嫉妒?”
季无衣笑,“是啊,我嫉妒,可是我嫉妒又有什么用呢,和你在一起是她自己选的,现在我又认了你当大哥,大哥妻不可欺,注定只能干羡慕了。”
慕逐君不置可否。
倒是云绣走过来,“你们俩凑在一起商量什么坏主意?”
“呦,小妹,我在你心目中一直想坏主意吧,我认了,难道你的逐君哥哥在你心中也是这样的人?”
云绣摇头,“当然不是,逐君哥哥一直都是很正直的人,都是你一直在带坏他!”
“……”
连着几天,季无衣带着慕逐君和博木儿三个人呆在主帐里,好像在商量什么排兵布阵的大事,外面有重兵把守,就连云绣和吉雅也不能靠近,后来季无衣以虎符下了一道军令,将南营的士兵分为两组,演练一种名为“血链”的阵法。
开始操练阵法的时候云绣想去观摩,这事是季无衣负责的,于是她去找季无衣商量。季无衣正在帐内喂鸡,上百只小雏鸡关在笼子里,叽叽叫,云绣走进帐子,只闻见鸡臭味。
云绣忙掩了口鼻,“季无衣,你在弄什么?”
季无衣却好像不认识她一样,双目赤红,转过身来,感觉他的手上都是血,他看见云绣,朝她走过来,伸出修长的五指,却好像魔爪,转眼间掐住了云绣的脖子,云绣觉得他的身上一股赤黑的戾气流动,他根本不认识自己!
“无衣,无衣,季无衣!”云绣慌忙中叫他,想唤醒他的意识。
季无衣的眼前是一片血色迷雾,血蟒在地牢里哀嚎,身上的皮肤全都皲裂开,一层一层的伤口,“吾友,永世轮回,不得爱之苦…”
季无衣的眼里流出赤红的泪滴。
“无衣,无衣…”
季无衣在满目狼藉中看到血雾渐渐退去,一个静无人烟的小岛,岛上开满了血红的合欢花,少女跪在一副刺绣前,口吐鲜血…“无衣,答应我,告诉逐君哥哥,好好活下去,不要…不要惦记我…”
“无衣,无衣…”加在脖子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云绣的脸煞白,已经觉得四肢无力。
“无衣,无衣…”食指上的枯叶桃花戒指闪着绚烂的光芒,好像折射着一片不败的枯叶桃花林,季无衣脸上的戾气渐渐褪去,眼神恢复清明,看见自己正用手掐着云绣,忙松手,云绣失重,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等到脸恢复了血色,季无衣半跪在地上,看着自己如魔爪般的手,“云绣…对,对不起。”
云绣有了点力气,慢慢爬过去,“无衣,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他看着自己的手,“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对不起云绣,我是个怪物,你离我远一点。”
“无衣,没事的,无衣,你没有伤害我,无衣…”
季无衣猛的用力一推,云绣被他推倒在地上。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云绣,你走吧,离我远一点,我不是人。”
云绣再慢慢爬过去,“你胡说什么呢,不就是生病了吗?怎么能自暴自弃呢,天下能人这么多,一定有人可以帮你治好这种怪病的。”
“治不好的…”季无衣抱着头,喃喃道,“治不好的…”从小被泡在毒药中长大的孩子,修炼了那么多天理不容的术法的祭司,谁能救赎他?
云绣挣扎着去拥抱他,季无衣靠在她的肩上,“我不是人…早就不是了…我会受天谴的。”
当魔纹爬满全身,当我染上一身的罪孽,当我怀着最单纯的虔诚去朝拜我的神,当我的神都无法洗去我满身的罪孽,你是不是还愿意像今天这样拥抱我,拥抱我这样一个早就不算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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孑然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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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孤身一人,我褪去做人的灵魂,跳入肮脏的炼池,以最阴狠的姿态活在世上,我的存在只是为了操纵人命,只是为了篡改时空,就是这样一个不堪的我,你还愿意拥抱吗?
如果是这样,那我愿意拿我的一切和魔神交换,换不属于我的我的太阳,一生长安无忧,笑颜永驻。
季无衣平静下来,云绣用手轻轻摸着他的头,他笑,“你这样子,真像是一个母亲在安抚自己的孩子。”
“可能女人都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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