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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来夫贵-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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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
西南侯猛然摇头,不,不可能,自上次宋彦昭夜闯书房之后,他将书房的防卫以及暗室的暗器全都加强了一遍。
穆瑾一个弱女子,不可能悄无声息的进入他的书房里,并拿到岭南来的那些证据的?
西南侯这么一想,心里轻松了些,他想也许穆瑾根本就是在诈他,她手里或许根本没有什么证据!
不过,穆瑾的一番话,声音虽然清清淡淡,但却也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所以周围的百姓,禁卫军,以及成都府的一众官员们大都听的一清二楚!
当然,即使没听清楚,前面的人一议论,后面的人也立刻就知道了。
可想而知,穆瑾的这句话在众人心里掀起多么大的风浪。
“西南侯私开铁矿?真的假的?没听说咱们成都府哪里有铁矿啊?”
“好似多年前我曾听人说过,说德安那边有人曾挖到过生铁,后来就没有消息了,原来真的有铁矿!”
“私开铁矿可是死罪啊,西南侯胆子也太大了吧?”
“没听穆娘子刚才说吗?他不止私开铁矿,还私铸铁钱,私通岭南呢。”
“这私铸铁钱还能说的通,可私通岭南怎么可能?岭南现在只有景昌一国,当年可是西南侯打败的。”
“是啊,景昌人被西南侯打的落花流水,定然恨死西南侯了,怎么可能还和西南侯私通?”
“会不会是穆娘子误会了?”
“不能吧,穆娘子从不是信口开河的人?”
人群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不过是瞬间的功夫,已经议论的沸沸扬扬。
等到西南侯回神,想去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了,不由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明惠公主和宋驸马都一脸懵圈的看着穆瑾。
本来接到消息,说独子被毒舌所咬身亡,明惠公主和宋驸马既伤心,又有些不信。
他们不信唯一的儿子竟然会这么轻易的去了?
宋彦昭是谁啊?那可是从小在宫里折腾,却很少受到责罚的人,那是长大了,肚子里憋着各种心思整人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抛下他们?
就因为不信,所以他们才在锦江大街上拦了路。
因为不想让儿子被坐实死去的事,万一儿子没事,可死亡的事却已经被昭告天下,那可怎么办?
明惠公主和宋驸马拦了棺材,还没说两句话,穆瑾就来了。
看到穆瑾,他们又惊又喜,没没想到穆瑾转眼就给了他们这么大一个震撼。
她抛出的那些话,一句比一句让人吃惊,震撼以至于他们吃惊震撼之余,甚至忘记去思考穆瑾到底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棺材里的人到底是不是宋彦昭?
而临街的二楼窗户内,宋彦昭却已经顾不得其他,他正满脸惊喜的看着街上的穆瑾,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惊喜和掩饰不住的笑意。
她醒了,醒了,老天保佑!
是怎么醒的呢?是沈大夫救了她?还是她自己自动醒来?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呢?她的身体还好吧?会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的啊?
宋彦昭的目光紧紧的锁在街上的少女身上,急切的往前踏了一步,恨不得现在就非到街上去,抱一抱她,亲一亲她,他才能有真实感。
忽然想起现在街上的情形,宋彦昭脸色沉了下。
若是得知自己“去了”,她会不会伤心过度?会不会因为难过而做一些啥事?
将窗户又往外推了推,他清楚的看到少女眉眼弯弯的样子,以及西南侯脸色铁青的样子。
因为距离不近,他并不能听到穆瑾说了什么,只能勉强看清两人的神情。
他心里一动,一种莫名的神情浮上心头。
莫非她知道棺材里的不是自己?
她是怎么知道的?石虎告诉她自己去了岭南?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见宋彦昭半晌没有动静,福王凑到窗前,头往外伸了下。
陡然看到穆瑾,他也十分吃惊,“咦?她醒了啊?”
很明显不是吗?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宋彦昭连回答都不想回答。
福王也不介意,低下头继续往外看,“这是说什么呢?怎么看上去西南侯似乎很生气?”
福王很好奇,宋彦昭也想知道。
福王招了下手,进来一个亲卫,听了福王的吩咐,转身下了楼。
不过片刻,亲卫就小跑回来了,将街上的情形说了一遍。
宋彦昭和福王都愕然。
“她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她怎么知道这些事?”
又是同样的一句话同时响起,但这次却不是同一个意思。
前者表达的是惊诧,后者表现的是不解。
福王眼神闪了闪,惊讶的看向宋彦昭,“不会吧?她说的难道都是真的?”
宋彦昭摸摸鼻子,点了下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百章 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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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听了陡然睁大了眼眸,不可置信的看向宋彦昭。
“你说黄山真的私开铁矿,私铸铁钱,还私通岭南?”
宋彦昭默默颔首。
福王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愣愣的回到桌前坐了下来,喃喃的道:“不应该啊?他可是一方诸侯啊,还是有累累军功的诸侯,怎么会犯这样这样杀头的大罪?”
“不说别的,就说那景昌可是二十年前被黄山赶到岭南的,当年听说他几乎将景昌的皇室杀绝了,他又怎么会和岭南私通?”
如果要私通,当年还费劲的打他们做什么呀?不是白费劲吗?
宋彦昭默然,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可我确实在景昌丞相的府邸发现了这些年来黄山向他们送去的兵器,铁钱,金银珠宝等账目。”他轻轻的开口。
不说别的,光往岭南运输兵器这一项,就足以判他通敌叛国的罪过了。
虽然他不知道黄山为何会如此做,但这并不妨碍他将这些证据呈交给嘉佑帝。
“我已经让人把这些账目什么的交给胡东和赵成,让他们送到金陵,面呈给外祖父知道,想来过几日会有圣旨的。”宋彦昭轻声道。
福王摇摇头,“我以为你说的是之前查到的他的其他罪证,所以也没有多问。”
“可是不对啊,你才刚回来,都没有去看过穆娘子,她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
福王反应过来,抬着下巴示意街上的情形。
宋彦昭却没有解释的心情,又将心思转回到街上的情形。
他也非常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街上的情形仍就在对峙。
西南侯不耐烦的盯着穆瑾,转身高声道:“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不是为自己辩解,我黄山在益州路多年,平日里为人为官,自认为问心无愧,我实在不明白,穆娘子为何要这样口口声声的毁我声誉?”
现场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将目光锁在了穆瑾身上。
不是他们不相信穆瑾,而是觉得她说的有些太过不可思议。
尤其是私通岭南这一件,他们怎么想都觉得西南侯没有这么做的必要。
果然,西南侯也是如此辩解的,“笑话,说本侯去私通岭南,本侯若是想私通岭南,当初为何还要费尽心思的将他们赶出益州路?”
“麻烦穆娘子编理由也编一个像样点的理由!”
西南侯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看向穆瑾的眼神就像在极度容忍一个不懂事的后辈一般。
穆瑾笑了笑,“是不是编的,不是你说了算,希望证据摆在面前的时候,侯爷还能如此镇定。”
西南侯嗤笑一声,没有说话。
穆瑾却轻轻的让到了旁边,“好了,我要说的话说完了,侯爷请自便吧!”
西南侯却愣住了,一头雾水,不明白穆瑾将他拦在这里,说了这么一番话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怎么说了一通之后,又忽然让开了路。
那她刚才说那番话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告诉他,她知道了这件事?
西南侯紧锁着眉头看向穆瑾,“穆娘子没头没脑的说这些话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没有什么啊,”穆瑾笑盈盈的眨了下眼睛,“就是告诉你一声,这棺材里躺的根本不是宋彦昭,侯爷不必多此一举了。”
“瑾儿说的对,棺材里的不是我儿子,本宫绝对不允许他入公主府。”
有了穆瑾的到来,明惠公主觉得心里踏实多了,态度也很强硬。
西南侯手紧紧的转动了下,勉强压抑住了心底的烦躁。
他冷笑一声,“来人啊,公主和驸马伤心过度,将他们送回公主府好生休息。”
“至于这位穆娘子,恶意散播谣言,攻击本侯,来人,将她给我拿下。”
西南侯同时下了两道指令,伴随着他的话音一落,立刻有一群西南军的将士跑了出来,手持长枪,对准了穆瑾和明惠公主,宋驸马。
穆瑾站到了明惠公主和宋驸马跟前,轻轻一笑:“没想到堂堂西南侯竟然这样摸不清形势?我既然今天敢站在这里,就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才会出手的。”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西南侯冷哼,挥挥手,“动手!”
手拿长枪的士兵顿时逼近穆瑾。
穆瑾却忽然跳起了身子,一个跳跃,已经到了其中的一具黑漆棺材跟前。
她轻轻用了巧劲儿,将棺材盖打开了。
棺材盖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生响,吓了众人一跳,空气中越发弥漫着一股死一般安静的气氛来。
穆瑾微微弯腰,手轻轻的抚过棺材里人的脸,引起周围想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禁卫军的兄弟们,不要被他蒙蔽了,你们看看,这里面躺着的人根本不是宋彦昭!”穆瑾轻轻的开口。
有禁卫军大着胆子上前到棺材旁,往里一看,顿时惊呼一声,“天啊,这是谁?这不是宋衙内!可我们明明看着宋衙内躺进去的,怎么会变了模样?”
他的话引起了一阵骚动,立刻有更多的禁卫军上前去看。
“哎呀,真的不是宋衙内!”
“这到底是谁?竟然敢冒充男嘉宾!”
“西南侯实在太过分了!”
所有的禁卫军们一看到如此,个个群情激愤,要求西南侯给个说法。
西南侯脸色铁青,看向穆瑾的目光深沉而又烦闷。
他没想到穆瑾会一下就揭穿了这件事,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计划的挺好的,万万没想到到最后一关竟然让穆瑾给揭穿了。
他恨恨的咬了咬牙。
穆瑾却没打算这样揭过,拍了拍手,身后立刻出现了一群人。
打头的两个人手里押着一个一脸青黑的人,后头的人却抬着四五个大木箱子。
西南侯愤怒的目光落在被押着过来的人时,脸色陡然变了。
“侯爷想来不会不认识这个人吧?”穆瑾轻轻一笑。
西南侯脸色难看至极。
那个人正是他藏在山中挖铁矿的一个小头目,至于那些箱子,他认得,那是他从这里发往岭南的铁钱。
穆瑾是怎么会抓到他们的?除了他们,穆瑾手上到底还有什么东西?
西南侯目光深沉的看向穆瑾,眼中的杀机一闪而过!(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百零一章 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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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道清郎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清朗中又带着丝丝冷意,“黄山,是你该对益州路的百姓有个交代的时候了!”
众人听着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十分耳熟,猛然回头。
两个身材颀长的身影大步流星走了过来,一玄衣,一蓝袍。
刚才说话的玄衣少年好似有些着急,三步并做两步,转眼间就到了穆瑾跟前。
身后着蓝袍的男子摇摇头,也加快了脚步。
所有街上的百姓和禁卫军的将士都看清了两个人影。
“天哪,是宋衙内和福王啊!”
“他们真的没死!”
“是啊,他们没死,那棺材里装的是……”
“看来穆娘子说的是真的了!”
“当然是真的了,你刚才没去看,我可是去看过了,那棺材里的人根本就不是宋衙内,是别人易容而成的。”
“是啊,我也看到了,那上面的人皮都被穆娘子揭掉了呢!”
“这么说的话,福王的棺材里肯定也是别人易容而成的。”
“没想到西南侯竟然会易容之求。”
“这就是人不可貌相啊!”
禁卫军们议论纷纷,纷纷扯了身上的白色孝带,个个群情激愤的看向西南侯。
西南侯没想到局面会一面倒,更加没想到穆瑾会这么迅速的揭穿了他一心隐瞒的诸多秘密。
若不是她一来就直接说了他私开铁矿,私铸铁钱,私通岭南的诸多事,他也不会心里狐疑,被分散了心思。
穆瑾见他心思分散,又故意做出让他走的样子,让他彻底的迷惑,从而更加怀疑她的目的,而忘记了对棺材的诸多防范。
穆瑾却在这时趁机一把揭开了棺材,揭露了棺材里的宋彦昭是易容而成的,导致他的计策功亏一篑!
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很自信这二十年来,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用过这易容术,西南侯百思不得其解,根本不知道穆瑾到底是怎么看穿的?
就如同他想不通穆瑾为何会发现他私通岭南的秘密一般。
紧紧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就这样被毫无保留的揭露在人前,西南侯的愤怒可想而知。
可惜对面的人根本没有人理会他的愤怒。
宋彦昭和福王一出现,穆瑾的眼睛就亮了。
等到宋彦昭站到她面前,她抬头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眼神落在了身后的福王身上。
福王抬头就看到她定定的看着自己的目光,那种目光有些怅然,有些不解,又带着一丝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就好像一直以来特别想见的一个人突然间站到跟前一样。
那是一种带着些许喜悦,些许解脱般的感觉,福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从那一眼的对视里解读出这么多的感觉,让他有一刹那的怔忡。
就是这一刹那的怔忡,穆瑾已经移开了目光,转而看向明惠公主,含笑道:“公主,你看,我就说他们没事吧?”
明惠公主抹了一把泪,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嗯,我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
不对劲,宋彦昭眯了眯眼,直觉刚才穆瑾很不对劲,虽然依旧是笑眯眯的看着他,却没有以往那种眉眼弯弯的感觉。
不过,眼下也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他转身看向西南侯,“黄山,你在益州路经营多年,和禁卫军统领尹知衡互相勾结,不思练兵,纵容士兵经商,收受贿赂,导致军纪涣散。”
“第二,你克扣军饷,并要求经商盈利的士兵向黄家缴纳保护费,败坏朝廷法纪;”
“第三,你连军中马粪钱都不肯上交,多年来共贪污军中马粪钱二十万贯;”
“第四,……”
“第五……”
…………
“第十,你私通岭南,将大周无数铁钱,兵器与珠宝运往岭南,通敌叛国,其心可诛!”
宋彦昭一口气说了西南侯十条罪状,“这些罪状我都已经将相关证据送至金陵,你就等着陛下发落吧!”
“还有一条啊,诬陷他人,谋栽赃嫁祸,”身后传来韩知府愤怒的声音,“福王爷,衙内,他将小儿以谋害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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