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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爱盛欢-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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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苒微微叹了一口气,终究,陆诗蔓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将莫苒送回御景园,辛笛驱车回到了西城近郊,魏诚的住处。

    此刻头痛加剧,辛笛再难坚持,在将车停稳后,辛笛推开车门,走下车的那一刻几乎摔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辛笛扑倒在铁门上。

    魏诚闻声从屋子内走了出来,见来人是辛笛,忙冲过院子,打开了铁门。

    几乎是在同时,辛笛扑倒在了魏诚的怀里。

    “你怎么了?”魏诚问。

    “药……给我药……”辛笛的声音很低,几乎低如蚊鸣。

    魏诚一把横抱起辛笛,将她径直抱到了二楼的卧房。

    自从知道辛笛有了药瘾一事,魏诚便将辛笛的药扣留了下来,以此也好做一个威胁,以防辛笛会做一些伤害莫苒的事情。

    平日里,魏诚几乎与莫苒随行,辛笛到了傍晚时分向魏诚拿药倒也方便,只是这两日,莫苒放了魏诚的假期,辛笛一忙,便错过了服药的时间。

    药粒服下,辛笛额上的汗珠渐渐淡了,身子的抖动也轻了一些。

    魏诚倒上了一杯温水,递给辛笛说:“喝点水!”

    辛笛坐起身来,黑色的蕾丝衬衫已经浸透了汗水,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条性感的女性曲线。

    辛笛接过了水,魏诚拿起一旁的毯子给辛笛披了上去。

    “这药,你每天都要吃?”魏诚问。

    辛笛点了点头。

    魏诚眉间微皱:“未必吧?”

    辛笛抬眼看向了魏诚,一副不解的神情:“我骗你做什么?”

    她以为魏诚是不信她。

    魏诚应话说:“你在地窖里关的那几天,我可没见你吃什么药,也没见你头疼。”

    辛笛也是疑问,难道是饿得没有力气?脱水虚脱?所以感受不到疼痛了?

    不对!这种头痛钻心欲裂,而且每到傍晚便会准时发作,就算是她在她体力透支的情况之下,头疼也不应该减轻才是……

    “在想什么呢?”

    辛笛似是分析的说:“我每到傍晚的时候,头痛症就会发作……”

    辛笛的表情很是认真。

    魏诚哼笑了一声:“还有这么准时的病症?”

    辛笛见魏诚轻视,便笃定说:“确实就是这样!”

    魏诚似是玩笑的说:“哦!那你被关在地窖里,没有阳光,没有雨水,你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傍晚,你脑子里的小闹钟也就不准时了?连头疼的事情也都不提醒了?”

    魏诚一副信口开河的模样,辛笛却听得入神。

    “我脑子里有闹钟?”辛笛喃喃自问着。

    “我把药送到了实验室进行分析,成分上来说是一种止疼药,不过里面添加了吗啡的成分,属于一种精神抑制类药物,就像是毒品,久了会上瘾。”

    魏诚的话娓娓道来。

    辛笛觉得有些措辞听起来熟悉,一时间竟也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过。

    辛笛应话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是说我每到傍晚的时候,是因为上瘾?才会犯病?”

    “也许……”魏诚说。

    辛笛摇了摇头:“解释不通,为什么我在关在地下室的时候,就没有所谓的上瘾呢?我真的没有感受到头疼,冷、麻痹,倒是有一些。”

    一番对白,魏诚收起了笑意,似乎也意识到了一些莫名的东西,只是一时还理不清问题出在哪里。

    辛笛摸着自己的脑袋说:“我脑子里也许真的有一个闹钟,可以感应到傍晚时分,然后准时发作,提醒我该头疼了……”

    辛笛觉得越说越离谱,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我是疯了吗?这种事情都能想得出来!”

    辛笛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设想。

    魏诚应了一句:“如果你脑子里真的有闹钟,总得先把它放进去吧?你自己有没有做过手术你不知道么?”

    “手术?”辛笛眼前一亮。

    魏诚也意识到了什么,走到了辛笛身边。

    黑压压的身影扑来,辛笛向后缩了缩身子,护着身子问:“你要干什么?”

    “看看你脑袋上有没有疤痕!”

    辛笛推着魏诚结实的腹肌说:“去去去!我自己脑袋上做没做过手术,我能不知道?”

    “别动!”魏诚斥了一声。

    辛笛瞥了一眼,不敢再放肆,到底是领教过了魏诚的手段。

    魏诚俯下身,一缕缕的掀看着辛笛的头皮。

    辛笛不耐烦的说:“喂!脑部手术的疤痕都是很大的好么?我天天给自己洗头,我的头皮光滑的很!”

    魏诚却应了一句:“有一个!”

    说着,魏诚按了一下辛笛后脑的位置。

    辛笛没有任何反应。

    “不疼?”魏诚问。

    辛笛摇了摇头,自己也伸手摸了摸那个位置,头皮的位置只是有一点小小的凸起,她一直以为那是起了什么豆子,消痕后落下的疤。

    “这里怎么了?”辛笛问。

    魏诚应话说:“缝过一针!”

    辛笛张大了嘴巴,简直难以置信,她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缝过的针?她怎么毫无印象?

    魏诚转身走出了房间,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部金属探测仪。

    辛笛问:“你要干什么?”

    魏诚打开了金属探测仪的开关,应话说:“如果里面有什么能感应时间变化的东西,必定是金属,是金属的话,就一定会响!”

    “这东西灵么?”辛笛并不相信。

    “哪怕是一根针都能查得出来!”

    魏诚说完,便将金属探测仪向辛笛的脑后探去。

    气氛凝滞,紧张感扑面而来,两个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

    直到“嘀——”的一声,打破了寂静。

    辛笛几乎是倒吸了一口气。

    “有东西!”魏诚沉声说。

    辛笛有些惊恐,双腿曲了起来,她紧紧地环抱着自己的双腿,一遍遍的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料定了魏诚一定会追问她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看来没有那么简单了!”

    说完,魏诚一把抱起了浑身战栗的辛笛向外大步迈去。

    “不要再把我关起来,这一次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辛笛极尽祈求的口吻。

    这一次她说的真诚,对于这件事情,她确实并不知情。

    “不关你!去医院!你必须马上接受手术!这东西必须得拿出来!”

    两个小时后,手术室外。

    红灯熄灭,医生从手术室内走了出来。

    “手术顺利吗?”魏诚问。

    医生摘下了口罩,将托盘伸向了魏诚,应答说:“也不知道是什么,黄豆粒大,像是个骨头,我也是第一次见有人脑子里会长这样的东西。”

    魏诚从托盘中将豆粒大的东西拈在指尖,端看了一番后,对医生说:“这个东西,我得带走!”

    “先生自便!”

    “她怎么样了?”

    “麻药很轻,大概过十几分钟就会醒来了,微创手术,不会影响工作和生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42 看来药效起作用了!

    (全本小说网,。)

    gs集团,总部大厦。

    总裁办公室内,迟瀚文提起免提,拨通了秘书室的电话:“一杯咖啡,谢谢!”

    几分钟后,兰雪悠敲门走进,将一杯白色的骨瓷茶盏递到了迟瀚文的面前。

    没有以往浓郁的咖啡香气,迟瀚文眉间一皱:“我要的是咖啡!去换一杯!”

    兰雪悠应话说:“您胃不好,不可以喝咖啡的!”

    迟瀚文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袋,看向了站在一旁清新而立的兰雪悠,眉宇间的神情,似乎是想表达,这并不是你可以擅自做主的事情。

    兰雪悠右手攥着左手的食指,抿了抿唇,似乎有一点紧张,对于这位老板,虽然她打交道的时间并不长,迟瀚文也算是为人和善,但不知为什么就是敬畏良多。

    良久,迟瀚文见兰雪悠呆愣的伫立在那里,也不动,便补了一句:“还不快去?”

    兰雪悠这才颤声说:“这是莫小姐的意思,她说您胃不好,不可以喝咖啡,还说如果您想喝咖啡的话,就给您泡一杯启菱草茶!”

    听闻是莫苒的意思,迟瀚文看向茶盏不自觉的暖心一笑。

    这些日子以来,兰雪悠对自己提醒备至,所有的饮食、食谱都料理妥当,现在看来这都是莫苒的安排,迟瀚文似乎明白了,莫苒执意要将兰雪悠留在自己身边的原因。

    照顾他?想必是了。

    “她还说什么了?”迟瀚文问。

    “莫小姐还为您准备了一份膳食食谱,怕饮食太清淡,所以准备了足足有一百多样,让我每日嘱咐餐厅为您打点,一天三餐务必准时!”

    说完,兰雪悠想起什么似地补了一句:“哦!对了!莫小姐还说了,不可以让您加班!”

    “我看莫苒是让你来监视我的吧?”迟瀚文这般问着,语气却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

    慌乱间,兰雪悠猛地摇了摇头。

    “你很怕我?”迟瀚文问。

    略微迟疑了一瞬,兰雪悠再一次摇了摇头。

    “那就是了!”迟瀚文应着:“既然这么怕我,为什么要留在gs?当时gs深陷风波,相比起来,你手中的其他两个offer也许会是更好的选择。”

    兰雪悠支吾了一会儿,应话说:“不是的!我相信gs的风波并不像是外界盛传的那样,时间会还给您清白的!所以您现在已经复职了,不是吗?”

    “你就这么相信我是清白的?”

    “四年前,我见过您!在您为母校设立助学基金的仪式上,我对您的现场演讲印象深刻,像您这样事业有成,又悉心慈善的人绝不会做出指使他人进行窃听的事情,您是一个好人!”

    “你觉得,我是一个好人?”

    “是!如果不是助学基金会为我提供了全额的奖学金,我也不可能顺利的完成学业!留学英国的费用并不低,而且当时我家里出了意外,如果不是那笔钱,我可能就要放弃学业了!所以,您是一个好人!”

    迟瀚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并没有再说些什么。

    办公室的门,应声推开,进来的人竟是莫苒。

    兰雪悠见状,打了声招呼便退了出去。

    莫苒径直走向迟瀚文的办公桌,问:“charles先生入院了,到底什么情况?”

    迟瀚文摊了摊手,不以为然的模样说:“老人家上年纪了,住院,很正常!”

    莫苒神色紧张,应话说:“这一次恐怕没那么简单,医院方面风声很紧,封锁了一切消息,董事会方面也是人心不稳,charles先生这一次是不是……”

    那一句不可救治,终究是隐了下去。

    迟瀚文微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莫苒一惊,倒吸了一口气。

    迟瀚文将食指抵在双唇中间,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示意莫苒不要将消息外传。

    莫苒稳下心神,继续说:“charles先生一旦故去,他的三个女儿难当大任,唯一的独子恐怕也无法服众,到时候难免会是一番乱局。”

    莫苒见迟瀚文一副悠然的神情,双手撑着桌面,看向他问:“你不担心吗?副主席先生?”

    “恐怕很快,你就要去掉那个‘副’字了。”

    “主席?”莫苒震惊。

    迟瀚文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莫苒身边,在她身侧落定,望着莫苒的侧颜沉声问:“很意外吗?”

    莫苒转身看向了迟瀚文:“charles前段时间召集了律师团,外界传闻他是改立医嘱,现在看来,他是要做转让股份的准备吧?”

    迟瀚文没有应声。

    莫苒继续说:“伦敦的事情,你是有意而为的?你帮助聂宸发现了硬盘当中的秘密,触激了charles先生,以charles先生一向的处事方式,必然会在事件恶化以前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结果,你预料到了……所以,你下了这么多赌注,就是为了得到摩根集团?”

    迟瀚文轻附上莫苒的肩膀,微微一攥,沉声说:“伦敦的事情,事发突然,我只是想先确保你的安全,并没有想这么多。”

    莫苒薄唇微颤,她迥然的目光看向对面的男人,越发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是明知生命未卜,所以便要这般孤注一掷?

    迟瀚文明知道和charles做了对赌交易的是聂宸,一旦迟瀚文上位,以他和聂宸的多年积怨,事情究竟会向何处发展,莫苒一时踌躇。

    从gs大厦走出来,莫苒回到了车内。

    坐进驾驶位,莫苒将门窗落上了锁,她想一个人静静。

    莫苒微闭双目,仰靠在座位上,副驾驶传来一阵敲窗声,莫苒一撇头,竟是辛笛。

    放下了车锁,辛笛坐进了车里,手中还拿着几个文件袋。

    辛笛将文件袋打开,取出几份文件递给莫苒说:“这是我从律师楼偷出来的,里面有季阳和陆诗蔓的口供!”

    莫苒接过资料,一番过目。

    辛笛继续说:“口供现在对陆诗蔓非常不利,冷峻死于头脑淤血,可是他的头部有两次撞击,陆诗蔓只承认了她打过冷峻一次,季阳在第一次口供中并没有提及他和冷峻打斗的过程中有没有撞击过冷峻的头部,可是在第二次问话中,季阳明确他并没有击打,或是伤害过冷峻的后脑!警方针对这个细节像陆诗蔓进行二次求证,结果陆诗蔓说她也不确定,这样,陆诗蔓的嫌疑便就加重了!”

    莫苒摇了摇头,有些不解地说:“不对啊!”

    辛笛一怔:“不对?哪里不对?”

    莫苒看向辛笛说:“陆诗蔓是季阳公司的艺人,而且还是极力推宠的艺人,季阳和陆诗蔓的律师又同属一个律师团,他们应该知道如何做供才会对当事人更加有利,可是现在的情况,显然是陆诗蔓的律师没有作为,把所有的不利全部归结到了陆诗蔓一人身上!”

    辛笛应话说:“这不难解释,季阳想脱罪,牺牲掉陆诗蔓,也无可厚非!”

    “你错了!疑罪从无,在没有确实证据的情况下对他们二人并不能指控杀人,可是按照现在的情况,陆诗蔓极有可能被控谋杀!”

    “这个蠢女人,不承认不就完事了?”辛笛也有些不平。

    “她肚子里不是还有一个孩子么?就看她会不会利用了,可是按照她现在律师的处事方式,估计一定没有提醒过她这一点,笔录中根本没有提及过她怀孕的事情。”

    辛笛唇角轻佻:“要不要去提醒她一下?”

    莫苒微叹一口气说:“她毕竟是被冷峻害成这样的,敌人的敌人,就算不是朋友,也总不会是路人吧?”

    辛笛听出来,莫苒是想给陆诗蔓提一个醒,便说:“我去吧!”

    “你去?嫌疑犯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辛笛应话说:“那就伪装成陆诗蔓的律师好了,这些文件足够糊弄出一个律师的身份了!”

    莫苒看了眼辛笛红色的短发,呛了一声:“你见过红毛的律师?”

    辛笛抬手甩了甩头说:“后备箱有发套,换装还不容易?”

    只是不小心,辛笛的手碰到了手术的伤口,微微有些痛,不禁眉头皱了一下。

    头脑中的异物取出来已经两天了,头痛病确实没有再犯,魏诚将异物送去检测,目前尚不知结果。

    疑云丛生,异物从哪里二来?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又是谁放进去的?辛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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