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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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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
他们都错了……
宋氏嘴里缓缓的发出一阵嘶哑笑声,那声音似哭似笑,带着狼狈和难堪,带着极致悔恨,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时,让得她眼前一片模糊。
冯远肃,你个傻子!
我后悔了,我后悔了后悔了…
你回来好不好,我错了…
冯长祗从宋氏房中出来之后,却并没有休息,而是寻了管家过来,想要清点府中的东西,只是他没想到,府中所余的东西并不多,而管家却是另外交给他了一些东西。
“二公子,这些是府中的账册,还有这些册子,上面记录了库房里放着的东西。之前三爷出事前,便让老奴变卖了一些的东西,银票全数以公子的名义,存在宁家的钱庄里,剩下的这些,都是不好带走,和不能带走的东西。”
“三爷说,如若他出事,便让您带着夫人和小姐离开京城,别管京中的事情,以后也别再回来了。”
冯长祗听着管家的话有些恍惚,他没想到冯远肃在那么早之前就已经替他们准备了后路,如今冯家落难,若是这些钱放在别处,难保不会被人所夺,唯有宁家,哪怕他再落魄之时,宁远之也会替他守住他该有的那一份东西。
冯长祗拿过账册看了一眼,对着管家道:“你如此帮我们,不怕得罪了二伯?”
管家摇摇头道:“当年若不是三爷相救,老奴这条命早就没了,这些年三爷待老奴不薄,虽说人走茶凉,老奴却也不想背上忘恩负义的名声。”
“公子无须担心老奴,二爷他……毕竟不是无情之人。你这两日准备准备,等到雪停之后,就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管家提着灯笼离开,而冯长祗则是看着手里的东西,那上面记载的银钱数目不小,哪怕离开京城,没了冯家庇护,有了这些钱,也足以让他们母子三人,在其他地方安稳富足的过完后半生。
冯长祗想着明日早起便去问问有没有南下的商队,再想办法雇几个护卫,母亲和熹儿身子都不大好,这一路上颠簸,也需好好准备……
冯长祗一边想着之后的事情,一边将管家给他的东西贴身收好,外间的寒风吹的他身上发冷,他用手紧紧裹着大氅,准备回去准备一番,明早起来好去安排,却不想刚回到院中时,就听到一声惊叫声传来。
“熹儿?!”
冯长祗听着声音一惊,连忙快速的朝着侧间跑去,谁曾想里面却是空无一人。
他心中不安,只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连忙转身跑去了宋氏的屋子,就见到那里房门大开,彩月手中的托盘落在地上,那温热的汤婆子掀翻一地,满脸惊恐的看着屋内,而只穿着里衫的冯熹倒坐门前,一双眼满是茫然的看着屋内横梁上吊着的人影。
梳妆台前,留着一张纸,寒风吹进来时,烛火湮灭,一片昏暗。
“母亲!!”
冯长祗赤红着双眼,厉喊出声,他快步冲进了屋里,想要抱下宋氏的尸身,可还没等他动手,身后就传来冯熹的尖叫声:“哥哥!!!”
冯长祗还没来得及回头,便感觉到身后有人靠了过来,随之颈间便是一痛,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
冯蕲州带着冯乔离开刑部大牢之后,两人便赶车朝着冯家而去,车中安静的吓人,冯乔没有开口去问冯蕲州萧元竺的事情,而冯蕲州也是没有开口。
马车“哒哒”的在雪地上前行,云生和左越坐在车外,都能感觉到那一帘所隔的马车之中气氛有多压抑。
“木头,冯远肃到底说了什么?”左越压抑不住好奇,嘴唇蠕动间压低了声音问道。
云生淡淡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可那目光却是让左越闭上了嘴。
左越有些悻悻然的扭头看了眼毫无声响的车内,有些不甘心的缩回了一旁,拿着鞭子抽了一下拉车的马匹,咕哝道:死木头。
马车一路从刑部大牢赶到冯家之时,因为积雪的缘故,原本只有一盏茶的路足足走了大半个时辰,而等马车刚靠近冯家所在的附近之时,原本该安静的夜里却是传来一阵喧哗声。
冯蕲州沉声道:“出什么事了?”
京中有宵禁,特别是在之前出了难民闹事的事情之后,京中入夜后的宵禁便更严,按理说此时不该如此喧哗。
云生望了眼前方,隐约看到暗夜中有些火光,他扭头沉声道:“二爷,前面好像走水了。”
冯蕲州和冯乔都是同时心中一凛,这种天气之下怎会好端端的走水?
冯蕲州沉声吩咐让两人加快了速度,左越一勒缰绳,马车就快速跑了起来,当到了冯府不远处时,几人便看到冯府所在的地方火光冲天,整个冯府后院都被火光笼罩其中,而附近围满了被惊醒的人群。
冯蕲州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去,快步走到附近,一把抓住满脸漆黑从府中逃出来的下人厉声道:“怎么回事,怎么会起火?”
“二,二爷?”
那人扭头看见身旁之人是谁之后,吓了一跳,当听到冯蕲州的问话后,颤着声音道:“小,小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惊醒的时候已经起了大火,火是从三夫人那边烧起来的…”
“三夫人呢?”
“不知道,三夫人和二公子,还有五小姐都还在院子里…”
冯蕲州脸上顿时一黑,而冯乔刚才也已经跟着下了车来,当听到冯长祗和冯熹都还在里面时,心中一颤,对着那些围在四周的人嘶声道:“那你们还不快救人,救人啊!!”
冯乔扭头看向冯蕲州,手心都在发抖。
冯蕲州厉声道:“卿卿留在这里,其他人进去救人!!”
冯蕲州带着云生和左越冲进了府门,里面的火势却是生生将他们逼了回来,原本围在四周的那些人各自拿着东西想要灭火,可奈何火势太大,等到廖楚修和邬荣带着巡防营的人闻讯赶来,将火灭了之时,已经是近两个时辰之后,整个冯府后院已经被大火烧了个干净。
“世子,里面找到了四具尸体,有大人,也有孩子,只是火势太大,尸体已经看不清样貌了…”蒋冲低声道。
冯乔看着倾塌的横梁,还有几乎看不出原样的三房院子,眼前发黑的踉跄着倒退了几步,撞在身后温热的怀里,她颤抖着双手,死死抓着冯蕲州的衣袖,指间一片青白。
冯蕲州紧抿着嘴唇,伸手揽着冯乔不断发抖的身子,眼底尽是阴霾。
廖楚修看着冯乔紧咬着嘴唇的模样,抬头看着冯蕲州寒声道:“这种天气,怎会好端端的起火,更何况就算起火,也不至于会有这般大的火势。”
“冯大人刚刚才从刑部大牢出来,要来这冯家见宋氏,这冯家就被大火烧了个干净,宋氏母子三人也都葬身火海,这未免太巧合了些。”
更何况……
廖楚修看着不远处被找到的几具尸体,眼底闪烁着锋芒。
他那次在雀云楼中见到萧元竺和冯乔会面,在察觉到两人眉眼之间的相似时,便隐约察觉到了冯家的事情怕是与皇室有关,如果冯远肃当真是替宋氏挡了一劫,以宋氏不过是个后宅妇人的能耐,若无人相助,她又怎么可能能做到那些事情,甚至还瞒了冯蕲州这么多年?
如今冯远肃已死,宋氏也暴露出来,今夜的大火,难保不是有人想要斩草除根,杀人灭口。
冯蕲州听着廖楚修的话神情一动,扭头看着左越道:“让人去查,看今夜忆云台那边有没有动静。”
他还记得冯远肃死前的那句话,如果这场大火真的是始于人为,那和萧元竺定然脱不了干系!
冯蕲州矮身将浑身发抖的冯乔揽入怀中,抬头看了眼廖楚修,然后转身便走,廖楚修对冯蕲州的态度倒是没多大反应,只是想起冯乔方才苍白的脸色,对着蒋冲道:“去问问监视柳家和温家的人,看他们今夜可有异动。”
邬荣一直跟随在旁,正在感叹冯家时运不济,一家居然全数死绝之时,听到廖楚修的话后,登时扭头道:“柳家和温和与此事有关?他们和冯家,应当没仇吧?”
廖楚修看着倾塌的冯府,面无表情道:“他们和冯家的确没仇,可他们却和萧元竺有关。”
邬荣微眯着眼:“你是说,八皇子有野心?”
廖楚修闻言并没有回话,萧元竺有没有野心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人绝非良善之辈,他一直在查的柳家和温家的秘密,却在查到萧元竺时便断了线索。
冯乔和萧元竺的长相,先帝的信物,温家和柳家的暗流,父亲之死…
他隐约觉得,真相就在眼前,而温柳两家隐藏的秘密,就是他所想要的答案!
…………………
注1:出自《凤求凰》
265 七夕特供番(正文无关)
京中有一楼,名曰四方,聚士子儒生,议天下之事。
四方楼的主人是谁,知道的甚少,不少人打探之下,也只知道那楼主从不见外人,甚至于几乎无人真正见过四方楼主人的真面目。
四方楼水榭之中,冯乔靠在软垫之上,身上盖着张薄毯,毯下空空荡荡的,仿佛没有支撑一般凹陷下去搭在椅子上。
她身前的桌子上放着近来收集到的消息,有些还未来得及整理,而有一些则是已经整理好,准备专门存放起来。
冯乔手中拿着支笔,在其中一张纸上勾上着重标记之后,正准备将纸让玲玥收好时,就见到一道身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廖楚修坐在帘子外面的椅子上,如同回了自己府中一样,敲敲桌子道:“渴死本王了,上茶。”
冯乔抬了抬眉毛,声音沙哑道:“我倒是不知道王爷府中几时穷成这样了,还要来我四方楼中讨茶喝?”
“这不是知道你刚得了白玉雪芽,那玩意儿连皇帝宫中都没有,这般贵重之物,本王若不帮你压压贵气,万一惊着你可怎么是好?”
冯乔闻言翻了翻眼皮,她哪能听不出廖楚修话中的嘲讽,她挥手止住了准备去沏茶的玲玥,把手中的笔放在端砚之上上,没好气道:“王爷有时间惦记着我这里的东西,倒不如先想想该怎么处理御史状告你拥兵自重,放任府中下人闹市行凶,伤及皇族的事情,宫里头本就瞧你不顺眼,指不定趁此机会将你一锅端了,到时候王爷怕是连喝茶的时间都没有了。”
“乔儿这是在担心本王吗?”
廖楚修勾了勾嘴角,笑得一脸惫赖,一双桃花眼隔着纱帘看着里面那道模糊的身影时,像极了偷吃了糖的坏狐狸,那张脸好看的让不远处的小丫鬟脸红心跳。
冯乔磨牙:“对啊,担心你……怕你死的太早!”
“那乔儿可要失望了,本王怎么舍得比你先走,要是本王没了,乔儿该多孤单啊。”
冯乔:“……”
呸!
孤单个鬼!
冯乔抽出旁边一沓东西,啪的一声摔在了桌上,冷着脸道:“永定王,我记得我们之前说好的是四六分成,我负责寻货销货,寻找下家,而你负责船队的安全,这中间你不出一分钱,甚至货不经你手,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的人直接抢了我的人,还扣掉了七成的银子?”
廖楚修看着翻飞的帘子,挑挑眉毛:“有吗,什么时候的事情,本王怎么不知道?这蒋冲也太不会办事儿了,他怎么能带着人抢乔儿的银子呢,乔儿别急,本王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
蒋·背锅侠·冲狠狠打了个喷嚏。
“廖楚修!!”
冯乔听着廖楚修无赖的话,直接气笑了,他真当她是三岁小孩,没有这不要脸的王八蛋授意,谁敢吞他永定王麾下的东西,不怕这土匪似得王八蛋带着人直接打上门去吗?
冯乔险些骂出声来,好不容易压着怒气,声音沙哑道:“冯乔此次幸有王爷相互才能得此利润,这些银子交给王爷本也没什么,只是眼下冯乔手头不便,还请王爷高抬贵手将银两交还于我,待到日后,冯乔必当双倍偿于王爷,决不让王爷吃亏。”
廖楚修听着冯乔的话,轻笑道:“哦,乔儿急需银两,那不妨告诉本王为什么缺钱,本王也好去找蒋冲,让他将银子还给乔儿。”
冯乔语塞,半晌后咬牙道:“王爷地位尊崇,若需银钱,大可直说就是,何必做这等下作之事!”
“可本王就是觉得乔儿的银子热乎~”
“你!”
冯乔气得忍不住一锤桌子,只觉得这人可恶至极,她转身推着轮椅就想离开,却不想往后一仰时,轮椅下的插销松动,椅子轱辘便朝着身后滑过去,冯乔手上根本无处着力,轮椅猛地撞在横栏之上,而冯乔直接便翻了下去,整个人朝着水里掉了下去。
“小姐!”
玲玥脸色一变,伸手就想去抓冯乔,却不想她还没动作,身旁就一道黑影闪过。
廖楚修抱着怀里的人在水面上的莲花上一点,便借力回到了岸上,怀中的人轻如纸片,大腿以下空荡荡的,而她脸上的白纱落开了半截,露出里面斑驳不堪几乎看不出原来样貌的脸来。
自那一日冯乔落水之后,她已经数日不曾见他,廖楚修站在水榭之前,听着里面的下人道:“王爷,主子已经回府去了,王爷请回吧。”
廖楚修抿抿嘴,转身离开,回了定王府后,却见到邵缙提着酒坛子在他院子里喝酒,邵缙显然从蒋冲嘴里知道了他去过哪里,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摸摸下巴道:“又去四方楼了?”
廖楚修没说话,邵缙喝了口酒道:“瞧你这样子,是又没见到人?”
“没见到。”廖楚修说完之后,皱了皱眉毛:“我是不是不该拿了那笔银子?”
邵缙闻言险些一口酒喷了出来,满脸古怪的看着廖楚修道:“你不拿那银子,难不成还等着冯家拿着那笔银子之后,跟顾家一起替皇帝招兵买马,转过头再来对付你?”
“我说廖楚修,你什么时候这么心慈手软了,还是你瞧上冯家那丫头了?”
廖楚修闻言一怔,想起冯乔那张满是伤痕的脸来,明明丑的吓人,可他却只记得那双眼睛,仿佛藏着千言万语,却又如清泉澄澈,只是那么一眼,就撞进了他心底。
邵缙见廖楚修走神,咋舌道:“不是吧,你真看上了?”
廖楚修摇摇脑袋呸了一声,低骂道:“那丑兔子,谁看上她谁是狗。”
廖楚修说的信誓旦旦,可是没过多久就自己打了脸,原只不过是因为偶然知道冯家有这么一号人,所以才生了兴趣,知道冯家和顾家暗地里的勾当,想要帮着新帝夺权,他才逗弄着玩,却不想逗弄着逗弄着,却把自己的心也给逗弄了进去。
他开始时时朝着四方楼跑,为了让冯乔解气,他生生让了三成利给冯家,又故作不知的任由冯家和顾家吞了京畿卫的兵权。
两人喝茶,斗嘴,说着朝中的事情,甚至于江湖趣闻,他会因为怕冯乔吃亏,便毫不隐瞒的说着他与人勾心斗角的事情,看着她现学现用,逐渐强大起来;他会因为她一句鲜果难寻,便生生赶走了永定王府附近所有的人,拆府重建,将王府扩大了两倍有余,修了果园子种满了果树,再装作不经意将熟透的果子扔给冯乔。
他喜欢逗弄着冯乔,喜欢看她娇嗔鲜活的样子,喜欢看她瞪大了眼专注看着他的模样…直到他亲眼看到她热毒发作,整个人疼的蜷缩成一团,嘴里不断嘶喊低声惨叫时,他才慌了神。
他命人四处寻找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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