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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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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的忠心。”
他对着暗麟说道:“把他拉出去,剔骨,血肉留着挂在船尾喂鱼。”
那人满是惊恐的瞪大了眼,张嘴就想咬舌。
旁边暗麟却是早有防备,上前一拳打在他下巴上,直接再次卸了他下巴。
那人顿时“啊啊”的大叫出声,脸上哪还有半点刚才的硬气,满脸惊恐的被暗麟拖出去后,不过片刻外间便传来他惨叫的声音。
那声音凄厉至极,廖楚修两人却都没半点变色,等听到那人的声音从刚开始的中气十足,到后来渐渐弱了下去,直到彻底没了之后,又过了一会儿,暗麟才又走了进来。
他身上带着些血腥气,脸色也比往日更加冷酷一些。
“侯爷。”
“如何?”
“他全招了。”
暗麟低声说道:
“萧沅卿化名仇鸮,这些年一直和朝中一些人有所来往,她借着知道一些先帝和朝中老臣、乃至皇帝的隐秘,帮着不少人爬了上去,其中就有当年陷害禁军统领裘常林的范卓,原本的温家,还有朝中六部的一些人。”
“三年前,他们本就欲借八皇子成事,只是因为八皇子突然炸了忆云台,打乱了他们所有的计划,更牵连了范家和所有他们暗中布置的棋子,范卓胆小,为保其命不肯再助仇鸮,再加上温家的事情让他们元气大伤,仇鸮逼不得已才暂时蛰伏。”
“这次仇鸮卷土重来,与柳家合谋,看似是为了冯大人和夫人,实则却是为了皇位。”
“他们手中有一封先帝遗诏,内容不知道的什么,但是柳相成手里的确是握着先太子萧青的遗腹子,现如今他们一行人藏身在柳家的一处秘宅,属下方才已经问过,这人也不知道那秘宅到底在什么地方。”
廖楚修和冯乔闻言面色平静,他们先前就已经猜到了暗中作乱的人是谁,此事自然不会惊讶。
只是冯乔听到萧沅卿那个化名,抬头:“仇鸮,哪个鸮?”
“鸱鸟之鸮。”
冯乔闻言顿时冷笑出声:“…呵。”
鸮同萧,为夜行之鸟,昼伏夜出,其性凶猛,夜间哀鸣之时,如同报丧。
萧沅卿给自己取这名字,不难看出她对萧氏一族和他们父女的仇恨,只是她从来都不是无辜之人,她凭什么怨恨凭什么报仇?!
廖楚修感觉到冯乔气息阴沉下来,伸手握着她的手,手中的温度传了过去,安抚着冯乔心中杀意。
冯乔缓了缓后,才开口道:“那冯长祗呢,可有问出他的下落。”
暗麟点头:“当年大火是八皇子所放,他只带走了冯熹,却将冯长祗留在了火场,后来冯长祗侥幸在大火之中捡了条性命,却毁了半边容貌,流落京郊被一户没有儿女的猎户捡到之后,留在了家中。”
“萧沅卿他们是在一年前遇到冯长祗的,当时已知冯熹化名冯尽欢在夫人身边,就将冯长祗带了回去,寻了与他相似之人模仿他,然后借此设下后来之局,想要将冯大人、侯爷以及夫人一网打尽。”
冯乔听着暗麟的话微垂着眼帘。
当年冯家那场大火,她曾怀疑了许多人,可一直都没有找到到底是谁放的火,却没想到是萧元竺。
她想起以前萧元竺的性格,还有他曾经对她的好,他放火烧了冯家,毁了伤她的宋氏和冯长祗,却独独救了与她感情最好的冯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如果冯长祗真的活着,并且对她心怀仇恨的话,当初他逃出去后为什么没有复仇,更没有去找过尽欢?
如果他放下了过去,后来又为什么要帮着萧沅卿他们来害她,让尽欢本可以遗忘的过去被翻了出来,让她本该拥有的安稳人生也因此毁了?
“他现在在哪里?”
“就在京城,被刚才这人关在一处别院中。”
冯乔沉默下来。
廖楚修看着她:“你想救他?”
冯乔点点头,却又摇摇头。
她的确想见冯长祗一面,甚至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他,哪怕只为了当初尽欢给她的那些萧元竺的东西,她也该替尽欢保住冯长祗的命,但是不是现在。
现在的她根本无暇去顾他们,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冯乔问道。
廖楚修低声道:“现在。”
画舫逆水而行,冯乔身子本就没大好,折腾了一通后就有些坚持不住。
廖楚修将她送回了房中,然后才叫过了暗麟。
“尽欢去了哪里?”
“回侯爷,她从夫人下山时就一直尾随在后,直到我们拿下外面那些伏击之人的时候,她才离开,属下瞧她离开的方向,像是去京城的,可要让人将她拦下?”
廖楚修听着暗麟的话面无表情:“不必,从今往后,她与我们再无关系,找人看着她,别让她坏事就行。”
867 太子
这一年京城的冬天格外的冷。
冬至前几日,宫中就已经开始忙着筹备冬至时要用的东西。
陈安从丰安山回宫之后,永贞帝就将他调回了身边伺候,半句没有提及皇陵那边发生的事情,一切都好像还和从前一样,只是陈安心中却清楚,有些事情,终究是不一样了。
萧金钰封王之后,整个人就忙碌了起来。
永贞帝默许了他和郭家的来往,暗地里更允了一些朝臣与他亲近之事,只是萧金钰虽然跟那些人来往,却半点不曾故意亲近,甚至有时候刚直的过头,好像完全不知道趁机为自己拉拢助力,反而大多都是和那些人商讨朝政上的事情。
永贞帝听到高峥回报的时候,既对萧金钰的单纯放心,可一方面却又对他的一根筋有些头疼,不得不更对他上心了几分。
六宫之权落在了丽贵妃手中,那本就不是个安份的主,几乎将宫中妃嫔折腾了个遍,每日请安不说,几乎快要将自己当正宫皇后来显摆,要不是萧闵远知道这些事情进宫训了她一顿,恐怕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事情来。
永贞帝坐在一旁翻着书,云妃送了糕点过来,放下碟子时,露出有些红肿的手背。
永贞帝垂头时正好看见,神情不由一顿:“你手怎么了?”
云妃连忙缩回了手,用衣袖盖住:“没什么,就是不小心磕着了,陛下尝尝小厨房刚做的燕窝糕,能滋养身子,这银耳莲子羹也对陛下身子有益……”
永贞帝见她顾左右而言其他,忍不住皱眉。
云妃因为很少外出,身上的肌肤很白,尤其是一双手,指尖带着薄茧,可手背却是白腻,刚才虽然匆匆一瞥,可那红的有些下人的伤势可不像是磕到的。
永贞帝知道云妃向来不愿意招惹是非,直接拿着手里的书指向旁边的湘荷,沉声道:“你说。”
湘荷连忙低声道:“回陛下,娘娘的手是被烫的,早间丽贵妃娘娘让诸位娘娘请安之时,说我们家娘娘煮茶的手艺好,连陛下也夸赞过,便非得让她煮茶,后来娘娘沏茶给她时,她便故意弄翻了茶杯,烫伤了娘娘。”
“湘荷!”
云妃连忙回头低喝了一声,然后才回头道:“陛下,臣妾没事,姐姐她不是有意的…”
永贞帝闻言皱眉看着云妃,沉声道:“云妃,你与丽贵妃同品同阶,同为贵妃之位,你何故处处让着她?她这般欺你,你还要忍让?”
“臣妾没有忍让,姐姐她真的没为难臣妾,是臣妾没拿稳杯子才会烫了手……”
“行了!”
永贞帝听到云妃的话,看着她懦懦弱弱的模样,忍不住摔了手中的书册,“我知你性子好,也知你不愿与人为难,可是事事退让却只会让人得寸进尺。”
“这端茶倒水之事乃是奴才该做的事情,你身为小九的母亲,堂堂贵妃,却这般在宫中与人低头,你叫人往后如何看待小九?”
云妃被训的脸色发白。
永贞帝见她那样子忍不住眉毛皱的更紧,扬声道:“陈安。”
外面的陈安快步跑了进来。
“陛下?”
“回御龙台。”
陈安愣了下,见云妃脸色苍白,眼中挂着泪,而永贞帝面色带怒,他不敢多说,连忙上前替永贞帝围着好了披风,又将厚厚的绒毯搭在他腿上,这才推着永贞帝身下的轮椅,将他推出了缀霞宫。
等出了缀霞宫门外,永贞帝没有让身后的侍卫抬着他,而是任凭陈安推着他朝前走着。
陈安有些不安,怕云妃做了什么吃罪于圣前的事情,坏了萧金钰的计划,可是他又不敢多嘴去问。
从皇陵回来之后,永贞帝待他虽然依旧和从前一样,但是帝王之心喜怒难辨,永贞帝曾对他起过疑心,便再难以将他当作贴心忠仆。
有些事情,永贞帝能说,他却不能问。
问了,就是找死。
轮椅碾在石子路上时咯吱作响,陈安小心避开有起伏的地方,免得摔了永贞帝,略有些吃力的将他推到了附近的凉亭时,永贞帝才开口让他停下来。
“陈安。”
陈安有些气喘,听见永贞帝叫他连忙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永贞帝淡声道:“你觉得云贵妃如何?”
陈安一怔,忙低着头道:“云贵妃娘娘心地善良,性情柔和,也不喜与人相争,除了必要的走动,奴才听说她几乎不踏出缀霞宫半步,这些年也甚少听说她与人交恶…”
永贞帝闻言微垂着眼帘,“你不觉得她太过软弱?”
他手上摸着断腿的地方沉声道:“她这性子,若只是普通人家也就算了,放在勋贵人家,如果家里和睦也无伤大雅,可如果要掌管后宫,甚至担当太子之母,岂不是会被人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前朝后宫向来都关系甚大,如果后宫不宁,有她这样的母亲拖后腿,小九怎能在朝中立足?”
陈安听着那句“太子之母”,心中猛的一跳,面上也毫不掩饰的露出震惊之色来。
虽然早就知道他们所图,可他却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从永贞帝这里知晓,他动了立太子的心思。
见永贞帝看着他,陈安像是强压着震惊说道:“奴才倒不觉得。”
“哦?”
“陛下您想,那些前朝后宫不睦,问题大多都出在帝王身上,帝王太弱,把持不住朝政,才会给了人可趁之机。”
陈安斟酌着言语,低声道:“九皇子仁孝,性子虽不够沉稳,也有些少年心性,可他却如陛下一样,绝不是软弱之人。陛下正当壮年,有您亲自教导,待洗净他身上蒙尘,他必能如陛下这般成为英明决断,惠泽天下的君王。”
“至于云贵妃娘娘…”
他顿了顿,“娘娘性情的确有些软弱,可却也不是拎不清轻重之人,况且九皇子身后云家势弱,云贵妃娘娘又不是强势之人,这样如果九皇子成为储君,云家才不会生出野心来,将来如果九皇子能得了陛下的心意登基,也不会出现后宫干政,外戚乱权之事。”
868 钟声
陈安说的小心翼翼,生怕触了雷点,可有些事情却又非说不可。
云妃的确胆小怕事,如果换成寻常之时,她会成了萧金钰的拖累,毕竟如她这种人实在难以担当太后之尊,可现在却是非常之时。
永贞帝本就是强势之人,无论是原本的大皇子萧显宏,还是如今的诚王萧延旭,他们身后的陈家和李家已经让永贞帝厌烦透顶。
这些年,永贞帝借他们彼此牵制,从不愿让哪一方真正坐大,甚至心里头可以说从未想过要立那两人为太子,因为没有哪个皇帝会希望自己挑中的储君是靠着母族才能掌了朝政,更不会容忍外戚之权强于皇权,因为那是乱政亡国的征兆。
更何况永贞帝想要立太子,却并不代表他愿意放权。
储君之位若是落在萧延旭或者萧闵远头上,他们势必会牢牢抓住皇权不放,可是萧金钰却不一样。
这种情况下,云妃反而会成了萧金钰的助力。
果然,永贞帝听完陈安的话后,整个人陷入沉思。
陈安不敢打扰他,噤声站在他身后。
许久之后,永贞帝才开口道:“陈安。”
“奴才在。”
“去流华宫传旨,先太后祭期将近,朕看她这近来闲得慌,让她代朕抄写经文,每日前往佛堂替先太后诵读以尽孝道。”
陈安闻言连忙躬身准备应旨,只是他话还没出口,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阵钟声。
“咚——”
“咚——”
“咚——”
沉重的钟声从宫墙外传来,几乎响彻大半个皇宫。
永贞帝猛的抬头,手指紧紧抓着轮椅的把手,而陈安更是脸色不安的看着那边失声道:“青龙钟?!”
青龙钟乃太祖开朝时所设,燕太祖乃是旧燕氏贵族出身,因前朝皇帝荒淫无道,害虐烝民,且后宫太后把权,前朝女相当政,皇帝却不顾臣民只知玩乐,导致天下战乱四起民不聊生而起义,后攻克前朝,创建大燕。
燕太祖英武,因怕其后辈出现如前朝之君,所以特效仿数百年前曾一统天下的晋朝留下青龙钟。
敲响青龙钟者,需受一百鞭刑,刀山火海之厉,若存活,便可上告君王,下告朝臣,状纸递上之后,六部三司,必须接审,连君王也不可例外。
陈安手心发抖,却不是怕的,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而永贞帝却是满脸阴沉,那只独眼之中闪过戾气,对着陈安寒声道:“立刻回御书房!”
……
皇宫之外,青龙钟响,那如沉睡之龙昂扬之声几乎传遍京中。
宫门外聚满了人,而安放青龙钟之地,则站着两人,一个是消失已久的柳相成,而另外一个则是宫中遍寻不获的陆云虎。
柳相成手持皇封圣卷,站在青龙钟安放之处,大声道:“我乃先帝旧臣,原凤阁阁老柳相成,曾奉先帝之命授业先太子,我本辅政之臣,却因知先帝真正死因而被迫退出朝堂二十年。”
“今日敲响青龙钟,乃是告当今圣驾永贞为夺皇权重器谋害先帝,残杀先太子,更因寻获先太子之子,皇长孙殿下萧权,以图皇位归于正统,并彻查先帝死因!”
陆云虎站于柳相成身旁,同样开口道:“我乃先帝旧臣,北宁守将陆云虎,曾随先帝征战天下,今敲响青龙钟,乃是告圣驾永贞残害忠良,为掩饰先帝死因,谋害先镇远侯廖承泽,并暗使原阳桧太守吴世军放西疆之人入关,牵制河福郡驻军,致使镇远侯与南征军数万人无兵力支援,活活被困死伏牛岭,葬身南越战场。”
两人的声音都是极大,或许是居高临下,连说了数次之后,几乎让得围拢的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宫墙之外安静的吓人,所有人都被两人之言所震惊,先是沉默了片刻之后,下一瞬便轰然炸响。
谁也没想到,这青龙钟数十年未响,如今一响,竟然是告皇帝的。
不仅是告皇帝,还掀出了先帝的死因和原镇远侯之死。
先前京中已有流言,暗中不断有人提起先帝遗诏和先太子遗腹子的事情,可是那毕竟只是流言而已,京中虽然人心浮动,可真正相信的人却是不多。
却没想到,真的会有先帝遗腹子,而且状告皇帝的还是之前被抄了家的柳相成,还有据说谋逆犯上将整个北宁圈地自治的陆云虎。
“他们说的是真的假的?”
“假的吧,那先太子要真的有什么遗腹子、皇长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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