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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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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吧,就你这样的,人家三两句话就打发了,你就别去找虐了。”

    冯长祗气得跳脚。

    一想到他居然被自家才十岁的妹妹给几句话带沟里,忍不住心中小人狂跳。

    他那个乖巧可人软软糯糯的妹妹,到底哪儿去了!!

    宁远之在笑完了冯长祗后,也是忍不住咂咂嘴。

    他记得冯家那小丫头,今年才十岁吧?

    就算冯二爷天赋异禀,遗传给了冯乔让其早慧,可也不至于如此妖孽吧?

    冯恪守的事情就连冯长祗也未必那么清楚,她一个才十岁的小姑娘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还想得出这么损的主意来坑人?

    顾煦坐在一旁,看着被气得哇哇直叫的冯长祗,还有不断取笑他的宁远之,面上却只是淡淡的,并未参与其中。

    他始终都还记得,当冯长祗说,冯家大房的人不会害冯乔的时候,冯乔那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回话。

    当时冯长祗没有听清楚,可他却听的一清二楚。

    冯乔根本就不信任冯家大房的人,更有甚者,她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那般笃定的说,如果有一日,冯蕲州不在了,冯家大房没了顾忌,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害她。

    萧俞墨分析的这些他不是没想到,只是他总觉得,那个笑起来玲珑剔透的小姑娘做这些事情,绝不只是为了坑冯家大房的东西,她应该还在谋算着一些别的什么。

    顾煦含唇轻笑,突然就对那粉嫩嫩的小姑娘多了抹好奇。

    冯乔,她到底想要什么?

 018 血霉

    几人笑闹了一阵,萧俞墨贴身的护卫进来了一趟,不知附耳在他身边说了句什么。

    萧俞墨诧异抬头:“此事当真?”

    “回殿下,宫里头已经下了旨,传旨的人这会儿估计也已经往临安方向去了。”

    萧俞墨轻叩茶杯,半晌后才开口让人下去。

    等那人退出去后,冯长祗和宁远之都是跟着安静了下来。

    顾煦见萧俞墨皱眉的样子,开口问道:“殿下,可是宫里出什么事了?”

    “今日晨起,父皇下旨,命左督道史蔡衍率两万精兵前往临安,主理临安平叛,并调查沧河水患等一切事宜。”

    顾煦闻言若有所思。

    冯长祗吹了吹手上的红肿,咋舌道:“陛下这是对三皇子不满了啊。”

    萧闵远前往临安平叛,调查沧河决堤之事,知晓者众多。

    当初这差事下来的时候,谁都知道临安之行不易,纷纷推诿,就连他们和萧俞墨再三衡量之后,明知道平叛后会有天大功劳,却也没有贸然去接这个烫手山芋。

    可即便是如此,按照萧闵远往日的手段,他也不至于陷入如今这般困境。

    邱鹏程造反,投奔曹佢,曹佢势力大增。

    叛军收纳灾民,南都六去其四。

    萧闵远不仅没有解决临安乱局,反倒转头去了安俞,结果叛军未平,倒险些把永贞帝的暗卫军给一锅端了。

    如今永贞帝把蔡衍派去临安,明显是已经对萧闵远不满。

    一山不容二虎,永贞帝这等于是把萧闵远架在了火上炙烤,成了天大的笑话。

    冯长祗能想到的,其他三人自然也能想到。

    顾煦轻抿着嘴唇说道:“三皇子这次,真的是败在了临安之行上。远之,你不是已经让人去了临安,那边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宁远之盘腿坐在一旁回道:“同心混进了三皇子身边的人里面,打探了许久才查到,三皇子原是准备直接前往临安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改了主意,连夜带着人去了奉县。”

    “邱鹏程本来无意要反,甚至在此之前一直拒绝曹佢的人入城,私下也在城中征粮填补官仓,可是不知道是谁告诉了邱鹏程三皇子去了奉县后,邱鹏程就直接投向了曹佢那边。”

    萧俞墨闻言挑眉,直接单刀直入的问道:“奉县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前禁军统领裘常林的女儿,裘兰九。”

    几人闻言都是眉心微跳。

    裘常林,前任禁军统领,都护将军,曾是永贞帝近前最信任的武臣。

    几年前陈王和二皇子萧络合造反之时,一向表现的忠心耿耿的裘常林却突然私调禁军,大开城防,放陈王叛军入京。

    事后陈王和萧络合伏诛,裘常林也因与两人合谋,被永贞帝处以极刑。

    当时裘家上下举族被诛,裘府之中鸡犬不留。

    那时候他们之中年岁最小的冯长祗也已经年过十三,他还清楚记得,那一日菜市口高高垒砌的人头,还有那漫天赤红如红莲业火的鲜血。

    那场帝王盛怒之下的屠杀,让浓郁的血腥味弥漫整个京畿,数月不散。

    宁远之微胖的脸上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

    “邱鹏程和裘常林曾是至交好友,裘常林出事之后,邱鹏程就设法买通了当年行刑之人,用死囚换出了裘兰九,将其带往奉县,以妾室兰秋之名养在族中。”

    “三皇子去了奉县之后,拿下了所有的邱氏族人。那些人中都以为自己是受邱鹏程牵连,毫不犹豫就把裘兰九给卖了以求活命。”

    “邱鹏程得知此事后,立刻就翻了脸。他假装归顺将三皇子诱入了临安城,暗中却早已经和曹佢在城中设伏。那天要不是三皇子身边的人拼死相救,他恐怕早就死在了临安城里。”

    “然而,这些还不是最要紧的。”

    宁远之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才满脸古怪道:“关键是,三皇子抓到的那个裘兰九,她还是个假的。”

    “假的!?”

    三人纷纷一愣。

    宁远之满脸古怪的憋着笑。

    “邱鹏程反了之后,三皇子估计是想要用裘兰九来抵过,对外宣称邱鹏程私藏逆犯,早有反意,可谁知道他都打算送那个女人回京受审了,那个女人却突然反口说她不是裘兰九。”

    “那个女人不过就是个收了银钱的妓子。当年邱鹏程从牢中换出裘兰九时,裘兰九已经被人掉了包。有人给了那妓子三千两银子,那妓子就高高兴兴的代替裘兰九,跟着邱鹏程去奉县享福。”

    “邱鹏程根本就没认出来他带回去的不是裘家姑娘,反而还珍之重之的养在祖宅,后来被那妓子用手段一勾搭,不仅把人养进了内宅,还纵着那妓子气死了原配夫人。”

 019 炸毛

    顾煦几人都是忍不住嘴角一抽。

    冯长祗拍着腿爆笑起来。

    “这个三皇子到底是倒了哪门子的血霉了,居然就这么被个冒牌货给坑了?”

    一想到平日里心机深沉,阴险算计的萧闵远在知道那个被他当成救命稻草的“裘兰九”,居然只是个妓子时的脸色,就连一向淡定的顾煦都是忍不住吭哧一声笑出声来。

    顾煦边笑边道:“三皇子这次怕是被什么人给算计了。”

    先不说裘兰九的身份是真是假,单就是邱鹏程救裘兰九一事,就必定做的隐秘至极。

    邱鹏程如果没扫清首尾,他怎么敢把一个朝廷钦犯,堂而皇之的留在邱家祖宅?

    萧闵远此次奉旨去平叛,本该直奔临安,好端端的,他怎么会转道去了奉县?

    “会不会是有人告诉了他裘兰九的事情,他才去奉县,想要拿下裘兰九来要挟邱鹏程?”宁远之问道。

    冯长祗直接给了他一个“你傻缺”的眼神:“你以为三皇子是你,没长脑子?”

    宁远之回踹了他一脚。

    萧俞墨在旁抹抹笑出来的眼泪说道:“我那个三哥可没那么傻,在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情来要挟邱鹏程。”

    “曹佢起事之后,南都本就乱成一团,邱鹏程一直不愿投奔曹佢,而且还在城中暗征民粮填补官仓,就说明他根本就没有要造反的心思。”

    “这种时候,三哥就算是知道了裘兰九的事情,他也会当作不知道,反而尽力安抚邱鹏程,让他竭力助他平叛,可是他却是明晃晃的去了奉县。”

    “裘兰九的身份泄漏,私藏裘家之人罪同谋逆,三哥此举几乎等于和邱鹏程撕破了脸,逼着邱鹏程造反。”

    宁远之本也是聪明人,刚才只是一时没转过来,此时听完萧俞墨的话后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萧俞墨看着他问道:“那同心有没有打探到,三哥为什么会突然转道去了奉县?”

    “没有。此事谁都不知晓是怎么回事。”宁远之摇摇头:“同心说,李肃他们原准备是直接去临安的,只是行到途中,才突然接到了三皇子的命令,说让改道奉县。”

    萧俞墨若有所思道:“三哥一向谨慎,做什么之前都会思虑再三。这次他怎么会这么大意,一脚踏进了别人的圈套里?”

    “再谨慎也耐不住有人存心陷害。”

    顾煦眼底笑意未散,清冷中多了丝温润:“三皇子这次去临安,说是奉的密旨,可实则朝中不少人知道的清楚。大皇子、五皇子就没少在这事儿上给他使绊子,其他人也未必愿意看到他顺利平了临安的乱局。”

    皇子间的争斗本就残酷,输一分,就离心中所想更远一步。

    他们乐意看到萧闵远接这个如同烫手山芋,一个不好得罪一群人的差事,可是这却并不代表,他们愿意让他顺顺利利的把这事情办成了,然后捞取天大的功劳,掉转头来再威胁到他们自己的地位。

    只不过……

    顾煦若有所思道:“这次的事情不太像是大皇子和五皇子的手笔,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挖了这么大个坑让三皇子跳下去。”

    宁远之几人也是忍不住啧啧嘴。

    这可不就是个坑吗?

    前几天安俞那边的事情他们也听说了,没有收服邱鹏程,平了临安叛乱,反而还掀翻了永贞帝的暗卫营。萧闵远这也不知道到底是撞上了哪路鬼神,居然被坑的这么惨。

    等到回京之后,恐怕有得他受了。

    ……………………

    冯乔丝毫都不知道冯长祗他们离开之后的事情,她送走了大房又一波来打探的人后,整个人懒洋洋的缩在屋中的软塌上,桌上摆着煎好的汤药。

    冯蕲州进来的时候,就见到自家闺女跟只猫儿似得,扑闪着大眼苦大仇深的瞪着药碗,一副坚决不吃再喂炸毛的架势。

    冯蕲州忍不住闷笑了两声,走过去揉了揉冯乔的脑袋问道:“卿卿在干什么?”

    冯乔不着痕迹的把药碗推了开来,屁股一扭趴在冯蕲州胳膊上,糯声道:“爹爹,你能不能告诉大伯母,让她别往我这儿送东西了?”

    冯蕲州宝贝的搂着女儿,闻言挑眉。

    “她又送什么来了?”

    冯乔指了指桌上那些布料首饰。

    堆了一大堆,看起来有些杂乱。

    “爹爹,这些东西我都不喜欢,那些料子都是三姐挑剩下的。还有那个簪子,上次大伯母家的舅娘来,把这个簪子送给了三姐。当时三姐转头就把这簪子扔了,还说这簪子样子老土,是小门小户里的姨娘才带的。”

    “爹爹,三姐都不要的,大伯母为什么给我送来啊?”

 020 刁奴

    冯蕲州听着女儿软糯糯的话,当即就竖了眉毛。

    他家卿卿身娇体贵的,就算把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来,他都嫌不够好。

    冯妍嫌弃扔了不要的东西,刘氏怎么有脸给他家闺女送过来!?

    冯乔专注告状三百年不动摇,半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见自家爹爹黑了脸。

    她伸手在桌上拿了块糕点,低头就想往嘴里塞。

    冯蕲州鼻尖划过莫名熟悉的香味,连忙抓着怀中娇团子手里的东西,拦着不让她喂进嘴里。

    把糕点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等到那浓郁的栗子味弥漫开来后,冯蕲州顿时变了脸。

    “孙嬷嬷!!”

    孙嬷嬷一直守在外面,听到冯蕲州唤人,连忙打着帘子走了进去。

    当见到冯蕲州一手抱着冯乔,一手拿着块糕点脸上沉如锅底的样子时,她心中顿时“咯噔”一跳。

    “二爷。”

    “这东西哪里来的?”

    孙嬷嬷看了眼糕点,心下一沉,还没等她说话,就听得冯蕲州沉声道:“你不知道小姐对栗子过敏,一吃就浑身起红疹?你怎么会让人把这种东西,送到小姐跟前来的!?”

    孙嬷嬷吓了一跳,她根本就没注意到那点心居然是栗子糕,听到冯蕲州的质问时,整个人就慌了神。

    “二爷,这个不是奴婢准备的,奴婢知道小姐不能食栗子,又怎会送这东西过来。”

    “是……是……”孙嬷嬷吞吞吐吐。

    冯蕲州眼神一厉:“说!”

    “是大夫人…是大夫人之前命人送过来的…”

    “砰!”

    栗子糕被直接摔在了盘中,发出一声闷响。

    冯蕲州抬头看着孙嬷嬷:“你可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

    非榭兰院的吃食,一概不准入小姐的口。

    孙嬷嬷猛的想起冯蕲州之前吩咐过的话,双股忍不住打颤,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问话,可熟悉冯蕲州的孙嬷嬷却是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二爷,二爷恕罪啊!”

    “奴婢不知道大夫人居然送来了栗子糕,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只是不想见小姐与大夫人她们生分了,怕被小人钻了空子,所以才让大夫人的东西,送进了小姐的房里……”

    孙嬷嬷说着说着,扭头看向趴在冯蕲州怀里的冯乔:“小姐,您知道奴婢最疼您的,奴婢恨不得以身抵命来照顾小姐,奴婢又怎么会害您!”

    冯乔大眼清亮,见孙嬷嬷满脸期冀的看着自己,伸手扯了扯冯蕲州的袖子。

    “爹爹,你别生气,嬷嬷一直很照顾我的,她怎么会害我呢。”

    孙嬷嬷眼前一亮,刚想接话,谁知道冯乔下一句话就激的她浑身透骨冰凉。

    “以往有什么吃的,孙嬷嬷都会先吃过了,剩下的才给我,我柜里的那些料子都是嬷嬷先挑过的,这屋里的东西嬷嬷也筛选了一次,她对我可好了呢。”

    冯蕲州闻言眼中一厉,扫向孙嬷嬷的时候,吓得她险些瘫软在地。

    冯乔见状脸上笑容更加灿烂,甜甜的酒窝衬着明亮的大眼,干净的像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嬷嬷说爹爹在朝为官树敌不少,他们害不了爹爹,就会来害我。”

    “她说府中下人底细不明,有时候难免会有疏漏,所以以前但凡是那些送到我房里来的东西,嬷嬷都会先用一次,把不好的东西挑走,等嬷嬷觉得没问题了,她才会把剩下的给我。”

    这些话就是以前孙嬷嬷,哄骗被爹爹宠的不知世事的她时,用来应付她的。

    孙嬷嬷吃她的,说是为了她好;

    孙嬷嬷拿她的,也说是为了她好;

    就连她哄着她,联合着刘氏占了她娘亲留给她的东西,搬空了二房的库房,还说是为了她好。

    上一世冯乔是真傻,有冯蕲州护着她,她被娇养着什么都不懂,一心一意的信任着孙嬷嬷。

    直到从临安归来后,冯家的天变了,她被刘氏和冯妍折磨的受不了时,哭着求着让孙嬷嬷带她离开时,孙嬷嬷却冷笑着带着她的信任,她唯一的希望,把好不容易才逃出冯家的她再次送了回来。

    那时候的她挨着鞭子,眼睁睁的看着孙嬷嬷拿着刘氏给她的银票,乐颠颠的离开时,恨得心口都疼了。

    她恨自己眼瞎,没看出来这老虔婆和刘氏早有勾结。

    她更恨自己心盲,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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