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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满常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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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就回去吧,他需要你。”
苏木的手顿住了:“前段时间我偶然在网上看到了一则抹黑他的帖子,心里也很着急,后来他说没事了,我就想反正过不了几天就放假了,所以推辞了下来。是不是很严重?他瞒着我?”
“你先老实告诉我,你们之间的事,你到底怎么想的?”
苏木放下了手里的橘子,低下头去:“他都跟你说了吗?最初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在等着我,我跑到这里来是想让他不要等了,给他和愿意在他身边的人一个机会,毕竟我和他中间隔着我爸爸的去世,我过不了这个坎。但是,命运就是这么奇妙,他居然能到这里来,告诉我他从来没有变过,会一直等我。我是很感动的,可是一想到九泉之下的爸爸和会伤心的妈妈,我又犹豫了。”
“你要准备犹豫多久呢?到手的幸福你都不知道抓住,还拱手让给别人,你以为是成全,其实是残忍。你从来都是一个残忍的人。”
苏木一惊,抬头看见他眼里虽然极力隐藏,可终究还是冒出来的痛,愧疚立刻占满了心怀:“哥,对不起。”
张力喝口水,拿起她没有剥完的橘子继续剥:“算了,我就相信一回缘分,你不用说对不起。说多了,你累,我更累。”
“我明白了。”苏木小声说道。
“明白了你就去做。你都这么大了,还不结婚成家,我想你爸在那边肯定很着急,他也不会计较以前的事。你要怕他计较,那你就和陆常山好好过,不准再闹分手,不准离婚,要活到一百岁都还在一起。”
泪水润湿了眼眶,苏木的鼻头酸酸的,只能哽咽出一个字:“哥……”
张力吃着橘子,又说道:“人总要向前看,阿姨她总有一天会接受的。如果我对你还有什么奢望,这就是最后一个。如果你还拒绝,那我……那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又不可能不是我的妹妹。”
泪水成滴掉了下来,苏木很清楚他这番话有着多重的分量,比山还浑厚,比海更深沉,而他自己,承受的是在烈火中煅烧、煎熬的灼痛。她何其有幸,有这样深爱着她的哥哥!她又的确何其残忍,不能给他该有的幸福!
她吸了吸鼻子,擦去眼泪,说道:“他在电话里跟我说他目前在休假,本来准备到这儿来的,可是他爷爷突然去世了,他就去了乡下。哥,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力吃尽最后一瓣橘子,把陆常山最近经历的所有事情说了一遍。
苏木听完,愤怒得站了起来,她怎么都不会想到,那个看起来美美的、娇柔的,着一袭水墨印花雪纺裙,仿佛画中出来的陈雅欣会想到用这样的方法要留陆常山在她身边:“她这不是很傻吗?就没有考虑后果?就没有想到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然后弃了她?”
张力嘴边勾出一个笑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飞蛾扑火,破釜沉舟,人家可比你英勇得多。要说傻,只有你才叫傻。”
“不行,我马上回去。”想到陆常山心里不知道该是怎样的难过、愤恨,苏木心里那点残存的犹疑不决瞬间失去了踪影。
“明天10点的机票,我都给你订好了。”
苏木再不啰嗦,写辞职报告,收拾行装。想想自己大老远的跑到这儿来,虽说已到元旦,离学期结束不过十几天,但还是过于儿戏了,因此辞职报告半天落不下笔。张力就说:“简单写,其他的我去解决。”
苏木心里真是五味杂陈,觉得总要为他做点什么才能稍稍去除点对他的愧疚和感激,她拉开书桌抽屉取出手机的旧卡时想起自己生日时收到的短信。对了,妹妹发来的信息里可有一条得问问他。
“我生日那天收到妹妹发来的短信,她说杨灿去我们家玩了。”
她注意观察着他的表情,看到他眉梢眼角自然流露出的笑心里暗喜,又听他说:“不过随便一提,她就跟去了。妹妹怎么说起这个?”
“她和杨灿很玩得来,看到她自然很开心咯!”
张力嘴角的笑更加生动起来,似乎有什么特别有趣的场景出现在他脑海中。而在他眼眸深处,苏木更捕捉到了一抹温柔。(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二十二、旧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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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苏木再去见了一次孙燕和蒋毅,向他们表达了感谢和歉意。起初,她在冲动、逃避、迷茫之下来到云城,是蒋毅给了她安身的机会,是孙燕鼓舞她勇于面对生活的挑战。他们对爱情、对婚姻、对生活的态度给了她太多太多的思考和启示。
“代我向小刚道个别。虽然他一时糊涂用了不该用的方式,但是我想,我们都还在成长的旅途中,一些事只有经历过才能看到它存在的意义,对他、对我都是一样。我祝他幸福。”起身离开前她又对孙燕说。
听说林小刚对小丽的态度已有所松动。但愿小丽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但愿小刚能认清自己,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被陆常山打断腿的何宽仍是执迷不悟,从医院出来后曾经来学校找过苏木的麻烦,好在苏木得过一次教训,轻易不出校门,他转了两趟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就走了。不过苏木很清楚,只要自己还在这儿一天,他的心就不会死。
还有宁思妍、罗康、黄青青,她的可爱的孩子们,对不起老师食言了,没有能够把你们带到毕业。老师比你们大了十多岁,却和你们一样,仍是没有长大的孩子,在成长的路上磕磕碰碰,有时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站在路口的中心,因为害怕,因为懦弱,不知道该走哪一个方向。但彷徨终究会过去,当我们的脚踏上其中一条路时,生活永不会再给我们退缩或者回头的机会。成长都会有代价,我们能做的只有坚强。
所有所有这些人、这些事,当苏木登上南下的航班,再一次眺望脚下的这片土地,心里对他们存有的只有感恩。
张力之前并不知道陆常山已经去了他的老家乡下,所以给她订的是到南州的航班。等她转一趟车,双脚再次落在梓城被雨丝浇湿的土地上时,竟有如隔世的恍惚。
桂花树,清江河,烟雨迷蒙的城市,像大珠小珠落玉盘般悦耳好听的乡音,不需要再用普通话去交流的亲切的乡民,还有她亲爱的人——我回来了!
已是傍晚上灯时分,她走进“枫桥韵泊”小区,去24栋楼杨灿住的公寓。雨雾之下,路灯射出的光有一些凄迷的美。要经过13栋楼的时候,她心里陡地生出了一丝含着忐忑的期盼:“会不会碰到陆常山的家人呢?如果碰到,我该怎么表现?”
有三两人从门里出入,都不是她曾经见过的人。
她放下已给出的答案,自嘲多此一举。
前方,杨灿像一阵风似的跑过来了。
“哇哈哈!姐儿,你终于回来了!”人随声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
苏木丢下行李箱的拉杆,一只手撑着伞回抱她:“你这么快!到香子沟的路很不好走诶!”
“没事儿!我一星期跑两趟,都跑出经验来了。”
两人亲热一番,一起紧挨着上楼,杨灿打趣她:“果然还是爱情的力量伟大,能把你从千里迢迢之外拉回来。”
“本来就要回来的,只不过提前了几天而已。”
“那还不是因为心痛你家医生啊!怎么样,是不是听了你哥的叙述很着急、很愤怒?在南州下飞机以后有没有去医院撕一下那女的?”
“本来有这个打算的,但是后来又想,我跑去最多不过发发脾气,让她难受一下而已,起不了实质性的作用,何必自掉身价呢?我现在最该关心的是常山。”
“切!我可跟你不一样,我是一定要扇她两巴掌的。不自量力的东西!”
苏木笑笑,陈雅欣已经在为她做下的事买单了,如果这样都还不消停,那就等着瞧吧。
放下行装,烧了热水洗把脸后两人再出去吃饭。也是凑巧,出了楼才走几步,迎面就看见覃婉兮孤身一人从前面走过来。杨灿灵机一动,想到择日不如撞日,张力交给的事情还没有办呢,自己又实在找不到单独面对她的理由,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于是她悄悄在苏木耳边说:“请她一起吧,怎么样?”
苏木想起生日时覃婉兮发给自己的短信,还有以前的情谊,吃顿饭应该的,就笑着迎了上去:“婉兮!”
覃婉兮似乎有心事,一直埋着头走路,听到有人叫她吓一跳,待抬起头时,神色已变作了惊讶:“苏木!好久不见,你回来了?”
“我刚回来。有空吗?一起吃饭吧。”
“对呀,一起吧!你家那位在家做饭吗?叫他别做了,赶快出来,咱们为阿木接风洗尘。”杨灿趁热打铁,就怕她不去。
覃婉兮有一瞬的失神,但马上恢复如常,点头笑道:“我老公晚上有培训任务不回来,我还在想一会儿吃什么呢,太好了!”
三人就在小区外面一家片片鱼火锅店落了座。苏木喝着入口清甜的翠片茶,闻着熟悉的鱼香味,整个人都暖融融的,不禁感叹道:“我都好久没有吃清江河的鱼了,好嫩,好软,好香!”
“还不是你自己作的!你咋不跑到非洲去呢?去那儿吃点树根沙子再回来,看会馋成什么样?”杨灿笑骂道,夹了一筷子嫩滑的鱼肉放在她碗里。
覃婉兮小口地嚼着鱼肉,闻言也对苏木笑道:“你走以后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你在南州和陆医生一起,上次和你哥去那边出差提起你,他才说你和陆医生闹别扭跑到北方去了。在我印象中你可是个事事大度、不会斤斤计较的人,想不到也有这么任性的一面。”
苏木一口鱼肉哽在喉咙差点没吞下去——哥诶,你可真会埋汰我!不过回头看来,她当初撇下这些人跑了,的确有幼稚的一面啊!
杨灿一心想着怎么把张力要她说的话对覃婉兮说出来,因此钻进这个缝缝里说道:“伟大的爱情是需要考验的,阿木这是在主动地、自觉地考验她和陆医生,人家可是痛并快乐着,只不过在她哥看来就很孩子气了。”
“对,我哥他少见多怪,我经常被他骂的。”苏木顺坡下驴,企图解除这个尴尬。
覃婉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角的笑变得柔媚起来,语气尤其和缓:“我倒觉得你哥对女孩子很温柔。”
来了!原来这么顺畅!
杨灿欢欣鼓舞,大声道:“温柔个毛啊温柔!不过他们男人好像对自家妹子和我们这些外面的女人不太一样哈!对外面的女人他们是表面温柔内心嫌弃,对自己妹妹他们是表面冷脸内心宠爱。张力就是典型的代表。”
覃婉兮的表情再次陷入失落,不过她很会掩饰,端起碗喝了一口汤,碗放下时,那表情已经转为清浅淡泊的笑了:“也是,对外面的女人总有许多顾忌,比如怕说到她不愿意听的话使她生气啊,怕自己的行为是她不喜欢的呀等等。对自己的妹妹就不一样了,喜怒哀乐都不用去装,打是亲,骂是爱,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关心和亲近。”
苏木不愿意别人知道张力对她的另一种感情,在外人眼中,她必须是和张南星一样的存在,因此很赞同她们的说法:“对,我哥他就是这样的。你们没看到他和我妹在一起的样子,那才更叫辣眼睛。他那么大个人,就不能安安静静地坐着陪她玩,总要有事没事就去惹她,为看什么电视都要去和她抢遥控板,我妹给他惹烦了就和他对打,从楼上打到楼下,又从楼下打到楼上,打不过就去告状,结果还是打。我妈常说,我们三个人都在家的时候,她宁可去我姨妈家躲起来,因为真的太吵了。”
大概她这番说辞和心目中张力的形象出入实在太大,覃婉兮惊奇地掩唇而笑,脸上更起了一层红晕:“张总好可爱呀!”
杨灿看着她这样儿心里一阵闷堵,但当前最重要的是把张力交代的话带到,其他神马的先放放,于是跟着憨笑道:“我要是个男的,也会像他那样,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妹妹谁不爱啊?我每天不吃饭不睡觉都要和她们玩在一处!”
她注意凝神去看覃婉兮的神情,并没什么特别的变化呀!脑子一转,她又加一句:“在张力心里,除了叔叔阿姨外,恐怕数你们两姐妹最重要了。对不对,阿木?”
“当然,我们永远都是他的好妹妹!”苏木答得铿锵有力。
杨灿再看覃婉兮,还是一脸柔柔的笑,真没有任何特别的呀!而且一顿饭吃完,她都神情寡淡,这让她很是疑惑。难道张力要她们俩为他争风吃醋?无聊!
这个问题闷得她心焦,所以回到住处,她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苏木说:“你哥临走前交给我一项很奇怪的任务,要我告诉覃婉兮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人除了他父母外,就是你和南星妹妹。你看刚才我都说了,可是覃婉兮并没有什么表示啊!你来帮我分析分析,你哥到底是啥意思?”
苏木没想到杨灿不经意说出的话里竟别有深意,而且自己误打误撞地帮了一个小忙,只是张力为什么要杨灿去说这个话,还真想不透。
“既然他说了这是工作,那就肯定跟工作有关,可我又不是你们的同事,我怎么可能知道?还是等他告诉你吧。”
“不行,我憋得慌。你就当说着玩,说一说嘛!”杨灿不依,因为张力从没有让她做过这么古怪的事。
他说“你很在意”,她在意吗?是,她很不爽很在意。
可是,不可能这么简单!(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二十三、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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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默想了一下,摇头说道:“分析不出来。我只注意到她有两次表情不自然。第一次是我们刚遇到她的时候,她说吴谦晚上有培训任务不在家。吴谦晚上哪有什么培训任务?学校的体育特长生都是在白天培训,他业余弄的那个跆拳道学校专门聘请得有教练,他最多只是去看一下。我想,他多半是在他那个小三那儿。”
“哼,我知道,她第二次走神是因为你那哥!”杨灿接嘴道,“她呀,和你哥有些不清不楚喽!”
苏木看她明显吃醋的模样,抬手扇着鼻子取笑道:“灿,你吃醋了,酸味好重!”
“跟吃醋无关,我是在就事论事。你说她是不是很奇葩?老公有外遇了,要死要活一会之后好像看通透了,自己也想着勾搭一个,夫妻双双把轨出。呵,真会玩!”杨灿这样说着,脸却不可抑制地红了。
苏木收了笑沉思道:“我也觉得很奇怪。据我的了解,覃婉兮不是那么宽宏大量的人。我记得有一年秋季开学培训会上,成校长在上边宣读高考各班考试成绩,她那个班是普通班,有36的二本上线率,她当场就哭了,散会后就跑到成校长那儿去闹了一场。为什么?只因为成校长少念了08个百分点。
再比如,我和她一起申报职称,学校已经把名额给我了,可她跑到领导那儿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把名额拿了过去。为什么?就因为她比我早工作两年。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和她现在也是各自为安,可是你从中可以看出她的一些品行来,她这个人受不了一点点委屈的。啊,也许还是因为孩子。”
“孩子?”
“嗯。她和吴谦一直没有孩子,那个三儿却有了。”
“那她这样也太没尊严了吧。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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