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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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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砧上鱼肉,而你襄王府的余威,在朝中又能持续多久,你对你手中那些人的威慑又还能有多大的用处?”
“一旦你在牢中时日过长,让他们失了信心,那些人还有可能会尽心为你办事,甚至于费尽心力的保你出去?你手中的那些所谓的把柄,想必无论是大皇子还是四皇子,都会有能力为他们料理干净,不留后患。”
萧闵远听着那人的话,紧紧咬牙:“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我家主人让我转告襄王殿下,三日内你若是还不能脱困,履行你之前所做承诺,那你们之前所说之事便全数作废。”
萧闵远脸色大变,急声道:“他不能…”
“为何不能?”
那人没等萧闵远的话说完,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淡声道:“襄王应该清楚,我家主人为何会同意帮你,若非他从你身上看到变数,想要通过你寻找那变数所在,他怎会为你出山?”
“这大燕有能之人比比皆是,哪怕没了你襄王,主人也还能去通过别人寻找变数,还是你以为,我家主人非你不可?”
萧闵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被那人直白的话说的脸上难看至极。
他早就知道这些人根本无法驯服,更知道他们会同意助他,不过是因为各取所需。
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人口中的变数是什么,更不知道当初那人明明是拒绝了他,后来为什么见到他时又同意了帮他,但是他既然同意助他,他就以为那人至少会助他脱困,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这人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没了他还有别人”这种话,更没有想到,那人在见他落难之后,直接便告诉他若不能脱困之前所说之事便全数一笔勾销。
牢外的黑袍之人说完之后,也没去理会萧闵远怎么想,他只是直接将兜帽拉了起来,罩住了脸上容颜和那双有些诡异的眸子之后,对着萧闵远说道:“主人与你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不过看在你当日送给主人的那些东西的份上,主人会帮你一次,保蔡衍三日。”
“以你如今的处境,三日若还不能脱困,蔡衍在冯蕲州手上必定会开口,而一旦蔡衍开口将临安之事吐露出来,你过往的一切功绩便皆成罪孽。”
“你该明白,当日你是怎么平了临安叛乱,也该记得,你是怎样逼迫邱鹏程旗下守城之人开的城门,一旦你当初为求胜者所用的手段暴露出来,那死于你手的人命,那焚于你手的枯骨,会将你推向万劫不复。”
“虽说自古成王败寇,但是一个手段残忍是人命如草芥的暴君,却是绝对无人会信服。到时候朝中之人会紧咬着你不放,而永贞帝为了肃清朝纲,为了给臣民一个交代,也定会拿你开刀,为当初那些人偿命。”
萧闵远被那人的话说的身形摇晃,猛的倒退了半步。
“襄王殿下好自为之。”
萧闵远脸上神色煞白一片,紧紧握着拳咬着牙,眼见着那人身影快要融于黑暗之中,他猛的上前,伸手抓着牢门上的木栏大声道:“你若是本王,会如何去做?!”
那人脚下停了片刻,像是回头,又像是根本没有半点动作,并不高的声音幽幽传来。
“置之死地而后生。”
“王爷应该很清楚,身为一个皇帝,最想要的是什么。”
那人说完之后,就已经走到了牢门前,他伸手扔了一些粉末落在一旁的油灯之上,看着那灯芯之火将那些粉末燃烧之后,这才走出了牢门,脚下轻点便跃上了一旁的横栏,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393 发难
那黑袍人离开后不久,外间被人迷晕的狱卒才缓缓转醒。
“我怎么睡着了?!”
那狱卒见自己突然睡着先是吓了一跳,后看着周围无人,连忙起身进牢中察看,当见到牢中一切如常之后,这才安下心来,朝外走去,正巧撞上之前去外边巡逻的几个狱卒。
“里面可有事情?”那牢头沉声问道。
刚才睡着的那人连忙摇头:“无事。”
“无事便好,这几日朝中事情一桩接着一桩,这牢中又关着襄王,你们切不可大意,否则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咱们所有人的脑袋都保不住,明白了吗?”
“明白。”
所有人齐齐应声之后,那人才挥手让他们下去各自执勤,而那个人则是朝里走了一截,直到站在最里面看清楚里面襄王依旧安然待着后,他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了眼天字号牢房里面关着的襄王,然后摇摇头转身离开。
…………………………………
萧闵远耳边听着外间那些狱卒说着话散去,甚至也看到了那个牢头看向他时,那像是怜悯又像是同情的眼神,他一个人站在牢中,静默良久,这才转身看着身后的牢房。
他虽说是入狱,可因为并没有判刑,又还是王爷之身,所以这天字号牢房里面远比其他牢中要干净的多。
他身后是还算整洁的床铺,地上铺着一层防潮的干草,人在上面行走之时,脚底发出枯草断裂时的“嘎吱”声,而萧闵远沉默片刻之后,就只是木然着一张脸走到床铺前坐下,脑海里却一直是刚才那人所说的那两句话。
永贞帝想要的是什么?
他脑中不断回响着那人走之前的那句话,一边想着这些年永贞帝所做的那些事情,和对待他们这些皇子和朝臣的态度。
永贞帝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轻易信任谁人的人,哪怕是他们这些亲生儿子,他也绝不会放任他们不断坐大,更不会放任他们威胁到他的皇权。
这些年,但凡有哪个皇子权势过剩,他便会着手打压,而他对于他们这些皇子的态度,也从来都是暧昧不明,除了居于忆云台常年不再外界露面的萧元竺外,永贞帝对其他人没有表现过明显的喜恶和恩宠。
他像是对谁都看重,给他们希望让他们不择手段的往上爬,却又像是谁都不看重,从来没有开口明确表示过,有意立谁为储君,坐看他们为了那个位置争斗,坐看他们为了皇位不断彼此谋算杀伐。
如此之人,他要的当真是父慈子孝,兄弟友爱的局面?
还是他要的,根本就只是朝局平稳,是皇位安然,他要的是所有人对他的顺服,和永远高高在上能够左右所有人生死的大权。
萧闵远伸手放在眼前,手指微曲间缓缓一握,原本因为之前那人的一席话而没了血色的脸上缓缓露出抹笑来。
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我的父皇,如果你希望的局面被打破,如果朝中失了平衡,如果老大和老四野心愈大,大到让你觉得威胁……
你还会舍得将我关在牢中吗?
…………………………………
第二日早朝之时,朝中数人突然联合弹劾襄王,言其私会朝臣,豢养府兵,更与军中有所勾结,在珧台、关泉等地私开矿产,插手盐运之事,聚敛钱财贿赂官员。此间之事尚未完结,便又有御史状告蔡衍与襄王合谋草菅人命,私扣军饷扰乱军纪之时,朝中一时间沸沸扬扬,仿佛人人都欲置襄王于死地。
永贞帝被一大群人的突然上告逼得戳不及手,而等他沉着脸退朝之后,刚踏进后宫之中,便有人匆匆来报,说皇后发现了当年郑妃之死并非意外,而是宫中丽嫔所为,她命人替换了郑妃当年的安胎药,不仅害死了郑妃腹中皇嗣,更累的郑妃与孩子一起殒命。
刚退朝从大殿下来的永贞帝便被人拦在了回御书房的路上,他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寒意,甚至于眼中盈满了怒气。
“陛下,皇后娘娘说那丽嫔乃是襄王之母,又是一宫主位,娘娘不知道该如何处置,特地让奴才来征询圣意,将丽嫔娘娘交予圣裁。”
皇后宫中的太监跪在永贞帝面前,言语间虽然恭谨,可是永贞帝却是分明从他身上感觉到了那一丝兴奋之意。
他在兴奋什么?
兴奋能替他主子除了丽嫔,还是兴奋能因为丽嫔之过彻底断了襄王后路?
前朝后宫,居然同时发难,想要将襄王置于死地。
他们是真当他是傻子,还是以为他愚蠢至此,竟敢如此愚弄于他?!
那太监却好像完全没感觉到永贞帝身上的怒意,见永贞帝没有开口,低声道:“陛下,丽嫔娘娘那里不知该如何处置?”
“处置?”
永贞帝面无表情的开口:“直接杖杀,以儆效尤如何?”
那太监连忙抬头,显然没想到永贞帝会直接下令将丽嫔杖杀,他眼中带着三分惊然,可当他触及永贞帝的眼神之时,才猛然惊觉到不对来,他连忙磕头就想求饶,可是永贞帝却根本就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出声。
“来人,把这个嚼舌污蔑宫妃之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陛下!!”
那个太监吓得面如土色,慌乱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才是奉皇后娘娘之令,奴才没有污蔑丽嫔,陛下……”
陈安见着永贞帝随着那人口中之话越多,眼中阴沉之色就愈重,他连忙上前一巴掌扇在那太监脸上,扯了布巾堵上那人的嘴后,对着旁边之人怒声道:“没长眼吗,留着这狗奴才胡言乱语污了陛下的耳朵,还不把他拖下去!”
周围一群人连忙上前,将那小太监拖了下去。
而那小太监到死都没明白,他到底是什么地方触怒了龙颜。
四周有风吹过,吹的永贞帝身上衣袂飘扬。
陈安在旁站了一会儿,才从旁边站着服侍的小太监手中取了披风上前,将其搭在永贞帝肩头低声道:“陛下,何必为这等奴才胡言动怒,眼下天色虽好,可春寒料峭,陛下也还是要小心龙体才是。”
394 提点
永贞帝闻言拉着肩头的披风,背对着陈安道:“陈安,你说这些人是不是都以为朕是老糊涂,能任由他们愚弄摆布?”
陈安眉眼微垂,不敢说话。
永贞帝像是也没有等他回话的意思,就径直说道:“老三入狱不过二十余日,朕对他冷待不见,朝中各路鬼魅魍魉就都冒了出来。”
“他们以为朕除襄王之心已定,这些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将襄王所有的罪证呈上,甚至连后宫里,皇后都迫不及待的给丽嫔布下罪名,他们这是恨不得能将襄王置诸死地,还是逼着朕废了襄王,好给她们的儿子,给他们的主子腾路?”
陈安见着永贞帝怒气勃然的样子,连忙低声安抚道:“陛下息怒……”
“息怒?你让朕怎么息怒!”
永贞帝满面怒然:“朕不过才说要查襄王而已,他们一个个就上赶着给朕送所谓的证据,军/政勾结,贿赂朝臣,豢养府兵,连丽嫔都背上个谋害皇嗣宫妃的罪名…!”
“他们这是恨不得能将襄王除之而后快,这么迫不及待的铲除异己,朕看他们一个个心里头怕是恨不得也将朕掀下来,让他们自己来坐这个皇位!”
陈安听着永贞帝带着怒气的话,面上虽然恭谨,但实则心中却突然升起抹讽刺来。
生于皇室,谁不希望能坐上这个位置,谁心中又能留下多少亲情。
当初放任几个皇子相争的是永贞帝,如今说他们绝情铲除异己的也是他,连他自己当年也经历过这些事情,面对那些兄弟甚至于亲父也未曾留情,如今却只是因为那几个皇子所做之事就愤怒至此,难道就不觉得好笑吗?
陈安心里头忍不住摇摇头,面上却是柔声劝慰道:“陛下别多想,今日之事也许只是凑巧罢了,朝中大臣对陛下向来忠心,几位皇子对陛下也是孝顺至极,这次的事情,说不定只是有小人作祟,和两位皇子无关。”
永贞帝闻言冷哼了一声。
“小人作祟,朕看是朕那两个儿子作祟才是,你还真当这世间有这么多的巧合之事?”
前朝后宫同事发难,还这般巧的所有事情都针对襄王,若非是他那两个儿子所为,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驱动那么多朝臣,谁又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一国之母,让安居后宫的皇后为他们做事?
永贞帝想起御书房里堆积如山的奏折,再想起早朝之上,那些人口口声声的叫嚷着要严惩襄王,而李丰阑和陈品云那两个老东西居然还装出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言语中不由带上了几分讽刺。
“朕倒是没想到,朕那两个好儿子,居然会有一日联手排除异己,朕往日倒真是小瞧了他们!”
“陈安!”
陈安神情一紧,就听到永贞帝寒声道:“招冯蕲州入宫!”
…………………………………
冯蕲州接到宫中传召的时候,正在都察院里处理蔡衍的事情,当得知永贞帝召他入宫的消息后,心中就已经有所猜测,等进入宫中,就被人领着朝着御花园的方向而去。
等快走到御花园前时,对面陈安便迎了上来,见着冯蕲州时,陈安目光微闪,对着领路的小太监说道:“你先下去吧,杂家领冯大人去见陛下。”
“诺。”
那小太监连忙行礼恭敬退下,等到四周无人之后,陈安才转头看着冯蕲州笑道:“陛下就在前面,冯大人这边请。”
冯蕲州笑了笑道:“难得能劳烦公公领路,公公怎么不在陛下身前伺候?”
陈安摇摇头:“伴君如伴虎呐,陛下圣心难测,杂家也是莫可奈何,这不是知道冯大人入宫了,所以想着来迎迎冯大人,也好能让自己出来喘个气儿?”
冯蕲州听着陈安的话,脸上露出抹若有所思,低声问道:“陛下还在为早朝上的事情生气?”
“何止啊,这前朝后宫哪一点儿不是千丝万缕牵扯不断,早朝的时候才有人弹劾襄王,这回了后宫没多久,皇后那边又抓住了丽嫔的把柄,说是丽嫔谋害宫妃皇嗣,求着陛下处罚。”
陈安说完之后,见着冯蕲州紧皱着眉头,眼底神情莫测,他仿佛随口般的说道:“眼下陛下还在气头上,他最是恨自作聪明愚弄于他之人,这次偏生都撞到了刀口上,冯大人见到陛下后还是小心着些好。”
冯蕲州闻言看了陈安一眼,点点头道:“多谢公公提点。”
陈安见着冯蕲州领了他这份提点之情,眼底笑意更胜。
冯蕲州本就是精明之人,否则也走到今日的地位,他这些话就算是不说,冯蕲州也未必不能自己领悟到,倒不如让他赚一份人情,反正也不过是随口几句话而已。
不管他如今到底是靠拢于谁,也不管将来谁人上位,至少是对于冯蕲州这种深得陛下恩宠之人,能得一分情面便是一分情面,谁能保证将来没有会用到之时?
陈安领着冯蕲州入了御花园,一直朝着内湖的方向走了许久后,这才见到守在外面的一群侍卫,还有独自站在凉亭之中,看着不远处风景出神的永贞帝。
御花园中积雪早已经融化,处处绿芽萌发,温暖的阳光之下,连翘和结香更是已经绽放,点点鹅黄落于绿叶从中,带着欣欣向荣的欢喜,只可惜此时的永贞帝身上却不带半丝温暖之意。
两人上前之后,陈安走到永贞帝身前低声道:“陛下,冯大人来了。”
冯蕲州半跪行礼:“臣冯蕲州参见陛下。”
永贞帝回头,朝着冯蕲州挥挥手让他起来之后,这才走到一旁说道:“过来坐。”
“谢陛下。”
冯蕲州走到永贞帝下手处坐下之后,永贞帝拿着桌上的茶杯轻饮了半口茶后,这才开口道:“冯卿,你可知道朕为何唤你入宫?”
冯蕲州闻言并没有装作不知道,毕竟早朝上的事情人人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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