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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王妃:师叔乖乖躺好-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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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鬟一见她就恭敬的福了福身,“重音国宁太子来了,说是昨夜大小姐遇刺受惊,特来探望。”

    锁烟立即沉了脸。

    “既然都知道姑娘受惊,现在自然是在休息,让他回去。”

    小丫鬟可没她那么大胆,犹豫的说道:“可是…可是老太爷吩咐,让大小姐去前厅…”

    锁烟顿时怒道:“老太爷算个什么东西?杀孙灭嗣的人渣,现在又想卖掉自己亲孙女来换取荣华富贵?卑鄙小人,无耻之尤。”

    小丫鬟吓得立即不敢出声。

    锁烟气得脸色发青,见她一脸的战战兢兢,却没敢走,也知道如果不给个交代,她不好交差,便道:“带路!我倒是要看看,这群人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小丫鬟一听她要接这个烫手山芋,立即点头如捣蒜。

    “是。”

    ……

    两人很快来到前厅。

    赵志远在养伤,不能见客,老夫人蠢笨如猪,只会坏事。接待宁晔的,自然变成了老太爷。此时他正眉开眼笑的和宁晔攀谈,用一种看孙女婿的目光打量这个少年。

    宁晔神态温和,没有半点居高临下或者不耐烦的模样。

    锁烟哼了声,走了进来。

    老太爷一见她,怔了怔。

    “夭夭呢?”

    锁烟凉凉说道:“我家姑娘昨天受了惊,现在正在休息,不见客。”她目光直直的看着宁晔,“宁太子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老太爷见她态度散漫语气冷淡,不由沉了脸,却碍于锁烟的身份不敢出言呵斥。

    宁晔悠然自若的饮茶,淡淡道:“是吗?那是昨夜在下保护不当,更应该探望。”

    不要脸!

    锁烟胸中怒火堆积,语气更冷。

    “男女有别,我家姑娘被已在风口浪尖,还请宁太子不要雪上加霜。”

    唔,进步挺大,最起码用对成语了。

    宁晔还是不动气。

    “这话是她说的还是慕容将军说的?”

    他的目光看过来,那般的睿智和洞彻,锁烟刚到嘴边的话就这样咽了下去,偏开头,一脸傲气道:“我说的!”

    宁晔又笑了。

    “将军既如此深明大义,又为何助纣为虐呢?”

    锁烟一怔,随即明白他指的是自家王爷,顿时怒上心头。

    “什么助纣为虐?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搬弄是非。”她拿出那日骂慕子奕的泼辣劲儿,叉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哼,告诉你,我家姑娘是不会看上你的,你就死心吧。”

    她说完后转身就走,一点都不给宁晔留面子。

    身影一闪。

    其哲挡在她面前,冷声道:“好个刁钻的小丫头,胆敢冒犯殿下,今日我就替你家主子好好教训教训你。”

    “就凭你?还没这个资格。”

    锁烟一声冷哼,锁魂勾已划入掌心之中,抬手勾住他的长剑,转眼间,两人就打了起来。

    老太爷吓得不轻,转过头来看宁晔。

    “宁太子,这…”

    宁晔一脸淡定,并未阻拦。

    老太爷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什么。

    一个是太子,一个是将军,哪个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人物。

    丫鬟们则早已四处躲藏,以免殃及池鱼。

    花坛被打碎,碎片和泥土撒了一地,锁魂勾和剑抨击的声音铿锵尖锐,杀气腾腾。

    ……

    落梅居。

    苏浅璎几番思索,道:“我还是觉得不妥,锁烟那泼辣的性子对付慕子奕还行,但用在宁晔身上,只怕是要吃亏。”

    宁晔这个人,软硬不吃,修养又极好,可不会被锁烟骂两句就恼羞成怒。

    “我还是去得看看。”

    她特意找了一方可以及胸的面纱,刚好可遮挡住脖子。刚准备走,玉初叫住了她。

    “夭夭。”

    “嗯?”

    苏浅璎转身,眼前一黯。

    他摘了她的面纱,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早去早回,我在这里等你。”

    苏浅璎目光温软,点点头。

    “好。”

    玉初重新给她戴上面纱。

    她自宫宴那天摘下面纱以后,就一直以真面目示人,如今这番模样去见宁晔,自然也是欲盖弥彰。

    他低眸,唇边一抹淡淡笑意。

    **

    前厅院子里打斗声还在继续。

    锁烟武功不弱,但其哲显然也非等闲之辈,两人在院中交战了数十个回合,依旧不分高低。

    老太爷在屋子里如坐针毡,几次欲言又止。

    宁晔还是不动声色的饮茶,一点不担心其哲会输。

    慕容锁烟毕竟是女子,天生体力受限,再加上锁魂勾乃重兵器,再这么下去,必然会吃亏。

    锁烟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劣势,她绷着脸,眼中俱是冷意。

    忽然虎口一麻,锁魂勾从手中脱落。她一惊,伸出脚一接,在空中旋转半圈,勾住其哲刺过来的剑。

    其哲手一抖,铿铿铿几声,锁魂勾被震开,勾在了红木柱子之上,旁边顿时裂开了弯弯曲曲的裂缝。

    锁烟退后几步就止住。

    其哲的剑,距离她喉咙口只有一寸距离。

    “住手!”

    一个清淡空灵的声音传来。

    锁烟眼睛一亮。

    “姑娘!”

    回廊上,苏浅璎缓缓走来,刚好与走出来的宁晔打了个照面。

    “璎璎。”

    宁晔很自然的唤了声。

    锁烟瞪大双眼,简直怒不可遏。

    其哲早已收了剑,走到宁晔身边,很恭敬的向苏浅璎鞠躬。

    “苏姑娘。”

    锁烟立即跑过来,恶人先告状道:“姑娘,他们欺负人!”

    其哲怒道:“你怎么颠倒黑白?明明是你挑衅在先。”

    锁烟理直气壮的怼过去,“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你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其哲一噎,涨红了脸道:“你是女人?简直就是母老虎!”

    “你骂谁是母老虎?你这个跟屁虫—”

    “锁烟。”

    苏浅璎看不过去了,出声制止。

    锁烟立即闭嘴,还不忘剜了其哲一眼。

    苏浅璎这才看向宁晔,道:“锁烟莽撞,还望殿下莫怪。”

    她心知,除非锁烟先挑衅宁晔,否则其哲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她拔剑相向。这里可有几十双眼睛看着,断不会容她胡搅蛮缠无理取闹。

    宁晔微笑颔首,“无妨。”

    苏浅璎知道,宁晔之所以纵容其哲教训锁烟,不过因为她的主子,是玉初。玉照国的将军,情敌的手下。

    他这是光明正大的敲打啊。

    偏偏锁烟现在的身份是是她的贴身丫鬟,就算是他先动手,玉初也没理由质问。

    毕竟锁烟理亏啊。

    “听说你昨夜受惊,身子可有不适?”

    宁晔仿佛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依旧温文儒雅的浅笑。

    苏浅璎看了锁烟一眼,锁烟心虚的低下了头,心里暗骂宁晔卑鄙,还是个大男人,连这么点小事都要告状。

    “昨夜在山洞中的确受惊不小,不过睡了一夜,好多了。”

    宁晔不语。

    她意有所指,责怪他为一己之私刺激她,让他理亏,不得再计较锁烟之前的冒犯之举。

    老太爷看见苏浅璎来了,也松了口气,看见她脸上的面纱,讶异道:“夭夭,你的脸怎么了?”

    苏浅璎根本不理他,径自往屋内走。

    老太爷一脸尴尬,却不敢发作,对宁晔道:“宁太子,你们慢聊,老朽告辞了。”

    他这个孙女不好对付,可这个重音国的太子,更是连应付都觉得力不从心。他还是离开比较好。

    宁晔很礼貌的点点头。

    “锁烟,你去外面守着。”

    原本想跟上前的锁烟脚步一顿,“姑娘?”

    苏浅璎半回眸,“嗯?有异议?”

    锁烟立即低头,“是。”

    说罢,她又瞪了宁晔一眼,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出去。

    苏浅璎又打发了其他人,整个大厅顿时就只剩下她和宁晔两人。

    宁晔见她戴着面纱,也不多问。

    苏浅璎身为主人,当先开口,道:“特意跑这一趟,想来是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我。”

    宁晔反问:“没有事我就不能来看你了么?”

    苏浅璎一堵。

    她发现这个人跟玉初一样的厚脸皮。

    宁晔又笑笑,“你现在才来,就算我想要说什么,似乎都已经没有必要了。”

    他话里有话,苏浅璎怎会听不明白?

    很显然,他知道玉初现在就在她的房间,并且还提前对她说了一些他今日来的目的。

    “其实,你早就猜到了…早就猜到我师父是谁了,对不对?”

    宁晔既知晓她身中血砂,自然也知道,她必须常年生活在极寒之地,否则性命不保。

    而当今世上,了解血砂,并且有办法保她十年不死的人,仅一人。

    苍雪山,墨玄帝尊。

    “是。”

    宁晔并未否认。

    “当年你毒发的时候我就看出你体内有霸道的极寒内功。若非如此,我也救不了你。”

    往事在脑海中划过,恍如昨日,历历在目。

    “你师父有能力让你活下去,所以,十年后我依照当年的约定,来天熙找你。”

    苏浅璎默了默。

    “那一日你被慕子奕羁押去刑部大牢,我在街上看见你,虽然你蒙着面纱,但眼睛,和当年一模一样。”

    他说到这里,笑了笑。

    “我该庆幸,当年你没有用化名搪塞我。”

    苏浅璎也笑。

    “我一出生就被师父带到了苍雪山,那是我第一次下山,什么都不懂。我隐约记得一些事,大底是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所以才实言相告。不过…”她歪头看着他,眨了眨眼,“像你这种身份,大概是不易轻信他人的。”

    “或许…”宁晔收回目光,云淡风轻道:“不过你是个例外。”

    额……

    苏浅璎愕然。

    “只是你一开始就不曾相信我罢了,所以才会处处防备。哪怕,你知道我对你从无恶意。”

    他依旧温润儒雅的笑着,眼底却有着难以言喻的孤寂和微微苍凉。

    苏浅璎默然不语。

    空气里一阵寂静,炉子里寥寥升起的香雾,也似在着沉寂的氛围里淡漠了几分,显得越发寂寥和无言的萧索。像是多少年被时光蹉跎碾压过的记忆,一点点淡漠了痕迹,却在心中留下无言的怀念和伤感。

    “璎璎。”

    宁晔忽然开口,目光落在她脸上,眼里竟有着淡淡哀伤。

    “我来晚了么?”

    苏浅璎再次愕然。

    “从一开始,还是十年前?”

    他的眼神,竟有着微妙的咄咄逼人。

    苏浅璎心中震撼。

    “即便知道你与他或许没有未来,你还是义无反顾么?”

    这一句,他语气些微低沉,有几分喃喃自语的味道。

    苏浅璎垂眸,沉吟半晌,道:“这十六年来我都是怀着得过且过的心态,从不懂得什么是义无反顾,可是这一次,我想遵循本心。即便没有结果,我…也不后悔。”

    宁晔的脸色,白了白。

    像是乌云覆盖的天空,忽然划过的一声惊雷,旋即又隐没了下去。然而那样几不可察,却不能忽略的伤,仍旧在眼底弥留。

    然后他微笑。

    “我猜想过无数个你曾经或许用来拒绝他的理由来拒绝我,包括你可以直接说你厌弃我,却没想过,你拒绝我的理由…是他。”

    苏浅璎默然不语。

    如果没有阿初,她会用其他理由拒绝他。比如,她身中剧毒朝不保夕,不想连累他人。

    “我突然很羡慕他。也…很嫉妒。”

    他目光如云山雾罩,看起来有些迷离。

    “是不是无论他做了什么,哪怕是欺骗你,你都可以原谅他?”

    比如,把锁烟安排在她身边,只是为了让他怀疑,怀疑当初的偶然相逢是否别有目的?那时的她,天真善良,纯粹无辜,什么都表现在脸上。

    可玉初不同。

    “至少目前为止,他没有做任何让我反感无法原谅的事。我相信,将来也不会。”

    苏浅璎这样回答。

    宁晔看着她,她目光温柔像一汪清泉,干净得不含半分杂质,却是刺痛了他。

    他默然良久,道:“丞相曾问我,为何一定要苦苦执着找到心中那个影子,找到她又该如何?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到底,为什么要找到你?或者只是因为年少之时的一个信念和约定。如今我明白了,却已经太晚…”

    丞相?

    苏浅璎心中一动。

    他说的是他姐姐的第三任夫君么?

    “但是…”

    宁晔转过头来,脸上已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润如玉,底定从容。

    他微微一笑,道:“没到最后一步,一切都是未知之数,最终结局如何,谁能说得准呢?”

    苏浅璎一怔。

    “你…”

    宁晔目光落在她脸上的面纱上,笑意微苦。

    “璎璎,其实你用不着在我面前掩饰。”

    苏浅璎没有说话。

    “从十年前开始,我的人生里就再没有放弃、退让和认命。只有隐忍、一往无前,和不择手段。”

    回去的路上,苏浅璎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这句话。

    她本以为宁晔对她的心思没有那么重,哪知道,居然是因为感情迟钝,也或许是因为太过理智。可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了悟了。

    这大底是玩儿权术之人的通病。

    永远保持冷静理智,永远冷心绝情,决不许自己陷入感情的漩涡从而失去了自己。

    大底也就玉初是个例外了。

    苏浅璎笑笑,眼神却又有些无奈。

    突然多了这么大一朵桃花,这种心情,还真是难以言喻的复杂。

    直到回到落梅居,看见一直在等她的玉初,苏浅璎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才消散无踪。

    玉初走过来牵她的手,“午膳我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吃饭吧。”

    “嗯。”

    高富帅外加温柔细心还会做饭,真是绝顶好男人啊,让她怎能不动心?

    ……

    因为刺客一事,京城一直戒严,慕子奕天天带着官兵排查可疑之人。连着好几天,京城都人心惶惶的,所有人都不敢出门。

    “皇帝闹这么大阵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苏浅璎靠在榻上,如是说道。

    玉初道:“这几日借着查刺客一事,已经抓了不少人,而且都跟柳氏一族有关。要么姻亲,要么门生朋友。虽然官职不大,却有不少掌实权的。担任要职的,还没动。”

    “敲山震虎嘛。”

    苏浅璎一脸了悟,“皇帝这次是铁了心要将柳家连根拔除了。他是不会动自己老娘,如此的声势浩大,还不断的抓人,很显然就是一种警告。再这么查下去,柳氏一族都得完蛋。倒不如聪明点,自己辞官归野,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皇帝也不会赶尽杀绝,还可以赐金银珠宝,保证他们的荣华富贵。”

    “快了。”

    玉初语气平静却笃定,“柳家的掌权人,太后的大哥柳如言已经进宫。太后知道大势已去,也不可能真的和自己的儿子争锋相对。毕竟这样继续下去,只会鱼死网破,两败俱伤。所以她会退让,让柳如言退出朝堂。镇守西北的兵权可以不交出来,但不能让柳家独断专权。”

    “所以皇帝会派心腹去西北军营,先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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