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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妃倾世-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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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这里做什么?”言暄枫气急败坏的看向旁边的白浅,白浅轩眉苦笑——“你不要看到我来这里,你就无端端胡思乱想,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看看她。”
“你以为,朕会相信?”言暄枫不知不觉靠近了小妾,白浅看到这里,心如刀绞——“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但是我……”
“白浅,他已经这模样了,朕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你应该知道朕的良苦用心。”不的保护欲已经到了顶点,目光看向他。
“言暄枫!”白浅怒气斗生,但无可如何。
看到白浅去了,言暄枫却不愿意让浅桑继续在这里了,不然早晚会发生危险,思来想去,他决定将她安排在其余的一个院落,并且不然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小妾只能心安理得的生活在帝京。
帝京的生活是穷奢极欲的,是铺张浪费的,尽管,对于言暄枫来说已经习以为常牡丹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说,却好像不能适应。
外面的世界里,已经下雪了,今年冬天的雪花,比任何一年都来的早,帝京笼罩在一片白雪琉璃之中,那纷纷扬扬的雪花,冰清玉洁的将一切都笼罩在里面,那样圣洁美丽的微光,让帝京显得缥缈,如梦似幻。
帝京好像镶嵌在世界中心的宝石一样。
她还是不能看到任何东西,今晚有明媚的月光,虽然不能看到白月光,但透过窗棂的月光,一点一点的落在她的眼睑上,那种澄澈晶莹的感觉,是似曾相识的,让缺浅桑浮想联翩,也是明白,月光来了。
借助月光,他们是能修习导引与很多东西的,此时此刻,她轻轻感受月光跳动在手臂上的惬意,推开窗棂,对着月光开始吐纳起来,但愿有灵力能复活。
但是那些灵力,却彻彻底底的封闭在了体内,或者说,已经提前透支掉了,现在,无论如何的努力,灵力都不曾闪现一丁点儿。
她痛苦的很,越是焦灼越是痛苦,越是难以入定。这么一来,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就扑簌簌滚落下来了,浅桑如坐针毡,汗如出浆。
外面,有人进来了,是谁呢。
“子玉?”她试探性的问,惊喜的神情浮现在面上,微微上翘的嘴角象征等待的热情,温子玉点点头,笑了。
先给浅桑斟茶,后来,这才问道:“究竟感觉怎么样呢?我又是找到一个医官,这是一个眼科大夫,比之前那些三脚猫的厉害不少呢。”唯恐遭遇她的拒绝,她抗拒起来会画地为牢,不愿意任何一个人靠近自己。
他面对这样的状况,已经很多很多次了,完全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
她呢,规行矩步之间,产生了一种微妙。
“他真的很优秀,在帝京也是遐迩闻名,你放心就好,你的病,在他的手中会药到病除的呢,真的。”温子玉好像极力的说服小孩子,要小孩子去相信糖的确很甜很甜。
“你……”她不忍心拂逆温子玉的好意,这一段时间,温子玉已经找过来很多医官看自己了,分门别类的医官,有的是看眼睛的,有的是看身体的,有的是看其余的种种,不一而足。
拒绝的话,焉能说出口呢?她将温子玉刚刚说的话玩味了很久,这才点头——“是,你让他进来就好,我接受。”她是那样的驯顺,失明的眼睛,闪烁过一抹信赖的光芒。
外面,有医官从容不迫的进来了,整个人走的很慢,但却步履平稳的很,一会儿,凭借浅桑的直觉,已经知道,那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给自己行礼了,因为她听到了那人衣裙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不用行此大礼。”
“姑娘让我看看。”医官一边说,一边靠近了她,她让自己放松下来,医官轻轻掰开她的眼睛看,看过了眼睛,医官沉吟了。
“你等等,我去去就来。”他一边说,一边朝外面去了。
外面,医官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定焦在他的面上了,微微跃动的惊澜,一点一点的浮现出来。
“你说什么,将我的眼珠子拿出来,换上就好了?”这真是耸人听闻,温子玉听到这里,大摇其头,连连摆手。
毕竟,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温子玉不愿意去牺牲自己。
“十拿九稳?莫要两人的眼珠子都拿出来了,却害了两人的性命?”温子玉虽然说使不得,但最近看着浅桑那强颜欢笑的模样,还是心如刀绞。
是的,浅桑对自己没有感觉。
但这不能妨碍自己对她的喜欢啊!喜欢,大概是世界上最为不均等的力量了,现在的温子玉,情愿牺牲一切,来换取她的岁月长流。
“除此之外。”医官捻须,闭目轻轻的思索,然后睁开那睿智的目光。“恐怕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取活人的眼睛做手术,之前,这种事情,在下也是遇到过,并且也亲手治愈过,这个不消说。”
“真是让我左右为难,你见多识广,除了这个,莫非没有其余的办法了吗?”温子玉看向他。
“其余的办法……”他低眸,颓唐的眼睛看向旁边,良久良久的沉默过去了,这才说道:“好像并没有了,这……”
“这不可,坚决不可。”温子玉态度很是果决,简直斩钉截铁的模样了。
“那么,在下就告辞了。”医官点头,转过身准备去了,看到这里,温子玉的心情也不好,但却也不敢将这告诉浅桑。
浅桑知道,眼睛是不会好起来的,只能去习惯黑暗,适应黑暗,和黑暗握手言和。
言暄枫去看言帝封,言帝封关押在天牢里,最近几天,因为缺少阳光,他的皮肤比之前看上去莹白不少,他想要逃离这里,但这里是铜墙铁壁,他知道,帝京的天牢,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成功的逃离。
这设计是如此的合理,如此的匠心独运,在这样的设计里,老虎和苍蝇都不能逃离,不能!沉甸甸的枷锁压在他的心头。
第四百六十八章 害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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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是我,是我啊。(全本小说网,HTTPS://。)”那声音,好生熟悉,言帝封一开始以为是幻听,此刻立即循声去寻找,这才警觉,声音是来自于对面的,对面也是天罗地网,但不同的是,对面的缝隙里有微光跳动出来,透过那微光,能看到一点儿什么。
“我用簪子一点一点的挖出来的,属下听到对面有人,但不知道是您啊,王爷。”一个小小的缝隙,让偷窥者知道了这一墙之隔外的秘密,言帝封点点头,看向对面。
“王妃呢,现在究竟您遭遇了什么啊,您也让他们给关押起来了,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王爷,还是有办法的,您太灰心丧气了,所以不能想到办法。”
“有办法?”帝京的监牢,是如何修筑起来呢?地板上铺满了巨大的石头,石头与石头之间的缝隙,刀片都不能插入,除了这个,地板上另有乾坤,地板下是夯土,夯土里面是锋利的石片。
用器械去挖掘,也是需要千秋万代才能将这石头挖来,更不要说是赤手空拳了,所以,进入这死灰的房间里,他的心情是沉痛的,知道陷入的是一个不能逃离的环境,知道这里的一切都不是自己能左右的。
现在,难道只能听天由命不成?究竟应该怎么办,究竟应该怎么办啊?他遥想着外面的世界,这一次落网,浅桑呢,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又是有什么变数让人在劫难逃呢?
她完全不知道究竟做什么好了,只能苦闷的彷徨的抱着脑袋坐在地上。
“王爷,想要离开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可能,我们有办法的。”隔壁,冥锦的声音充满了希望,他霍然站起身来“你的意思是?”
“王爷……只需要如此才好。”冥锦毕竟是冥锦,其实,自从关押在这里冥锦无时无刻不想的就是逃离,但现如今,逃离对于冥锦来说却是如此的难,难于上青天。
过不了几天,言暄枫来看言帝封,隔着精铁的阑干,一个人在里面,一个人在外面。一个是万国来朝的帝王,一个是蓬头垢面的阶下囚,言暄枫也比较伤感,想不到,事情毕竟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明明,对于他,他是不存在害人之心的,明明,他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但是这一切的变化,都是他逼迫自己的。
她的逼迫,让他始料未及,让他想要不去那样做都不成。酒水在面前,他斟酒,酒却好像上好的白玉一样,“喝一杯?”言暄枫瞥目,看着笼子里的言帝封,言帝封点点头。
“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也很久没有人陪着我喝酒了。”语声中的寂寥,让人顷刻之间感觉到了那一份不可言说的孤独。
“嗯,朕会经常过来看你的。”言暄枫一边说,一边将一杯酒给了言帝封,言帝封握住了,沉思了片刻,苦笑起来。他的笑声是从丹田之类发出来的,好像压抑都压抑不住一般。
“笑什么?”
“笑命。”他仰头,好像喝毒酒一般的,将一杯酒一饮而尽,琼浆玉液吗?未必见得吧。在这种环境下,喝一杯酒却好像品毒一般的,他萎靡不振,一杯酒下肚,显得比刚刚还要伤感,还要难过,还要彷徨还要痛苦了。
他呢,看着这样的他,也是于心何忍,多少次,他都想,算了,算了,毕竟他是王弟啊,让王弟离开这里有何不可呢?他们相安无事多好啊,但事实证明,发生过那样多的事情,他始终还是不能改变。
他是一条蛇,一只毒蝎子,一切隐藏在暗中的魑魅魍魉,即便是自己宽宏大量的饶恕了他,让他远走高飞,给他自由与一切,但是言帝封呢?明明,言帝封自视甚高,非池中物啊。
他早晚还是会找机会,筹备自己的精锐之师杀到帝京的,这是一定的,这是一定的啊。他完全明白,但一时半会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
“朕的命未必就比你好,你总以为,朕很喜做帝王,但你错了。你总以为,朕在很多事情上,都有壮士断腕的魄力,但你海水错了,王弟,朕与你一样,朕身体里流淌的,和你是一模一样的鲜血,一模一样!”
“不必说这些,喝酒吧。”言帝封拒绝听这个,他明白言帝封的意思,斟酒,与言帝封碰杯。
言帝封是那种千杯不醉的人,酒过三巡,还好好的,言暄枫挥挥手,外面的冯公公到了,让人将干干净净的下酒菜送过来,下酒菜不算是五花八门,就味道来说,还是不错的。
他吃了点儿,胃口开了,“浅桑呢?”他问,眼睛看向言暄枫,大概,在言暄枫的想象力,言暄枫会欺瞒自己。不会告诉他,关于浅桑的来龙去脉。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对于浅桑, 言暄枫也是有情怀的。那究竟是爱,还是不是呢?甚至于,很多时候,连言暄枫自己都是疑惑的,不能去分辨这究竟是爱。
“她在帝京。”算是实话实说。
“在你身边?”言帝封的酒杯玎一声落在了地上,他看着酒杯,目光痛苦。
“在朕身边,所以,你放心就好。”言暄枫不愿意看言帝封,深深的叹息,言帝封点点头,目光微微越过言暄枫的肩膀,看着远处,远处还是一片黑暗。“看在我的面子上,莫要伤害她,可以吗?”
“王弟,朕怎么会伤害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呢?”他说,“更何况,现在她已经……”
“是,朋友妻,不可欺。”言帝封说:“更何况,现在她已经怀孕了。”他说,这句话让旁边的言暄枫变了面色,“什么,你说什么?”他是不可思议了,他是难以置信了。
那些医官并没有一个告诉自己,她怀孕的消息啊。真是奇哉怪也了,难道孩子已经……不成?他想到这里,心内忐忑,有了疑窦。
“你要真的喜欢她,就将她还给我,因为她的心在我这里。”言帝封不喝酒了,伸手摸一摸自己的心脏,心脏跳动的很厉害。
“朕知道。”他点头,“但是王弟。”他的声音提高了不少,亢奋的神情让心脏变得火热,“王弟,你应该明白一件事情,朕和你不同,朕……遭遇的事情千奇百怪,朕……朕……”
“朕和她在一起,能给她安平的生活,但你呢,你仔细想一想,如果该放手,是你才对啊。你们再一次,无数次的颠沛流离,无数次的死里逃生,这难道就是美好的爱情不成,王弟,这并不是爱情应该有的模样啊。”他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
“朕能有什么意思,朕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难道不是这样吗?”他看向言帝封,狠狠的喝一口酒,言帝封点点头,面上有了痛苦。
第四百六十九章 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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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知道了……”言帝封惭愧的低头,“我有狼子野心,但后来我发现,你做帝王的确做的比我成功不好,你是天选的人,我不同。全本小说网https://。”言帝封轻轻的叹口气,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久很久以后,言暄枫苦笑,将一张纸拿出来。
“王弟,你还记得这个?”
那张纸已经陈旧了,婆娑的岁月好像无情的双手,抚摸过那张纸上的边边角角,一切的一切,纸张的脉络不十分清澈了,能看到纸张上的图画,这是一个白描线条画出来的人物。
两个人,两个大开大合的对垒的人,确切的说,是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一个手中握着长剑,一个手中握着长刀。
看起来是要拼杀一个你死我活的模样,但两个孩子却面带微笑,彬彬有礼的模样,却不像是生生死死的模样,好像在一起密切的商量什么似的,看到这里,他的心情很是矛盾,遥远的记忆好像拨开的云霓一样,逐渐的露出来。
“这是父皇给我们的画。”言帝封喃喃。
“是。”言暄枫点头。
那是一个密云不雨的下午,那个让蝉鸣声搅扰的六宫都不安的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呢?他们两人得到了父皇的赏赐,父皇说:“刀剑无情,朕给你们刀剑,是要你们明白,你们长大了,刀兵乃是不祥之器,不得已才用之。”
“朕希望,你们永远不要依赖刀剑来统治天下,朕是一个悯柔的帝王,朕所以想要看到的是皆大欢喜的局面,朕给你们的刀剑都取名字了,你的叫做藏锋,他的叫做敛锷。”
其实,很多年前,父皇已经埋下伏笔,大概父皇早已经知道,几十年以后,他们都长大了,会握着刀尖自相鱼肉。
“朕很多年后才明白,这藏锋敛锷——”他一边说,一边清苦的笑了,旁边的冯公公会意,早已经将刀剑拿过来了,“就是要你我不要手足相残的意思,但是王弟,这么多年了,你多少次想要将朕置于死地啊。”
说到这里,他面上的肌肉紧绷,牙关咬紧,对于言帝封,言暄枫始终存在一种究竟原谅,还是不原谅的矛盾。谅解言帝封,事情就会愈演愈烈,而不谅解言帝封,事情难道就会好不成?
他的心情是那样的沉痛,悲悯的目光看向面前的人,良久的沉默过去了,言帝封这才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纸张。
“我……”
“喝酒吧,别说了。”言暄枫让人重新给言帝封换上酒杯,两人继续喝酒,直到华灯初上,这才准备离开了,而冯公公呢,将刀剑也拿过来了,微微屈膝,跪在言暄枫的面前。
将刀剑高高举过头顶,“回皇上,藏锋敛锷已经来了。”
“嗯。”言帝封目若秋水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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