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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吧贵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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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她倒不担心。
顾琼玖沉默半晌,“大姐夫怎么会在这里和他们打起来,他上山一直不是从村东头去吗……指不定大姐是让他来我们家有交待——晚上吃完饭,你跑一趟大姐婆家。”
一天脑子里不知道要算计多少事,顾静姝都代她累。
“行了,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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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完没了,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来的时候匆匆忙忙,回去的时候倒是不急,都放慢了脚步。柴二嫂忍不住就开始抱怨:“阿美,这回你可捅了马蜂窝,惹谁不好偏惹县令家的公子,人家爹是官,真把人惹急了,要治咱们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是啊,县令真要追究起来可怎么办?会不会把四弟抓起来?”柴大嫂也怕了。
贵妃这时已经放下柴榕的胳膊,两人各自走各自的,只是柴榕越发喜欢跟着她,在她屁股后面颠颠的,腿那么长始终迈步子不超过她。
“大嫂、二嫂你们放心,我们见过县令大人,就是他亲自责罚的刚才那杭公子——我所转述给杭公子的每一句话,都是县令亲口说出来的,不用担心他秋后算帐。”贵妃解释。
“官字两个口,还不是官家怎么说怎么是。”柴二哥撂下一句话,蹭蹭几步就往家走了。
柴大嫂越听心越惊,脸吓的都白了,直叫柴大哥:“当家的——”
贵妃知道,年画娃娃好对付,文有他爹武有柴榕,再来得瑟就揍的他生活不能处理,两三次怎么也长教训了。
可是柴家人却是不好交待,除了柴老爷子早年上过战场,有一个算一个全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他们怕官也是正常的。只是,她说破天估计也不能减少他们丝毫的顾忌。
“大嫂,你放心,没事的。他再来,也不用叫四郎打他,我和四郎就直接上衙门找县令大人作主,要么把他儿子抓回去,要么把我们抓进牢里关上,不会连累家里的。”
“你说的倒好,谁知道人家会不会翻脸不认人,你说不连累就不连累了?”柴二嫂烦躁,“一天天也不知道你都想的什么,以前没发现你花花肠子这么多,弟妹,真人不露相啊。”
她道:“四郎刚才不是说貂丢了?昨天半夜三更你叫的跟见了鬼似的,就是他抓了貂回来给你吧?那可是值钱的东西。好东西藏着掖着,惹了祸了却是全家跟你们算担惊受怕,受你们的连累。弟妹,你这算盘打的也太响了,我自愧不如。”
得,又破案了。
柴榕当着众人的面跟她抱怨,她就知道这事儿是又漏了。
要说她也是够衰,做什么错什么,走哪儿哪是坑。上山遇神经病官二代,抓野鸡让亲爹给她卖了,这回好不容易来把大的,刚出门东西就丢了不说,立马闹的人尽皆知……
她的人生还能不能有点儿阳光,让她灿烂灿烂了?
一路上,柴大嫂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柴二嫂的影响,始终阴沉着脸,妯娌三个人分三排走,到了家各自回屋彼此连个招呼都没打。
“娘娘,”木墩儿左顾右盼,见院子里没了旁人,才迈开小短腿颠颠跑过来,跟接头暗号似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个个回来脸都砸脚面上了似的。我爹和谁打起来了,没把人打坏吧?”
“没打坏。”
柴榕冷不防出声把贵妃也吓了一跳,他太安静,她几乎忘了他一直是跟在她身后的。
贵妃没说话,只是望着正房东边屋子,窗户大敞四开,柴老太太捧着一杯白水递给柴老爷子,有意无意地往外他们这边扫了一眼。
“我有事要和柴老——公公婆婆谈。”贵妃打定主意,昂首挺胸,态度镇定自若,就和当初她被老皇帝晋位为大梁贵妃时,她拖着长长的吉服,走上册封台一模一样。
那神情是志在必得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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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以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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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雄纠纠气昂昂地往前走,后面跟个移动人形的跟屁虫。
“四郎,你和木墩儿回屋玩儿,我有事要单独和公婆谈。”她特意强调了‘和木墩儿回屋’这几个字,因为她知道对他来说和公婆谈话这个话题绝对没有回屋指令更明确。
柴榕站定,低头犹豫半晌:“阿美,我把黑貂给弄丢了,你……生气了吗?”
怪道一路跟在她后面一句话都没有,根本不符合他有事没事爱撩她两句的性格,原来是担心她在生他的气。
“四郎,我没有生气,你别乱想。”贵妃安抚他,冲他微微一笑:“那不怪你,是那些人挑衅在先,要怪也是怪那些人——”
一说这个他来精神来,眼睛噌地就亮了,一改方才小心翼翼的态度,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所以我把他们狠狠揍了!”
好吧,他太兴奋了。贵妃觉得为了别人的生命安全,还有不让暴|力的种子在他心里生根发芽,她有必要找个时间和他深入地聊一聊,适时地对他进行引导。
他心智不是很健全,难保这一次架打的太爽,以后他遇事一个心气儿不顺拳头就挥上去了。
遇到弱鸡别人挨揍,他指不定一个失手就送那人归了西;遇到个比他强的,那倒霉的就是他。
不过现在却不是说这些大道理,灌输普世价值给他的时候,贵妃有更紧迫的事要去做,便将柴榕的教育大计放缓,递了个眼神给木墩儿,果然木墩儿心领神会,把他爹给领走了。
贵妃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挑帘子进了主屋。
“娘,我是阿美,有事想和您说说。”她人未到声先到,话音未落,门就从里面推开了,柴老太太上下扫了她一眼,心里顿时就犯起了嘀咕。
阿美素来能说会道,一张小嘴嘚吧嘚吧尽挑好听的说,把人说的飘飘忽忽就顺着她的来了。
以前她就知道她心眼子多,心里肚肠七弯十八拐的,可是今天对上县令家那位公子,毫不惧场,牙尖嘴利,别说是那个脑子明显比她家四郎好不到哪里去的杭公子,换上她她也不知如何应对她咄咄逼人的话,挖坑设套一个不小心就落她话套里——
当然,县令公子是根本听不出来,有听没有懂。
可是贵妃那霸气侧漏的姿态,柴老太太看在眼里放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这样的柴家根本不是她待的地方,迟早有一天再也关不住她。
她最害怕的还是柴榕,阿美那心眼子论斤称都能卖不少钱,心思一歪歪,光玩儿心眼儿就能玩儿死他。
……当初是不是就不该挑个各方面条件都这么好的,而是应该找个普通的姑娘,相貌普通,智商也比普通更普通的姑娘来给四郎做媳妇,起码他们拿捏的住。
就这阿美,他们是越来越觉着难以掌握了。
柴老太太那几眼看的贵妃直发毛,是她太急躁了,不该在才经历过年画娃娃事件强烈冲击下冒冒然地主动送上门吧?
可人来都来了,再走就太怂了。
“爹,”她先和阴着一张脸的柴老爷子打招呼,然后转头才到柴老太太:“娘。我来找爹娘其实是有话说的。”
“今天这事,我知道错在我——可招惹了县令公子的确不是我本意,但它已经发生,更改不了。”她沉吟半晌,道:“因为这件事把家里闹的人心惶惶,都是我的错。老实说,县令公子接下来会有什么举动,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大抵不会就这么算了。”
到此,她特意留白停了一会儿,但老两口没一个接下茬的,好整以暇地就只是看着她,像是瞪着眼珠子看她翻出多大的风浪。说的天花乱坠人家自岿然不动,全看她一个人独白,贵妃表示这么聊天没朋友啊。
柴老太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个话都跟防贼似的,生怕给她挖坑设套,被害妄想症不要太严重。
贵妃只好自己又把话给捡起来:
“我不想因为我而让这个家人心散了,总是笼罩在恐惧和怨言里……我想说,要不……我和四郎、木墩儿出去单过吧。”
柴老太太一听就急了:“你出去单过这事儿,和四郎商量了吗?还不是你怎么说怎么是?!”
贵妃一怔,她儿子是傻的,她难道忘了?当然是她说什么是什么。
“娘——”
“你觉得,四郎抓了只貂,他上山猎到东西了,就能养家糊口,不用在婆家做饭干活,自己挺门过日子了?”柴老爷子眼神犀利,哪怕坐在炕上窝着半个身子也丝毫不减他的威仪。
“你以为他功夫那么好,我为什么把他的弓给收回来?他功夫好,耳聪目明,但凡有点儿声响就逃不过他的耳朵,拿着弓顺着声儿就射出去,一天就射了两个人,有一个是擦着耳朵过去——就村西刘美丽的男人。另一个不知道是走运还是不走运,一箭射腿上了,倒没落下残疾,在家养了个把月。”
“你说,这种情况还能给他弓箭吗?”柴老爷子继续道:“这两次是他走运,没把人给射死。真死了人,县太爷不会管他是不是傻子,杀人就得给人偿命……阿美,我知道,你心思活泛,但有些事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分家的事,你就不用再想了。这话我以前说过,除非我死,不可能让这个家散了!不管你和四郎有养活自己过的比谁都要好也好,要靠家里帮衬也好,咱们永远都是一家人,这永远不会改变!”
“好了,出去吧。”柴老爷子摆摆手,“我说的话,你好好想想。我知道你聪明着呢。”
没给她任何反口辩驳的机会,人家说完就给她轰出来了。
贵妃表示第一次听柴老爷子讲这么多的话,她总有些生理心理上的不习惯呢,生生有种听哑巴开口说话的观感。毕竟平时都是柴老太太主事,柴老爷子在后面默默地仿佛置身事外。
她,这算是把哑巴都给逼说话了?
可能是她的表情太过震惊,以致于呆滞,从东屋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住对面屋的柴海棠一脸担忧地在堂里等她,估计没的全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四嫂,你别多想,咱都是一家人。县令他儿子再作,了不起咱再一状告到衙门,我陪你!你别听二嫂嘚吧嘚,她家弟弟打人让人抓牢里,不也是上咱家借钱给弄出来的?现在倒会挤兑别人。”
贵妃一把握住柴海棠的手,重生一回就这小姑子她是越看越喜欢。仗义!
以后真像木墩儿设想的铺开一条金银铺就的康庄大道,她也绝逼忘不了海棠,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总是坚定地站在她这一头。
她要带她装|逼带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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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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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让她走了?”柴老太太直到眼瞅着贵妃从窗子过去后院,她才忍不住拍了老头子大腿一巴掌。“怎么不让我说她两句?一天天在想什么呢,想一出是一出!”
柴老爷子撇嘴,“你可算了吧,我不是怕你让她几句话就给拐跑了吗?!”
柴老太太臊的满脸通红,你别说,阿美还真有这功力。
“你听四郎说了吗,又给她抓的貂。”半晌,柴老太太不忿地道:“四郎一大早上从后院翻墙肯定是又要往顾家送,要不他怎么会往那边儿去,遇上县令家的小子,顾家可不就往那道上走嘛。什么都往娘家送,她还知不知道自己嫁了人了?”
“她这是翅膀还没硬就想着单飞了……”
“他爹,你说阿美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柴老爷子白了她一眼,“什么别的想法?”
柴老太太凑上前,低声在他耳边说:“她会不会把咱家四郎给蹬了?”
柴老爷子无语:“你能不在这事儿上转悠吗?从她嫁进柴家,你这念头就没断过,能想点儿有益身心的事吗?总琢磨这有啥用?好好过咱的日子吧,该蹬了,你怎么想怎么防也还是得蹬。”
柴老太太被说的只有叹气的份儿,她也是,当初鬼迷心窍就非看上顾洵美人好心好又能干,挖坑设套的把人给诓坑里来了,然后就是又怕贼偷又怕贼惦记,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报应啊。
“你说,咱家四郎要是好好的,他两口子郎才女貌得有多般配……”柴老太太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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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从主屋出来就回了后院,谁知一进屋就只见木墩儿一个人,翘着二郎腿一个劲儿地在那儿抖,手指有节奏地敲着炕,一副深思者的姿态。小小的人,怎么看他这样子都觉得诡异。
“别抖腿,一点儿仪态都不讲。”贵妃斥道。
木墩儿一看她回来了,蹭地跳下炕,才叫一个灵巧。
“娘娘,你去和老两口说什么了,神神秘秘的?”
贵妃环视一周,“你爹呢?”
“又出去浪了呗。”木墩儿一看贵妃不善的眼神立马举双手投降,特么也是神了,他怎么一撒谎她就能看出来?“他在屋里自己生闷气,非要去山上再去把黑貂抓回来送你。”
贵妃白了他一眼,这里面没他加点油添点醋,给柴榕提提醒,打死她也不信,他就这尿性。
蓦地,她想起柴老爷子和她说的那话,他现在手上是没弓箭,万一遇到旁人有弓箭射着他又怎么办?她知道他身手好,可是能不能快得过箭她没把握……
她和这三十五岁的老男人是不是有点儿太想当然,只把柴榕当成赚钱的工具,而根本没对他的安全上过心呢。
只是认定他功夫好,不会受伤,这样一种笃定是不是一种最大的自私,自我安慰的呢?
“我说娘娘,你到底说的什么,咱俩是拍档,是不是该彼此坦诚,没有秘密呢?”木墩儿直转着贵妃转,他总觉得她刚才走进主屋的时候,神情有些不对劲,太笃定,让他心里发毛。
上辈子他凡事作主,不论事业还是家庭都是他说了算,习惯了掌控一切,可是和这位宫里的娘娘合作至今,他一直就处于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状态,这让他越来越焦虑。
他还小,还不想年纪轻轻就因为忧思过度而谢了顶……
贵妃坐下,倒了杯凉开水喝。
“我去说分家的事——”
“分家?!”贵妃还没说完,木墩儿就先炸了,双手捧头一副崩溃的模样:“大姐,你开什么玩笑,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我商量商量?咱就一两银子的家底你还要分出去花了,这回貂也丢了——鸡飞蛋打——”
他道:“我早说过,我们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要把所有的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咱们要分散保值,不能那边钱还没进来呢,这边银子全花出去了——银子还没花出去哈,不行,你先给我拿回来,我保管起来。你上辈子可能日子过的太好,不知道钱是怎么一回事,太不拿钱当回事了。”
“我跟你说,你不拿钱当回事,钱也不会拿你当回事!”
木墩儿说出了他的名言警句,稚嫩的面孔意味深长地指点人生,贵妃怎么看怎么想笑。
“咱们一天天吃饭还没着落,你就先急着分家,你也不怕咱仨抱团饿死啊?”
“你激动什么,我不过就是说分家,又没有真的要分家。”
贵妃看他的眼神,让木墩儿有种被当猴戏看的错觉:“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表明个态度给大家看,咱们惹了那么大的祸,总不能无动于衷吧。”贵妃的手指在杯沿画圈,男人的心就是粗,平时鬼机灵似的,算计起钱来一个主意一个主意往外蹦,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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