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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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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冯乔疼的打了个哆嗦,不知怎么的突然长臂一伸,直接拎着趣儿的领子,把她扔到了冯长祗那边。
冯长祗的胳膊已经能活动,连忙手忙脚乱的接住趣儿。
冯乔吓了一跳,不明白廖楚修发什么疯。
见趣儿被扔过去之后,没有碰到伤处,这才松口气抬头看着廖楚修:“你干什么?”
“吵死了。”
冯乔一噎,忍不住瞪了眼廖楚修,嫌吵就别威胁她逼着她上车啊!
廖楚修没理会冯乔眼里那明晃晃的煞气,从一旁的屉子里抽了条白色锦帕出来,仔细将每一个手指缝都擦干净后,这才把锦帕扔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你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人家要置你于死地?”
冯乔面无表情:“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只是大庭广众之下宜欢替你出手,说不定就惹上了什么麻烦。刚才那个赶车的人身手不像是普通人,一击之后立刻逃窜。以前常听人说,冯大人官高权重,钱财颇丰,今日一见果如其然,其他人家可养不出这么能干的人才来。”
冯乔眼角一抽,瞬间淡定不起来。
玛咯叽,两辈子说话都一样的刻薄,手痒想抽他,怎么弄?
冯长祗听到廖楚修提到赶车的人,脸色特别难看,只因为刚才那人根本就不是京中的冯家下人,而是他父亲当年赴外就任,离京之前,怕他在京中无人照料,亲自留给他的贴身人之一。
那人跟了他已经整整四年,这四年里一直忠心耿耿,从未有半点逾越。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刚才那么危及的情况下,他明知道自己护不住冯乔,才会把她推给那人,只因为他知道那人善武,肯定能更好的护着冯乔。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人会突然对冯乔下手,更是险些要了冯乔的性命。
“卿卿,我不知道他会如此,他跟了我四年,从来没有任何异常,我不知道他会害你…”
“我知道他的事情和二哥无关。”
冯乔打断了冯长祗的解释:“只是二哥,你可清楚那人的底子?”
冯长祗脸色变了变,看了眼廖楚修后,抿了抿嘴唇没说话。
冯乔见状眉心微皱。
冯长祗待她之心,她相信不会有假。
上一世那十几年的相处,冯长祗对她的教导和爱护都绝不是伪装。
那时的她一无所有,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值得当时意气风发,身居高位的冯长祗念想,而且冯长祗待她十数年如一日,从来没有要求过她回报他什么。
这样的冯长祗,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人,他不会这么难以启齿。
冯乔心中微动,没再继续追问。
廖楚修若有所思的看了冯长祗一眼,也不知道是猜到了什么,还是懒得再问,摸着手里的珠子转了转,也没再说话。
五道巷位于京城南边,因曾出文圣姬五道而得名。
京中有言,凡出五道巷者,举府皆宁,世代不衰。
虽然事实没有传言中那么夸张,但是五道巷里住着的,的确都是京中最有名望的世家权贵,旁的人根本挤不进来。
永贞帝赏赐给冯蕲州的宅子,就座落在五道巷最里面。
上一世冯蕲州去世之后,冯恪守和刘氏紧巴着就搬来了五道巷的宅子。
刘氏眼皮子浅,只想着自家的宅子气势不能输了旁人,搬过来便动工整修,拆了宅门不说,连永贞帝赏赐给冯蕲州的匾额也扔进了柴房,却不想想,没有了冯蕲州镇着,这御口钦赐的东西岂是那么好拿的。
他们动工不过两日,就被和冯蕲州有怨的朝臣一状告到了御前,说冯恪守私毁御赐之物,大逆不道。
冯恪守为此险些丢了官帽,刘氏觉得丢了脸面,回去之后就狠狠抽了她一顿,连带着三天没给她饭吃……
“世子,冯府到了。”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蒋冲的声音。
冯乔瞬间醒神。
她掀开帘子朝外看去,就见到车外不远处的朱红宅门上,挂着崭新的冯府二字。
042 调戏
廖楚修也看到了那朱红宅门上的匾额,目光微动。
冯乔见状心中一紧,生怕这厮趁着机会要求入府,连忙起身道:
“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们,只是我父亲还未下朝,新府也还没有收拾妥当,不便招待你们入内。等过几日,我和二哥再去府上向你们致谢。”
廖楚修闻言侧目。
他怎么感觉,这小丫头对他避之惟恐不及。
难道他这几日突然变丑了?
冯乔被盯得有些发虚,她跟廖楚修打过一段时间的交道,实在是对这个表面疏远冷漠,内里又黑又小气,还贼精贼精的男人心有余悸。
她侧开眼,对着廖宜欢说道:“廖姐姐,你方才说你才来京中不久,我以后就住在这里,你如果有时间,可以过来找我玩。”
廖宜欢闻言开心道:“真的吗,那可太好了,这几天我娘天天拘着我,我快无聊死了。你有时间也来镇远侯府找我玩,不过什么救命之恩就别提了。”
她看了眼冯乔身上的伤,从怀里掏出个瓷瓶递给她道:“乔儿,我看你脸上也有刮伤,这东西是我从河福郡带过来的,你回去之后擦擦,保准你和这小丫头脸上不留半点疤。”
冯乔看着手里巴掌大的瓷瓶,惊愕道:“这是…”
“小六壬霜。”
冯乔手里一滑,那瓷瓶险些落地。
她连忙把手里的东西还给了廖宜欢:“我不能要,这太贵重了。”
这东西名字听着古怪,可实则却是千金难的一求的疗伤圣药。
冯乔还记得她当年和廖楚修做生意的时候,为着一小瓶的小六壬霜,就要付出几乎够买一屋子药材的钱,而且廖楚修这男人还各种刁难。
如今廖宜欢这随手一抛,看似随性,她可不敢随便接着。
廖宜欢闻言皱了皱鼻子:“我见你这人也挺爽快的,怎么也这么婆妈,让你收着你就收着,难不成你还真想你和这丫头毁容了不成?”
冯乔看着趣儿有些迟疑。
“好啦,就当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了。”
“那傻蛋,给你妹妹收着。”
廖宜欢直接把瓷瓶扔给了冯长祗,没理会冯长祗因为一句傻蛋气得快要冒烟儿的神情,顺手摸了把冯乔粉嫩嫩的小脸,凑上去在她没伤着的地方亲了一口。
“这么漂亮的脸蛋儿,弄花了多可惜。”
冯乔突然被偷袭,整个人僵住。
冯长祗和趣儿也是被廖宜欢出格的举止,给震得瞪大了眼。
她她她,她居然调戏卿卿(小姐)?
“廖宜欢。”
廖楚修的神情有些崩裂,头疼的低喝了一声。
廖宜欢连忙吐吐舌头,松开了爪子:“那个,时间也不早啦,你们赶紧回去找人看伤,等你伤好了,我再来找你玩。”
冯乔有些不习惯廖宜欢的亲昵和热情,可是心中却半点都不觉得讨厌。
她只是微微晃神之后,就已经放松下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真诚了许多。
冯乔跟着趣儿一起,被冯长祗扶着下了马车。
她原以为廖楚修非得送他们回来,是打着什么小心思,谁知道直到马车离开,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反而是一身红衣的廖宜欢坐在车辕上,率性的露着一口白牙,笑得阳光灿烂的冲他们挥手道别。
“笑什么笑,女孩子家家的,显牙白吗!”
冯长祗看不惯的小声嘀咕。
冯乔哭笑不得的看着冯长祗,见他脸色发黑,想起廖宜欢那开口闭口的傻蛋,总觉得自家二哥风流倜傥的人设受到了冲击。
府里的下人听到了门口的动静,连忙赶了出来,当看到冯乔浑身是伤,而趣儿满脸是血的样子时,全都被惊动了。
左越原是奉了冯蕲州的吩咐,来收拾这边的宅子,却没想到冯乔会突然受伤。
他匆匆忙忙的赶了出来,将冯乔三人迎进去后,一边忙着去请大夫,一边派人去宫门口,等还没有下朝回府的冯蕲州。
马车离开五道巷后,廖宜欢钻进了车里。
廖楚修见她笑得开心的模样,淡声道:“你很喜欢冯乔?”
“喜欢啊。”
廖宜欢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
她在贺兰家的时候,外祖不拘着她,让她习武骑射,身边混在一起的一直都是一群爽利的大老爷们。
回京这几天,母亲带着她接触了不少人,那些女孩儿模样倒都是个顶个的好,可那性子却是半点不对她胃口。声音大点,动作猛点,两三句口角,那群娇小姐就能扯着帕子捂着脸嘤嘤嘤。
特别是借住在她家的那个表姐,说个话掐着嗓子,走个路摇了又摆。
她每次见了,都忍不住手痒痒,恨不得把她那腰身打折摊平后给捋直了。
冯乔虽然年龄小,可说话有主见,遇事也不哭不闹,比她身边那个被马一吓,就白了脸还流眼泪水儿,白瞎了一张好看的脸的怂包有意思多了。
最重要的是,小姑娘居然能不被她哥的盛世美颜所迷惑。
廖宜欢挤到廖楚修身边,朝着他眨眨眼说道:“哥,说实话,你也觉得乔儿不错吧?”
“没觉得。”
“才怪,那你干什么非得送人家回家?”
廖楚修挪了挪身子,避开了那只想要抓他袖子的爪子,淡然道:“因为她爹是冯蕲州。”
冯乔对他的防备,他都看在了眼里,可就算没有入府又能怎样?
以冯蕲州的为人,他只需要送冯乔到府门口,这救命之恩冯蕲州不承也得承。
他虽然对冯蕲州没什么企图,可送上门能交好这个油盐不进的都转运使的机会,他也不会傻的推出去。
廖宜欢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是见廖楚修满脸嫌弃的离她老远,气得叉着腰怒声道:“哥,我今天洗手了!”
“你刚才碰他们了。”
廖楚修皱眉看了眼马车,总觉得这车里还飘着一股子血腥味,袖子上那块乌黑带着血迹的手掌印也格外碍眼。
没等廖宜欢开口,他就直接喊道:“蒋冲。”
“世子。”
“先回府。”
廖宜欢连忙瞪眼:“不是说好了要去见顾大哥他们吗,干嘛回去?”
“回去换衣服。”
043 交锋
萧闵远降服邱鹏程,大胜曹佢大军,平定临安叛乱。
归京之后,永贞帝对其赞赏有加。
赐其黄金千两,封其成武襄王。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原本盛传三皇子将入主兵库司的事情,永贞帝却连半句都未曾提起。
散朝之后,内阁学士郭崇真,都转运使冯蕲州,丞相李丰阑以及大理寺卿邬荣、刑部尚书张继礼齐聚御书房中。
永贞帝坐在龙椅上,听着萧闵远说着临安的事情,手中翻看着他呈上来的折子。
“邱鹏程对其贪污一事供认不讳,沧河决堤也皆因其与朝中一些贪赃枉法之人,合谋贪墨筑堤款项造成。”
“儿臣因奉诏日夜兼程赶回京中,不便押送邱鹏程,便将其交于蔡衍看管。待彻底收服田奉,捉拿叛贼曹佢之后,一并将二人押送回京,交由父皇亲自发落。”
永贞帝闻言合上奏折,沉声道:“邬荣,张继礼。”
“微臣在。”
“稍后你二人协助三皇子一起,审理沧河贪污一案。凡参与此事者,一个都不准放过!”
“微臣遵旨。”
永贞帝将折子扔在了案上,抬头看着萧闵远问道:“眼下田奉形势如何?”
“回父皇,曹佢本欲用陆安,邱州,田奉三地,对临安起合围之势,儿臣与蔡大人、李将军一起,破了临安之后,又相继收服陆、邱两地。如今没有了陆安、邱州为屏障,田奉就是绝地孤城,最迟三日,必能攻破。”
“好!”
永贞帝闻言合掌大赞出声,他看着肃然站在不远处,神色恭谨谦顺的萧闵远,眼中难得出现了些和煦之色。
“你这次做的不错,有勇有谋,能在乱局之中寻稳妥之策,平定民心,解临安乱局,朕心甚慰。”
“儿臣不敢居功,若非父皇英明,派蔡大人相助,儿臣恐怕早已殒命临安。”
说话间,萧闵远直接跪在地上,满眼感激恭顺地对着永贞帝道:“儿臣多谢父皇救命之恩。”
永贞帝原是对萧闵远不喜的,只因这个儿子一向性情阴郁,不爱言笑,这次萧闵远在临安立功,可说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他本就对萧闵远有所改观。
之前临安突反,他也知萧闵远险些丧命,此时见他丝毫没有怨怼,反而满心感激,永贞帝对他更加满意了几分。
他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走到萧闵远身前,亲自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我父子何必言谢,朕知道这次委屈你了。”
“父皇…”
萧闵远嘴唇微颤,眼底有泪意闪烁,随即像是不好意思似得,连忙扭头擦拭。
永贞帝难得见到萧闵远这般小儿郎的姿态,不仅不以为忤,反而乐的大笑道:“瞧瞧瞧瞧,这还真委屈上了。你这模样,让朕怎么放心将兵库司交给你?”
李丰阑几人在旁边看着永贞帝父子情深,原都没有说话,可当听到永贞帝开口真要将兵库司交给三皇子时,都是忍不住面色微变。
兵库司为京中五司之一,管军需兵造之事,其涉及兵部、户部等事,兼与军中关系紧密。
更重要的是,兵库司因其重要性,一贯与巡防营、戍卫营并管。这也就意味着,一旦有人接掌了兵库司,就能将京中巡防营和城外八千戍卫营,一并纳入囊中。
之前永贞帝在得知萧闵远顺利平叛之后,赞其睿勇,本就起意让他入主兵库司,后来还是李丰阑等人劝谏,称三皇子刚从临安归来,且未接触城防军务,永贞帝才暂时歇了这心思。
谁也没想到,一贯阴沉的萧闵远会以退为进,让永贞帝因临安之事对他起了愧疚之心,竟是再次将此事提起。
郭崇真脸上带着些笑意。
“陛下可别笑话三皇子,老臣可是听闻,三皇子此次临安之行,凶险万分,几次危机都险些躲不过去。别说是三皇子了,就是换成老臣,恐不得也会忍不住哭上两声。”
“你个老家伙。”永贞帝笑睨了眼郭崇真:“那朕可真想看看,你哭鼻子的样子。”
李丰阑穿着朝服,闻言后脸上也满是笑意道:“可不是吗,郭阁老向来硬朗,臣也特别好奇,郭阁老要是大哭是什么样子。”
永贞帝大笑出声。
李丰阑跟着笑了两声,却是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陛下,沧河决堤一案并非小事,祸及整个南都。臣听闻那邱鹏程不知何故,对三皇子恨之入骨,不仅诱骗三皇子入城,还欲置三皇子于死地。”
“臣闻听此事时,可是替三皇子捏了一把冷汗。那邱鹏程离京数年,与三皇子无冤无仇的,怎得对他如此不死不休?”
永贞帝脸上笑意一顿,而萧闵远则的猛的抬头看着李丰阑。
李丰阑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两人异色,只是继续道:“说起来,三皇子也是勇武有谋,那蔡衍在朝中向来桀骜不驯,谁也不服,没想到却能为三皇子所用。”
“三皇子若能入主兵库司,想必定能和军中武将更为契合,彼此协作,将来也能好好为陛下分忧。”
“冯大人,你说是不是?”
冯蕲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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