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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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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你觉得他是谁?”
冯乔听到廖楚修的问话,迟疑了许久,才低声道:“萧元竺。”
廖楚修闻言条件反射的就想说不可能。
当初忆云台坍塌的事情是他们亲眼所见。
二十几年前,萧沅卿能够逃出生天,那是因为那场大火之后,里面寻到的所有尸体几乎都辨不清楚容貌,而且萧沅卿有意逃亡,又没有人敢追查里面的人到底是谁,这才让她得意逃出生天。
可是萧元竺死后,是他们亲自去的忆云台将他的尸体弄出来的,也是他亲自帮着陆锋将萧元竺的尸体换出去,用别的死尸代替了永贞帝后来所下鞭尸的刑罚。
他亲眼看到萧元竺没了气息,更亲眼看着陆锋将他葬在坟墓之中。
萧元竺怎么可能还活着?
就算活着,那萧权的体态,容貌,声音和言行都和萧元竺完全不一样,这世上就算是再高超的易容之术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廖楚修刚想否认,可是看着冯乔认真的神色,忍不住皱眉:“你为什么会觉得是他?”
冯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些可笑,甚至说出来任谁都不会相信,可是萧权给她的感觉,真的太像萧元竺。
刚开始时她只是觉得他有些熟悉,明明言行举止都不一样,可她在面对萧权的时候,总是会莫名的想起萧元竺。
萧权远比萧元竺要沉稳,要冷静,甚至于少了他的偏执和任性,可是他有时候流露出来的神态却是像极了萧元竺,甚至有时候在面对着萧权的时候,她也会有种站在她面前的是萧元竺的错觉。
冯乔抚着肚子轻声道:“我和萧元竺相处的时间不多,可脑子里关于他的事情却从来都没有忘记,楚修…我从来就不是那么轻易能与人亲近之人,可是面对萧权,我却从来都提不起半点戒心,甚至于莫名的笃定,他绝对不会伤害我。”
廖楚修听着冯乔的话,眉心更紧。
“笃笃。”
外面传来敲门声。
廖楚修回头:“什么事?”
玲玥走进来:“王爷,王妃,陆将军求见。”
冯乔微怔:“他怎么来了?”
陆锋留在京城已经很久,他性子独,不怎么爱跟人来往,哪怕偶尔来探望她,也是选在白天的时候坐上盏茶就走。
现在天色都这么晚了,陆锋怎么会选在这个时候过来?
玲玥回道:“奴婢也不知道,不过瞧着陆将军脸色有些不大好。”
“你去告诉他一声,说我们马上过去。”
冯乔起身披上外衫,就跟着廖楚修一起去了前厅,远远的就看见陆锋站在那里。
他背脊绷得笔直,侧脸看上去神情很是严肃。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陆锋连忙回头,就见到廖楚修和冯乔相携而来。
冯乔的肚子比上次见时大了很多,脸上也圆润了几分,陆锋却无心太过去看她的样子,就开口道:“我要见萧权。”
廖楚修顿了顿,“见他干什么?”
陆锋沉声道:“有事想要问他。”
不管他是不是殿下,不管他到底是谁,他今天一定要弄清楚。
陆锋看着两人:“我知道萧权就在你们府中后院,没有通传难以见到。冯乔,我想见他,就现在。”
冯乔看着陆锋神色之间的认真,低声道:“陆大哥,萧权不在这里了。”
“什么意思?”陆锋猛的抬头。
冯乔声音有些低哑:“白天的时候他借口说要出去转转,结果甩掉了府里的侍卫,自己偷偷离开了。”
陆锋不敢置信:“怎么可能?我明明……”
他明明白天还见过萧权。
陆锋刚想说这话,可是却突然想起来,他白天看到萧权的时候,他身边的确是没有永定王府的下人。
当时萧权是怎么跟他说的?
他说他让那些人去买东西了,稍后会去前面汇合,可他当时居然没有想到,以萧权的身份,还有冯乔的心思,哪怕新帝登基之后他再无希望夺权,永定王府的人也断然不会放任他一个人留在街头。
他之前见萧权的时候,哪怕是在永定王府,他身旁也有人暗中护持,又怎么可能他出了永定王之外,身边却一个人都不留?!
陆锋忍不住握紧拳心,沉声道:“他为什么要走?”
“柳相成疯了,萧沅卿也没了,那整个柳城都被掀的一干二净,他身边什么都没了,甚至连个落脚之处都没有。上次我来见你时,他还一副想要在这里长停的打算,这次为什么会突然离开。”
“是你们赶他走了?还是你们府中的人为难了他?”
“他好歹帮过你们,甚至一手推着陛下上位,如今你们卸磨杀驴,就不想要留他了吗?”
廖楚修听到陆锋几乎像是质问的声音,顿时脸色一沉,低喝出声。
“陆锋!”
廖楚修伸手扶着冯乔的腰身,对着他沉声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陆锋看着廖楚修的神色,再看看他身边的冯乔,脸上变了几之后,狠狠一咬牙忍不住踢了旁边的椅子一脚。
他知道自己刚才是关心则乱,迁怒了冯乔。
冯乔他们如果真不想留下萧权,早就可以暗中处置了他,又何必好吃好喝的供着留他在府中住了这么长时间?
更何况萧权如果只是萧权,他离开定然有他自己的想法,或许更多的是怕新帝坐稳帝位之后会转过头来除掉他。如果萧权真的是殿下,以殿下的性子,他如果想要做什么,又怎么会听他人的意愿,他如果想走,谁也留不下他…
947 是他,一定是他!(二)
“该死的!”
陆锋满是烦躁的一撸头发,整个人都暴躁异常。
冯乔伸手拉住廖楚修的胳膊,压住他身上怒火:“陆大哥说的没错,萧权虽然不是我逼他离开,却也和我有些关系。如果不是我怀疑他身份,让他觉得我会伤他,他恐怕也不会这么突然的离开…”
“你说什么?”
陆锋猛的抬头,“怀疑他身份,什么意思?”
冯乔低声道:“昨天夜里,他和百里的大哥饮酒之时,喝醉了表现的和萧权性情完全不同,他经说他不会弹琴,可是据我们之前派人去查所得知的消息,萧权却是极为擅琴。”
“萧权琴艺高超,又师出名门,曾以一曲广陵散名传柳城,被人称作琴公子,可是这个萧权却连一首阳春白雪都只会前半阙,更说他后面未曾学会…”
“我先前就觉得他身上有些不对劲,他给我的感觉太像故人,所以今天早上我才过去探问,谁知道却惹恼了他。他恐怕以为我是想要借口他身份的问题对付他,所以他才会偷偷离开。”
冯乔本是想着,回来之后等晚上萧权气消一些之后,她再过去同他解释,告诉他她从来没有驱赶他的意思,至于他是不是萧元竺,还有他是不是萧权,大可以以后慢慢再问。
可谁能想到,萧权根本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还没等她过去道歉,他就直接离开,走的连半点迟疑都没有。
陆锋说起阳春白雪的时候,脑子里就已经“嗡”的一下炸了开来。
那首曲子,是他教给殿下的。
当年他本是武夫,从小就不会琴棋书画,根本就不会弹曲子,可是却耐不住殿下想学琴,所以为了能够教他,他硬生生逼着自己用那拿剑的手去学会了那首曲子。
他还记得当初他和殿下两人并肩而坐,于亭下抚琴的情形。
殿下抱怨着弹琴难学,却怎么都不愿意放弃,而那也是他唯一一次握着他的手,而他安静坐在他身前全心信任他的时候…
他记得殿下认真的样子。
他更记得,当年殿下只学了前半阙,就因为病发放弃了古琴,从此之后,他就只会那半首琴曲。
冯乔后面的话陆锋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只是紧紧握着拳心,眼底瞬间通红。
“殿下…”
“是殿下…”
是他,一定是他!
萧权就是殿下…
他是他的殿下!
难怪他身上处处透着殿下的影子,又难怪街头相遇时,他于他时的语气和殿下如出一辙。
陆锋豁然站起身来,不小心撞上了端着茶水进来的玲玥。
玲玥手中的茶杯瞬间被打翻了开来,里头的茶水溅了陆锋一身,可是他却像是根本感觉不到一样,半点都没有停留,只是转身就朝着外面冲去。
“陆将军?”
玲玥吓了一跳,连忙出声叫道。
可是陆锋却像是根本就听不到她的声音一样,脚下步伐凌乱的快步离开。
玲玥扭头看向冯乔,却见她脸色也同样绷紧,一双眼微微泛红。
“王妃…”
玲玥满脸担心。
廖楚修更是伸手握着冯乔的手:“乔儿,你怎么了?”
冯乔紧紧抓着廖楚修的手,哑声道:“你听到了吗,陆锋刚才说了殿下,他刚才说了,萧权是他的殿下…”
陆锋性情桀骜,萧元竺死后,他更是独来独往,哪怕面对帝王时也从不服软,更不会对别的皇子称呼一声殿下。
他这一辈子只叫过一个人殿下,也只有一个人能让他这么方寸大乱。
冯乔身形微抖,言语里带着颤音:“楚修,你听到了吗,真的是他,萧权真的是他…不是我的错觉,连陆锋也这么说……”
她早该想到的,她能得天庇佑,能够有重来一次的机会,那萧元竺为什么不能?
那个明明从没有半点罪孽,却深陷泥沼无法自拔,那个背负了所有人的罪过沦入地狱,却依旧将最美好的东西,最干净的世间留给他最在意的人的少年,他为什么就不能有重来的机会?!
萧权就是萧元竺。
萧权就是他!
廖楚修神色震动,他虽然有些难以置信萧权居然真的有可能是萧元竺,可是看着神情激动的冯乔,他却还是下意识的轻揽着她安抚。
“你别急,他如果真的是萧元竺,我定会替你找到他。他如果是萧元竺,他不会舍得离开京城的……”
萧元竺在京中有太多牵挂,就如同他当年临时之际,也要拉着永贞帝去死一样。
如果他真的是萧权,他明明有机会远离京城,能够远离他曾经最厌恶的一切,可他依旧回来了,回到这个他曾竭力想要毁掉的地方,回到这个他曾视为牢笼的地方。
只因为他心中还在意着他曾经想要竭力守护的人。
廖楚修轻拍着冯乔后背,低声道:“你放心,我定会为你找到他。”
……
那天夜里之后,陆锋和廖楚修几乎派人将整个京城都翻了过来,两人暗中派人搜寻萧权的下落,明面上,京中的人却只是以为他们在搜寻永贞帝留下的遗患。
永贞帝还活着,所有人都知道。
新帝和永贞帝不睦,所有人也都心中清楚。
永贞帝的旧部被打压的打压,替换的替换,那些京中残余的势力更是被拔的一干二净,而短短几个月时间,新帝却已经褪去了刚登基时的无措,变的越来越像一个帝王。
他对朝政显得游刃有余,对任用朝臣更是显得成竹在胸,他先前几年所学习的东西开始显露出来,再加上旁边有冯蕲州等人辅政,原本因为那场动乱而乱掉的朝纲已经修复,而新帝的命令也一个接一个的传往各地,让的因为永贞帝而变得混乱的大燕恢复了几分清明之势。
四月初时,贺兰沁带兵平了西疆,西疆部族之王携贡来朝的事情,成了整个京中的大事。
早朝之时,萧金钰开口命了萧闵远为主接待西疆使臣,由礼部尚书郭柏衍和太常寺卿卢谦从旁协助,朝中一应物事皆由襄王调派。
948 分寸
下了早朝之后,萧闵远就直接去御书房找上了萧金钰。
“王爷…”
小卓子看着萧闵远来势冲冲,不由连忙挡了一下。
萧金钰挥了挥手,止了小卓子的动作,让他放了萧闵远过来。
“参见陛下。”
“平身。”
萧金钰让萧闵远起身之后,就直接问道:“三哥这般气势汹汹的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萧闵远看着已不再稚嫩的萧金钰,看着他那张越来越能将心思遮掩,甚至极难从脸上瞧出任何情绪的脸,只觉得心头复杂至极。
他忍不住沉声开口:“我过来,是为了西疆使臣来京的事情。”
萧金钰手中还批着奏折,闻言将折子一合放在龙案上,抬头看着萧闵远:“这件事情有什么问题?”
“陛下为何要将招待西疆使臣的事情交给我去做?”
萧闵远皱眉看着萧金钰,沉声道:“西疆虽然已经被贺兰家制服,可手中却依旧握有兵力,且边疆之地臣民难驯,谁能知道他们来京到底是为臣服还是因为其他?”
“我的事情陛下心中清楚,你就这般将那些西疆使臣交给我,就不怕我从中做些什么?况且这朝中能人从来不少,陛下大可让别人去做,为何独独选我?”
萧金钰闻言淡笑出声:“三哥,你在怕什么?”
萧闵远皱眉:“我何曾怕过!”
“那你为何这般忌惮我将西疆的事情交给你?”
萧金钰微侧着头看着他,“西疆不管是不是存有异心,至少这次表面上是携贡来朝对我大燕称臣,这种情况下,若只是派朝中臣子接待未免太过失礼。”
“朕膝下没有成年的皇子,而朝中最为尊贵之人,只有跟朕血脉相连的你和四哥,四哥近来越来越不像话,让他接待使臣也只会惹来麻烦,可三哥你不同,你哪怕心里有再大的野望,也断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动手脚。”
“大燕是我萧家的天下,三哥就算想要,也绝不会跟外敌联手,否则当初南越的人找上三哥的时候,三哥早可以与他们一起联手对付于我,又何必委屈求全留在京中当这个襄王。”
萧闵远听着萧金钰的话顿时脸色一僵。
他知道萧金钰早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浑浑噩噩冲动任性的少年,他已经开始展露出帝王的手段,更有了帝王该有的谋略,只是他没想到,连前些时日南越的人暗中来找他的事情,萧金钰也知道。
他掌心猛的握紧:“所以你将萧延旭圈禁,也是因为南越的事情?”
萧金钰淡声道:“朕能容忍他收买朝臣,在暗中做的那些手脚,朕也能容忍他因为野心想要朕身下的这个位置,可唯独一样不行,那就是叛国。”
“朕绝不能容忍,他和他国之人联手,拿大燕数万万百姓的性命为赌注,朕更不能容忍,他拿边关忠臣将士的血,来成全他的野心。”
萧金钰本来没想过要去动萧延旭,毕竟如今的李家,有李丰盛在,李丰阑自顾不暇,短短数月李家的家主之权便已经更迭,原本偌大的李家一分为二,早已经不复当初永贞帝在时的威望。
李丰阑因为年老大病了一场,被迫卸了丞相之职,而李丰盛在他的暗示之下,处处打压李丰阑一脉,让李丰阑几乎无法脱身。
没了李丰阑的萧延旭就像是被剃掉了牙齿的老虎,他做的那些事情更像是跳梁小丑,虽然让人厌烦却没有半点威胁,可偏偏他要去踩他底线,竟然想和南越的人联手,这就怪不得他不留情面。
萧闵远神色震动,看着龙椅上的萧金钰。
萧金钰回视着他,“老师一直都跟朕说,三哥是个有分寸的人,更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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