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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不种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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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的心结,也像是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唯独留下掌心里一点水印。
王陵终于有些吃惊,眼里流过一抹异样的光。看着林不喜轻轻呵出一团白起,萦绕在唇边,像云,像雾,也像极了眼前人的,捉摸不定。
静默无言。
待到夜漏更声起,林不喜听见梆子声,这才将从思虑中如梦初醒,将僵硬的手从空中收回来,已经冻的都快结冰了。
方才一走神,没想到已经跨年了。
“过年了。”轻轻吐出一句,借着说话的热气,将冻僵的右手放在唇边,想要温暖一点。
却被温柔的一只大掌接过去,慢慢的,慢慢的,放进衣襟中。
林不喜初时惊讶,在接触王陵胸口的那么温暖后,浑身像是洋溢着一抹暖流,四肢百骸都被温暖,舒服的不知所以。
因此王陵的另外一只手搂上她的肩膀,将她带入他的怀中倚着,林不喜顺从的靠了过去,两个人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形式,静立在窗边,谁也不说话,只感受着不远处,响起的鞭炮与烟火,一点点绽放在眼前的黑暗里,亮出一屋子的昼光与绚丽。
待远处烟火燃尽,王陵这才将林不喜松开,伸手关掉窗户,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
林不喜更是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她心有期盼,却不敢释放。害怕希望太多,失望越大。
胡乱想着心事,蓦地转过头看着正端着酒杯出神的王陵:“你这样的年,过了多久了?”
既然已经知道王陵的身世,林不喜先前疑惑他为何不跟王牌他们一起去南方过年,便也不问自明了。
王陵头也不抬:“十岁。”
那岂不是连续六年,都是这样孤清冷寂的过?
“都是这样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那你吃什么?”
“以前有王伯,后来,王伯年纪大身体不好,便随着一起过去。”
林不喜哦了一声,似乎感觉两个人之间再没有什么话题。刚才的那个炙热缠绵的吻,像是根本不存在,没有发生过。(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差点当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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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陵又是一副淡然的神情,面对着这个世界,面对着自己。
林不喜突然感觉很没劲,却又说不出来,从前,王陵不也是一样对自己的吗?可为何偏偏今日,她就受不了了?
是因为他在酒精的作用下,对她吐露心扉,说了身世?亦或者是他难得愿意与自己亲近?
林不喜很想问问他,他与江天娇到底到哪一步了?却又自嘲的微微笑着,自己哪有资格。她即便不胜酒力,却也不难看出,王陵今晚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孤单寂寞久了,再喝了点酒,人就脆弱敏感起来。
此刻即便在场的是任何一个女子,王陵只怕都会向他们坦诚心迹,热情起来的。
明明清楚的,可是为何心还是有些痛呢?
不甘心?不情愿?还是不接受?
心里百转千回,胡乱想着,不由得困意袭来,却突然听得一句:“你怎么会做首饰?”
林不喜迷迷糊糊中,下意识反问道:“你不也是。”
顿一顿,开口答道:“为了活命。”对面的声音,与自己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两个人竟然是异口同声。
顿时睡意全无,瞪大眼睛看着王陵端着酒杯,正一小口一小口的轻抿着。
还以为他会有下文,却又就此打住,并不打算说,疑惑道:“可是王家这么大的家业!”
王陵却突然暴怒,神情有些激动,涨红了脸:“我说过这里不是我的家!”
所以你打算白手起家?林不喜彻底明白,自动脑补上这一句,浑身来了劲儿,靠近王陵说道:“既然我们都没有家,那不如,咱们合作?”
她本以为抛出一个香饽饽,王陵会赶紧接着,却不料,对方却不为所动:“我有我的打算。”
从怀中拿出一张纸和一个小盒子:“这纸上写的是水晶的打磨之法,盒子里是工具。”
林不喜没想到他准备的如此周全,一时大为感动,双眼灼灼的看着他,道谢的话已经到了嘴边。
王陵抬头看着林不喜殷切期盼的眼神,联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情,一切似乎在这个女人独特而奇怪的行为下,都超出他的掌控和预料。
而他,讨厌这种感觉!
索性将话说明白:“这些打算,都与你无关!”
“怎么没有关系。”林不喜已经将前因后果都弄清楚,有些自信的双手环胸:“你无非是不想按照他们的要求,去考科举做官,自己做些珠宝首饰,自力更生罢了。而我,恰好也要研究这个,走这一条路。”说着伸出食指将水晶戒指给他看:“你明明对水晶有兴趣的,不是吗?”
王陵有些愠怒,将林不喜摇晃着的手指推开去:“我是没见过,但是见过之后,也不过如此。以后,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你我各不相干。”
话说的如此绝情,林不喜委实没有料到,她也并不知道,王陵内心,已经因为开门让她进来,两个人一起守岁,从而发生的那些暧……昧与纠缠,后悔的无以言表。
她不是个善于纠缠的人,自尊她有,羞耻心她也有,只是,终究舍不得的,是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与对于爱情的执着。
眼里终于忍不住滚下泪珠来。
王陵的心突然狠狠的抽了一下,有些心疼。却仍旧硬着头皮冲她说道:“或许明年,不,因为是今年,我就会与江天娇成婚了。”
林不喜因为他这一句话,几乎都快看不清眼前的世界了,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像是摸不着头脑。
若是他跟江天娇只是普通的来往,那她对王陵的追求,算不得什么。
可若是二人早有婚约,那她按照现代人的说法,就是个实实在在小三儿。
现代活了二十几岁,连个男朋友都没有,穿越到古代一趟,居然还当了一次小三儿。
王陵啊王陵,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林不喜对着那一张有些冷漠的俊颜,却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讨厌不起来。
毕竟,她从未对他表白过,甚至连多次找他,都是以打磨水晶石这样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借口,可是她心里知道,她有多期盼能多找些这样的借口,看看他。
他跟自己坦白婚约,是不是,他对自己的情意,根本也是心知肚明的。只是等不及她说破,便表明立场,让她死心。
错愕当场,林不喜也开始对今晚上过来,后悔的无以言表。
本是美妙的一夜,两个人一起守岁跨年,多么浪漫,可是,最终却听到他要大婚的消息,又是何等残忍。
“你不能,等到要结婚了再说么?”林不喜不愿意沮丧个脸,勉强撑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搞得作为普通朋友的我,知道了都不能装不知道,还得趁早攒银子,给你准备红包。”
“不必了。”王陵冷冷清清的看着她紧皱眉头的诡异笑脸,之前的泪痕本就未干,现在又强憋着眼泪,愈发显得楚楚可怜:“江小姐,怕是不会想看到你来的。”
若是刚才大婚的话是一把利刃,那这句话,简直是比利刃还杀人于无形的毒酒。利刃捅人,多少还见血,而毒药,穿肠而过,面上不留痕迹,五脏六腑,却已经千疮百孔。
林不喜终于爆发:“那你为何刚才还要亲我,抱我,不如把我赶走算了,为何又开门让我进来!你知不知道,最大的残忍,不是拒绝,是给了希望,又生生的掐断?”
将眼泪憋回眼眶里,林不喜冷声颤抖:“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做这么多事,都是喜欢你的缘故。”
王陵端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少顷又恢复自然:“我自然知道,所以才和你说清楚。”
林不喜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之感和眩晕之感又传来,只是她已经心痛的麻木,根本感觉不到:“那你可以早说。”
恍惚中却没有听到王陵轻轻的一句:“说早了,便连那一点亲密都没有。”声音小的可怜,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她的眼睛,只看见王陵嘴唇一开一合,弧度并不大,以为他在冷笑,心里愈发觉得受到嘲弄。
将酒杯往地上狠狠一摔,顿时瓷片四迸:“王陵,我一直道,你冷漠清淡,心里平静,是孤单寂寞,清心寡欲所致,却不料,你竟和旁人没有什么两样,这半年以来,竟然是我瞎了眼。”话没说完,林不喜想说的是,你和别的男人没有什么两样,看见免费送上门的女孩子,仍旧是三不,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抱过,亲过,然后再和喜欢的女子,成婚,生子,白头偕老,比翼双飞。
原来天下间的男人,不分古今,果然都是一样的。看着女人,便把持不住自己。
只是那些亵渎的话,林不喜想着曾经那个淡如谪仙,总是淡漠的看着世间的王陵,那个她心中一直藏着,心心念念惦记着的男人,还是舍不得说出口。
再者,他也未必能听懂。
话再难听,说出去,给一个无心的人听,也伤不了他。
而无心的话,说给有心的人听,却能将她伤的支离破碎。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永远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这一番纠缠,天边已经亮出鱼肚白,再加上已经停了大雪,地上厚厚一层,天色前所未有的亮起来。
林不喜将话说了一半,另外一半吞了进去,转头看着王陵,他却仍旧保持着端着酒杯的姿势,茫茫然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不喜轻笑一声,知道刚才不轻不重的话是白说了,娶下指上的戒指,轻轻放在桌上:“你还记得,你在林家村,那片山坡下救下的一个上吊的小丫头么?”
那张脸,她不会忘。后面也跟人打听了,的确是王家大少爷,王陵。
王陵这才从沉思中醒悟过来,想了想,才点点头:“开春。”
“是。难得您贵人事忙,竟没有忘记。”将戒指推过去:“那日的救命之恩,难以报答。我是穷家小丫头,身无长物,您又见惯了珠宝,想必再没有什么能打动你,这个难得你感兴趣,就留下,以示报答。若您不稀罕,也可以丢掉。”
转过身,看也不看他:“这东西便宜,定然是不够报答救命之恩的,就当我林喜乐欠你一个人情,他日你有需求,可尽管来找我!”她用了真名,保证承诺有效。
将衣服整理一番,头发也扶正,轻轻摘下头上的一只蝴蝶发簪:“这一只是你送的,还给你,无功不受禄。”指着另外一只:“这是我花银子买的,不管是谁做的,都是等价交易。”
如此,钱货两讫。
再无瓜葛。
深深的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别回头,千万别回头。这一回头,尊严就被自己踩在脚底下了。她林不喜,什么都没有,连爱情都这样卑微,可是,却绝对行的端坐的直,不偷不抢,不插足别人的感情,也绝不会作践自己,不当小三。
不管是银子,还是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雪地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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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雪比前几日下的都要厚,林不喜穿着棉鞋的脚一下就陷了进去,她艰难的拔出来,又艰难的往前再迈出一步。
其实她很想回头,即便王陵不挽留,也可以等地上的雪化一些了再走。可是她却已经不知道再如何面对他。
本来不用这么早走的。林不喜的计划是,待到天微微亮了回去,一来好坐车。二来,到时候路上的人把雪都踩得差不多。
现在,却只能硬着头皮,头也不回,决绝的往前。
路上根本就没有人,听敲梆子的声音,大概是五更,偶尔有牛车经过,却也不是一个方向。
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沿着街边,出镇,回家。
林不喜从来没有如此急切的想回到那个矛盾纷争不断的家。
她知道王陵跟着她,却头也不敢回,生怕有冲向他怀抱的冲动。
齐脚脖子的深雪陷进去,再出来,林不喜一下一下走得尤其慢。她知道,不止是这雪路不好走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她一直竖着耳朵,注意听着后面的动静。
她怕,王陵若是叫她停下,声音万一不大,会被这呼啸的北风淹没。
可是王陵没有开口,就那么静静的,静静的跟在后面,也不知道到底想干什么。
林不喜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恶狠狠的瞧着他。
一个男人,若是没有担当,不愿意接纳她,又何必跟在后面充当仁义之人,显得对她情深意重一般。她知道王陵肯定担心她在漫天风雪中迷路,或者遇到危险。可是,对于林不喜来说,喜欢的人,若是不能陪在身边,从此在一起,那么,她是死是活,又与他有什么相干?
王陵感觉到她的疏离与警告,停下脚步,仍旧是一脸淡然,像是跟着林不喜的是旁人,并不是他。
林不喜如今看见他这张冰块脸就来气,想恨又份不起来,只得小心眼不肯跟他说一句话,转过头继续艰难前行。
不知道走了多少时候,终于看到快到林家村的路口了,迎面已经有两兄弟蜷着身子,双手塞在袖筒里,大约是要走亲戚去的。
林不喜与他们擦肩而过,其中一人贼眉鼠目的瞟她一眼,似乎疑惑这么个青春娇俏的小丫头为何一大清早的独自走在这冰天雪地里。
再往前走,才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男子随行,先是以为是小两口吵架了,再仔细一看,前面的粗布衣裙,棉袄虽新,却是寻常货色,无什么名贵首饰,走几步棉鞋都湿透了,小脸冻得红扑扑,整个朴素的小姑娘。
后面跟着的却明显是一位富家公子,绫罗绸缎,围脖大概是兔毛的,不说别的,光是腰上的玉佩,就得值不少银子。擦身而过时,瞟一眼面容,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却白白嫩嫩,纤细瘦弱的,只怕是个书生。
再看看二人的距离隔得越来越远,前面走的人低着头,只管向前,后面的人慢悠悠的,一点儿也没有要追赶的意思,顿时明白,这二人,大概是毫无关系。
经过的二人猥琐一笑,定下身形,先瞅瞅大路上荒无人烟,只有白茫茫的雪地里,干净的一大片。顿时搓着手,明白对方心意。从后面跟上王陵。
王陵似乎是毫无觉察,仍旧低头往前走,时不时抬眼看看,前面那个娇小的人影到哪儿了,有没有摔倒,有没有被风吹得太冷太冻。
王陵再次抬起头时,就见前面的小小人影一个趔趄,扑到在雪地里。他的心陡然一紧,正欲大踏步赶上去扶起她时,却又意识到二人之间的距离和应该保持的分寸,愣愣的停下脚步,看着前面的人影艰难爬起来,整理了一下又往前走去。
他这才准备挪动脚步,却发觉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压迫感,侧过脸,一高一矮两个农民模样的男人,已经傻呵呵的盯着他笑,冲他捻了几下手指,作出一个要银子的动作。
王陵瞟他们一眼,见其中一人腰间鼓鼓的,大约是藏着刀子还是什么,低垂眼眸,思量了半响,再抬头看看前面,林不喜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成了一个小黑点淹没在雪地里,快要看不见了。
顺从的将钱袋从腰间解下来,那个子高的掂量了一下,似乎并不满意,又朝他腰间玉佩努努嘴。
王陵将玉佩解下,递到他手中,轻轻说一句:“不值钱的。我是王家大公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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