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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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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冯家还未出事之时,冯长淮还是个世家公子哥,他曾经不止一次说过,倾慕南地温雅之风,还曾不只一次的提起过南地习俗和那些传诵的风流韵事。
当时为了这事儿,冯恪守没少教训冯长淮,如今想来,无牵无挂之下,冯长淮会去一偿所愿也不奇怪。
冯乔想起冯长淮之前跟她说的那些话,忍不住摇摇头。
以往她总觉得,冯家这么多子侄当中,当属冯长祗最为聪明,可如今想一想,冯长淮也许才是那个真正的聪明人。
冯长淮或许贪生怕死,或许自私贪利,但是他无疑是最能认清局势的那一个。
当初还在冯家之时,冯长淮便不认同刘氏和冯妍经常从二房谋私的行为,后来冯蕲州因为恼怒大房之事,断了冯长淮的仕途,他虽然心中不忿,却也没太过纠缠于此。
冯家倒了之后,他们本有杀父杀母之仇,可是冯长淮却能辨清处境,直接示弱,又能在察觉到冯妍的事情或许会害死他和刘氏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出卖冯妍,与她合谋。
408 送他
冯长淮的确是如他所说,胆小怕死,可这也正说明了他看得清利害。
明知道事不可为,明知道结果是送死,他宁肯选择远离是非之地,也不愿意搀和其中。
冯乔从廖楚修口中得知刘氏已死,而冯长淮毫不犹豫选择将冯妍的消息卖给他们之时,就察觉到了冯长淮的意图,只是没想到冯长淮会这么果断,连最后的结果都不等,说离开就离开。
冯乔心中叹了口气,抬头对着玲玥说道:“之前让你安排送他的人,可都安排好了?”
玲玥抬头:“小姐为何要让人送冯长淮出城……”
“冯妍将襄王得罪了个透底,温家那边也在四处找温禄弦的下落,如今冯妍和温禄弦躲在城北民居自然是不惧,可是萧闵远和温家的人可不是什么善茬,他们找不到冯妍,自然只能去找她唯一的亲人。”
冯长淮说,他不再将冯妍当妹妹,看似无情,可那冯妍又何曾将冯长淮当过哥哥?
她作天作地,野心勃勃的想要往上攀爬,招惹出一大堆的祸事来,她自己拍拍屁股一躲倒是干脆,可曾想过冯长淮会受她牵连?
冯妍失踪,冯长淮这个身为她唯一“亲人”的人定会成为那两方的眼中钉肉中刺,冯妍之前找冯长淮求助的事情根本就瞒不了多久,以如今冯长淮的情况,无论是襄王府还是郑国公府,捏死他就跟捏死个蚂蚁似得,冯长淮想要安然离开京城,哪有那么容易。
冯乔想了想说道:“之前的人也不知道够不够,让衾九再多派几个人过去,送他安然离开。”
玲玥点点头道:“奴婢明白。”
…………………………………
冯长淮离京的事情就如同是小水花,除了襄王府和郑国公府外,根本就没有人在意,更没有惊动任何人,而在意的这两家,原都是自信满满的派了人去截留,却不想连人影都没留下来。
等到他们收到消息的时候,冯长淮早已经安然离开了京城,不知去向。
而他们两家派去的人手不仅空手而回,还都是折损了好几个人,连带着惊动了城外的驻防军队,险些闹出乱子来。
萧闵远看着格外狼狈的柳西,直接一脚就将他踹了个跟头。
桌上的茶杯砸了一地,萧闵远气得眼睛都有些发红:“你们这群废物,让你们看着个女人看不住让她跑了,至今都还查不到她的下落,如今让你们去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们居然也抓不回来,本王要你们有什么用?!”
那冯妍不知所踪,温禄弦下落不明,如今连冯长淮也跑了,他这些日子的罪过都白受了不成?!
他大好的局势被那个女人一手葬送,如今哪怕出来了,他折损的人手一时也补不上来,这让他怎么肯放过冯妍?
柳西跪在地上,额上还溅着血迹,手中的长剑上是被利刃砍过后留下的缺口,他低垂着头不敢出声,倒是他旁边跪着的那人忍不住低声辩解道:
“王爷,非是我等无能,而是那冯长淮身边有高手护佑,我们一路追着他出城之后,就与那些人交了手,本来两厢争斗之时就已艰难,却不想中途又冒出来另外一批人,也想要争夺冯长淮,结果打斗起来后才惊动了城外的驻防军,让那冯长淮趁机给跑了…”
萧闵远听着那人的话,沉声道:“你是说,当时还有另外两拨人?”
“属下不敢欺瞒王爷。”
萧闵远闻言怒气微歇,微眯着眼道:“那冯长淮不过就是个废物,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争他?”
地上两人不敢言语,倒是韦玉春站在一旁,想了片刻后低声道:“冯长淮或许是没什么用处,可是那冯妍却是他的亲妹妹,冯妍从上次逃走之后就下落不明,只有前几日找上过冯长淮一次,我们能为了冯妍去找冯长淮,自然也会有其他人为了她去找上冯长淮,王爷可别忘了,你这次被打入天牢是因为什么。”
“那冯妍对我们来说就是个祸害,可是对其他人却未必是如此,王爷此次脱困,朝中不甘心的人比比皆是,他们也未必肯轻易对冯妍善罢甘休。”
萧闵远听着韦玉春的话,眼中满是厉色。
他进入天牢将近一个月,虽然未曾受什么刑罚,可是整个人却也瘦了一大截,他原本白皙如玉的脸颊呈现出不正常的苍白,双颊也有些凹陷下去,再配上此事满是阴鸷的双眼,整个人显得格外的阴沉。
想起他被困天牢时,朝中发生的那些事情,他就恨不得掐死冯妍。
“那保护他的人呢,是谁会出手护着冯长淮?”
韦玉春沉默了片刻说道:“王爷觉得会是谁。”
“当初冯妍从府中逃脱的时候,走的可不是她一个人,她还带走了温禄弦,将温家从这件事情里摘了出去,而且王爷可曾想过,单凭冯妍那几句话,陛下为何会对你这般动怒?”
“王爷进入天牢之后,我想了很久都不明白这次的事情到底是因何而起,王爷所为并没有触及陛下的利益,可是陛下为何会单单对你如此决然,甚至连半句辩解都不曾听你所言?”
萧闵远早在狱中的时候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关键,此时听到韦玉春的话后,咬牙道:“温家!”
“正是温家!”
韦玉春沉声道:“先前王爷听了冯妍的话,想要收复温家之时,谁都没料到她有异心,全以为她是为王爷着想,所以我等也未曾去细查过温家的过往,可后来王爷入狱之后,我才惊觉不对,这才去派人仔细打听了当年的事情。王爷可知道,早在陛下登基之初,曾经刻意出手打压过温家,甚至于一度想要除掉温家的。”
“虽然不知道温家后来是用何种办法保全了自身,但是能让陛下这般忌惮,郑国公府和温家在陛下的眼里,绝对是不能碰触的存在,这段时间以来,冯妍不断蛊惑王爷去接近拉拢温家,甚至于交好温禄弦,后又当街与昭平郡主争执时,将此事吐露了出来,这难道当真只是意外吗?”
409 间隙
韦玉春说起冯妍的时候,语气里面全是森寒。
“王爷可还记得那天夜里的事情,那般巧合之下,若说无人算计,我韦玉春定是第一个不相信的!”
萧闵远在知道他之所以倒霉和温家有关之后,就已经怀疑过冯妍是和温家联手坑了他,如今再听到韦玉春一番话后,整个人越发的确信自己是被人算计。
想起他先前竟然拿着四万两银子,去赎了温禄弦的“花柳债”,又想起他对郑国公府处处示好,那温正宏却欲拒还迎,既不刻意交好,却又给了他希望不直接拒绝的样子,直接气得一脚踹翻了身前的桌子。
“好,好一个郑国公府,好一个温正宏,他们竟敢将本王当傻子愚弄。”
“去给本王查,郑国公府如此陷害本王,定不会毫无缘由,他们身后定然还有其他人,本王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躲在后面如此算计本王!”
说完之后,萧闵远想起冯妍,眼底越发森寒:“还有冯妍那个女人,去给本王找,她野心那么大,定然还在京城,去把她给本王找出来,本王定要扒了她的皮,卸了她的骨,以泄本王心头之恨!”
柳西连忙领命道:“奴才这就命人去查。”
等到柳西带着人退出去后,屋中只剩下萧闵远和韦玉春两人,萧闵远胸前起伏半晌,方才因为温家和冯妍升腾而起的怒意这才淡去了许多。
他看着被自己刚才砸出来的满地狼藉,忍不住揉着眉心,他知道这段时间他是有些急躁了,无论是因为突然入狱,还是因为后来手下之人被接连剪除,他都有些乱了方寸。
萧闵远深吸口气,竭力稳下心神后,对着韦玉春沉声道:“对了,我听说那天夜里的事情,冯乔也有掺合?”
韦玉春怔了怔,说道:“昭平郡主的确是因冯乔才会入宫……”
“韦先生,你觉不觉得,那冯乔出现的太过巧合?”
韦玉春皱眉看着萧闵远,见萧闵远提起冯乔时语气格外冷冽,而且言语间像是怀疑这次的事情是冯乔所为,他忍不住说道:“王爷是怀疑,这件事情跟冯蕲州父女有关?”
萧闵远没说话,可心中的确是有所怀疑。
韦玉春皱眉说道:“王爷,我知道你与冯蕲州父女有隙,也曾暗中与冯蕲州动手,但是若说这次的事情是冯乔所为,那未免也太过离奇,冯乔虽然聪慧,但她毕竟只有十一岁,怎可能妖异到能算计人心到这般地步?”
“而且王爷试想,如果那天夜里的事情当真是她所为,他们父女两便是想要置王爷于死地,冯蕲州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了王爷?”
见萧闵远脸上仍旧带着怀疑之色,韦玉春低声劝解道:“王爷这次虽说是靠着手段脱困,可王爷当该明白冯蕲州那人,如果他真有意与王爷为难,早在蔡衍被抓当日,怕是就已经牵连到了王爷的身上,又怎会给王爷数日时间应对?”
“虽然这次的事情有陛下从中偏袒,但是冯蕲州若紧咬着蔡衍不放,将当初临安的事情暴露出来,王爷觉得,陛下可还能容你?无论这次的事情到底是因何而起,冯蕲州对王爷绝对是手下留情了,否则王爷此时怕还在囹圄之中,怎能安然出来。”
萧闵远虽然怀疑冯乔,甚至因为之前的几次接触,知道冯乔远不像普通孩子那么简单,但是韦玉春的话却又合情合理,甚至于让他挑不出半点错来。
冯蕲州的手段他也是知晓,如果正月十五的事情真的是他们父女所为,冯蕲州怎么可能会放过蔡衍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白让他脱困?
萧闵远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声音低沉道:“也许……是本王想多了。”
韦玉春在旁说道:“这次冯蕲州对王爷手下留情,虽算不上示好,但也算是有意修复彼此关系,王爷虽然不喜他们父女,但是往后还是莫要轻易招惹的好。”
萧闵远皱眉挥手道:“本王知道了。”
他也知道冯蕲州不宜得罪,而且他若是想要问鼎皇位,如果能将冯蕲州拉拢过来,无疑是如虎添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无法将那父女视作寻常人。
无论是当初在虎踞山中的事情,还有后来郑国公府那一次,他跟冯乔对峙之时,他都觉得,那个冯乔与他之间像是早有纠缠,她对他的冷漠毫不掩饰,而让他放下身段去讨好那父女二人,就算是惯来会做表面功夫的他都会忍不住下意识的抗拒。
不想跟韦玉春再说冯蕲州父女的事情,萧闵远直接换了话题问道:“席公现在在哪里?”
韦玉春怎会看不出萧闵远脸上的不耐,见他无意和冯蕲州修好,言辞间又提及“席公”,韦玉春忍不住垂了垂眼帘,头一次觉得,萧闵远或许没有他想象的那般能隐忍。
当初临安的事情,在他看来,那冯乔虽说坏了萧闵远大事,但是回京之后,萧闵远和冯蕲州之间并非什么生死大仇无法可解,若不是他一直记恨当初临安一时失利,心中不忿处处找冯蕲州的麻烦,他们未必不能与冯蕲州交好。
冯蕲州跟冯远肃对峙之时,他就劝过萧闵远结果未明之前不要落井下石,后来冯蕲州被封荣安伯,进入都察院之后,他也数次劝解萧闵远,让他对那二人示好,别再针对冯家父女,可他却数次暗中动手,命人找冯蕲州的麻烦不说,居然还配合着冯妍那个女人,在冯乔的生辰宴上险些毁了郭家的小姐。
这次冯蕲州分明已经对萧闵远手下留情,萧闵远却还不懂趁机与其修好。
如此睚眦必报,心胸狭窄到看不清楚形势的人,他当真能得大业所成吗?
韦玉春满是精明的眸子里闪过抹沉色,心中之前所坚信之事出现动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说道:“席公入京之后从未跟我们的人联系过,若非王爷告知那徐骘去见过您,我们甚至不知道他已经进京了。”
“眼下无人知道席公的下落,王爷,可要我们派人去查?”
410 糊涂
萧闵远听着韦玉春的话,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厌恶极了像席公这等不受他支配的情况,却又不愿意放弃席公的能力,这次的事情,席公不过是短短一句提点而已,就能助他脱离困境,如果能将席公彻底收揽于麾下,定能让他如虎添翼。
如今他要忙着安抚瑞敏等人,还要收拾先前朝中留下的烂摊子,再加上冯妍和温家……
萧闵远揉着眉心说道:“不必去查了,席公本就是不受束缚的性子,他既然已经入京,定会来联系本王,莫要让人去触了他的忌讳,更何况经此一事,京中怕是人人都盯着本王,你们若是去找席公,怕只是把他送到了老大和老四的跟前。”
当初席公答应他出山之时,他不知道为何,如今更不敢轻易拿他的事情去冒险。
以席公的能耐,若现于人前,萧闵远根本就不确定,他到时候还会不会继续选择于他。
韦玉春听着萧闵远对那“席公”这般谨慎,低声道:“王爷何必对那席公如此费尽心思?”
萧闵远想没想就回道:“他是能人,值得本王为他费心,等眼下的事情解决一些,本王亲自去拜访于他。”
他说完之后,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疲乏,这些日子在天牢之中他虽未受刑罚,可却也过的不好,天牢中阴冷,心神焦虑之下又几乎睡不安寝,如今好不容易回来,虽事情未断,他却也觉得困倦极了。
萧闵远跟韦玉春随口吩咐了几句之后,转身便回了后间休息,却根本就没有看到,韦玉春眼底的那越积越重的阴霾。
…………………………
温家在得知萧闵远入狱之后,刚开始时温正宏还高兴了两日,觉得萧闵远好歹不再来纠缠,可随着时间的过去,他却是渐渐开始察觉到不对劲来,他在朝中接连因为小事被御史弹劾,被永贞帝严斥,而他手中原本握着的那些暗中之势也接连招到打击。
不过短短大半个月时间,他费尽心力才培养出来的人力便折损了小半,连带着他原本派出去想要打探消息的人也尽数失踪,而到了后来,永贞帝更是一道圣旨夺了他在宗府之中的职位。
等到得知萧闵远脱困之后,温正宏心中就不安了起来,连续数日不得安寝,总觉事情越来越难以掌控。
外间的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的送来,温正宏终是没忍住动了手,可不过三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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