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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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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罪什么,皇帝怎能知道这些东西。”
廖宜欢说完后,见冯乔不解,便笑着道:“你看,这京中的人吧,在勾心斗角上或许不差,但是地形方位之事却大多不懂,懂这一行的几乎都在军伍之中。这郑国公府是什么地儿,哪能随意任人进出?”
“况且郑国公府府门应该是改动过的,开向都属正常,若不入内,是不会有人察觉到里面的问题的。”
冯乔听着廖宜欢随口之言,不仅没有将疑惑放下,反而心中更沉了几分。
郑国公府如果里外一致,还可以说他们是因为前朝旧宅,切祖祠在此改动不便所致,可府门外单独改动,内里却还尊前朝旧习。
温家如此欲盖弥彰,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廖宜欢懒懒散散的靠在桌上,并没有发现冯乔的异常,她拿着桌上的棋子把玩着。
衾九虽然早在跟随冯乔之前,就从冯蕲州口中知道冯乔与普通闺中少女不同,见冯乔双眼微凝,显然是对郑国公府的行事起了怀疑,她心中不由对冯乔的敏锐更吃惊了几分。
她定了定神,上前轻声道:“小姐,廖小姐,咱们出来也许久了,该回去了。”
冯乔点点头,毕竟是人家寿辰,躲懒也不好太过,她扭头道:“廖姐姐,柳老夫人想必也该出来了,咱们走吧。”
“好…”
廖宜欢勾着冯乔的手指站起身来,刚准备顺手捏捏冯乔的脸颊,谁知道手才举到一半,耳边就突然听到了一丝轻微的窸窣声。
那声音微弱至极,可是对她来说却极为熟悉,那分明是刀剑划过刀鞘时的声音。
衾九也几乎在同时听到了微弱的脚步声,她脸色一变,上前一步将冯乔挡在自己身后,而廖宜欢则是猛的转身对着身后上来的路旁,那连绵如絮的假山丛之后厉喝出声。
“什么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还不滚出来?!”
廖宜欢话音刚落,那假山之后便突然闪出一道身影,手持利剑朝着她们这边直扑了过来。
“好大的胆子!!”
廖宜欢厉喝一声,转手抓了把桌上棋子,手腕一转便朝着扑过来的那人掷出。
那些棋子犹如掺入了巨力,“嗖”的一声破空而出,带着凌厉之风直朝着那人身上要害而去。
那蒙面之人连忙挥剑抵挡,却仍被两枚棋子打在肩手之上,整个人闷哼一声后退几步,低喝一声伸手在腰间一抹,然后甩手几枚暗器就朝着亭中三人面门上疾射而来。
“小心!!”
衾九拉着冯乔急退,而廖宜欢更是鞭子一甩打落了暗器之后,当看到那暗器上面染着湛蓝颜色之时,脸上瞬间冷沉。
此处是郑国公府后宅,那人影鬼鬼祟祟藏于假山之后,窥探她们不说,眼下居然一出手便如此歹毒。
那带了毒了暗器动辄便会取人性命,若是落在人脸上,不死也会毁容。
那人见一击未中,似乎是忌惮了廖宜欢的功夫,毫不恋战的转身就朝着后方疾射而去。
066 遇袭(广寒宫主a仙葩+1)
“好歹毒的小贼,想跑?给我留下来!!”
廖宜欢怒喝出声。
她脚下一蹬地面,整个人如鹞子灵动急射而出,半空中手臂一甩,手中长鞭便化作一道虚影,朝着那人影后背抽了过去。
那人身形惊慌,根本就无心应战,像是一心想要逃跑,而廖宜欢却是气恼之极穷追不舍。
那假山之间道路极窄,两人时不时交手,廖宜欢一心想要抓住那贼人,娇喝间不知不觉被引离了凉亭,两人打斗的声音也是越来越远。
冯乔根本就没想到,在郑国公府这种地方居然会出现贼人,她有些心慌的看着廖宜欢那边,却发现已经两人身影已不见踪影。
四周有风袭来,八角亭上挂着的铜铃突然响了起来。
冯乔猛的惊醒,脸色一变沉声道:
“不好!”
此处偏僻无人,那贼人定是跟着她们身后才会过来。
这一路上那人处处都能隐匿身形,没让廖宜欢和衾九察觉,怎会突然在这里就突然弄出了声响,而且那人既然这般冒险深入郑国公府行凶,必然已做好了拼死的打算,怎么会一击不中立刻就退?
他和廖宜欢打斗之间,分明就不是想要置廖宜欢于死地,反而更像是故意引她离开。
调虎离山!
衾九听到冯乔的话也是瞬间回过神来,脑中立刻就浮现出这四个字来。
她脸色大变,伸手抓着冯乔的手就厉声道:“小姐,走!”
这凉亭地势太高,四周无路能出,前方足有数十丈高,若有人在下方设伏,跳下去无疑送死,唯一出路便是身后那假山通道。
衾九拉着冯乔离开亭子,转身就想朝下面奔去,谁想两人才刚踏入那小道之后,就突然有两道蒙面身影从侧边急袭而出,手持利刃朝着她们扑了过来。
“小姐小心!”
衾九一把抓着冯乔朝后急退,那两人却紧追不舍,招招毙命,衾九不得不将冯乔挡在身后,闪身迎敌,却不想来人一心想要置冯乔于死地,手中招式凌厉,其中一人连发狠招拖住衾九,而另外一人却是毫不犹豫的转身朝着冯乔扑了过去。
冯乔大惊,脚下连退几步,背脊抵在了身后假山之上。
而扑来那人手中寒光闪现,竟是朝着她脸上划了过来。
“小姐!”
衾九睚眦欲裂,眼见那人已到冯乔身前,也顾不得与人纠缠,拼着受了对面那人一掌后,身形一转暴退开来,那如同晋时文人般的广袖瞬间掀起,露出她小臂上绑着的赤黑色箭匣。
“小心!”
耳边传来一声暴喝,冯乔身前那人就想闪避,却已经来不及。
只听得“咻”“咻”两声,两支浓墨中带着几丝暗红的袖箭疾射而至,其中一支不偏不倚的射中了那人拿着匕首的手腕,而另外一支直指他咽喉。
那人闷哼一声,手中匕首落地,慌乱闪身躲避之时,另外那支袖箭穿过他蒙面黑巾,刺破他衣襟,在他脖颈处留下一道血痕,而冯乔更是隐约看到那血痕之下一块赤红胎记。
“你们到底是谁的人,为什么处处想要置我于死地!”冯乔厉声道。
那人看着看着冯乔略显苍白却锋锐如刃的眼神,像是看到了另外一个同样有着这般眼神的女子。
那人眉目清冷如画,身形若仙,浑身浴血的怒视着他们厉声道:
“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害我?!”
那人神情一恍惚,动作停顿了片刻。
与衾九纠缠之人听到冯乔的声音,连忙一剑刺向衾九,转身冲着顿住的那人厉声道:“你在干什么,还不动手?!”
冯乔身前那人瞬间醒神,他蒙面黑纱之后双眼一寒,那丝挣扎瞬间消退,整个人再次朝着冯乔扑了过去,没受伤的左手中突然多了几根牛毛细针,直朝着冯乔脸上刺去。
冯乔看到了那人眼中挣扎,眼底一厉,眼见着那边衾九被缠无暇分身,身边再无人相护。
她不由紧紧抓着袖子里藏着的那把冯蕲州送给她的匕首,狠狠一咬牙就准备朝着那人扑过去时,腰间却是突然被人猛的一扯,整个人便离开了原地,十分狼狈的被人扔进了后面假山阻隔的一块空地上。
“砰”的一声闷响,一道身影迎上了行刺之人,来人一脚踹在了那人胸前,逼得他后退开来,而与衾九纠缠的那人眼见着此处居然还有别人,脸色大变。
他逼退衾九后,疾驰过来一把拉住那还想对冯乔动手之人,厉喝道:“退!”
“可她的脸……”
“走!”
那人双眼一沉,看着被扔出去隔着数丈距离的冯乔,不甘心的怒视了一眼横剑挡在身前的几人,与另外一人一起,转身遁走。
柳西低喝就声就想去追,却被萧闵远挡住。
“主子?”
“不必追了。”
萧闵远冷声说完,这才抬头朝着冯乔那边看去,就见到刚才那个和人战的难分难解,身手了得的青衣婢女,此时已经闪身到了冯乔身前,扶着被他扔出去摔在地上的冯乔起来之后,就满脸戒备的将冯乔护在身后。
萧闵远脸上浮现些嘲讽之色。
“冯四小姐,好久不见。”
刚才那一下萧闵远并未留手,冯乔被推出去时摔得不轻,她只觉得后背上也不知道是撞上了什么,恐怕青了一片。
当听到萧闵远的声音后,冯乔紧抿着嘴角,眼底微闪了闪后,这才面不改色的朝着萧闵远幽幽道:“冯乔见过王爷,多谢王爷仗义出手。”
“呵……仗义出手……”
“你怎知,本王不是想要亲手取你性命?”
萧闵远说话时语气森寒,那话语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衾九心中一紧,手中袖箭紧紧握紧。
她知道萧闵远,更从冯蕲州那里知道萧闵远和冯乔的过节。
两人之间早有大仇,若在别处,萧闵远自然不敢明目张胆对冯乔动手,可此处是郑国公府,刚才又遇到了行刺之人,萧闵远若趁此机会对冯乔狠下杀手,到时候只要将此事嫁祸给那几个蒙面人,便能撇得一干二净。
衾九整个人如同紧绷的弦,目光死死地看着萧闵远和他身边之人,满心防备的随时都有可能动手。
067 对峙(广寒宫主仙葩a+2)
空气有瞬间的凝滞,双方箭弩拔张。
冯乔站在衾九身后,仿佛丝毫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煞气一般。
她看着萧闵远那张和印象中有些不同,更加年轻,却更加沉不住气的脸,突然扬唇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萧闵远寒声道。
冯乔笑得清浅道:“我笑王爷何必如此虚张声势,来威胁我这么个小女子。”
“你是陛下亲封的成武襄王,受诸皇子倾羡,陛下对你又恩宠有加,前程一片大好,王爷又怎么会舍得因我而染上冤孽,断了自己登皇逐鹿的梦想?”
萧闵远眼神一厉,猛的上前一步道:“果然是你!”
“你早知道我的心思对不对?!!”
他原是怀疑过,那天夜里冯乔所为乃是冯蕲州授意,而虎踞山破庙之中,也是他们早就设好的局。
所以那一日在宫中,冯蕲州出手阻了他入兵库司的差事之后,他才会那般失态,在宫门之前就拦住了冯蕲州,与他大起争执,甚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与他撕破了脸皮。
当时他怒到极致,脑中只恨冯蕲州父女害他,恨他们坏了他苦苦筹谋的大计,害他之前所为都付诸流水,可是回府之后,等萧闵远冷静下来时,命人去调查冯府中的事情后才猛然惊觉不对来。
京中人人都知道,冯蕲州无半点癖好更没有什么弱点,唯独是对他女儿疼爱至极,不允人言其半句不对,更不允人伤她分毫。
为了冯乔,冯蕲州与冯恪守翻脸,为了冯乔,他更是冒着被御史指责齐家不宁,冒着被天下之人众口悠悠说其不孝的风险,态度强硬的搬去了五道巷,几乎和冯府中人决裂。
如此爱女如命的冯蕲州,先不说他们往日无仇,就算他真有原因要设局害他,又怎会让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参与其中?
更何况那时他奉命前往临安,原定走的是另外一条路,只是临时遇到大雨,原定路线山路崩塌,他们才会改道虎踞山,而在破庙暂歇更是临时决定。
此间种种,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未卜先知提前预料,又怎么会那般巧合,让一个才不过十岁大的孩子留在那里,引他入局?
当时他在破庙外看的清楚,那些灾民饿到极致,想以冯乔为食,而冯乔病重之态绝非假象。
那般险境,怎可能是提前布置好的事情?
如果当时冯乔没有醒来,如果她没有手段狠辣,凭着一股戾气杀了那最先动手的难民,震慑住了其他人,她早就被那些饿极之人投入巨鼎烹食啃噬,又怎能还有命在?
萧闵远满眼阴鸷的看着眼前如花娇嫩,笑起来干净异常,却心思狠毒的冯乔,一字一句的寒声道:“冯家四娘,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害我?!”
“你我萍水相逢,你知我心思,明我处境,不愿相助也罢,为何要那般设计于我,坏我大事,让我在临安险些丧命?!”
冯乔扬眉:“王爷此话何意,我何时害过王爷?”
“还敢狡辩?!”
萧闵远怒极上前。
衾九见状就想动手,却被柳西等人围起来逼退开来。
萧闵远一把抓着冯乔的手腕,将她拉到身前,双眼如利刃直刺她眼底。
“如果不是你突然刺破我身份,提起临安之事,我怎会被你所引?”
“如果不是你说曹佢欲破奉县,用邱氏族人威逼邱鹏程,引我前去邱氏一族老宅,我又怎会撞破邱鹏程的秘密,逼得他投向曹佢,让他在临安设局,险些害我毙命?!”
“冯四,我萧闵远虽不是良善之人,可我却从未害你。”
“你我之间从无过往,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冯乔年岁尚幼,身形也不高,被萧闵远如此一拉扯,整个险些撞在他身前。
她极力稳住身子,只觉得手腕上那只大手犹如铁钳,几乎要将她手腕都捏断似得。
她并没有试图挣脱那手,反而看着怒道极致的萧闵远,突然就那么轻笑了起来,笑得萧闵远怒气如火上浇油,险些要烧毁理智。
“王爷此言未免也太过奇怪,那一日在破庙之中,王爷赐我一碗热汤,我心存感激,见王爷行色匆匆,眉宇微皱之间似有忧愁之色,再加上我刚从临安落难归来,所以才会将临安近况告知王爷,又怎会存心加害于你。”
“我当时点破殿下身份,劝你行事谨慎,护你周全是假?”
“我说临安官仓已空,邱鹏程只是担心赈灾不及被朝廷问罪,并无无意造反是假?”
“我不过是感谢王爷那一碗热汤,所以才以实情告知,桩桩件件均无虚假,当时王爷身边贵仆也在,想必他也是亲耳听到小女所言之事,小女从未说过半句虚假之言诓骗王爷,王爷如今怎得毫无缘由就怪我害你?”
“砌词狡辩!”
冯乔笑了笑,那双明媚大眼之中满脸无辜。
“我何时狡辩?”
“王爷贵为皇子,冯乔善意提醒不过是想要与你交好,又怎敢故意害你。那一日在破庙之中,又并非只有你我二人,王爷若不信,大可问问你家仆从,甚至问问当日在庙中难民,冯乔当时可曾说过半个字,欲对王爷不利?”
“况且王爷行事自有章程,行军之事自有军中将领辅佐,再不济还有身边仆从。冯乔何德何能,区区数语便能左右王爷行事,王爷可莫要冤枉了我。”
柳西被脸皮一抖,听到冯乔左一句贵仆又一句仆从,恨不能钻进土里。
萧闵远气的脸色铁青,被冯乔寥寥数语说的一句都不能反驳。
那天夜里,冯乔的确是点破了他穿着打扮上的不对,看似是在帮他;
她说起临安之事时,也只是说了邱鹏程的为人,说临安官仓已空,说邱鹏程此人无意造反,说不必大动干戈就可以用计收拢……
她所说的的那些句句都是实话,甚至于不知道的人都会以为她是在帮他,可是他却正就是被她这看似帮他的举动一步步引诱着,就那么毫无知觉的一脚踏进了那环环紧扣,甚至于想要害他性命的陷阱里。
068 诡辩(广寒宫主仙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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