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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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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低声惨叫时,他才慌了神。
他命人四处寻找能压制热毒的东西,他满天下的寻医问药,他开始调查当年的往事,想要知道她为何会变成如今的模样,而当一切真相呈于眼前时,他却不敢开口。
一年,两年,三年…
京中人人都知,永定王权势滔天,却年过三十,始终未曾娶亲。
转眼五年即过,开春之时,廖楚修约好了冯乔一起去踏青赏花,来带她出府之时,却赶上冯乔热毒再次发作。
她一只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毯子,几乎看不出真容的脸上疼得几乎扭曲,嘴里不断的发出痛到极致的呻/吟,而另外一只手却仍旧抓着身旁的玲玥,断断续续道:“不,不准去找二哥…”
“不准去,啊!!!”
冯乔伸长了脖颈,身上热毒发作时,那仿佛有千万条虫子在身上啃噬的痛楚让她恨不得咬断舌头,她意识开始迷糊起来,整个人在床榻上不断翻滚,而当到了极致时,她猛的抬头用力便想朝着床头撞去,却不想撞上一片温软。
来人横身挡在床头,胸口被撞上时忍不住闷哼出声,他却半点都没有避开,而是一只手揽着冯乔,另外一只手飞快的捏着冯乔的下巴,手中一粒药丸放入了她口中,用着内力将其送入她喉间。
冯乔眼色有瞬间的清明,她满是虚弱的抬头,却只看到一片虚影,随即双眼一闭,整个人便软软的倒在了来人怀中。
廖楚修低头看着几乎被汗湿的人儿,伸手抱着她将她放在床上,手指掠过她腿间空荡荡的地方时,眼中划过抹暗色。他伸手拉过被子盖在冯乔身上,然后拿着锦帕擦着她额上的汗水,头也不抬的问道:“怎么会突然又发作了,寒玉蟾呢?”
“在小姐身上,可是王爷,那寒玉蟾的效用越来越低,小姐体内的热毒发作的也越来越频繁,今日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奴婢怕……”
小姐没多少时间了…
玲玥的话没有说完,可是廖楚修却知道她话中未尽的意思。
冯乔这条命,早就该没了,她热毒入骨,又因早年亏损了身子,若不是他想尽办法的寻来各种压制热毒的东西,又满天下的替她寻医问药,她怎能熬到今天?
廖楚修低垂着头,看着那张丝毫看不出原本样貌的容颜,手指落在她紧闭的双眼上,仿佛看到她睁开时犹如撒入漫天星辉,让人移不开眼的模样。
他明知道她痛苦,明知道她熬得辛苦,可是他就是舍不得放手。
玲玥看着廖楚修的样子,沉默了片刻才继续道:“前几日吏部尚书告老,小姐将她手中的东西全数交给了冯家,若不出意外,那尚书之位会落在冯长祗身上。”
廖楚修垂眸:“她高兴便好。”
“王爷!”
玲玥看了眼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冯乔,满是痛惜道:“小姐会有今日,全因冯家而起,她如今满心都以为冯家父子是她的恩人,竭尽全力的想要去报答他们,您为何不将真相告诉小姐。”
“小姐她这些年一直在查当年的事情,若是教她知道,她一直以来感激涕零之人,才是将她害到如今田地之人,她绝不会放过冯家的人!”
玲玥原是廖楚修派来监视冯乔的,可这几年里,她却是将这个可怜的女子放在了心上,她亲眼看着冯乔饱受折磨,亲眼看着她热毒发作时痛不欲生,亲眼看这她将仇人当作恩人,一心依靠温柔相待……
她替冯乔不值,替她不甘,她想要问廖楚修,为什么不告诉冯乔真相,可是猛的对上廖楚修的双眼时,口里未尽的话却是全数咽了回去,玲玥只觉得浑身发寒,整个人猛地惊醒过来,她砰的一声跪在地上。
“出去。”
玲玥退出房内之后,廖楚修低头看着冯乔。
他如何不知道他不该瞒着她,他又如何不知道,她有多想知道真相,可是他不敢。
这几年,她能熬下来,是因为冯长祗给她的温暖,她能熬下来,是因为她心中还有执念,她想要查清真相,想要报答冯长祗,可如果让她知道,她所以为的一切都是假象,她所以为的温暖不过是怜悯,她所以为的恩人是挚仇,她还能熬得下去吗?
冯乔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床边的廖楚修,她低喘一声,沙哑道:“廖楚修…”
“乔儿,城外桃花开了,我带你去赏花。”
西山桃林桃花盛开,灼灼如云。
冯乔被廖楚修揽在怀中,有些恍惚的看着漫天桃花,有遗憾,也有解脱,她伸手接着飘落的花瓣,低声道:“廖楚修…”
“恩。”
“你为何不娶亲?”
“我这么好看,找不到想娶的。”
冯乔轻笑,白纱后的双眼如新月微弯。
廖楚修双眼微涩,低声道:“那你呢,为何不嫁?”
怀中的人气息渐弱,无力回复他的问题,廖楚修只觉心中疼的厉害,那拼命想要抓住的东西却再也留不住,他心慌的伸手去撩开冯乔脸上的面纱,声音氤氲着水汽,带着些委屈不甘低声道:“真丑…”
我这么好看,你这么丑,所以……我娶你可好?
…………………
——谁看上那丑兔子谁是狗。
——汪。
266 渔翁
冯家大火,宋氏母子三人葬身火海,冯远肃死于刑部大牢,冯恪守依律被斩,而谢氏在知道这一切之后,疯疯癫癫的叫骂了许久,最后一头撞死在了牢中…
邬荣将冯远肃之死的事情上报之后,永贞帝翻看着手中折子,淡声道:“冯远肃是怎么死的?”
“臣也不太清楚,当时冯大人说与冯远肃有私事解决,臣并未靠近,不过冯大人出来时身上沾了不少血迹,而且冯大人走后臣再进去之时,冯远肃已然断了气。”
邬荣说的模糊,可是永贞帝却是自动补足了他话里未尽的意思。
“你是说,冯远肃死于冯蕲州之手?”
“应是。”
永贞帝忍不住眼色微沉,挥手让邬荣退下去之后,这才抬头看着一旁的陈安。
陈安忙低声道:“奴才派人去了刑部,那冯远肃的尸体上伤痕累累,是被人殴打所致,冯大人从狱中出来时,冯远肃就死了,之后冯大人就去了冯家,只是冯家起了大火,听说冯远肃的妻子儿女全部葬身火海之中,无一幸免。”
“火是谁放的?”
陈安摇摇头:“还没查清楚,有人说是宋氏自焚,也有人说是意外,不过宫外的人都说,那火是冯大人放的,说是冯大人憎恶冯家之人,想要斩草除根,免留后患……”
“无稽之谈!”
永贞帝闻言嗤笑出声,手指轻点着龙案道:“冯蕲州若真想要斩草除根,又何需放火,那冯远肃一死,他妻儿的性命全在冯蕲州一念之间,他若真想让他们死,多的是办法悄无声息的取他们性命,又何必如此大张旗鼓,反而坏了自己名声?
“朕才处置了老七,那冯远肃尸骨也还没寒,朕那几个儿子和这些大臣还这么不消停。不过朕倒是没想到,这冯蕲州当真如此心狠,竟然亲手杀了冯远肃,如今冯家几乎满门尽绝,冯蕲州倒真是不给自己留任何退路。”
陈安目光微闪,试探着道:“那冯远肃终归是他弟弟,以往总觉得冯大人谦谦君子,倒是头一次发现他如此狠辣。”
永贞帝斜睨了陈安一眼,直将他看的心中发毛,这才收回视线淡声道:“你以为能入朝中之人,又有几个是良善之辈,杀母杀妻之仇,若是换一个人,你当冯家就能好过?冯家那场大火,出自冯蕲州之手也好,他人嫁祸也罢,说到底,冯家不过是还债罢了,冯蕲州若真忍下此仇,那才让人小瞧。”
“可是,这冯大人好歹也是朝中重臣,受陛下倚重,如今流言四起,难免连累陛下惹人非议。”陈安低声道。
永贞帝闻言冷哼一声:“非议什么,说朕昏庸无道,还是说朕宠信奸佞之人?”
陈安听出了永贞帝话中森寒之意,心中一咯噔,顿时知道他刚才多嘴,他连忙闭嘴不敢多言,而永贞帝却是面无表情的寒声道:“你真当朕不知晓,这朝野上下有几个不是野心勃勃,无时不刻的盯着朕身下这张龙椅,他们个个都想要从龙之功,恨不能辅佐新帝登位,庇荫三代,子孙青云。”
“冯蕲州的确设局,可他们又有几个干净得到哪里去,他们真当朕眼盲耳聋,连心也瞎了吗,如果不是他们推波助澜,冯远肃和老七又怎会败得这么快?!”
他知道冯蕲州不可小瞧,甚至于这次的事情,冯蕲州算计太多,若不是他故意设饵,以老七这么多年隐忍不发之势,绝不可能贸然对他动手,冯远肃也断不会败的这般凄凉。
冯蕲州之城府深不可测,可那又如何?
与其养出那一帮子狼子野心,处处算计他之人,倒不如挑一个能于他心安之人,冯蕲州身无氏族,无兄无父,膝下无子,他就算再倚重他,再让他走的多高,他也断不会生出不该有的野心来。
身为帝王,他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而是一个忠于他且绝无二心之人!
永贞帝翻看着手上的折子,之前左都御史告老还乡,朝中人人都在争抢此位,为此朝中一些人上串下跳闹了不少笑话,如今这折子上的人选大多都是与朝中几位皇子有所牵连之人,其中争议最大的姜鹏正和杨权,一个是丞相李丰阑的门生,而另外一个,则是娶了大皇子的妻妹。
永贞帝看着那上面有关两人的政绩和表言,冷哼一声,拿着朱笔直接划掉了两人的名字,然后挥笔在上面写上了冯蕲州的名字。
陈安在旁看的眼皮轻抖,心中为冯蕲州的好运叹了口气,耳边就听到永贞帝的声音。
“传旨下去,即日起,冯蕲州接任左都御史之职,都察院之事,皆由冯蕲州自处,赐其大事奏裁、小事立断之权!”
圣旨下后,满朝哗然,谁也没想到,冯蕲州才刚被封了个荣安伯不久,又直接一跃入了都察院,而朝中数人争得不可开交的左都御史之职,居然最后落到了冯蕲州的头上。
原本冯蕲州掌管都转运司,就已经让人忌惮,如今更成了左都御史,掌监察、弹劾之事,更被永贞帝委以重任掌管都察院,朝中谁人能够干净到哪里去,又有谁身后没点私秽,原本还因为冯家之事,对冯蕲州酸言酸语的朝臣尽皆闭嘴,就连一向与冯蕲州不和,恨不得将其置于死地之人也对其讳莫如深。
大事奏裁,小事立断。
看似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却足以让所有人都不敢妄动。
襄王府中,萧闵远满脸阴沉,寒声道:“父皇他简直是疯了,他居然如此放权于冯蕲州,冯蕲州一步步走来皆在做局,他分明算计了冯远肃和老七,老七惨遭圈禁,那冯家也灭于他手,父皇重用于他,就不怕有朝一日遭他反噬吗?”
那都御史是什么位置,那可是与六部尚书并称七卿,有弹劾百官,监察吏治,督察审议之权。
上一任左都御史在朝中地位斐然,上至丞相,下至百官,谁不给他三分薄面,可即便是如此,永贞帝对其也并非全然信任,可是冯蕲州呢?!
267 礼物
他还未上任,永贞帝就已经给了他“大事奏裁,小事立断”的权利,其中大小之分,根本没有界定,全在冯蕲州一念之间。
如此之下,还有谁人敢跟冯蕲州做对?
从今往后,谁还敢朝冯蕲州下手?
韦玉春也是脸色难看道:“是属下大意了,没想到冯蕲州经此一遭,不仅没遭损毁,反而换来陛下如此信任,之前有传言说冯远肃死于冯蕲州之手,属下还以为是谣言,如今看来,此事十之八九是真的。”
“冯蕲州怕是早就揣摩清楚了陛下心意,知晓王爷与其他两位皇子争夺左都御史的位置,所以才会自断其尾,以孑然一身换陛下信任,得了这渔翁之利。”
萧闵远阴沉着脸砸了手中东西:“该死!”
韦玉春压下对冯蕲州升起的惊惧,抬头对着萧闵远低声道:“王爷,属下知道你与冯蕲州父女有嫌隙,可如今陛下对冯蕲州宠信有加,冯蕲州权柄日盛,风头无两,王爷若真想更进一步,实不宜与其为敌。”
“你以为本王不知道,可我与他岂能缓和?!”
“为何不能?说到底,王爷与冯蕲州并无深仇,郑国公府中,王爷甚至还救过他女儿一命,王爷不如忍让一时,主动说和,我想那冯蕲州刚经历冯府之事,此时定不会主动与王爷结仇。”
韦玉春说话间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正色道:“冯蕲州绝非寻常之辈,他的确难以拉拢,可他对冯家小姐却是疼之入骨,王爷如今尚未娶亲,若能与其交好,让其动心,又何愁不能成就大业?”
“可是冯四,她才十岁…”
“翻年便过十一,女子十三、四岁定亲比比皆是,就算等到及笄,也不过四年而已,王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用四年换帝王霸业,王爷可觉得值得?”
萧闵远神色阴鸷,眼底暗流涌动,许久之后,他脸上渐渐平静下来,反而多了抹志在必得。
“让人备礼,送去五道巷,就说本王恭贺冯大人高升之喜!”
四皇子府中,李丰阑和四皇子同样脸色铁青。
他们原以为冯蕲州用自己为饵做局,只是为了对付冯家的人,为了让冯远肃和七皇子入瓮,从而报复冯家杀母杀妻之仇,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在那之前,冯蕲州居然就已经想的这么长远。
他不仅以身为饵弄死了冯远肃,几近灭了冯氏满门,甚至还借此机会得了永贞帝信任。
四皇子和大皇子,和襄王为了那左都御史的位置抢得头破血流,却没想到最后便宜了冯蕲州。
“外公,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萧延旭皱眉道。
之前冯蕲州入狱时,他们也曾落井下石,虽非主谋,可如今冯蕲州翻身,难保他不会怀恨在心。
如果冯蕲州还只是都转运使,他们大可防备就是,只要无所差错,冯蕲州也奈何不了他们,可如今冯蕲州入了都察院,还成了左都御史,如果他真的一门心思找他们麻烦,那他们以后什么都别想干了!
李丰阑脸色难看,若是早知道冯蕲州会有如此运道,他又怎会贸然动手?
他沉默半晌后才说道:“冯蕲州虽得陛下信任,但想必也不会故意针对于谁,殿下毕竟是有望储君之人,如今朝中局势不明,殿下不妨暂时与他虚与委蛇,他当不会为难殿下才是。”
萧延旭闻言抿了抿嘴角,明白了李丰阑话中的意思之后,转身让人吩咐下去,准备厚礼,然后让人送往五道巷。
圣旨下后,五道巷中车人便是络绎不绝,冯府门前,各府送礼之人几乎踩烂了冯家门槛,冯蕲州既不拒绝,却也不招待,让人收下贺礼,人却闭门谢客,所有前往五道巷送礼之人,都没有见到正主。
冯蕲州被跟郭崇真一起入了宫,而冯乔则是留在府中,收下了东西之后,就让人开始清点。
左越看着几乎快堆满大堂的东西,撇撇嘴道:“这些人当真是不要脸,之前二爷落魄之时,人人恨不得落井下石,如今二爷高升,这些人立刻变了嘴脸,就那个刘大人,前些时日还信誓旦旦的指认二爷私德有亏,如今倒像是忘了,以为送点东西就能一笔勾销了,他倒是打的好主意。”
衾九在旁淡声道:“捧高踩低,朝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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