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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华记-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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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推测了半天,总觉得这些主意不像是顾钰能想出来的,应该是顾琰那个长年带兵布阵的才会有如此冷静而又周密的安排。
“涵儿,我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他们没放弃那个位置,他们必然还会有后续,我不信我们会一直这么被动下去。”朱泓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在考虑是不是也换个思路,以恶制恶,或者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话虽如此,可谁知这一天会是哪一天?”谢涵再次摇了摇头。
不过得知谢澜和谢芮已经被送往乡下,谢涵颇有些不满,说朱泓太性急了,她还没有看一眼谢澜呢,她担心谢澜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她得安抚他两天。
“好了,我这不也是不得已么?祖父那边等不及了,再说元元是个男孩,也该学着独立了,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我母妃病危,我带着几个人赶回幽州,路上遭遇了伏击不说回家没几天又送走了母妃,不也都挺过来了?”朱泓上前搂住了谢涵。
没办法,正因为他知道谢涵对谢澜心重,所以他才不敢把谢澜和谢芮被下了哑药的事情告诉她。
原本他倒是想去找皇上要两粒方丈大师留下的解毒丸,可他清楚皇上手里如今只剩下两粒了,那是留着给朱渊和朱济缓解病情的,皇上断不会拿出来的。
因而他也就没有去碰这个钉子,如今只能寄希望于杜郎中或是龙泉寺的方丈大师了。
不知是谢澜和谢芮的回归让年逾古稀的谢春生放下了心里的挂念还是这两人不能开口说话的惨况加重了谢春生的病情,总之,那天晚上他便离去了。
谢涵接到这个消息时正和朱泓还有杜郎中一起商议给朱济解毒的事情。
这一次杜郎中总算说了实话,他说朱济的毒其实更像是周家调制出来的,而他之所以要求朱济给他三个月的时间则是因为他要去找幽州百草堂的一位制毒和解毒高手,他和那位高手曾经在幽州共过事,而且他也曾经有恩于对方,可惜他后来因为家庭变故带着孙子回到乡下后便与对方失去了联系。
这一次他回幽州找到以前的故旧,才知道对方也早就离开府城回他老家了。于是,杜郎中又辗转找到了对方的老家,原本是想说服对方来京城给朱济解毒的,可对方年事已高外加身体不好,实在是经不起舟车劳顿了。
不过这一趟杜郎中倒也不是一无所获,他知道周家确实是从这位故旧手里高价买走了六个制毒的药方。可惜,对方没有见到朱济本人,不敢妄议朱济到底是中的是不是他研制出来的毒方,自然也没法给出解药。
因此,杜郎中建议为今之计是把朱济送到那位高手面前,让他亲自给朱济解毒。同时还可以把朱渊带过去,顺便也给朱渊看看。
当然了,以杜郎中的身份只能是提出自己的建议,多余的话他没有说。
可问题是这件事朱泓也不敢做主。
他更倾向于把人接到京城来,实在不行就多派几个人手去,把马车弄舒服些,不能坐着躺着总可以吧?
“我觉得最好是把对方接来,让太子和三皇子一同出京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真出了点什么意外我们兜不住。”谢涵说道。
“话虽说如此,可对方已经八十多了,我是担心。。”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
这次从幽州回来,他特地进村去看了一眼谢春生,谁能想到一个几个月前还在地里忙着夏收的人居然因为摔了一跤便躺在床上等死了呢。
说到底还不是年岁太大经不起折腾。
还有他自己,别看他是一个大夫,可他也六十多了,这几个月因为找那位故旧,他奔波了两个多月,自己也累的快散架了。
朱泓听了不置可否,不过他倒是拿定了一个主意,命随性和随安回乡下带着谢澜和谢芮去一趟那位故旧那,看看能不能先把这两人的哑药解了,然后再商定别的。
为了吸取前车之鉴,这一趟出门朱泓在谢澜的身边安排了四个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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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一章、提审
由于谢涵本身就是一个孕妇,因此杜郎中并不建议她回去奔丧,不管是从她的身子考虑还是从老一辈的习俗考虑,她都不应该出现在丧礼上。
于是,谢涵只好带着司琴几个去了一趟静莲寺,为谢春生做了一场法事,也算是尽了下自己的孝心。
八月中秋后没几天,传来了谢澜和谢芮被医治好了的消息,朱泓这才带着杜郎中一同进宫了,把对朱济病情的新发现告诉了皇上,同时也把谢澜和谢芮两人被医治好了的事实说了出来。
朱栩一听朱济中的毒极有可能出自周家,震怒之下即刻便命人去传周川柏,一旁的朱泓出了个主意,命人把周厚朴也一同带来,他想把周家这笔帐一块清算了,就算伤不到顾家的根本,可也得好好敲打一下顾家。
一个时辰过后,周川柏和周厚朴叔侄两个在宫门口碰上了,彼时的周川柏虽不清楚皇上传他们叔侄到底是因为什么,但他却意识到了绝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由于事发突然,周川柏一时还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还以为是这个侄子做了什么错事牵连到他。
而周厚朴也同样不清楚皇上宣他进宫的目的,毕竟他一不是太医二不是周家的掌门人,这么多年连宫门口都没有迈进过,突然一下皇上宣召,心下也是一片惶恐不安,不过见到他叔父后,周厚朴倒是安心了许多,还以为是宫里又有什么疑难杂症找他叔父呢,而他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医术也京城也算是小有口碑了。
只是令周川柏和周厚朴都没想到的是,进宫后,皇上既没有找他们问诊也没有找他们问话,反而是一旁立着的朱泓当起了主审官,而且审的不是周川柏,审的是周厚朴。
“你就是周厚朴?”朱泓走到周厚朴身边,转着圈打量了他一遍。
“回大人,草民是。”周厚朴跪在地上,抬起头看了一眼朱泓,又看了一眼周川柏。
他在猜测朱泓的身份。
周川柏本来就觉得不妙,进门后一看朱泓在侧,心下更为惴惴,偏偏跪安后皇上又没有叫他们平身,只冷冷地盯着他们看了一眼,周川柏的后背很快便湿了,因此,这会的周川柏自顾尚且不暇,正低着头揣测圣意呢,自然也就没有回应周厚朴。
“认识本王吗?”朱泓问了出来。
周厚朴摇了摇头。
“周院使,你向他介绍介绍本王。”朱泓踱到了周川柏面前。
“这位是战功赫赫的赵王爷。”
多余的话周川柏没有说,不过说完后他特地往龙椅那个方向偷瞄了一眼。
朱泓倒是也识破了他的这点小心思,上前踹了他一脚,“这不是朝堂,本王的战功也不用你来置喙,本王让你介绍的是本王名号,以及本王的王妃是谁。”
“回王爷,小的知道王爷的王妃是谁。”一旁的周厚朴忙道。
他经常出入顾家,也出入这些世家或朝中大臣之家,怎么会可能不清楚赵王娶的是顾家庶出的五姑太太的女儿谢涵?想当年他还曾经给谢涵问过好几次诊呢。
果然,周厚朴刚想到这,只见朱泓笑了笑,“很好,知道就好,本王问你,当年你给我们王妃看过几次病?”
“这,这小的就不清楚了,小的的确没少给顾家的小姐们诊脉,可彼时顾家有好几位差不多大小的小姐,小的只是一个小小的郎中,哪里敢问病人的具体身份?况且小的一般也见不到对方的真容,大多数时候只是诊脉而已。”
聪明的周厚朴很快想起了那大半年里他出入顾家给谢涵开过的方子,好在那时他就给自己找好了退路,那些药方子一般不给外人看,都是开好后顾家直接派人跟他去拿药,随后他便把药方烧了。
“是吗?不记得了,本王提醒你一下,那年王妃才六岁,因为掉进水塘请你过去问诊,次日因为要回扬州,又把你喊去开了个路上吃的药方子,还有,半年后她从扬州回来,顾家又找你给她开了张药方子,你果真都不记得了?”
当然不是。
这两张药方子一张是用了成年人的麻黄量,另外一张是大夏天的用了人参,而且也是成年人的剂量。
可这话周厚朴是决计不敢说出来的,因此,他再次摇了摇头。
“周厚朴,本王知道你当年是受人指使的,且也是存了一念之善的。王妃说过了,尽管当年你不得已在药方里多加了点麻黄,可其他的药还是很对症的,她只把多余的麻黄拿出来之后那几包药便治好了她的伤寒。还有,后来那张大夏天用人参治疗脾虚的方子她说也很对症,只是有一点,时节不对,人参的数量也稍多了些,给祖母她老人家吃了正好。此外,王妃还说,当年正是你开口帮了两句腔,因此顾家老太太才松口答应让她回扬州。”
朱泓一边说一边又走到了周厚朴面前,弯下腰笑眯眯地在满脸愣怔的周厚朴脑袋顶上使劲拍了一下,继续问道:“怎么样,若是你再想不起来,本王就把顾家的那个王婆子找来和你对质一下,你该不是也忘了吧,那两次取药都是她跟着你去的。”
“回,回,回王爷,小的,小的,小的。。。”豆大的汗珠子从周厚朴的脸上落了下来。
他为难了,他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明明他已经把方子毁了,可朱泓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难不成真是王婆子交代出来的?
“怎么,还不想说,是不是让本王把那个婆子给你们找来对质?你该不会不清楚王妃是怎么躲过这两劫的吧?”
这话成功地吓到了周厚朴,也成功地撬开了他的嘴巴,因为他错会了朱泓的意,以为是那个王婆子私下告诉了谢涵这药方里的秘密,否则的话以谢涵一个六七岁的稚童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这两场劫难的。
于是,周厚朴只得把当年他上门为谢涵看病的几次经过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了顾家的特别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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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二章、交代(一)
其实,不仅周厚朴会错了意,一旁跪着的周川柏也以为是顾家的下人出卖了顾家进而牵连到他的侄子,只是这件事到底不是顾家的本意,因而周川柏屡次假装咳嗽想暗示一下周厚朴,可惜架不住朱泓会诱导,也会恐吓,到底还是把当年的事情问了个七七八八,甚至还把谢涵母亲的死也问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当年何昶出事后,谢涵的生母顾珏因为担心自己的丈夫也卷进这宗贪墨案里,执意想要回到扬州去,顾老婆子为了留住她,便命人在她的吃食里下了点药,致使顾珏落了胎。
再后来,周厚朴也不知顾珏因何又得罪了顾老婆子,顾老婆子再次命他在顾珏的药里加了点东西。
换言之,顾珏一尸两命的结果都是拜周厚朴所致,或者说拜顾老婆子所赐。
而周厚朴当年之所以对谢涵发了一丝善心,一方面是内疚,毕竟谢涵的母亲是他害死的,而他又清楚顾家是决计不会放过谢涵的,因此他想替谢涵完成这个心愿;另一方面是因为听谢涵说了她做的那个梦,以为谢涵是真的梦到了她母亲来接她,这个梦吓到了他,他生出了一丝悔意和惧意。
“王爷,小的也是没有办法,顾家位高权重,小的若是不依,小的一家老小的性命只怕都保不住啊。。。”周厚朴跪在了朱泓面前求情。
朱泓听了气得直接往周厚朴身上踹了几脚,“啊呸,你别给自己的恶行找借口,顾家是位高权重,可他再位高权重他能高的过皇上?你周家世代从医,你叔叔还是太医院的院使,你若真不想做,顾家能拿你为何?你不会找你叔叔面见皇上?哦,不对,你叔叔根本就是和顾家同流合污了,你们周家可真白瞎了这世代从医的好名声。。。”
“皇上,皇上,微臣冤枉。。。”周川柏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可他一张口便说错了话。
“打住,你也真够不要脸的,什么微臣,你现在是罪臣,不对,你现在就是罪人一个。。。”朱泓抓住了周川柏的错处嚷嚷起来。
“皇上,小人真的冤枉啊,小人真不知家侄做的这些事,小人那些年一直潜心研究医学,尽心打理太医院,根本无暇顾及家中俗务。再则,小人一直以为家兄是族长,肯定会尽心尽力也教导并约束族中子弟的,因而,小人也不便插手。”
周川柏可不比周厚朴,他在太医待了这么多年,跟朱栩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少,因而他对朱栩还是比较了解的,他真正怕的是人是朱泓。
这不,刚一想到朱泓,只见朱泓把话接了过来,“皇上叔叔,周院使,哦,不对,他现在不是院使了,连太医都称不上了,周老头,这周老头不是说他不识毒吗?臣倒是想到了一个主意,还请皇上允许臣做一个测试。”
朱栩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说实在的,他对周厚朴说的这些倒并不意外,不管是世家还是皇家,只要有利益的争斗就离不开血腥。
只是他不能接受的是周家居然敢帮着顾家一起来算计他,竟然敢对他的儿子下黑手,这就有些触到了他的底线,因而,听朱泓说要做个测试,他二话不说吐出了一个字,“准。”
而朱泓则拉着杜郎中出去了一会,约摸过了半盏茶的工夫,朱泓和杜郎中一人端了一碗水放到了周川柏面前。
“周老头,这两碗水里只有一碗有毒,你自己选一碗喝了吧?是死是活就看你的运气了。”
“皇上,小人。。。”
“喝。”朱栩吐出了一个字。
周川柏无话可说了,只得端起了其中的一个碗,还没放到鼻尖他便把碗放下了又换了另外一碗,可这碗也同样有剧毒,而且都是杀人不见血的剧毒三步倒,人喝下去之后三步之内必亡。
“皇上。。。”
“喝吧,你不是说不识毒吗?就赌一把你的运气,要不,就让你侄子替你挑一碗?”朱泓冷笑道。
“不必了。”周川柏端起了其中的一只碗,颤颤抖抖的洒出了几滴。
朱泓见此忙道:“你选了这个?可得拿好了,要是洒了一滴本王立刻给你端两碗来,别以为就你周家才有这些东西。”
“周院使,你可想好了,你若是死了,朕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周家的,就凭方才你侄子招供的这些,朕现在就可以命人去封了你们周家的百草堂。”朱栩适时地给了周川柏一点压力。
话都说到这地步,周川柏知道今日自己是逃不过去了,就算死,他也会死的毫无价值,周家同样逃不过灭顶之灾。
而事实上,他可以毫不犹豫地说,他自己是决计没有做过半点伤害皇上的事情,顶不济算是知情不报,可知情不报总比故意下毒伤害要轻一些吧?
因此,掂量来掂量去,周川柏只得把那年在顾家发现菜中有毒而顾老婆子却以他的仕途相威胁,他不得不屈从妥协的经过详细学了一遍。
“还有呢?”朱泓问道。
“没了,小的真的只是干过这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可这也是没有法子啊,皇上,小的真的只是迫于顾老夫人的压力啊。。。”周川柏跪了下去。
“泓儿,给他半碗水,看看他能不能再想什么来。”朱栩见周川柏避重就轻,显然是不知悔改,怒不可遏地说道。
“没问题,臣正好想试试这碗水的药效呢,不知是不是真正的三步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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