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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华记-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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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谢涵把捡谷子留了下来,问了些他们在蜀中日常相处细节,而另一头,朱泓也把朱济和朱汨两个召进宫了,他也是想从这两人的嘴里套出点消息来,同时也是责怪他们两个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事先告知他。
朱济和朱汨的解释是受朱渊所托,朱渊以为在蜀中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他们两个也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怕旧事重提会伤到朱渊,哪里想到这姑娘竟然一个人追到京城来了?
不过朱济和朱汨一致认为,朱渊最大的心理障碍是担心自己不能给对方幸福,毕竟他在宫里生活多年,清楚一个女人不能做母亲委实是一件残忍至极的事情。
知道朱渊不是嫌弃对方的身世后,谢涵琢磨了一个晚上,给捡谷子出了一个主意。
于是,几天后,趁着谢涵在宫里举办端午宴的机会,捡谷子当众拿出了一支竹箭,郑重对朱渊说道:“阿渊,我来京城也有半个多月了,今儿当着太后、贵太妃、皇上和皇后等各位的面,我捡谷子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肯不肯娶我?”
“你,你,你这是想做什么?”太后没等众人开口,先问道,主要是捡谷子手里的竹箭吓到了她。
“没想做什么,我就是想要一个准话。当初我离开蜀中进京时,师傅他老人家很是生气,说以后就当没我这个徒弟了,所以如果阿渊不喜欢我不肯娶我,我只能剪了头发做姑子去,今儿当着大家的面,希望阿渊能给我一句准话和实话,以后我绝不再纠缠。”捡谷子说着说着眼圈红了,倒也不全是为了演戏,而是真的心有所感。
“怎么好好的突然逼问起这个来?”贵太妃又问道。
“皇后娘娘说,阿渊不喜欢我,我若是一味地纠缠阿渊,只会给阿渊带去痛苦,所以我想要一个痛快话,我们江湖儿女没有这么多讲究,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喜欢阿渊,但我不愿意给阿渊带去痛苦,所以我想问阿渊要一句痛快话。”
见大家把目光都射向了自己,谢涵忙自责道:“我没别的意思,我是看七弟似乎对人姑娘没有这个意思,想着别耽误了人家姑娘的芳华,就想把劝她回去,谁知这孩子这么拧,竟然说要做姑子去?都怪我性急了,思虑不周。”
“你们别怪皇后,也别再劝我,我只问阿渊一句话,阿渊,如果你说不喜欢我,我立刻转身就走,我连尼姑庵都找好了,以后,我若再对你纠缠不清,有如此箭。”说完,捡谷子当众把竹箭掰折了。
“这,孩子,气性也太大了。”有人说道。
不过很快众人都住嘴了,都看向了朱渊。
朱渊两手悄悄地在袖子里握成了拳,面色有些急促和惨白,“我,我,我,我不,不,不喜欢。。。”
那一个“你”字还没出来,捡谷子丢下手头的两节竹箭跑了出去。
“糟了,这孩子该不会真的出家吧?”贵太妃问道。
“江湖儿女言出必行,她都发誓了,如有违誓,有如此箭。”谢涵捡起了两节断箭头给大家看。
“啊?难怪捡谷子姨昨晚对我说了一番奇奇怪怪的话,说让我以后好好照顾太子叔叔,别让太子叔叔生气,也别让太子叔叔操心,还说,如果太子叔叔以后毒发了,让我去什么,什么,什么庵里找她。”安安两只眼睛一转,眼圈一红,挤出了几滴眼泪。
“难怪前两天捡谷子姨非要拉着我说要教我做几道药膳,说是让我每隔十天就给太子叔叔炖一回,说什么对太子叔叔的身子有好处,你们瞧,我的手还被那药膳罐子烫红了呢。”盼盼一边说一边给大家看她手背上的红肿处。
“教你做药膳?为什么教你堂堂一位公主做药膳?”太后问道。
“因为捡谷子姨说,太子叔叔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要我们以后多陪陪他,多孝顺他,就当是,就当是。。。”三岁的朱察还不会学舌,说着说着就忘词了,只好懊恼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不过此时大家都顾不上去逗弄他,而是纷纷感慨这个女孩子的用情至深。
“难怪她不肯回蜀中,原来是怕七弟的病会复发啊?真是可惜了,早知我就不多事了,不如我现在去劝劝她,看看还能不能留下她。”谢涵非常遗憾地再次自责道。
不过谢涵刚一站起来朱泓就拉住了她,“算了,你去也没有用。”
说完,朱泓转身拍了拍朱渊的肩膀,“七弟,如果是我,这样重情重义的女子我绝对不会放手,因为对我来说,心爱女子的幸福绝对比一个孩子要重要得多,我言尽于此,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是啊,难道你真的忍心让她一辈子对着一盏青灯孤老终死?”贵太妃劝道。
。。。。
朱渊听了这些话,再也坐不住了,急急忙忙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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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五、朱淳
朱渊和捡谷子的亲事定下来之后,谢涵总算可以如期和朱泓一起回乡祭祖并参加谢澜的婚礼了。
说实在的,她一开始还真有些担心朱渊的事情解决不好会耽误他们的行程,毕竟谢澜成亲的日子已经定了下来,临时更改的话多少有些忌讳,可不改的话谢涵就没法参加这唯一的亲弟弟的婚礼了,多少也会有些遗憾。
幸好谢涵机智,关键时候教了捡谷子一招以退为进的法子,总算逼朱渊露出了真心,也总算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而谢涵这次也总算可以如愿了。
说起来之前谢涵也不是没有张罗过回乡祭祖,可每年不是因为人数凑不齐就是因为有这样那样的事情耽搁了,这次因着谢澜被点探花和回乡成亲两大喜事赶一块了,谢涵想着无论如何也该回去告慰一下先人了,同时她还打算在乡下摆几天流水席。
而谢涵之所以对回乡祭祖有这么大的热情主要是因为她至今有一个心结未解,那就是祖父去世时她怀着安安没能前去送最后一程,当时便想着生完孩子就回去看一眼的,可谁知一拖拖到了现在。
当然了,其中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她和朱泓出门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了,不说他们出一次门要动用多少随行的官员、侍卫、宫女太监以及车马什么的,就是沿途的官员和百姓肯定也得跟着受累跟着担惊受怕。
所以谢涵才想着等自家的这些姐妹们都凑齐了好一起在乡下老宅聚几天,也算是了她的一个心愿。
其实,不仅是谢涵有这个心愿,朱泓也有,自打做了皇上之后,他也就第一年送朱栩的梓宫去皇陵时带了几个侍卫微服跑了一趟幽州给母妃扫墓,再后来的这几年都是让侍卫去的,因此,他也想正大光明地带着谢涵和孩子们一起出现在母妃的墓前,说起来他母妃还没有见过他的儿女们呢。
可帝后出行毕竟不是一件小事,因此,谢涵早早就开始和朱泓计划上了。
巧合的是,谢涵请龙泉寺的方丈大师给谢澜定的成亲日子是六月初六,而朱泓请钦天监的祭司推算的出行日子是五月初十。
五月初九,涂斌就带着皇城司的人先一步离开了京城去打前站了。
初十日一早,谢涵一行浩浩荡荡地出了京城,这次回乡,除了陪同的官员、太监、宫女和侍卫,还有杜廉一家、新月一家、弯月一家,此外还有谢澜和童家送嫁的队伍,足足排出了十里开外。
路过龙泉寺的时候,朱泓和谢涵带着三个孩子以及几个侍卫从队伍中脱离了出来,轻车简行地上了山,龙泉寺的方丈大师和玄智大师到底还是听到动静迎了出来,同时迎出来的还有朱淳。
朱淳到底还是入了空门,一来他的确不能人道了,二来他是顾钰的儿子,这几年在外游历和朱济朱渊几个朝夕相处,他清楚了母妃和顾家的为人,也清楚了什么是因果报应,因而他坚持要出家为母妃和顾家减轻点罪孽。
当然了,谢涵和朱泓也不是没有劝过他,可他非要坚持,朱泓也没有再拦,不过却提了一个要求,先不剃度,挂名在玄智大师名下做一个俗家弟子,若三年后他还坚持他的想法,到时再剃度也不迟。
因此,在朱渊的亲事定下来之后他很快就搬到了龙泉寺,今天出来见人已然换上了一身灰色的粗布僧袍,这样的朱淳多少令朱泓和谢涵有些酸酸的。
“阿弥陀佛,两位大师,这一向别来无恙?”朱泓和谢涵同时合掌先向两位大师行了个礼。
方丈大师看了看谢涵和朱泓身边的四个侍卫,和玄智大师相视一笑,“阿弥陀佛,几位施主一向可好?”
“多谢大师记挂,我们今日带着三个孩子来还愿,结个善缘。”谢涵说完看向了安安。
安安尽管知道朱淳进了龙泉寺,可乍然一下见到一身僧袍的朱淳还是很惊讶很难过,毕竟朱淳离开宫里也没几天,再次见面却跟换了个人似的,小小年纪的安安有些接受不了,于是,他跑向了朱淳,“八叔,你,你怎么穿成这样了?你真的要做。。。”
话刚说到一半,安安忽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规规矩矩地回到了谢涵和朱泓身边,对着方丈大师和玄智大师也行了个合掌礼,“阿弥陀佛,安安给两位大师行礼了。”
“好,好,小施主又长高了不少,最近有没有生病有没有淘气?”方丈大师一边问一边伸手扣住了安安的手腕。
安安知道对方这是在为他把脉,倒是也老老实实地站住了,而与此同时,盼盼领着刚会走路的朱察也学着安安歪歪扭扭地行了个佛家的礼。
玄智大师见此直接一把抱起了朱察,“谢施主,这个孩子骨骼比较清奇,不如五岁之后也投到老衲名下来,老衲教他一些武学和机关术。”
安安听了这话小嘴一撇,“玄智大师,你是说我的骨骼不清奇,我的悟性不高,我不够聪明?”
“当然不是了,你是长子,将来要担负的责任比你弟弟大多了,要学的东西自然就不一样。”方丈大师摸了摸安安的头,安抚道。
“谁说的?我父皇的文成武略就都厉害,我要做一个像父皇一样的人,文成武略都要精通。”安安满是崇拜地看向了朱泓。
“好儿子,到底是父皇的好儿子,父皇答应你,以后多带你来这跟着玄智大师学点机关术和武学。”朱泓也笑着摸了摸安安的脑袋。
安安得到了大人的肯定,得意地冲谢涵一笑,随即奔向了朱淳。
此时,朱泓也走向了朱淳,问起他这几天的寺庙生活来。
许是小时候在宫里亲眼目睹了太多的尔虞我诈,许是顾钰出事后经历了太多的人情冷暖,许是那几年的外出游历教会了他云淡风轻,总之,朱淳似乎真的适应了这种无喜无悲、无怒无欢、无惧无畏的日子,一脸的平静和淡然。
见此,朱泓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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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六、荣归(全文终)
由于沿途不断有官员来拜见朱泓和谢涵,因而谢涵一行到达石南镇时已经是十天之后了。
童家和童家送嫁的队伍在镇上包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谢涵近乡情切,加之镇上也安排不下这么多人,和朱泓商议了一下,直接踏着暮色回家了。
马车刚一拐上通向村口的小路,谢涵便透过车帘看见了村子大门口的两排整齐的火把,同时也看见了大门口跪着的那堆黑压压的人。
领头的是谢耕田、谢耕山兄弟两个,接着是谢家的族老们,再后面便是谢沛谢沁等一干人等。
“两位大伯请起,各位长辈们都请起吧。”谢涵和朱泓两个亲自上前扶起了谢耕田和谢耕山。
“孩子,孩子,来,大伯好好看看你,你,你如今是皇后了,是皇后了,可惜,你祖母和祖父都没有等到这一天。。。”谢耕田拉着谢涵的手呜呜哭了起来。
“是啊,我们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二伯还记得那年你回来时那个小小的身影,一路哭着跑来,摔了一跤又一跤的,孩子,这些年你也。。。”谢耕山哽咽着说不下去了,他想起来谢涵这些年的不易,也想起了他对谢涵的愧疚。
“两位大伯,不哭了,来,认识一下,这是我和涵儿的三个孩子。”朱泓把安安三个推了过来,同时把谢涵的手从谢耕田的手里拉了回来,抓在了自己的手里。
安安带头行了个抱拳礼,“两位外祖父好。”
谢耕田和谢耕山见此忙不迭地又跪了下去,“殿下好,公主好。”
“大伯二伯,这不是在宫里,这是在家里,不用动不动就下跪的。”谢涵看着谢耕田两鬓的白发,忍不住有些心酸。
不管怎么说,谢耕田那些年对她真是尽到了一位长辈的责任,尽可能地给了她一份长辈的呵护。尽管,这份呵护有些略显单薄。
可那是现实使然,不是他本性如此,因而,谢涵对他的感念比要谢耕山深切多了。
“对对,回家,你们是回家来了,我们回家,孩子们,我们回家,我们回家了。”谢耕田一听谢涵说回家,激动得语无伦次了,伸出手来想要抱抱两个孩子,可一伸出手去又自觉不妥,忙把手缩了回来。
没办法,做了一辈子农民,骨子里的自卑是改不了了。
谢涵主动弯腰把盼盼抱起来放到了谢耕田的手上,转身对仍跪在地上的乡亲们说道:“各位长辈各位亲朋,大家都起来吧,我这次带着夫君一起回乡,一是为了祭祖;二是我小弟高中了探花,要回乡摆酒娶亲,到时请大家来吃喜酒。还有,我们夫妇会在家里住几天,你们就当是一位远嫁的女儿带着丈夫孩子回娘家走亲戚,没什么好稀奇的,大家该做什么仍做什么,千万不要因为我们回来耽误了你们的农活。”
“那不一样,庄稼年年可以种,可皇上和皇后这辈子估计也只能见这一回了。”有人大着胆子回应了一句。
“就是,我们谢各庄的祖坟冒青烟了,二十多年前出了一个探花郎,如今又出了一个皇后和探花郎。”有人附和道。
“我更好奇的是,皇上这么大的官也和我们普通人一样愿意陪女人回娘家?”有人质疑道。
众人正七嘴八舌地说着时,忽然有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走到了谢涵和朱泓面前,一边比划一边说道:“皇上,皇后,你们还记得我吗?当年就是我算出来你们要大富大贵的啊,可他们都不信,说我是疯子,你们两个能不能行行好,帮我正个名,我不是疯子。”
老人的话令谢涵和朱泓同时想起了那场葬礼,还有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没想到这世上果真有如此巧合之事,看来冥冥之中真有天意,要不也不可能给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提示和暗示。
不过当时朱泓因为抱着晕倒的谢涵离开了,并没有见过这位神秘的老人,只是事后听别人提过这件事,故而他对这位神秘的老人还真有几分好奇。
正打量对方时,只见谢耕田低声说道:“自从皇上登基后,他便有些魔症了,非说自己是半仙,可村子里的人找他算命他又不肯,说只给皇上皇后算,我们也不好跟他计较,怕他出去惹是非,干脆把他养了起来,左右他也是一个人。”
“正名就不必了,我和皇后的天命如此,也不是你算出来的。不过我和皇后会给你一栋屋子,保你此生衣食无忧。”朱泓对老人说道,打消了找他问话的念头。
对方一听朱泓会给他一栋房子并给他养老,也顾不得正名了,乐颠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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