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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花嫁-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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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翩翩肚子里的孩子兴许也是个倔脾气的,听了他爹这番话后更是可劲儿地在他娘亲肚子里折腾起来,直把花翩翩折腾得人都消瘦了一圈。
花翩翩吃了好些个大夫开来的药还是无果,庄嬷嬷看情形心里慌张得紧,也顾不上花翩翩的阻拦,愣是厚着脸皮上门来求花朵朵拿个主意。
花朵朵闭门谢客了好些日子,这才知晓原来花翩翩也怀孕了,难怪自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她都不曾上门来。
她原先还以为花翩翩是不想见了面又惹自己伤心,这才索性两不相见的,却不知原来是怀了孩子。
她这些日子满腹心思都想着楚凌轩的事儿,对旁的事儿便疏忽了许多,庄嬷嬷不上门来她都不晓得花翩翩发生了这般大的事儿。
花朵朵顾不上自责,急忙修书一封让庄嬷嬷带进宫去请言医正。
言医正出宫给花翩翩开了几服药后,这症状才渐渐缓解了下来,如今总算是能吃些东西进肚了,花朵朵高高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花朵朵正和燕草说着话,秦桑便端着药碗进来了,“少夫人,该喝药了。”
花朵朵立马皱起了眉头,捏着鼻子嫌弃道:“又要喝药!”
她可怜巴巴地瞅着秦桑,“好桑儿,我能不喝吗?是药三分毒啊,况且我又没病没痛的,喝这安胎药来干啥啊?”
秦桑好笑道:“少夫人,您就甭找借口了,这药里的毒性奴婢已经一一去掉了,这碗药里头可是一点毒都没有,为了肚子里的小少爷着想,您还是快些喝了吧!”
花朵朵扁了扁嘴,“可是我怕苦啊!”
秦桑扬了扬另一只手里的蜜饯,“瞧,都给您准备好了。”
“真有你的!”花朵朵泄气地耷拉下肩膀。
她无奈地端起药碗,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
燕草几个看见了都不由捂嘴直笑,也只有秦桑能镇得住花朵朵了,她们都拿这滑头的少夫人没辙。
要说花朵朵最怕什么,那无疑就是喝这些苦哈哈的药汁了,每回哄她喝药都要费上好一番功夫。
幸亏秦桑是个鬼主意多的,每回都能哄着花朵朵把药喝下去。
言医正说了,少夫人最近忧思过重,恐有滑胎的迹象,这才给她开了几服安胎药。
她们没有把这事儿告诉花朵朵,生怕她过于紧张反倒于安胎不利,只是含糊地说言医政交代下来要喝安胎药。
今晚这一碗药是最后一服了,喝完它少夫人这胎算是稳下来了,燕草等人心里都暗暗松了口气。
待花朵朵含上蜜饯,绿枝才拿着刚裁好的小衣走了过来。
“少夫人,您看这模样还合身吗?”说着在花朵朵身上比了比。
虽然从身段上还看不出来怀相,但花朵朵近来在秦桑可劲儿地滋补下,确实是丰腴了不少,腰身已经圆了一圈,起先的那些衣裳好多都不合穿了。
绿枝便放下手头上给孩子赶制的小衣裳,先匀出手来给花朵朵裁新衣。
花朵朵抚着手上舒适的面料,赞道:“绿枝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日后也不知便宜了哪个小子。”
绿枝脸红地低下头,“少夫人别取笑奴婢了,奴婢不嫁人。”
ps:
推荐笔下游龙的《妖魔仙道》简介:主角,一个带着计算机穿越的男人。
第五百四十四章 突生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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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三顶花轿从长安城的东南方向鱼贯而出。
一路上,唢呐开路,鞭炮随行,咿咿呀呀,好不热闹。
迎亲队伍绕着长安城兜着圈子,一路慢行,让百姓们瞧足了热闹。
花轿最后在长安横街的十字路口错身而过,朝皇子们各自的府邸咿呀而去。
几位王爷骑在高头大马上,个个面上都是说不出的春风得意。
然无人知晓他们此刻心里有多么的紧张,再也没人比他们更清楚,在这载歌载舞的热闹表象下,究竟藏着多少的凶涛骇浪。
正在长安城锣鼓喧天之际,这头玉门关外的战斗也逐渐分出了胜负。
只见楚凌轩在最后关头长弓一弯,利箭乘风而上,直取对方大将首级。
“噗”地一声,利箭穿颈而过,鲜血四射,顿时刺红了众人的眼睛。
敌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变吓呆了,个个停下了手中的武器,惊慌失措地看向那个浑身染血的二王子。
匈奴二王子无法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直至倒地仍然不晓得这支利箭究竟从何而来。
“殿下,殿下……”苍茫的玉门关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二王子一倒下,敌军顿时群龙无首,军心动荡之下瞬间乱成了一盘散沙。
敌军内部本就因为内战而变得四分五裂,如今领军的二王子又业已阵亡,军心涣散之下再无迎敌作战的能力。
匈奴这一拨大军本就是为了利益而聚集在一起的草莽英雄,又怎敌楚凌轩这批训练有素的死士?
加上楚凌轩等人设下埋伏在先,如今又出其不意灭其首脑在后,这一起攻心计可谓是见血封喉,不费吹灰之力便收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事情果然不出楚凌轩所料,二王子倒地后。敌军不过是略略抵抗了几下便纷纷弃甲投降。
很快,一骑快马提着二王子的首级从玉门关一路疾驰,十万火急朝皇宫直奔而去。
这厢曾大学士府的花轿在长安街上晃晃悠悠行了半个时辰,终于在平王府前停下了脚步。
平王正欲下马射轿,突然,耳边传来重重的马蹄声,只震得地动山摇,把平王吓了一大跳。
是山崩了,还是地裂了?
他猛然抬起头来,却见四面八方齐刷刷涌来一大批训练有素的御林军。瞬间的功夫便将平王府团团围住。
魏承平顿时沉下了脸。大怒道:“你们这是要作反吗?谁给你们那么大的胆子。竟敢在本王的大喜日子围困我平王府?”
“王爷息怒!”一把洪亮的声音从御林军后远远传了过来。
御林军齐刷刷地让出一条道来,不一会儿,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而至。
魏承平眯眼看了过去,却是九门提督洪都亭。
他当即怒道:“好你个狗奴才!你可知道私下围困皇子府邸是杀头的大罪?”
洪都亭翻身下马。不卑不亢地拱手道:“王爷无须动怒,微臣不过是奉命前来,绝无为难王爷的意思,还请王爷莫怪!”
“放屁!”魏承平一把抽出身后侍卫手中的长剑,怒气腾腾地直指洪都亭。
“哼,真是可笑!你都带兵围到本王的府邸来了,还说不是为难为王,你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吗?”魏承平满眼喷火地瞪着他。
洪都挺亭一脸平静地看着魏承平,“微臣不敢欺瞒王爷。微臣此行的确是奉命前来奉缉拿王爷一干人等归案……”
洪都亭话未说完,却听魏承平仰天一阵哈哈大笑。
他笑毕阴沉着脸逼视着洪都亭,“真真是荒天下之大谬!本王乃大晋的皇子嫡孙,是再尊贵不过的身份,敢问大人奉谁的命来捉拿我堂堂大晋皇子?洪大人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莫怪本王剑下无情!”
说罢将手中的长剑抖出一朵剑花,直指洪都亭的门面。
洪都亭面不改色,从容地从袖间取出卷轴,大声道:“太皇太后有命,请平王接旨!”
魏承平一听竟是太皇太后的懿旨,心中顿时一慌。
他抹了把汗连忙扔下手中的长剑,滚下马背伏地道:“孙儿叩见皇祖母,皇祖母万福金安。”
身后一干人等连忙也呼啦一声跟着跪地,齐声喊道:“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连忐忑不安地坐在花轿里的曾元霜,此时也连忙起身跪在轿子里,伏地叩拜。
洪都亭展开黄帛,朗声念道:“奉天承运太皇太后,昭曰:今兹皇孙魏承平食君之禄,却不为君分忧,反倒勾结乱党,通敌叛国,与匈奴二王子合谋意图破坏两邦友交,此等祸国殃民之罪实不容恕。”
洪都挺顿了顿,又接着冷声道:“哀家特颁此令,着九门提督洪都挺即刻前往查封平王府邸,一干财产尽数没入国库,平王其人压入天牢,交由大理寺问审,乾府所有人等一律押入天牢,钦此!”
洪都亭念罢,四下一阵哗然,人们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什么?我通敌叛国?”魏承平脑中轰隆一声,心中顿时乱成一团。
他白着脸抖着嘴唇道,“不!本王没有!本王是冤枉的,本王压根儿就不认识什么匈奴二王子!”
洪都亭冷冷道:“王爷,微臣只是奉命来缉拿王爷等人的,王爷要是有冤屈,大可向大理寺申诉!”
说罢大手一挥,“来人,拿下!”
魏承平陡然站起身子,挥舞着长剑疯狂道:“谁敢动本王一根手指!本王是大晋的嫡亲血脉,是太皇太后的亲孙儿,尔等胆敢以下犯上?”
士卒们顿了顿脚步,面面相觑,脸上都带着些许犹豫。
洪都亭怒道:“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你们要违抗圣旨!”
士卒们一听这话儿,再也不敢有误,呼啦啦一下全涌了上来,不一会儿功夫便将酒囊饭袋般的魏承平捆得严严实实。
魏承平愤恨地盯着洪都亭,“洪都亭,你这杀千刀的,你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最好祈祷本王毫发无伤,不然本王出来后定让你后悔今日对本王不敬!”
洪都亭冷冷一笑,“王爷还是先祈祷祈祷自个儿能平安脱罪吧!”
说罢不再理睬魏承平的骂骂咧咧,转头走向花轿,朗声道:“大学士曾文京之女曾元霜接旨!”
曾元霜连忙颤巍巍地叩拜道:“臣女曾元霜叩拜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洪都亭掏出另一封懿旨,朗声念道:“奉天承运太皇太后,昭曰:经钦天监占卦,今大学士、翰林院院正曾文京之女曾元霜与皇孙魏承平八字不合,遂取消赐婚。曾元霜册封县主,另赐婚礼部尚书莫远山次子莫剑青,择日完婚,钦此!”
曾元霜满脸震惊地抬起头,微张着嘴巴傻傻地看着大红的轿帘,惊得良久说不出话来。
洪都亭皱眉道:“县主,还不接旨?”
曾元霜猛然回过神来,她捂着嘴巴激动得潸然泪下,忙伏地叩拜道:“谢太皇太后隆恩!谢太皇太后隆恩……”
曾元霜摘下红盖头,颤抖着手撩起车帘,泪眼模糊地看着洪都亭。
洪都亭眼带怜悯,“好孩子,委屈你了,这是太皇太后对曾家的恩典,快把圣旨带回去供奉着吧!”
“谢大人!”曾元霜双手接过黄帛,颤着手紧紧抱进怀里,生怕下一秒圣旨便不见了似的。
她朝洪都亭屈了屈身,放下轿帘坐了回去。
洪都亭转头对轿夫道:“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儿了,赶紧把曾小姐抬回大学士府去吧!”
“是!”轿夫不敢有误,直忙弯腰抬起轿子,逃也似的飞离了平王府。
曾元霜摇摇晃晃地坐在轿子里,至今仍然无法相信这个惊变。
她觉得自己像做了场梦似的,她本已做了最坏的打算,若是真不幸嫁给了平王,她大不了日后日日吃斋念佛。
凭魏承平在外头的那些风评,这样狠毒残暴的夫君,她是不敢有半点指望的。
怎知在花轿临近门的那刻,却凭空生出了这样的惊变。
曾元霜真是做梦也没想到魏承平竟然也会有倒下的那一天。
她本来想着他死了也好,即便做个未亡人或是与他一同赴死她也不愿与他同榻共寝,她不愿自己干干净净的身子,就这样毁在这个人手里。
然让她没想到的是,上苍竟对她如此垂怜,非但取消了这门亲事,还给她赐了一个如意郎君。
她见过莫涵雨的二哥,那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虽然也曾在京城有过风流不羁的名声,然近些年这些传闻却是日减少了。
与魏承平比起来,莫剑靑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只是不晓得他会不会嫌弃自己曾与平王有过婚约?
此时曾元霜心中是又喜又怕,脑海里早已乱成了一团,再也无暇顾及别的。
她忘了太皇太后还给她赐了县主,有了这个身份,莫家是断然不敢低看了她去的。
这头洪都亭目送曾元霜的花轿远离后,这才转头吩咐御林军,“来人,贴封条,阖府人等一律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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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章 春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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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爷通敌叛国的消息不出半天便传遍了长安城。
长安城一扫白天热闹祥和的气氛,天se一暗家家户户大门紧闭,连四处溜达的流浪狗也找地方躲藏了起来。
满城的喧哗仿佛一夕之间消失殆尽了,只余大街上余温犹在的爆竹屑,还四处飘散着向人们昭告着白日的歌舞升平。
这厢云王府里,魏承云顾不上满府的宾客,急急招了一众幕僚进书房密谈。
“怎么回事儿?”魏承云心急火燎地看着田若甫,“你不是说左穆尔已经率大军逼进玉门关了吗?怎么好端端的竟会全军覆没?”
他原本满心期待着就等今日借左穆尔的力一举攻破长安,率大军直取皇宫好逼太皇太后将皇位禅让与他。
如此一来,不出明日他就能登基为帝,成为大晋朝新一任的掌权者。
怎知他的美梦还未成真就如同泡沫般,随着魏承平的锒铛入狱而被狠狠击碎。这让他又怎能不恼火?
他连洞房花烛夜也顾不上了,只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个水落石出。
面对魏承平的逼问,田若甫真是满肚子的苦水说不出来,只好支支吾吾道:“王爷恕罪,是老臣失算了,没想到楚凌轩那小子竟埋伏在玉门关外,带兵围剿了二王子的几十万大军。”
“楚凌轩?”魏承云瞪大了眼睛,“他如今不是躺在宁王府半死不活的吗?怎么还活蹦乱跳地出现在玉门关外,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
“这……”田若甫擦了把汗,满脸惭愧道,“是老臣大意了,咱们怕是都中了他的障眼法。这小子真是狡猾至极,这次连老臣也不慎着了他的道。”
田若甫怕云王怪罪,连忙安抚道:“不过咱们这次也不是一无所获,所幸楚凌轩在左穆尔身上搜到了他和平王互通消息的信笺,如今也算是替王爷铲除一个心腹大患了。”
“哼!算他倒楣!”魏承云冷笑道,“也省得本王亲自动手了。”
田若甫垂下眼敛去面上的神se,低着头没有作声。
魏承云盯了田若甫一眼,冷笑道:“怎么,田大人是在怪本王心狠手辣吗?”
田若甫连忙摇头,“老臣不敢!平王他骄傲自负,目中无人,如今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到王爷身上去。”
魏承云冷哼道:“你倒是心肠ting狠的,那好歹也是你的亲侄子,是你追随过的主子吧?若是本王他日也落难了,不知田大人会不会也对本王如此无情?”
田若甫手心一阵冒汗,他跟了魏承云这些日子,早就mo透魏承云的xing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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