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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赐我一生荆棘-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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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局面出现了转机,猫爷起身过去,投了白票,接着庄爷和黑水堂的其他三位有票权的人都投了白票,虽说与黑票的悬殊有十张的差距,但是这四票,是刚才我完全没想到的,因为我以为除了秦小爷以外,所有人都会想至段天尽于死地!
黑水堂的人投票结束了,最后只剩下青莲会的,刚才态度主张要处理段天尽的凤奶奶竟走过去,把自己的票投进了白桶里!
此举引发了一阵骚动,马涛笑得很尴尬地上前去询问:“凤奶奶,您是不是投错桶了,那边才是黑桶!”
老老太太摆摆手回答:“老身眼睛明亮呢,还不到老眼昏花的时候!”
马涛彻底傻眼了,不知道什么情况。
凤奶奶的票一进了白桶,青莲会下面有票权的几位堂座,竟全部跟风投了白桶,我不禁对这位老太婆有些刮目相看。比起黑水堂和红秀帮,这老太婆管理的青莲会更显团结,没有那么多二心。
没过多久,票基本投完了,大关开始去数票签了,最后的结果竟然是二十比二十,平了!
马涛好不容易才找到个机会能弄死段天尽,这凤奶奶等人突然转向,真是让他措手不及,此刻听得黑白票签拉平,他嚷道:“既然平签,那是投签总数不对,现在选一位堂座以下,有名号的人来投最后一签便可!我黑水堂六三堂口的……”
这家伙本是要推荐一位人来投黑票,坐实段天尽有罪,可偏偏这时候,院子外面有人气喘郁郁地跑进来,“急啥呢,小爷我还没投呢!”
我眼中一喜,以为秦小爷这厮跑了,结果他竟然又转回来了!
马涛看见他,眼睛里差点没喷出火来。
秦小爷去拿了自己的票签,毫无悬念的扔进了白桶里,马涛气得拍案而起,可规矩是长辈们定下的,票也是大家公投的,他无权再对段天尽做什么。
不过,投了白票凤奶奶还有话,她说:“今日祸事,总有一个罪人,段家老七,你既说你无辜,那一个月之内,你需得把真正的凶手交出来!”
这就是死罪可免,但肉也要挖一块下来才行。
暂时脱离险境的段天尽没有异议,他承诺道:“既然大家如此相信段某,必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案。”
忠义宴就此结束了,该散的散,走的走。
我们几个去后面找阿宽,他刚才被踢了几脚,不过猫爷叫人把他送到后堂,也没再让人碰他。目前情况虽不乐观,但没有生命危险,今晚,算是虚惊一场。
段天尽看阿宽没事了,就让乌鸦几人将阿宽抬出去。
回去的路上,阴雨绵绵,我与秦小爷一辆车,他一路都没有说话,快到段天尽家里时,他若有所思的说:“段天尽身上,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可告人的秘密?当然有,不然,猫爷不会一次又一次,那样纵容他。甚至还将他带进海商会。
“小爷,你怎么跑了又回来了?”在车库里停好车,我突然想起这茬,下了扯就问他。
没想到这厮特生气的质问我:“小军,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贪生怕死的人吗?”
“是!”我脱口而出,不带冤枉他的。
“操!”他扬拳就要过来揍我,都到了脸边的拳头却没落下来,问我:“你怎么不躲啊?”
我没想躲啊,心里想着其他事,没有功夫理他。
今晚发生那么多事,他自己也有要琢磨的,回去之后,就躲在房间里去了!
刚才在外面淋了点雨。我回去之后就反锁了门,但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冲热水澡,而是打电话。
应泓每次都很晚才接起来,这次,他已知道我所为何事,也不与我绕弯子,直接告诉我:“你看到的是筠筠!”
我有千万句想骂他的话,但在这间屋子里,我忍着没出口,就这么穿着潮湿的衣服,抱着手机,想听听他下一句还要说什么。
“这条路,是筠筠自己选的!”
“呵。”我冷笑,“应泓。你就是个人渣!”
我十四岁那年,在各种精神控制下,才走上了这条路,筠筠才多大?她能懂什么是选择吗?
应泓听见我骂他,只是沉默,我可以想象得到,此刻他正站在一间漆黑的屋子里,听我这么骂他,面无表情的样子。
这次,我提出自己的要求:“我要见筠筠,我要亲口问她!”
也许是怕我冲动起来,坏他的事吧,应泓出人意料的爽快,回答:“好。你等我安排时间!”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还会打来,现在的我,只能等。
无奈又烦躁的一夜,很多东西在我脑子里,找不到头绪,实在无法冷静下来,我就到同层去看阿宽,乌鸦他们也在,都在说今天忠义宴的事,我进去时,乌鸦正在说我直言顶撞马涛那事儿。
“那马涛在黑水堂里霸道惯了,平日没人会去接他的话,只要被他记住了。以后保准找麻烦,小军兄弟真是一条豪爽的汉子!”
“军哥可从来没怕过马涛!”
阿宽看我过来,躺在床上想起来,被我拦住了,他感激说:“今天多谢你替我家少爷仗义直言!”
我摆摆手,“客气了,我也是实话实说而已!”
问过他的情况以后,我才安心了,准备出来,阿宽又叫住我说:“小军兄弟,你能去帮我看看我家少爷吗,回来后他就一直在屋里。”
我想推辞,这么晚了,我去怎么个看法?
阿宽也看出我犹豫。他等乌鸦他们都出去了,只给我一个人掏心肺说:“其实……我家少爷有病!”
“啥病啊?”我看他平时挺健康的啊!
阿宽无奈的说:“他的病,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上的……”
他这么一提,我真觉得段天尽是有点,每次遇见什么刺激点,他要么狂躁,要么沉闷无声,时好时坏,反反复复,说好听点像个孩子,说难听点像个神经病……
我有点摸不着北问道:“你是说你家少爷会想不开啊?”
阿宽特担心的求我说:“小军兄弟,今天我家少爷回来的路上一句话都没说,我感觉不踏实,你帮我去看看他吧!”
我要是不答应他,估计他一会儿拖着半条命的身子也得去,我只好答应下来。
不过走到段天尽门口,手伸到门边,又放弃了!
虽说段天尽确实像个神经质,但怎么都像是个破坏分子,而不是自残一族,所以我就此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我转身准备回自己房间时,我背后的门突然开了!
“你鬼鬼祟祟站门外干嘛?”段天尽站在门后冷脸问我,他刚洗了澡,穿着松垮的浴袍,微干的头发随性凌乱着。
我尴尬地冲他笑了一下,解释道:“我只是路过而已……”
说完,我准备溜,却不想,他从门里伸出一只手,一把将我给拖了进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74:应泓开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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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毫无防备,就这么被拽了进去,等我意识到这是件很危险的事,就马上想转身退出来,段天尽从旁边伸出一条腿,把门也关上了!
我两眼睁得滚圆看着他,诧异的问:“尽少,你要做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该做点儿什么?”他带着媚笑,缓慢靠近。
越是近,来自于身上刚洗过的香波味儿,就更清晰,我自来离他这么近时,就被动得不知所措,此刻也只能低垂着脸部去看他。
他刚才就发现,我身上还穿着从外面回来的潮湿衣服,这会儿语气一变,命令的口吻:“把衣服脱了进去洗个澡!”
“哦好!”我答应得爽快,但动作是开门想出去。
这里是段天尽的房间,我就算要脱衣服洗澡,也应该回自己房间啊!
他大手盖住我刚抓到门把的手,问我:“你听不懂我说的吗?”
“可是……”
他不听我的话,拽着我就往浴室里去。
其实我若是反抗的话,他也拿我没办法的,可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没想过反抗,甚至在紧张中,好像还期待着什么。
浴室里,灯光很亮,段天尽放开我,浅淡问:“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我垂着的脸,已红到了脖子处。
他也知道我难为情吧,转身就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我看到他出去了,愣站了片刻,把衣服脱下来。然后走到镜子前面,将脸上那些用于变装的东西轻轻摘下来,躲在伪装后的面容渐渐在镜子里出现。
在今天没有见到筠筠之前,我从未发现,我和筠筠有几分相似,装起可怜来真的惟妙惟肖。
下午我震惊之后,特别想问筠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现在,我也问了一遍自己,白鸽,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外面那个是段天尽啊,他对我到底是种什么态度?将我看作失而复得的梁胭,出生入死的小军。还是准备恣意报复的白鸽?
他每一句不清不楚的话,都让我心迷意乱。
我刚才就不应该进来,我还不应该脸红,一脸红弱点就被他看到了,我现在要是冲出去跑掉,他一定觉得我在欲擒故纵,可是我明明就没有欲情故纵,我只是太紧张,感觉全身细胞都燃了!
为什么平时无论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我,在段天尽面前,就像个傻逼一样啊?
啊…………我要疯了!
这一磨蹭,我在浴室里快一个小时了。外面的段天尽等得不耐烦了,终于跑来敲门。
我穿上浴袍,慢吞吞的开门走出去,目光在周围乱飘。
在我没出来之前,段天尽靠在床边上看书,那书翻着一半页面,反扣在床单上。
床头的壁灯是铁艺做的蔷薇花,淡蓝色的光,忧郁而唯美。
段天尽喜欢灰色,床单全是灰色的,不过地毯的米白色,长长的绒毛。踩在上面很软。
那么几秒我把周围的一切都打量个清清楚楚,却不敢正眼看面前的段天尽一眼。
他瞧我又把头低下去,伸手摸了摸我头上的头发,诧异问:“你的头发呢?”
“剪了!”每天要化妆就已经很麻烦了,头受伤了,戴着假发,随时都怕头发掉下来,还不如剪了呢。
所以我现在的头发,就和段天尽差不多长,刚到耳朵。
他双眉一皱,语气奇怪的说:“你把梁胭的头发剪了!”
我抬头看过去,好几秒被这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怪我把梁胭的头发剪了?可我剪的,明明是我自己的头发!
段天尽该知道自己这话得有多可笑,可他丝毫味觉地又补上一句,“这样难看死了!”
我本是想破口大骂的,到最后,我低下头,回了一个:“哦。”
有些失落,现实似乎与自己想的有点落差,我以为,他终该接受我是白鸽的事实,可一次次提起梁胭来,却更像是一种惩罚。
“哦?”他偏着头,轻声说:“你这样子,最像梁胭。”
我脸色彻底冷下来,再也找不到刚才那种悸动,就好像被人扔进了冰窖里一样。
段天尽瞧我木在那不动,便伸出手指放在我脸上,他的手和身体总是很温暖,但现在,他的指尖却是凉的,他说:“曾经,我真被这张脸给骗了,甚至到现在,明明知道你是谁,却还是以为你是她……”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挥手便将他的手从我脸上打掉,提醒他:“那尽少现在记好了,别再看错了!”
谁知,段天尽竟顺着我的力道,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抱着。
我用力推了推,没推开,我张嘴就朝他手臂上咬去。
他吃痛地叫了一声,伸手过来,掐住我嘴巴说:“松……松口你赶紧给我松口!”
终于,两人有了一米的安全距离,段天尽气急败坏道:“你以前从来不敢咬我!”
我头一昂,终于觉得占了上风,必须严正声明自己的主权!
“以前那是装的,现在才是真的!”
“是吗?”这男人眉毛一挑,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两步过来就捧着我的脸!!亲我!!!
瞬间,我全身都僵了,跟他今天在那条阴暗的小巷子里亲我一样,踮着脚,瞪着眼,不能动弹。
看似亲,那分明就是蓄意啃吮,毫无怜惜可言,他就这样抱着我嘴啃了十几秒。猛地放开我,摊开双手挑衅说:“一亲吻就像个木头,以前是装的,现在也是装的?”
“你…………”我涨红了脸:“无耻!”
“我还可以更无耻!”他说完,又上来抱我,这回,我早已经将心里那小鹿给扔出去十万八千里了,所以他的手一碰到我,我一个侧身,惯性一脚就往他身上踢去。
“哎哟!”他估计没想到我真踢他,踉跄倒在了旁边的床上,抱着腿蜷缩在那里。被子跟着他的身躯折皱出形状。
我脸上一愣,忘记他腿上还有伤来着。
可是,谁叫他挑衅我的?
活该!
活该后的几十秒,段天尽一直保持那个卷曲的动作躺在床上,半个脸都埋在枕头里,看起来十分痛苦。
“你没事吧?”我终于担心向前走了两步,看他脸色不像是装的,这才意识到真玩大了!
他没回答我,我就又靠近了一点,伸手去拉他的腿,想看看那里的伤口什么情况,但我的手刚摸到他,他突然一个翻身,将我反压在床上。
我心里大骂:操,中计了!
段天尽知道我随时会找机会翻盘,所以整个身体都压着我,并用手臂锁着我手,他这时脸垂下来,在我耳边位置嘲弄说:“还是金牌刀头呢,这么容易上当!”
他不知道我完全是担心他的伤,若换了别人,死了我也不管。
果然,心软是致命的弱点啊!
我商量着对他说:“你放开我,我们重来一次!”
再来一次。我保证骑他身上,让他叫我大爷!
段天尽压着我的力道没有减轻,竟大言不惭说:“就算重来一次,你也输!”
“那你放开我啊!”
“没门儿!”他继续压着我,不对,我感觉他整个重量,是躺在我身上的。
这床特别软,他这么躺着,我身体全陷下去了,实在难受,我奋力想爬起来,手终于挣脱了。刚想让他吃我一记手肘,他顺手将我手臂压在床上,有些乏力的说:“乖乖给我躺着!”
“你这么重!”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听见这么一声,才往旁边移了点,但绝大部分重点还在我身上,彷如我是他的人肉抱枕似的。
因为我两都穿的浴袍,这么一折腾,有大半个身子都露在了外面,我赶紧拉了拉。
“别乱动!”他抓住我的手,我身体一僵,睁着眼睛看着他手指一根根扣着我的手指,就好像。我们是在一起很久的情侣。
就这样,房间里突然安静了,段天尽抱着我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好像睡着了!
我突然想到今天在忠义宴上,他被海城三会的人围在中间、孤独无援的样子,虽说后来一场虚惊,他从开始到最后,都镇定自若,但内心是怎样的,谁又知道呢?
他明明就是一个多疑敏感之人,可他竟将弱点,暴露在我面前……这令我十分不安、忐忑。
这是怎么了?我能承受这世间如此多恶意。却为这男人此刻毫无保留对我的信任,感到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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