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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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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之眼神晃动,他记起之前顾煦和萧俞墨的争吵,记起那日顾煦气急说冯远肃从来就不是真心辅佐七皇子,他想要除了冯蕲州,只是为了私心而已,可是萧俞墨却根本听不进去,他被冯远肃描绘的将来晃花了眼,更被他所说冯蕲州的报复吓得容不下他。
那一日他第一次见顾煦发了火,而他那次离开之后,就再也没管过萧俞墨的事情。
宁远之哑声道:“我知道你气七哥不听你劝,可是子期,他是七哥啊,我们曾经说过,要辅佐他成一代明君,要在他登基之后,让朝政清明,让百姓安乐,让天下永无战乱…这些你都忘了吗?”
顾煦淡淡扬唇:“我从来都没忘过,所以我才会尽心辅佐他,甚至倾我顾家之力去成全他,我大哥为替他谋事,潜伏在大皇子身旁,不顾安危替他窃取消息,我父亲本性情淡泊,却也为了成全他暗中替他拉拢朝臣。”
“可是你可知顾家出事的时候,他做了什么,他竟因怕我大哥吐露出他,而让冯远肃让人在他饭食中下毒,想要暗杀于他,若不是我大哥警惕,如今早已经丧生狱中。”
“远之,我知你重情重义,但是萧俞墨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萧七了,你拿他当七哥,焉知他拿你当什么。若你不是宁家之子,若你手中没有倾天财富,你信不信,他即刻便能舍了你?”
宁远之脸色煞白,红着眼怒声道:“不可能,七哥不是这种人,他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那不然我们打个赌可好?”
顾煦扬唇浅声道:“冯远肃知道萧俞墨太多的事情,如今他人在大理寺中,邬荣严防死守,定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杀冯远肃灭口,这次的事情十之八九是冯蕲州布局,他既敢拿自己做饵,就绝不会给萧俞墨翻身的机会,你相不相信,萧俞墨走投无路之下,定会将目光对准长祗。”
“长祗与他的关系,和你与他的关系相若,兄弟相称,情深意重。我们就赌,他会不会拿长祗的性命,去要挟冯远肃,更有甚者,在冯远肃闭嘴之后,要了长祗的性命?”
宁远之看着神情笃定的顾煦,看着他眼底那种仿佛看穿一切的目光,脸上忍不住轻抖。
他想要说他不信,想要说萧俞墨绝不会如此,可是嘴唇却犹如千斤之重,根本就张不开来……
241 倒戈
宁远之浑浑噩噩的离开之后,院子里就只剩下顾煦一人。
他坐在桌前,想着刚才宁远之血色尽失的脸,摇摇头将手上茶杯放了下来。
他们几人之中,冯长祗心性太软,萧俞墨以利为先,算起来只有宁远之最为赤子之心,将这份情谊放在了心上。当初他选择萧俞墨时,虽说有几分看重萧俞墨心性才能,只可惜,人都是会变的,而萧俞墨的选择,太让人心寒。
顾煦地叹口气,温声道:“人已经走了,出来吧。”
院中空无一人,而他身后的房内缓缓走出一人来。
顾煦浅声道:“你方才也瞧得清楚,我与萧俞墨之间可谓是撕破了脸皮,萧俞墨看似性情温和,却私心最重,容不得人背叛,我在这个时候拒绝见他,哪怕就算我之后再去找他,他也再不会如之前那般全然信我。”
“我是诚心与二爷合作,只希望二爷答应我的事情也能够做到。”
云生冷眼看着顾煦,面无表情道:“二爷说过,只要顾大人不从中作梗,顾炀定会安然无恙,七皇子之事也不会波及顾家分毫。”
顾煦闻言点点头,眼见着云生转身准备离开,他突然开口道:“我听闻冯老夫人因冯远肃之事气急攻心,病重在床,而冯三夫人更是被冯四小姐身边之人重伤,虽说眼下京中流言四起,局势看似对二爷有利,但是未有实锤之前,人心终究是同情弱者的。”
“如果这个时候冯老夫人或是冯三夫人身亡,于二爷和冯小姐名声无益。”
云生听到他的话目光微闪,却没有回头,他只是脚下停顿了片刻,就直接快速走到了墙角的地方,脚下轻点之下整个人就离开了地面,跃过高墙消失不见。
之前在门外拦着宁远之的小厮见到院内只剩下顾煦一人之后,这才走了进来,站在顾煦身前有些迟疑道:“公子,您为何要帮冯蕲州?”
“帮他?”
顾煦扯了扯嘴角,伸手添了杯新茶,淡声道:“我不过是在帮自己罢了…”
小厮不解:“您辅佐七皇子这么长时间,难道他当真就没机会了吗?”
顾煦没有回话,只是看着手中茶杯里飘起的热气出神。
没机会了吗?
当然是有的,就算冯蕲州拿捏住了冯远肃,就算他手中握着萧俞墨的把柄,也不代表萧俞墨就真的一丝机会也无。
朝中博弈本就危机四伏,从顾家出事那一日起,他便明白了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无万无一失之事,萧俞墨看似得利,可却隐有危机,在早有预料的情况之下,他又怎么可能没有替他们留下退路?
眼下这种情况,想要让萧俞墨全身而退太过艰难,可如果只是想要保住他皇子的位置,保住他手上的那些权势,待到日后筹谋再来翻身却并非是没有可能,只是他不愿意帮他罢了。
顾煦早在踏入仕途那一日起,就将朝中之事看的明白。
他不恨萧俞墨出手暗害顾炀,更不恨他在顾家落难时袖手旁观,他只是不喜萧俞墨的偏听偏信,不喜他的一意孤行,更不喜他将他这个谋臣置于无用之地。
还未得储君之位就已经被野心驱使,看不清身份为眼前之利蒙了心智,心胸狭隘,目光短浅,得一时之利张扬……
他顾煦绝不会辅佐一个如此愚蠢之人。
…………………………
承德三四十年冬,第一场大雪飘落之时,京中不仅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严寒陷入冷寂,反而因为冯家之事的喧嚣于尘。
刘氏被抓之后,刚开始还死咬着不肯松口,可不过几次刑罚之后,便将冯家之事全数交代了出来,冯二夫人程氏被冯恪守活活烧死,冯老夫人谢氏杀母易子,谋害冯蕲州生母翁氏的消息彻底传扬开来。
整个京城如同落入了沸水之中,朝中民间一片沸腾,而不等这些人回过神来,冯远肃联合七皇子萧俞墨,陷害冯蕲州与大皇子勾结,意图谋害圣上的事情也暴露出来,随之还有冯远肃豢养私兵,在越州任太守之时便私下为萧俞墨敛财,临安叛乱之时,曾私下与曹佢来往,并伪造证据诬陷大皇子,杀害工部尚书娄永康嫁祸顾炀,故意搅乱朝局,意图帝位的证据也呈于圣前。
“好,好一个冯远肃,好一个老七!!”
永贞帝一把摔了手上的折子,满脸阴寒道:“朕道他是个安分守己的,却不想他才是藏的最深的人,居然敢如此戏弄朕,朕当真是小瞧了他!”
御书房中众人都是微垂着眼帘,心中凛然。
他们早已经预料到了冯蕲州会有后手,甚至于在想他到底会如何去做,只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冯蕲州会下手这么狠,不仅自己将冯家的丑事揭露出来,几乎将他之身世隐秘置于天下人眼下,还几乎不顾后果,用几乎同样的罪名欲置冯远肃于死地,更是丝毫不给萧俞墨翻身的机会。
无论是暗中与曹佢来往也好,还是豢养私兵也好,亦或是杀害娄永康,私下敛财,收买朝臣,意图皇位……
桩桩件件,皆是死罪。
郭崇真看着暴怒的永贞帝,上前一步沉声道:“陛下,那冯远肃不思圣恩,身居侍郎之职,非但不感激陛下对其重用之恩,反而狼子野心蛊惑皇子,此人绝不能轻饶,否则届时朝中人人效仿,哪还有纲纪可言!”
李丰阑听着郭崇真表面上只是要求严惩冯远肃,话语中却是句句不离七皇子,分明是想置萧俞墨于死地,忍不住心中骂了句老狐狸,面上却也是一片愤慨之色附和道:
“郭阁老说的是,冯家原也是一门三杰,各个忠义,老臣还曾羡慕他们三人能一同入朝,为陛下分忧,怎料那冯远肃居然是此等伪枉之人。”
“只是可惜了冯转运使了,居然有此等之人为兄弟,险遭陷害,还好老天有眼,先前之事已真相大白,冯转运使也能蒙冤得雪。”
永贞帝听到李丰阑提起冯蕲州,顿时脸色一沉。
242 生疑
如今所有的证据都能显示,冯蕲州和大皇子乃是为人所害,而冯蕲州也从未有过谋逆之举,按理他是该将冯蕲州放出来官复原职,甚至加以抚慰,可是李丰阑刚才的话却是让他心中生疑。
那冯蕲州和冯远肃毕竟是兄弟,当初冯远肃归京之时,若无冯蕲州从中周旋,冯远肃又怎能坐上礼部侍郎的位置?
两人未曾翻脸之前,对外一直是兄友弟恭,冯蕲州当真是不知道冯远肃所做的事情,还是他从头到尾都有所隐瞒,而且冯蕲州入狱后没多久,冯远肃的罪证就全数暴露出来,这难道真的只是意外,还是这一切都是出自冯蕲州的手笔?
郭崇真见永贞帝脸色暗沉,心中同样骂了李丰阑几句,面上沉声道:“李丞相此话错了,冯蕲州与冯远肃虽同为冯姓之人,两人之间虽有血脉牵扯,可却算不得兄弟,反而有不共戴天之仇。”
“陛下或许不知,冯蕲州生母原是翁氏女,当年翁氏怀胎临产之时被冯远肃之母谢氏所害,谢氏瞒天过海将冯蕲州养在膝下,处处钳制,意欲掌控,后更与冯恪守一起,害死了冯蕲州的夫人程氏,更屡次向冯蕲州之女暗下杀手。”
“冯蕲州与谢氏母子三人,可谓是有血海深仇,那冯远肃与其母一脉相承,骗得冯蕲州信任,却暗中出手陷害,此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人,又岂能与冯蕲州同日而语?”
永贞帝皱眉:“还有这种事情?”
“臣不敢欺瞒圣上,那冯远肃怕是早就对冯蕲州有了杀心,更兼则冯蕲州这些年从不为人所用,所以才设局陷害冯蕲州,其目的恐怕不仅仅是为了遮掩当年的事情,还有冯蕲州手中的都转运司,只是冯远肃恐怕怎么都不会想到最后会作茧自缚,不仅没有除掉冯蕲州,反而还将当年往事也牵扯了出来。”
郭崇真简单将冯家的事情说了一次,而有邵缙从旁作证,永贞帝自然深信不疑,他对冯蕲州虽然还有戒心,却也消散了许多,转而沉声道:“兽园行刺之事查的如何?”
邵缙上前道:“回陛下,臣已抓到了冯恪守,他虽不承认兽园之事是他所为,但是臣在他身上搜出了当日御马所中的乌芥草粉末。”
他简单的说了一下乌芥草的效用之后,这才继续道:“臣在调查冯恪守之时,发现他曾与冯远肃有所往来,而冯远肃的其中一名随从交代,他曾在数月之前伪装成冯府马夫,用同样的办法让得冯府马车在闹市惊马,险些害死了冯蕲州之女。”
“当时冯蕲州之女侥幸为人所救,那人便潜逃去了越州,直到冯远肃归京之后,他才又改头换面,以冯远肃随从的身份回到京中。”
永贞帝闻言脸色阴沉,冯远肃所为除了是为了萧俞墨,还会有谁,亏他还以为越妃为救他受伤,提了她位分对她宠爱有加,甚至对萧俞墨也另眼相看,谁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他们的算计!
好一个苦肉计,好的很!
“来人,萧俞墨无君无父,与朝臣勾结,意欲染指国之重器,将其打入天牢,冯远肃狼子野心,冯恪守弑君犯上,将两人交由大理寺严审,朕要撬开他们的嘴,看看这朝中到底有多少人与他们勾结!”
“微臣遵命。”
眼见着永贞帝处置了七皇子和冯远肃的事情,却没提及冯蕲州,郭崇真心中有些着急,张嘴欲言,却见邬荣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再多说。
郭崇真皱眉片刻却还是闭了嘴,和几人一起行礼离开了御书房,这让得一心盼着郭崇真开口的李丰阑大失所望。
等到了宫门处时,郭崇真皱眉道:“邬大人,你方才为何不让我开口?”
邬荣低声道:“我知道郭阁老与冯大人交好,可是有些事情,过犹不及。”
郭崇真微怔,就听得邬荣继续道:“冯大人此次拿自己做局的事情,根本就瞒不过陛下,陛下性情本就多疑,在加上有李丰阑处处给冯大人使绊子,陛下对冯大人怕是已生不满。”
“郭阁老方才在圣前就已经屡次为冯大人出头,陛下面上虽然没说什么,可难保心中不会怀疑你与冯大人早有勾连,你若再替冯大人求情,陛下只会迁怒于冯大人,反倒是成全了李丰阑的心思。”
郭崇真也并非蠢人,他刚才不过是关心则乱,一时心急,此时听着邬荣的话顿时也警醒过来,发现自己刚才险些着了李丰阑的道。
想起李丰阑数次故意提起冯蕲州,引他开口,郭崇真就忍不住黑着脸骂了句李狗头,然后沉声道:“是老夫心急了,多谢邬大人提醒。”
“郭老客气了,眼下冯远肃和七皇子已经入罪,冯大人出来是迟早的事情,而且冯大人既然敢行此险招,就定然有办法让陛下释疑,替自己解围,你我现在只需静观其变就是,若有变故,再出手不迟。”
“你说的对,冯蕲州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郭崇真想起以往冯蕲州的手段,暗道自己多事,抬头看着邬荣时,倒是多了几分好奇:“邬大人,老夫能否问你个问题,据老夫所知,你与冯蕲州素无往来,此次为何会突然出手相助?”
邬荣心中翻了个白眼,谁特么想帮冯蕲州了,要不是廖楚修那疯子把冯远肃直接扔到了大理寺门口,又半夜让人把他从床上拎到了大理寺,害得他想关门装不知道都不行,谁特么管冯蕲州是死是活?!
他心里骂翻了天,脸上却是满面肃然。
“本官身受圣命,添为大理寺卿,自当秉持正义,刬恶锄奸,绝不能容忍忠臣蒙冤,奸臣祸乱朝纲,本官之力虽小,却也誓愿还朝中朗朗青天!”
郭崇真肃然起敬,这是个实诚人啊!
他双手抱拳朗声道:“邬大人实乃大义!”
“本官只是尽绵薄之力而已,郭阁老老而弥坚,不为外物所动,才是群臣表率…”
“不敢当不敢当,邬大人才是高义…”
“岂敢,郭阁老忠良…”
李丰阑匆匆从后面赶来的时候,远远看到的就是相谈甚欢的两人。
他对刚才郭崇真在御书房里居然没有替冯蕲州求情,刺激一下永贞帝的事情颇有不甘心,正想上前打探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再顺便说几句话撩拨一下郭崇真,谁曾想远远听到两人互相恭维的话险些一个踉跄。
眼见着两人你一句不敢当,我一句岂敢岂敢,嘴里谦虚的没边了脸上却笑的灿烂成了菊花,彼此托着手相视而笑你侬我侬意会言传的样子,李丰阑只觉得胸中一阵翻滚。
我呸,这两臭不要脸的!
243 失智
御书房中,永贞帝屏退了左右,身边只剩下陈安一人。
陈安低垂着眉眼站在一旁,看着被永贞帝扔在案上的奏折,心中暗叹了口气。
这些年朝中诸皇子为了争权夺利,暗中各种手段从来就没有少过,陛下有时候就算知晓也当不知道,毕竟当年陛下也是这么过来的,生于皇室,注定没有干净之人,若不学会自保就只能为人鱼肉。
七皇子想要出头没错,他如果只是针对大皇子和冯蕲州也就罢了,偏却选了最蠢的办法,用陛下安危来做筏子,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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