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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赐我一生荆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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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丝惭愧都没有的托着腮帮子笑了笑,“说这事儿啊也没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我特别好奇的样子。
她这回真把我当自己人了,开始讲述道:“我之前再外面的时候,开了几家玩具店,我特别喜欢有个小女孩,就拿一个布娃娃把她骗到家里关了起来,我是想对她像对你一样好的,可她不听话,整体只知道哭,后来……”
后来她就被抓住了,到现在也不觉得自己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还怪那个举报她的人多管闲事。
这边儿她说完了,目光看过来,带着疑惑问:“你怎么突然想起问我这个?”
我从外套兜里把青姐早上给我的那个鸡蛋拿出来拨了皮,淡笑的回答:“就是想了解你一下呗,大梅姐,你饿不?”
“咋地啦?”她看着我手里的鸡蛋,天天在这里面过得还挺滋润,并不对着鸡蛋有多向往。
晾衣服的院子里没人,今晚月黑风高,我两步走过去,靠在她身上说:“我就是想以后既然都要跟了大梅姐了,自己得好好表现一下嘛,大梅姐,来张嘴。”
她很满意我这开窍的速度,反手搂了我腰一下,享受的张开嘴,我便把那剥好鸡蛋分成三分,喂给她吃,最后一块,她含在嘴里,把嘴送上来,要这样喂我吃。
我看着她那不知廉耻的脸,快速把头偏过去,用在段天尽面前都没有过是娇羞说:“大梅姐。dash;”
“还害羞啊!”
再回头,她已经全都吃下去了,我看看天色提议:“要点名了吧?回去了,迟到要挨罚。”
她也不敢迟到,跟着我都回去监舍,但回去没多久,王大梅的情况就不对了,她捂着肚子喊疼。“哎哟哟,我……”
“咋啦?”除了我,青姐离得最近,立刻过来问。
王大梅刚还能站着喊疼,突然就一屁股坐下去了,疼得声音都没了!
其他人看她脸色也变了,马上喊看守来,等看守来的时候,王大妹已嘴吐泡沫了!
“看样子好像是食物中毒了吧?”看守也拿不准,情况紧急,叫我们旁边两个扶着她去医务室。
我和青姐扶着她在半路上,她就瞪着眼睛断气了,我预估了一下时间,不到十分钟,用的是剧毒。
看守所里人被毒死了,这事儿可不小,凶手肯定要找出来,我们其他人也没能睡,连夜受审,一个个全都被叫到外面的走廊上排排站着,市里的刑侦队也来了。
差不多是时候了,我站出来小心翼翼的说:“我有事要说。”
“说!”那刑警队长一脸正气。
我担惊受怕的样子开口道:“大梅姐刚开始和我在外面的时候还好好的,但后来她吃了个鸡蛋后,突然就那样了!”
对方没有立刻下结论,而是等了一个小时,那边法医做了解剖,确认王大梅系氰化钾中毒死亡,并在她胃部发现了带毒鸡蛋后,就直接应证了我刚才的举报。
刑警队长来问我:“那鸡蛋哪儿来的?”
我如实回答说:“那鸡蛋本来是青姐早上给我吃的,我想留着夜里吃,大梅姐看见了,偏要吃,就给她吃了,哪里晓得……呜呜……”
我哭出了声,是又伤心又害怕。
在场的青姐一听这话,惊白了一张脸,“这不关我事儿啊,跟我没关系……”
查案的人就看证据,只问她:“那那个鸡蛋是不是你给她的?”
青姐这一件事,无法抵赖,点头说:“是。可我……”
“拷起来!”
于是这晚上,看守所里死了一个人,抓了一个人,青姐被当做犯罪嫌疑人单独关起来审问,接下来要她交代犯罪事实。
我左右两边的铺位都空了,夜里躺在床上,手里紧紧捏着筠筠的手链,心里默默对王大梅说:你也别怪我,借刀杀你本不是我想的,谁叫你该死呢,还威胁我,我这辈子被人胁迫得蛮多,但你还不配!
昨天,青姐给我的鸡蛋,我捏碎了撒在院子里,今天看守的两只鸡死了,我就很肯定,那鸡蛋里绝对有毒,真是没想到啊,青姐竟然会是那个李家买来杀我的人,难道,她就为了钱,宁肯这样铤而走险?
这个答案,显然我已没有机会去亲口问清楚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已习惯了看守所的生活,时间依旧很慢,我不知道,还要在这里面待多久,中午在田里吃统一发的馒头,我神情恍惚的看着周围的田埂,就听到身后有人喊我。
“梁胭!”
我转头过去,见是我们同监的一女人,叫什么名字我忘了,前两天才搬过来的,年龄比我大不了几岁,长得普普通通,皮肤蛮白的。
“怎么了?”
“王看守让你过去一下,在湖那边。”
“哦!”我答应着,站起来,跟她往湖那边走。
这片田,都是看守所的,边缘上拉了界限,下过田劳作的犯人都知道,超过界线是不行的,界线旁边也有监控,只要发现犯人想跑,马上所里开车就来追的,以前也有人想跑过,基本都被抓回来了,还加刑。
而这湖边没人守,大冬天的,也没那个犯人想下湖去游个把小时到对岸吧。
我走在前面,没看见王看守人,心里也很清楚,王看守根本不可能这时候找我,瞧着走出看守所里人的视线范围时,我猛地一个转身踢腿,把跟在我身后那女的踢翻在地,接着我就扑上去,将她用力压在地上。
那女的挣扎,但我手死死摁着她的穴位,她无力施展,还装模作样问我:“梁胭,你干嘛?”
“我等你好久……”我话还没说完,后脑一阵剧痛传来,瞬间失去了全身力气。
我倒下去时,那个被压在我身下的女人站起来,我听到她对从背后袭击我的那个人说:“这女人竟然发现我是骗她到这里来的!”
“可她没想到,我们是两个人!”另一个人的声音,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丢湖里去吧!”听到这句话,我大脑还有意识,可四肢却不受控制,也根本不能自救。
这二人说定,就拖着我的身体,把我扔进了冰冷的湖水里……(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40:别拿她和你比 为亲爱的筠筠大马车加更
(全本小说网,。)
当身体渐渐沉入湖底,我很清楚,这个地方荒无人烟,我再也没有逃生的可能。
意识离开我身体的那一刹那,我想到了应泓,他说他相信我可以活着从看守所里出去,但他这次信错了,连我自己,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我其实根本不相信,是青姐给我投毒,我知道看守所里要杀我的人还在,但我没想到,她们是两个人,我防住了一个,还是失策了!
我也早就明白,失误就等于死!
可当我意识转醒,睁开眼时,水泥的墙、白炽灯,房间里有消毒水的味道……我还活着,不知道哪个好心人跳入湖里,将还有一口气的我救起来,我没死成,看守所的卫生室里,竟然有两个穿着制服的人守着我。
看我睁开眼,其中一个人客气的唤我的名字: “梁胭。”
“我怎么了?”我从病床上坐起来,情绪极度不稳定,第一个动作是想拔掉手背上的输液针。
“没事了!”穿制服的人阻止了我,并安慰说:“你落水了,我们的同事救了你,你现在安全了!”
我忙问:“同事?谁?”
“具体是谁我也不太清楚,他人现在不在这里。”说完,对方便拿出一个本子来。让我在上面签字。
“这是什么?”我不解的问。
他告诉我:“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我可以出去了?”我震惊地望向她,没有搞错吧?我可是杀害李宇风的嫌犯!
那人给我解释说:“最新证据证明凶手另有其人,你被证实是无辜的,你签字吧,签好之后,我带你出去!”
我这才从困惑中慢慢找出头绪,这么说,段天尽真的找到了证明我无罪的证据?
没有迟疑,我把字签了!
看守所里也没有什么东西要拿,落水后被救起,看守所的人给我换了一套干净的旧衣服,衣服很普通很宽大,穿在我的身上,一点儿美感都没有。
从看守所大门里出来,我整个人跟做梦一样。
外面在下雪,气温很低,但比看守所里的空气清新多了,这是自由的味道。
“有人来接你。”送我出来的看守给指了一下大门侧面,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那里,段天尽身穿浅灰色大衣,配上白色的围脖,干净中透着一股熟悉的气息。
我看到他那刻,眼睛有些湿润,梁胭太容易感动了,只要别人稍微给她点小恩小惠,她就感激涕零,更何况是这样的救命之恩呢。
不过,再看看自己刚从看守所里出来病容旧衣的模样,就狼狈得局促在原地,无法挪动步子过去。
段天尽看我杵在原地,就迈步过来,到我面前时,我看到他伸向自己的手时,下意识往后面一躲。
“梁胭,别怕,是我。”
我知道是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但我仍旧埋着头,几乎不敢正视他那双眸子,小声说:“我身上脏……”
他听到我这微弱的一声,神情一怔,却还是朝前走来,还把脖子上那条围巾取下来,围在我身上说:“我不嫌弃。”
我听得这四个字,刚还能憋在眼眶的泪水大滴大滴落下来,看着他委屈的问:“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现在才来?”
“别哭。”他轻轻将我拉进怀里,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但他手指在为我拭泪的温暖却那样真实。他说:“我们回家。”
回家……从七岁那年开始,我就没有家了,也没有人对我说过这四个字。
这一刻,我突然想,如果,段天尽对梁胭的好都是真的好,那我就是梁胭多好呀!
那样,我们就不必整日尔虞我诈,阴谋算计。
可是……
圣诞节前夕的海城,被大雪覆盖着,四处可以听到那熟悉的音乐旋律。
这个日子对于活跃在海城社交圈里的段天尽来说是忙碌的,车上他的手机不时就响起来,全是邀请他去参加各种圣诞派对的,在接了第三个电话后,他干脆把手机关掉了,不一会儿回到他的房子,整栋房子都挂了圣诞节的串灯,楼下的院子里,还有一颗巨大的圣诞树。
远远看去,这房子就像个修筑在别墅区里的圣诞屋,刚才看守所里死里逃生的我,看到这一幕,就像地狱爬到了天堂。
段天尽微微笑着,英俊的脸上毫无瑕疵,他问我:“喜欢吗?”
我点点头,梁胭该喜欢这些吧,但我白鸽,喜欢不起。
“那晚上我们下来堆雪人吧?”他提议。
“雪人?”我诧异的看着他,一直以来,他花天酒地、阅女无数,对怎么安抚一个刚从牢笼里出来的小梁胭可谓得心应手。
有那么一刹那,我差点儿以为,他真是个温柔的大暖男呢。
“那现在呢?”既然是晚上才下来堆雪人,现在干嘛。
他深意一笑,拉着我进到房间里,他在浴缸里帮我放了一缸热水,伸手试了试水温,然后说:“我在外面等你。”
他从浴室里出去关上门,我轻舒出一口气,脱掉身上的旧衣服,将自己泡在热水里,看守所里用冷水洗澡的夜晚还历历在目,现在我终于出来了,可是,李家的人会善罢甘休吗?救我的人是谁,而真正杀害李宇风的人又是谁呢?
我洗好穿上衣服出去,段天尽站在窗边抽烟,外面的天已暗了下来,屋外的灯光闪烁如星,他的身子藏在窗帘后的阴影里。
从应泓派我到他身边那一天开始,有些事就注定了,这一刻,也迟早会来。
段天尽似乎有心事,我轻步走到他身后时,他竟然没发现。
“我洗好了!”他听到我的声音,转身过来。
我在他面前,慢慢解开腰上的浴袍系带,本想着,男人都会喜欢这样主动吧,可因为紧张,和加上这段时间的营养不良,我的手不停的抖。
他看在眼里,抿嘴浅笑,伸手止住我解开系带的手说:“这个我自己来。”
然后他微微俯身将我抱起来,几步轻放在床上,用手托着我的脖子,亲吻时,他身上男士香水味环绕着我。
我闭上眼睛那一刹那,脑子里全是我被那两个女人丢进湖里时的画面,不知不觉间,抓住他的手分外用力。
段天尽觉察到我不对劲,他停下来,头在我脸部上方,仔细看我,暗黄的灯光下,他的眸光细腻温暖。
“对不起,我……”我知道自己扫了他兴,声音哽咽的说。
他伸手抚顺我额前的头发,摇摇头回答:“这确实不是时候,你应该好好休息。”
我不知道这是否出自他真心,但面前的人,就是当初把我从马涛手里救出来的那个段天尽。
他好起来时让人无法想象他坏的时候,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夜里,他真的带我去院子里堆雪人,可傍晚的雪下得不够大,院子里堆积的雪不多,我穿着雪地靴跺了跺脚,失落的说:“要不算了吧,堆雪人也不好玩。”
“不行。”他看向旁边的阿宽,“你出去找个雪多的地方。”
阿宽有点诧异,还问:“真的要去吗?”
“不然假的吗。”
在段天尽身边做事,阿宽挡刀挡枪惯了,头一回是干这么诗情画意的事,有点不习惯,但主子执意要去,那就去呗。
没多久。果然给他找到附近一公园里堆了不少积雪,打电话报位置,段天尽就带我过去。
以前我很少堆雪人,几乎从来没有过,所以我堆的雪人像雪崩现场,回头去看段天尽堆的,立刻受到了成倍的打击,他竟然堆了好大一只……我看了十多秒,可以肯定,他堆了一只雪橇犬,真是栩栩如生。
看不出来,这家伙还蛮有艺术天赋!
“你为什么堆一只狗啊,不是堆雪人吗?”我问了一特别不解的问题。
他站在自己的杰作旁边,轻叹了一口气回答:“因为比起人呐,我更喜欢狗!”
“哦。”我看了看站在一边像个雕像一样的阿宽,他好像因为这话。眸眼暗了一层。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怎么的环境里长大的,但我很明白,即使每天都在一起,却无法彼此敞开心扉,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
感觉三人气氛有点冷,我想找一个轻松的话题,就笑着问他:“我看你书桌上有张和狗的合照,有点像你堆的这只雪狗,你的狗呢?”
“死了!”他很干脆的讲,听不出悲伤。
但我知道自己问错问题了,赶紧闭嘴不在说话。
“嘭…………”远处有人在放烟花,我们不约而同看向那边,绚丽四射的烟花照亮了天际,也同时照亮了我们的脸。
“许个愿吧!”段天尽回头对我说,我点点头,闭着眼睛开始许愿。
末了,他轻声问我:“许的什么愿?”
我低下头,很小声的说:“我希望以后再也不受别人欺负了……”
他听后,淡淡的眸波浮动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回头去仰望天空的烟火。
我便问他:“你呢?”
“没有。”
“没有?”我脸上露出吃惊,他叫我许愿,结果自己却不许。
“我不信这个!”他从兜里掏出铝烟盒,散漫的点上一根,又是那副不羁于世的公子哥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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