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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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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乔心中原还想着去查那些隐秘,可是冯蕲州却像是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
冯乔抬头看着冯蕲州,而冯蕲州神色认真的看着冯乔:“卿卿可愿意答应爹爹?”
冯乔紧抿着嘴唇皱眉看着冯蕲州,突然开口。
“爹爹,祖母可知道娘亲的身份?”
冯蕲州微怔。
“娘亲当年突然身亡,绝不是意外,而祖母突然命人毁了娘亲的尸身,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她看不惯爹爹为娘亲伤神?”
“娘亲入府之时,祖母便对她不喜,但是娘亲在府中安好数年,她从未想过伤害娘亲,为何在娘亲身亡之后,祖母却宁肯冒着与爹爹决裂的风险,也要让娘亲尸骨无存。”
“她到底是怕爹爹为了娘亲伤神而去,还是怕娘亲的身份被人知晓?”
“爹爹,娘亲的身份早已不是隐秘,只是你一直在自欺欺人而已。”
冯乔站起身来,眼中戾气犹在,甚至还染上了一层杀意。
“我不在乎萧沅卿是谁,我更不在乎那些过往,但是我绝不会放过杀害娘亲的人。”
“我可以答应爹爹,不去追查当年往事,但是娘亲的死,还有那暗中害我之人,我一定会追查到底。”
无论那人是谁。
无论那人是什么身份。
她都一定会把他揪出来,让他尝遍她当初所遭受过的一切痛苦,让他也试试沉沦地狱,苦苦哀求而不得解脱的滋味!
“卿卿……”
“爹爹,我累了,先回房休息,爹爹也早些歇着。”
冯蕲州想要开口说话,冯乔却已经站起身来。
她朝着冯蕲州行了个礼,便转身打开书房门走了出去。
门外衾九和左越见到冯乔出来,连忙站直身子。
衾九见冯乔准备离开,连忙就想跟在她身后,谁知道冯乔却是突然转身,满脸寒霜地看着她道:“别跟着我。”
“小姐……”
冯乔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戾气,垂着眼低声道:“我想一个人走走。”
衾九见冯乔离开,知道冯乔不想让她跟着,她冲着左越使了个眼神,左越连忙远远缀在冯乔身后,而她却是转身进了身后的书房。
书房之中,冯蕲州坐在棋盘之前,正看着那一局棋面,怔愣出神。
衾九走到冯蕲州身边,低声道:“二爷…”
冯蕲州垂着眼帘,苦涩道:“阿九,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自欺欺人,我竭尽全力想让卿卿开心,可我终究还是把她拖了进来。”
衾九看着眼前男人眼里的难过,听着他说话时的涩然,忍不住想要伸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
然而刚伸出手,她便又如同被蜇了一般收了回来,只是掐着掌心,低声道:“其实二爷,小姐那般聪慧,她迟早会知道的,你又何必瞒着她?”
冯蕲州抬头:“你要我怎么说?”
告诉她,她娘亲的不堪;
告诉她,她娘亲那段过往;
告诉她,她娘亲曾经遭受了什么?
当年他尚且不能自制,恨不得杀了萧夙,更何况是卿卿?
她看似性情平和,可骨子里却早就浸透了戾气。
她若知道了一切,定会不顾后果的替她娘亲报仇,一如今日她所说那样,她绝不会放过任何伤害她娘亲之人。
衾九闻言沉默,她虽跟随冯乔不久,可却也知道那个女孩骨子里何等倔强。
她也不知道该劝说什么,只能走到一旁,替冯蕲州斟了一杯茶,放在他身前。
“那二爷如今准备怎么做,朝中之事可还要继续?”
冯蕲州扔掉手中棋子,再抬头时眼中满是鸷色:“继续,为何不继续,去派人查萧闵远到底抓住了邱鹏程什么把柄,逼邱鹏程开口。”
萧夙毁了素素,他便毁了他的帝位,毁了他的皇权,让他的皇权帝位,大燕江山替素素陪葬。
他说道这里,声音一顿,寒声道:“还有,我不想再在朝中见到冯恪守,更不想见到老夫人再出现在卿卿面前。”
“二爷…”
“老夫人年龄大了,突得重病,让府中之人好生伺候。”
101 贬官
时值九月底时,京中接连下了三场大雨,原本热到烦闷的天气不知不觉间便染上了秋凉之意。
临安祸乱之事已渐渐平息下来,曹佢被李肃生擒于田奉城中,数十万乱军降的降,死的死,连同曹佢在内,叛军一干主将全数被斩,而剩余兵力则被打散充入军中服役。
扫清乱党之时,曹氏一族,举族上下无一幸免,皆死于皇命,而附属亲族尽皆发配漠北荒地。
邱鹏程被关押在狱中,终究是没逃过一死,只是临死前却留下消息,称其留有秘密账本,其上清楚记载了所有贪污涉案之人。
永贞帝震怒,命冯蕲州亲下南都,行赈灾之事,一并彻查沧河水灾贪污之事。
冯蕲州离京之后,冯乔便呆在府中极少外出,直到廖宜欢拉着郭聆思找上门来,冯乔才不得不被廖宜欢几乎是半拖半拽的拉出了府门。
留湘阁中,冯乔支着下巴团在一旁,神情恹恹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廖宜欢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见她居然毫无反应,不由伸手在她粉嘟嘟的脸上揩了把油:“嘿,回神了!”
冯乔侧眼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一旁的郭聆思也是心事重重的,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挂着几丝愁容。
廖宜欢顿时不乐意了。
“我说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个个的跟霜打的小白菜似得,蔫儿了吧唧的,好端端的愁眉苦脸的干什么?”
郭聆思有些勉强一笑:“没什么,只是天气转凉了,总觉得身子有些惫懒。”
廖宜欢撇撇嘴,然后扭头看着冯乔道:“思思身子不舒服,那你呢,我瞧着你也不像是哪儿不好的样子,难不成是在为冯家的那几个担心?”
冯乔怔了怔,不解的看着廖宜欢。
廖宜欢顿时夸张的瞪大眼:“乔儿,你该不会告诉我你还不知道吧,你大伯冯恪守因为渎职之罪,又在当值期间与人饮酒办错了案子,被撸了大理寺寺丞的官职,贬去做了太仆寺的典牧令。”
冯乔闻言微愣。
典牧令?
那可是太仆寺最低等的官职,说好听了还保留了品阶,说不好听了,那不过就是个喂马的行当。
冯恪守就算真是饮酒误事,也不至于被一撸到底几乎扒了身上那层官皮吧?
更何况冯恪守虽然算不上聪明,可他极为在乎自己的官途,上一世无论在冯府之中,刘氏和冯妍怎么折腾都好,但是他却从来不许她们在外面表露出一点半点,更不许她们招惹麻烦。
如此小心谨慎之人,他怎么会那般大意在任上饮酒,还被人抓个正着,被办了渎职之罪?
郭聆思见冯乔好像真的是完全不知情,也有些惊讶道:“难道冯府的人没有传消息给你吗?”
“冯大人刚被调去太仆寺的消息传开时,听闻冯老夫人就被气得吐了血,一病不起,这些日子冯府上下愁云笼罩的。”
“你大伯前几日还因酗酒与人在醉春风大打出手,连你那大哥去帮忙时也被人给打了,还是被人抬着回去的,我还以为冯府会给冯二叔传消息,让他帮衬他们呢。”
冯乔皱眉看向衾九。
冯家如果真的出了这么多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不来找爹爹帮忙,就算冯蕲州不在京中,冯老夫人病重,按道理,冯府那边也一定会派人过来传消息,让她回去侍疾才对。
衾九在一旁烹茶。
那小小的铜炉之上,壶中之水早已沸腾,她用竹夹夹着杯子,一边用第一道茶水清洗杯面,一边轻声恭谨道:“二爷说过,府中之事,小姐一概不必理会。”
冯蕲州走前还说过,若是冯府来人,让他们直接挡下来,不必告诉冯乔。
冯乔闻言只是微怔,瞬间便明白了衾九这话的意思。
冯恪守那边,是爹爹下的手?
廖宜欢倒是没想那么多,听到衾九的话只是满脸羡慕道:“乔儿,你爹对你真好,不过说老实话,我总觉得你那个祖母和大伯母她们不是什么好人,既然冯大人都带着你搬出来了,你就别管那边的事了,万事都有冯大人替你撑着。”
郭聆思也是柔声道:“我觉得廖姐姐说的对,虽然礼孝不能废,但是冯老夫人那边,你还是少去的好。”
她是柳老夫人的亲表外孙女,当日柳老夫人寿宴时,冯老夫人在后厢做的事情虽然没有传扬开来,但是郭夫人在察觉到柳老夫人和冯家老夫人不对盘后,曾在事后多问了一句。
柳老夫人本就是忍不得气的,再加之知道郭、冯两家有私交,怕郭夫人不小心着了冯家的当,便把冯老夫人想要将冯乔和温禄弦凑成堆的事情告诉了郭夫人。
当时郭聆思就在一旁,任她一个局外人,听到冯老夫人那般算计作践自己的亲孙女,都气得险些破口大骂,更何况是冯乔。
那冯家在她眼里就是个狼窝,冯老夫人对冯乔没有半点慈爱之心,冯乔还回去干什么?
冯乔听着两人关心的话语,脸上总算鲜活了几分,她轻笑道:“我知道的。”
三人窝在一起说着闲话,许久未聚一时倒也热闹。
郭聆思和冯乔原都是有些心事重重,但是被廖宜欢这个开心果一逗乐,倒是一时都忘了之前的烦心事。
廖宜欢塞了块糕点进嘴里,毫无形象的挂在郭聆思胳膊上,委屈道:“我跟你们说,你们都不知道我这段时间过的有多惨,我哥那个不要脸的,那天回去之后就告我黑状,害的我跪了一晚上,还抄了五十遍金刚经。”
“五十遍啊,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唯然世尊菩提相……你们说我娘到底是怎么想的,早些年刚嫁给我爹的时候,我听我爹说她能挥着鞭子撵的他满屋子乱窜,这京中就没一个敢惹她的,结果年老老了,居然信佛修身养性了。”
“我家的衣裳,被褥,随身物件,就连碗筷都是开过光的。”
廖宜欢夸张的捧着桌上的盘子,做了个双手合十的动作,然后痛苦的翻了个白眼:“我总觉得如果这世上真有菩萨,肯定得被我娘给烦死。”
102 祸水
冯乔和郭聆思听着廖宜欢的话,都是忍不住喷笑出声。
那镇远侯夫人贺兰君说起来倒是个奇人,听闻当年镇远侯路过河福郡时,被贺兰君一眼相中。
贺兰君在得知镇远侯尚未定亲,也无相中之人后,就眼巴巴的追来了京城,愣是把冷情冷性的镇远侯给追到了手,不仅如此,还将其调教成了宠妻狂魔。
镇远侯在外时,三句不离我家夫人,放值之后从不在外停留,更别提入什么烟花之地或是娶妾纳小。
当年京中不少人盛传镇远侯惧内,娶了个悍妻,但是京中女子和那些各府闺秀却对贺兰君羡慕不已。
郭聆思和冯乔也是听说过贺兰君盛名的,两人实在难以想象,当年那个挥着鞭子追着夫君满屋子跑的女子,如今居然修身养性到连家里的碗筷都要捧到佛前求菩萨开光。
廖宜欢见两人笑得欢畅,不满的嘟囔:“笑什么啊,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不只是我娘,我那哥哥现在也快赶上跟我娘一样了,动不动就罚我抄经,我又不是和尚尼姑…”
“哦,你这么不喜欢你哥?”
“谁要喜欢他啊,一天让洗八遍手,还不许我碰他,也不知道打哪儿来的臭毛病,摸一摸又不会死。”
廖宜欢翻着白眼说的欢畅,郭聆思和冯乔却是脸色尴尬。
冯乔轻咳一声,原是想要提醒廖宜欢身后有人,没成想廖宜欢看着她道:“你怎么了,该不是受凉了吧,你说说你们这些娇小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动不动变天就不舒坦,你们没事该跟我去跑跑马。”
说完她凑到两人跟前眨眨眼道:“我跟你们说,我前几日偷摸出城找了个跑马的好地儿,那儿正对着寒山院,每日都能见到不少俊俏小哥,等到天气转好,我就带你们去玩。”
“你们别瞧着我哥长得好看,可这古人也说了,红颜祸水,我哥那脸任哪个女子瞧了都自惭形秽,要是真成了亲在一起,每天都看着个比自己美的,那还不得抑郁死。”
“廖!宜!欢!”
“叫我干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廖宜欢一巴掌拍掉肩头的爪子,对着冯乔两人兴奋道:“那寒山院里有几个长得不错的,虽比不上我哥可好歹也唇红齿白,回头我指给你们看,要是看对眼了,捞一个回家当夫婿也不错…”
“咳咳!”
冯乔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郭聆思则是满脸通红,羞得恨不得能捂着脸。
而原本在门外瞧热闹的几人早已经是目瞪口呆。
廖楚修也是没想到自家妹妹居然能说出这么惊天动地的话来,脸上黑的能滴出水来,磨着牙一字一句的道:“廖宜欢,看来你金刚经还没有抄够。”
廖宜欢脸上的兴奋之情瞬间僵住。
她僵硬着脖子一寸寸的扭过头来,当看到身后站着的脸色黝黑的廖楚修时,双腿一软,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妈啊,鬼啊!!!
“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廖宜欢说话都不利索,抓着冯乔的手都直打哆嗦。
廖楚修微眯着眼:“我若是不在这里,怎么知道你廖大小姐在禁足期间,居然还偷溜出了城。”
“跑马,恩?”
“寒山院,恩?”
“俊俏小哥,恩?”
廖楚修每恩一声,廖宜欢都一哆嗦,眼泪包包的恨不能把刚才说的话通通咽回肚子里去。
冯乔见廖宜欢都快被说哭了,心里头哭笑不得的同时,却也不想让廖宜欢在外人面前太过丢脸。
她娇俏的开口道:“见过世子,顾大公子。”
郭聆思显然也和冯乔一样的心思,虽然廖宜欢的话太过大胆,让她羞得脸颊通红,但是她却也是真心喜欢廖宜欢这个刚交不久却已经感情极好的朋友,她也是上前对着几人打着招呼。
廖楚修原是有些恼廖宜欢说话不知分寸,想要教训于她,可冯乔和郭聆思一开口,他便想起来这里不是府中。
他身旁还站着旁人,这四周还有许多瞧热闹的,他若真是当众教训了廖宜欢,只会让她更丢脸。
廖楚修淡淡扫了廖宜欢一眼,直看得她后脊都凉了,这才收回目光低声道:“回去再收拾你。”
廖宜欢欲哭无泪。
顾炀对廖宜欢倒是早就有所耳闻,那贺兰家家风彪悍,廖宜欢如此性子倒也正常,他更好奇的反而是冯乔。
顾炀侧脸道:“你认识我?”
冯乔摇摇头:“不认识,只是以前爹爹晋升宴的时候,见过你一面。”
“你爹爹是?”
“冯蕲州。”
顾炀闻言睁大了眼,原来这就是那个冯转运使宠的如珠如宝的闺女?
他上下打量了冯乔一番,见她娇娇嫩嫩的模样,倒没升起什么其他心思,只是觉得挺顺眼的,他府中那些个妹妹都是瘦的风一吹都能飘走,倒是冯乔这有些胖乎乎的模样挺招人喜欢。
“行了,廖世子,子商,咱们还有事要说,叙旧便等以后如何?”
廖楚修点点头,扫了三人一眼便走。
倒是顾炀走前还冲着冯乔给了个笑脸。
三人走远之后,廖宜欢整个人顿时瘫软了下来。
她转身抱着郭聆思的腰肢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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