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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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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成为让朝臣都为之不敢小觑之人。
可是正是因为如此,永贞帝对他也远比旁人更加苛责,也要更加容不得背叛。
如果被永贞帝知道了这些事情,让他知道了他与别人勾合,插手储君之事,甚至于还帮人陷害过皇子,存了异心,哪怕永贞帝从来都不曾在意过二皇子和柔贵妃,哪怕他同样不在意其他皇子,可是这也从来都不是他能够插手其中的利用。
如果永贞帝知道这些事情,他们之间有再多的情面也抵不上一句背叛。
永贞帝绝不会留他。
陈安后背上早已经被汗浸湿,被冯蕲州逼得退无可退,他如丧考妣的抬头:“你到底想要如何?”
冯蕲州笑了笑道:“陈公公现在可有时间,与我好好聊聊?”
……
陈安有些虚脱的被冯蕲州请去了冯府中靠近后湖的水榭,那里因为四面环水,所以当初的大火并没有太过波及,亭台附近的盆栽上花开的正盛,而亭子里面也没有留下太多的火烧之后的痕迹,微风徐徐,看上去倒是十分清静。
冯蕲州不紧不慢的邀着陈安坐下:“今日来的匆忙,没准备茶水,公公随意。”
陈安不知道冯蕲州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再加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被冯蕲州查了个一清二楚,有些坐立不安:“冯大人,你说你想与我聊聊,到底想要聊什么,杂家今日已经认栽,这条命也算是攥在了你手里,你想知道什么不妨直言,杂家必定会知无不言。”
他放低了姿态,怕冯蕲州误会又紧接着说道,“冯大人也知道杂家如今身处的位置,虽然冯大人已在宫里做了准备,但是杂家今日从宫里出来真的已经时间不短,陛下的性子向来多疑,若是再不回去他那边不好交代,到时候对冯大人也没有好处。”
冯蕲州笑了笑:“陈公公不必着急。”说完他看向冯乔:“卿卿,来跟陈公公见礼。”
冯乔闻言直接起身,然后摘下了帷帽,上前对着陈安福了一礼:“冯乔见过公公。”
陈安紧紧皱眉,不明白冯蕲州这又是闹的哪一出,他只能皱眉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就见着她起身之后抬起头来,露出那还略带着几分稚嫩的容貌。
陈安先是怔住,随即却是猛的瞪大了眼,满脸惊恐的险些从凳子上跌落下去:“你……你……”
他“你”了半晌愣是说不出话来,舌头如同打了结似得,手里紧紧抓着石桌又惊又惧,险些脱口叫出了公主二字。
眼前这张脸,和八皇子有几分相似,可是让陈安惊恐的却不是这个,而是这张脸简直像极了当年的那两人,他当年是亲眼瞧见过萧云素和萧沅卿的,冯乔的容貌和那两人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刚才初见之下,他恍然还以为见到了那两人。
陈安身形轻颤的看向冯蕲州,涩声道:“冯大人,这…冯小姐她……”
“卿卿是云素的女儿。”
陈安身形一晃,脑子里“轰”的一声,被炸成了乱麻。
如果说之前他还不明白,冯蕲州费这么大的功夫这般折腾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如今他却已经全然明白,而他之前许多想不通的事情,全部都变得清楚,而之前隐隐的不安,如今也有了源头。
难怪他总觉得近来朝中的事情有些古怪,而且温家衰败的速度也太不正常。
陛下的确是厌恶温家,可只要温家不碰触禁忌,他也懒得理会他们。
这些年温家就算真的和八皇子之间有过什么,可他们却做的极为隐秘,从来没有流露出半点,甚至于表面上谦顺恭卑,让得永贞帝半点都没有怀疑过他们,甚至还愿意配合着郑国公府做一些表面功夫来粉饰太平。
568 罪孽
“陛下刚开始只觉得沅卿公主性格变化太快,时而肆意张扬,时而又安静温柔,而且那个性子活泼的沅卿公主总是会忘了一些与他相处的事情。”
那个时候,陈安已经是萧夙贴身之人,最为清楚他的事情。
萧夙在留意到了“萧沅卿”的古怪之后,就命人暗中去查,查到萧沅卿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前往柳家小住,而回来之后性情就会大变。
他设法跟踪了几次都没有查出其中蹊跷,最后只能从萧沅卿身上下手,诱使的萧沅卿自己说漏了嘴,萧夙才从她嘴里知道了这世上还有一个萧云素的存在,更是知道了双胞胎的秘密。
萧夙原只是用此事威胁淳贵妃和柳家为自己所用,却不想后来与萧云素相处之时,却是对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当初陛下刚起了心思之时,淳贵妃察觉到陛下的不对之后,便将云素公主送出了宫外,甚至于将沅卿公主禁足宫中不准她再让云素公主替她入宫,可是后来有一次沅卿公主因为贪玩偷偷出宫失踪了数日,宫中又有宫妃借此污蔑淳贵妃母女,淳贵妃逼不得已,只能再次将云素公主接入宫来……”
而也就是那一次,惹出了滔天大祸来。
萧夙许久未见萧云素,心神难以自制之下便强带着她去了宫中梅林,逼着她表白了心事,谁知道却是撞上了皇长子萧青,萧青察觉到了萧夙的心思,只以为他对亲妹妹动了情,又气又恼之下与萧夙打了起来,后来便惊动了先帝。
先帝得知了双胞隐秘,又得知萧夙与萧云素之间“不/伦”,震怒之下直接下令处死了萧云素,更将萧夙发配出京。
萧夙本就不是什么仁善之人,再知道对萧云素用情已深,知道萧云素被处死之后,怒极之下寻机害死了萧青,后来更毒杀了先帝,血洗了皇宫之后在长公主所谓的“证明”之下借以机会登基成了新帝,并且打压当年一众老臣,几乎将那些人逼至绝境。
陈安提起当年的事情满脸唏嘘。
永贞帝对云素公主的情,是真的,他为云素公主怒而弑君杀父也是真的,当年萧夙虽然有意皇位,却只是暗中筹谋,从未想过要走上谋逆之路,云素公主的“死”,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成了这场父子伦常,宫廷大乱最终的引子。
“陛下登基之后,被陛下打压的最狠的,就是曾是先帝近臣,却一直都对陛下不假辞色的温家和柳家,还有老镇远侯和其他几个先帝身边的近臣,后来老镇远侯病逝,其他几个先帝近臣也死的死去的去,最后就只留下温、柳两家。”
“陛下憎恨当年柳家保不住云素公主,更恨温家早年对他不敬,处处为难打压,柳家因根基深厚情形还稍好,可温家却被逼得几近绝路,就在陛下想要一举除了他们的时候,当时已是郑国公府人的柳净仪亲自入宫,告知陛下当年被先帝处死云素公主其实并没有死,而是被先帝送去了柳家藏在了隐秘之地,柳净仪用云素公主换取了陛下放过温、柳两家的承诺,而沅卿公主……”
陈安说起萧沅卿,脸上不知是复杂还是厌恶:“她则是冒充了沅卿公主,被柳家送往了柳城。”
后来的事情不必细说,冯蕲州也已经知晓。
萧云素被送往宫中,为萧夙逼迫生下了萧元竺成了疯子,萧沅卿则是去了柳城,冒充自己的胞妹享受着她本该有的安稳人生。
冯蕲州想着那些往事脸色冷沉,浑身气息压抑,而冯乔虽然早已经猜到了当年的事情,可当真真切切从知情人嘴里知道这些的时候,心里仍旧杀意汹涌。
这般恶毒,他们怎配为人?!
冯乔深吸口气低声问道:“柳家当年是否知情?”
陈安哂笑一声:“冯小姐,当年云素公主自幼就是长于柳家,若论熟悉,怕是没人比柳家的人更清楚她和沅卿公主之间的分别,你觉着柳家的人会连被人换了人还不自知?”
“况且当年柳家可不是现在的柳家,那时候柳家虽说被陛下打压,可是先帝却在未死之前就立了柳相成辅政大臣太子少师的身份,柳家上下在朝之人十数,虽不说权倾朝野,却也绝非等闲,再加上先帝当年处死云素公主的时候瞒天过海几乎骗过了所有人,这种情况下,他们如果真的想要保云素公主,会保不住吗?”
“如果没有他们的默许,柳净仪怎么会知道云素公主还活着的消息,如果没有他们同意,柳净仪一个外嫁之女,她怎么可能从柳家带得走云素公主,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沅卿公主换了进去?”
陈安说到这里,脸上带上了几分嘲讽:“若说无辜,柳家从来就不是,他们和温家相比,大抵是一个是主谋,一个是从犯,柳家虽不像是柳净仪那般狠毒,亲手将云素公主送到了陛下跟前,可若是论罪孽深厚,他们可不比温家的少。”
柳家的确没动手,可如果不是他们冷眼旁观,当年的事情怎么能成?
如果不是他们不袖手旁观,以永贞帝初登大宝根基未稳之像,又怎可能真的从他们手里夺得走萧云素?
先帝刚死,新帝便强夺亲妹,毁其清白,做那乱/欲/人/伦之事,这天下有几个人能容得下他?
陈安甚至有时候在想,当年萧云素活着的消息,也许就是柳家故意泄漏给柳净仪的,否则先帝当年做的那般隐秘,让的所有人都以为云素公主已死,就连淳贵妃也因此一病不起,在先帝走后就紧随着先帝而去,为何消息会被已经嫁去了温家的柳净仪知道,还被她拿来当了筹码,换取了温、柳两家的富贵青云,半生无忧?
陈安虽然没将后面的这些话说出来,可是冯蕲州父女又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冯蕲州紧抿着嘴唇,眼底不剩半丝温度,虽然早就已经猜到了一些当年的事情,可当真的从陈安口中听到了这些的时候,他还是会恨。
569 范家
他恨不得将那些人一个个的抓来,将他们千刀万剐,将他们碎尸万段,让他们如入炼狱,永世都不得超生!
看着因为气怒而青筋浮起的冯蕲州,冯乔伸手轻轻拉着他的手。
冯蕲州手中被软软的小手握住,那指尖的温度传了过来,让的他横生的戾气一顿。
看着对面被吓得脸色微白,神态极为不安的陈安,冯蕲州脸上慢慢平静了下来。
有些事情,早晚会清算的。
而那罪魁祸首,他也决计不会放过!
许久之后,冯蕲州压下了心底的怒意,才又沉声开口:“温家这些年假意辅佐八皇子,连柳家都欺瞒了过去,他们身后那人可就是之前拿你那侄儿要挟你的的人?”
陈安忍不住抹了把汗,只觉得刚才那一会儿时间就像是经历了生死,冯蕲州身上爆发出来的杀意犹如实质,让他险些以为他会直接杀了他。
陈安后心有些发凉,面对冯蕲州的问话也没去奇怪他怎么会知道他侄儿的事情,而是直接说道:“应该是,只是杂家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谁。”
“你没见过他?”冯蕲州皱眉
“见是见过,只是那人每次出现之时,都是黑纱覆面黑袍罩身,杂家从没有见过她的真面貌,只知道是个女的,声音沙哑,瘸了一条腿,其他人都唤她仇嬷嬷。”
“杂家被他要挟之后,曾经好几次想要去查她的底细,可是每一次都一无所获,还惹来了一身的麻烦,后来杂家便没再去查。那人出现的时候极少,大多数时间她都是寻人传话。”
说到这里,陈安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连忙说道:“不过杂家倒是觉得,有一个人应该是知道她身份的。”
“谁?”
“范家,范卓。”
冯蕲州和冯乔同时眯眼,冯蕲州沉声道:“范卓?”
陈安点点头:“杂家虽然没有见过她和范卓一起,但是那人之前曾经让杂家出言帮过范卓两次,一次是二皇子谋反之时,范卓牵涉进二皇子谋逆之案,杂家那蠢货侄儿被人利用陷害了二皇子,得了那不可赦免的大罪,甚至殃及全族,她便拿住杂家和侄儿的性命,要挟杂家替范卓脱身。”
“另外一次就是两年前,范卓晋升廷尉之时,当时陛下本属意的人并非是他,而是林家老三林戤,只是那时候林家突然出了些事情,再加上一些其他的原因,陛下才在两人之间摇摆不定,后来杂家帮了范卓一把,他才能顺利坐上了廷尉之职。”
陈安对冯蕲州倒是没什么隐瞒,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而且他知道了这么多不该知道的东西,如今他和冯蕲州已经绑死在了一条船上。
如果冯蕲州沉了船,他也得不了半点好处。
眼下只希望冯蕲州的这条船能够稳一些,他也才能安稳。
陈安对着冯蕲州说道:“这两年范卓极为得陛下圣心,杂家觉得和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那个女人好像对皇室的事情极为了解,而且对一些往事和陛下的喜恶更是知之甚深,你如果真想要查她的话,也许可以从范家下手。”
“不过有一点,冯大人还需小心一些,范卓那人虽是武夫,心思却比常人缜密,极难抓住把柄,而且他对外人防备之心极重,杂家几次示好他都视而不见,你若是想要从他那里讨到便宜怕是极难。”
“如今朝中还无人怀疑温家之事与你有关,冯大人隐于暗处才最安全,你若是真要去查范卓,须得小心一些,否则怕是会打草惊蛇,让他们提前防备于你。”
陈安对冯蕲州可谓是知无不言。
冯蕲州闻言淡声道:“多谢公公关心,这点冯某自然明白。”
陈安闻言心中叹气,跟冯蕲州说了会儿话后,他之前的那些惧意倒是少了一些,但若说是交好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要不是被冯蕲州抓住了把柄,怕他出事了之后连累自己,他才没那份心思去提醒冯蕲州,他是不是打草惊蛇,是死是活,跟他哪有半钱银子的关系?
陈安想起今日的事情就觉得憋屈,见冯蕲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陈安直接起身说道:“冯大人,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杂家已经都说了,而其他没有说的也都不清楚。眼下杂家真的要回宫了,否则会惹来麻烦,你之后若是有事便来宫中寻我,想必以冯大人的本事应当不难吧?”
冯蕲州没在意陈安带刺的话,毕竟任谁像陈安这样被逼着踩进了浑水里,落得浑身是泥无法脱身,连带着性命都跟人绑在了一起,怕是都会气恼。
他笑着说道:“这是自然。”
冯蕲州朝着水榭外面招了招手,唤了左越过来,然后对着他说道:“左越,好生送公公回去。”
陈安见冯蕲州没再为难他,心中不由松了口气,他朝着冯蕲州点了点头撩了撩袍子转身就准备走,只是刚走了两步却又是停了下来。
他神色有些复杂的回头看了眼坐在冯蕲州身旁的小姑娘一眼,迟疑了片刻:“冯大人,杂家劝你一句,你若是想要冯小姐安然,就切记不要让她的样貌被陛下看到,而且如果有可能,最好尽快将此事想办法解决,否则终究是祸患。”
都在天子脚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冯乔的容貌别人看了之后,或许只是会觉得和八皇子萧元竺有些相似,就算惊讶却也不会太过怀疑,可是如果落在永贞帝眼里,那就是天大的祸患。
连他都能看得出来,冯乔的面容和萧云素如出一辙,更何况是对云素公主执念了这么多年的永贞帝。
陈安虽然自认不是好人,可终究觉得云素公主是个可怜人,这段孽缘早就该断了,而不是继续落在冯乔身上……
冯蕲州听着陈安的话没有说话,只是神色瞬间冷沉。
而冯乔沉默了片刻才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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