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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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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廖楚修,冯乔顿时就想到那王八蛋咬她的那一幕,她只觉得脸上仿佛还挂着廖楚修的口水,黏腻腻的让人难受。
冯乔黑着脸扯了张帕子,一边用力擦脸一边低声骂道:
“王八蛋,幼稚鬼!”
居然咬她,简直属狗的!
廖楚修跟冯乔分开之后,走了没多远,就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一个比一个响亮。
蒋冲忍不住看着廖楚修道:“世子,您这是着凉了?”
廖楚修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头,低笑出声:“肯定是那丫头在骂我…”
廖楚修心里念叨了两声小丫头的名字,想起刚才被他揉的脸颊通红跟只兔子似得,举着爪子挠他时气恼的样子,眼底尽是笑意。
蒋冲看着被骂了还笑得一脸灿烂的自家爷默默垂眸,总觉得他家世子爷在瞧上冯家小姐之后,整个人画风都变得不对了,原本的高冷崩了个一干二净,每次见了冯小姐后都笑得这般春光泛滥的模样,简直让人没眼去看。
廖楚修不知道蒋冲心里腹诽,笑了一会儿才想起正事来。
“之前去柳家的人查的怎么样了?”
“回世子,有消息了。”
廖楚修脸上笑意收敛了起来,回头看着蒋冲。
蒋冲低声道:“我们的人混进了柳家之后,刚开始一直一无所获,柳家的人十分警惕,对于这些中途进入府中的人盘查的十分仔细,并且从不让这些人进入主家的内院,我们的人从他们那里一直都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还是来有一次无意闯进一间废弃的院子,在里面见着了个的老嬷嬷后,才从她口中得知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柳家在先帝在位时,曾经送了个女儿入宫,当时颇得先帝宠幸,被封了贵妃,赐号为淳。后来淳贵妃产下一女,取名为沅卿,那沅卿公主据说容貌十分出色,极为得先帝喜爱。”
沅卿…
萧沅卿?
廖楚修眼神微眯,得先帝宠爱,又出自贵妃膝下,照理不可能毫无痕迹才是,可是为什么宫里宫外,都没有人曾经提起过有关这个公主的事情,就好像她这个人从来都不曾存在过,甚至于就连邵缙在宫中也不曾查出过分毫?
蒋冲低声道:“那间院子就是淳贵妃当年还在府中时居住的闺房,而那嬷嬷也是当年服侍过尚在闺中的淳贵妃的下人之一。听那嬷嬷说,当初柳家依靠着淳贵妃在先帝跟前的盛宠,曾经也是盛极一时,先帝对于柳家的倚重虽不如温家,但是却也曾经有意让柳相成居于宰辅之位。”
“那时候,那沅卿公主经常会来柳家小住,每次来时便都会在那小院里不见外人,只是后来那个沅卿公主不知为何突然病故,淳贵妃也因丧女之痛而早早去了。”
“先帝驾崩之后,新帝对柳家虽不如先帝在世时那般看重,但是却也没有刻意打压柳家,甚至于刚开始时,曾动过分封左右相的打算,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柳家却是突然失罪于圣前,整个族里从上到下尽皆蛰伏,柳相成更是主动退出朝堂之外,前往寒山院任教。”
廖楚修听着蒋冲的话,很快就抓住了这其中关键的地方,皱眉道:“那个淳贵妃,亦或是萧沅卿,和萧元竺有什么关系?”
“还有,柳相成惯来是个谨言慎行之人,当年永贞帝登基大势不可逆,柳家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居然会在那个时候得罪了新帝,导致柳氏一族盛极而衰举族蛰伏?”
“当年温家被永贞帝打压,甚至于险些被灭族之事柳家这种两朝旧臣定然知晓,明知道永贞帝忌讳温家,他们为什么还会跟温家的人混到了一起,甚至于还肯和温家一起,去辅助萧元竺这个明知道活不长久的病秧子?”
429 线索
蒋冲听着廖楚修一连串的问话,只是摇摇头。
“那嬷嬷年龄很大,言语有些不清,她只知道一些有关淳贵妃的事情,和早年柳家的变动,但是当年具体出了什么事情她却是不知道,只不过有一件事情,属下觉得有些蹊跷。”
“当年沅卿公主每次去柳家的时候,都不与柳家其他人接触,鲜少有人见过沅卿公主的真貌,据那嬷嬷说,当时柳家为了照顾过沅卿公主,曾派了一人特地在沅卿公主去柳家小住的时候照顾她,世子可知道,那个人是谁?”
“是谁?”
“那人名叫柳净仪,据说沅卿公主唤她姑姑。”
廖楚修脚下一停:“柳净仪?”
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他好像在哪儿听过?
蒋冲见着廖楚修的模样,就知道他没想起来柳净仪是谁,不由低声道:“世子难道忘了,郑国公府的那个柳老夫人,在闺中之时就叫柳净仪。”
“听说当年柳净仪曾经因为年轻时犯错,被罚去女庵悔过数年,等到回府之时已经过了婚嫁的年龄,年过三十却还待字闺中,沅卿公主每一次出宫时,都会先去柳净仪那里与她独处一段时日,那中间从不见外人,后来柳净仪嫁给了老郑国公,成了郑国公府的续弦之后,那个沅卿公主也就没有再在柳家出现过了。”
廖楚修微眯着眼,很轻易的就发现了蒋冲言语里矛盾的地方。
萧沅卿身为一个公主,自然是常住在宫中,哪怕与柳家交好,也断不可能以公主之躯时常来柳家小住,这无关于亲近与否,而是皇家忌讳,身为皇子皇女,与外祖家亲近自然没关系,可亲近的太过,便会招来皇帝的怀疑。
而且柳家那么多人,子侄更是众多,萧沅卿如果当真与柳家人那般亲近,为什么每次去柳家的时候都不见外人,反而是独独跟犯错被驱逐甚至于名声差到极致的柳净仪交好,而那柳净仪后来还偏偏成了郑国公温贺的继室,嫁进了郑国公府?
柳家的突然蛰伏,温家当年明明被永贞帝打压到了极致却又突然放手,那仿佛从未曾存在过的沅卿公主,还有萧元竺……
这些事情中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廖楚修想起萧元竺对冯乔有些诡异的态度,还有他曾经说过,冯乔该叫他哥哥的事情,不仅如此,宋氏对冯乔的下手,还有冯远肃对冯蕲州父女的态度,还有冯乔母亲的死…
这种种事情之间,都好像有着条看不见的线彼此牵系。
廖楚修之前说气话的时候,虽然说冯乔防着他,但是他自己能感觉到,那丫头对他其实是很信任的,否则她不会在他面前表露出对温、柳两家的恶意,她会同意让他和冯蕲州联手,会同意让他掺合到他们的事情当中,更会同意让玲玥留在她身边伺候,就断然没有瞒着他的道理。
而如今能让她不肯明言,甚至于从不愿意跟他提及的事情,绝非小事,怕是一旦揭露出来,就会惹来天大的麻烦。
廖楚修心中有道念头闪过,却是快的让他来不及抓住,他隐隐约约的觉得,所有问题的关键点就在那个萧沅卿身上,只是却不明白,这中间到底还有着什么隐秘。
廖楚修沉默了半晌,才又开口问道:“其他的呢,可还有什么别的线索?”
蒋冲开口:“暂时还没有,柳家将府内整治的极严,而且府中的下人对当年淳贵妃和沅卿公主的事情也几乎都不知道,那个嬷嬷是早年曾经服侍过淳贵妃,后来又服侍过沅卿公主一段时日,所以才知道了这些事情。”
“那个嬷嬷嘴巴极紧,说了这些事情之后便生了警惕,我们的人不敢探的太多,怕惊动了柳家的人。”
廖楚修闻言想了想后说道:“想办法去查清楚萧沅卿的事情,这个人定然有问题,还有,让在温家的人留意柳净仪的动静……”说完后他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柳净仪身边的那个嬷嬷,是跟着她一起从柳家去到温家的吧?”
蒋冲怔了怔,显然没想到廖楚修会突然问道那个嬷嬷,点头道:“那人姓金,是柳净仪身边的贴身嬷嬷,当年柳净仪入郑国公府的时候,她就已经随伺在侧。”
“让人去查查那个金嬷嬷,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的软处。”廖楚修说道。
蒋冲闻言就知道了廖楚修的意思,是想要让他们通过那个金嬷嬷去撬开柳净仪所藏着的那些秘密,他面露迟疑:“世子,那个金嬷嬷跟着柳净仪几十年,对她忠心耿耿,她应该不会开口吧?”
廖楚修闻言冷然:“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绝对的事情。”
哪怕再忠心之人,只要她不是孑然一人,只要她有软肋,终究是有办法能让她开口的。
更何况哪怕那金嬷嬷不肯开口,但是她终究是柳净仪的破绽。
她跟着柳净仪这么多年,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柳净仪如今一直龟缩在郑国公府中,根本无法接触,可是那金嬷嬷却不同,只要有机会接触,就能有机会探出那些隐秘来。
蒋冲听着廖楚修的话,沉吟了片刻点点头道:“属下明白。”
廖楚修吩咐完之后,想起之前在竹楼里,萧元竺满是挑衅的那些话,还有冯乔跟萧元竺所说的话,脸上泛起些寒色说道:“还有,让人盯紧了萧元竺,告诉百里,如果萧元竺想要说什么不该说的事情,或者想要伤及乔儿,让他不用顾忌其他,直接动手。”
蒋冲心神一凛,挺直了背脊:“世子,他毕竟是皇子,若是贸然动手取他性命,惊动了陆锋等人,怕是会有大麻烦……”
“再大的麻烦也能解决。”
廖楚修冷声道:“萧元竺本就是个病秧子,他那身子也没多少时日好活,百里说过他体内神仙草和血息香的药性快要压制不住,以百里的手段,想要无声无息的除了萧元竺虽有些冒险,但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430 二十万银
“可是世子…”
蒋冲还想要再劝,廖楚修就已经直接说道:“你不必说了。”
他知道,用这种办法去动一个皇子,甚至于直接取他性命,无疑是最愚蠢的手段,这不仅不是万全之策,甚至于还有可能将自己陷入险境,毕竟哪怕那皇子再弱,他也是皇帝的儿子,更是永贞帝最看重的儿子。
萧元竺身边有陆锋,更有暗卫存在,一不小心若是被人发觉,便会惹来滔天大祸。
廖楚修不是不明白其中风险,可是萧元竺实在是太危险。
先前他还有些怀疑,可经过今天的事情,他却是看得分明。
萧元竺手中十之八九握得有冯乔和冯蕲州两人的把柄,甚至于他手中的东西能危及两人性命,所以他才能让两人一再对他忌惮,甚至于在朝着温家和萧闵远下手之时,明明有那么好的机会能将萧元竺牵扯进来,甚至能将他置于死地,一贯精明的冯蕲州父女却都没有提起半点,更没有要将萧元竺与温、柳两家关系暴露出来的事情。
能让他们如此忌惮,甚至只能借萧闵远的手去对付萧元竺的把柄,定不是什么简单事情。
如今京中形势越发紧张,温、柳两家迟早会直接与他们对上,到时候萧元竺的存在便成了最大的。
如果萧元竺不去打冯乔的主意,他自然不会动他,可如果他真的想要做什么不利冯乔的事情,那他宁肯冒险杀了他,也不会让冯乔涉险。
蒋冲原是还想要再劝,可是看着廖楚修脸上的决然之色,就知道他主意已定。
世子定下来的事情,从来没有人能改变。
蒋冲只能低声说道:“属下会让人去通知百里公子,让他早做准备。”
…………………………
冯乔丝毫不知道,先前还与她打闹的廖楚修,竟是已经起了除了萧元竺永绝后患的打算,她回府之后就直接去见了冯蕲州,将她和萧元竺见面的事情告诉了他。
冯乔并没有隐瞒当时的事情,甚至于将怀疑萧元竺早就知道他们对温家,对昭平动手,甚至早就知道冯妍和温禄弦是被他们算计的事情全数告知了冯蕲州。
冯蕲州闻言之后,也有些想不明白萧元竺到底想要做什么,只是面对着那个心性阴晴不定的八皇子,心中多了抹警惕,不仅做好了萧元竺揭破他们身份的准备,更是让人加快了温家那边事情的进度。
吴兴落到冯蕲州手里之后,对温正宏为了保自己安危,毫不犹豫对他下手的事情耿耿于怀,更对当日在阳桧城外的截杀心有余悸。当初吴兴本就职位不低,又有肥差在手,若不是为了替温正宏办事,他也不会贸然同意去掺合兵部和兵库司的事情。
他自认对温家从无半点异心,可是原本说好的兵部郎中的事情黄了,后来他也被调离出京,手中的权势被削了个一干二净,温正宏却还对他赶尽杀绝,半点不曾顾忌两家的关系和他当初替他做过的那些事情,让得吴兴心生怒意之下彻底反水。
冯蕲州本就擅长于人心之术,看准了吴兴对温正宏心存怨恨,言语刺激之下,便让吴兴将他知道的温家的事情吐了个一干二净。
冯蕲州仔细分辨着吴兴话中的真假,挑拣着有用的消息,等着消化完他所说的那些话后,冯蕲州才看着吴兴说道:“所以说,当初你在庆兰的事情,本就有郑国公的份?”
吴兴之所以被萧元竺轻松的弄出京城,就是因为当初他在庆兰剿匪时留下的隐患。
从他们得来的消息里,当初吴兴去庆兰剿匪之时,与地方流寇勾结获取了大量的钱财,后又谎报了军功以此欺上瞒下,用所得的钱财上下疏通得了官职。
当时他们查出的消息里面,郑国公应该是不知晓这件事情的,可是如今吴兴却说,温家那边却是早就知道了此事?
吴兴身上还带着伤,脸上在之前躲避杀手时被蹭掉了一大块的皮,此时那些伤口上已经结了痂,但是看上去却还是极为狰狞。
听到冯蕲州的问话,吴兴顿时冷笑道:“没他的份?如果不是为了他们,我何必那般大费周章的去弄银子,我吴家虽不如温家传承百年,可却也是殷实之家,若不是这些年替温家行事掏空了家底,我何至于如此?”
吴兴越说越气,想起他这些年费尽心思的替温正宏办事,他对他却说舍就舍,临了了还怨怪他贪财,甚至要对他斩草除根,吴兴就忍不住怒道:“冯大人可知晓,当初我在庆兰共计得了二十八万两银子,可其中有二十万两都交给了温正宏!”
“这些年郑国公府看似风光,可实则根本就是虚有其表,靠着他们自己拿不出半分银子,温正宏想要我人替他做事,想要辅佐皇子,想要让温家翻身,没有银子,他拿什么去招揽人才,又拿什么去让人替他谋事?”
“我大哥在阳桧为他做事,那二十万两也不过是大半年的开销罢了,我若是真只是贪财,大可直接去阳桧找我大哥,我又何必去干这种会留下把柄的事情?”
“他口口声声说我行事不干净,留了首尾,他要用银子,要让我吴家为他办事的时候,怎么不嫌弃我吴家的银子不干净,如今眼见着有麻烦了,他便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在我身上,想要杀了我灭口,简直是虚伪至极!”
当初他给温正宏送银子的时候,虽然没有明言那些银钱是哪里来的,可是以温正宏的心思,他难道就没有怀疑过那些银子的出处,没有想过,凭借着他当日的职位,若非是用了非常手段,怎么可能突然拿出那么大一笔银子来?
那时候他拿的爽快,没有问过那些银子从何处来,如今倒是嫌弃他惹了麻烦,给他埋了隐患,当真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简直恶心至极!
冯蕲州听着吴兴那些怒极而出的话,目光微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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