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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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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舜钰看着他很平静:“从未曾恨过你,方才问过表哥怎会来国子监,你却不答,那我现再问一次,表哥来这何事?”

    秦砚昭不喜她说话的语气,却也无奈,只道:“听闻大理寺在审一桩因你而起的案子,我便心急如焚来寻你,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给我听!”

    与他何干呢?舜钰原本不想说的,却看他一脸关切焦灼的模样,遂抿了抿唇,把前因后果简要说了说,与给大理寺的字供并无区别。

    秦砚昭知她定隐瞒了甚么,仔细看舜钰的神情,却瞧不出一丝端倪。

    他心底忽而悲凉又生气,松开握住她胳臂的手,从袖笼中掏出个荷包儿塞进她掌心里,低道:“这些银两你拿去买笔墨纸砚,用完了让秦兴来我这拿。”

    说完话便转身离开,舜钰后头追跟了几步,终是看着他身影愈渐远去。

    看着那大红绣鸳鸯戏水图案的荷包,想必是秦砚昭的妻一针一线精心缝制的。

    。。。。。。。。。。。。现却攥在她的手里,舜钰刹时觉得自已很可耻。

    。。。。。。。。。。。。。。。。。。。

    徐蓝目光深邃的看着那一幕。

    看着那个清梧俊朗的男人俯身低首,与舜钰挨捱很近的说话,手去抚她的脸颊,拽握她的胳膊,还给她红色的荷包。

    她任由他抚她的脸颊,拽握她的胳膊,受他的红色荷包,还对他抿嘴甜笑。

    那男人他忆起是谁了,才大婚没些日子的秦砚昭,跑到这儿来无事献殷勤,怎么看都诡谲的很。

    徐蓝的神情愈发阴鸷,看着她摩挲着红荷包,怔怔出神,心里头顿时生出难抑的怒意来。

    这么多天了,他一直在等她主动来解释,为何要下毒害他?随便编个什么理由,他都能接受。

    。。。。。。。却是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唯独这个蛇蝎心肠的小书生,就是不见踪影,原来却躲在这里勾搭有妇之夫,逍遥快活的很!

    看着她把红荷包小心翼翼收进袖笼里,拎着文物匣子步履轻快的朝率性堂去。

    徐蓝阴沉沉地站起身来,一旁的武生喊他:“你去哪?稍会得骑马射箭比赛哩!”

    “不比了!”徐蓝朝后摆摆手,直朝那渐远的身影追去。

    。。。。。。。。。。。。。。。。。。。。

    舜钰边走边神思恍惚,想着这一荷包银子,到底同沈二爷给的大银元宝不同。

    秦砚昭对她的心思未泯,若还用他的银子,反倒更是说不清道不明,等上完课后,让秦兴还回去。

    沈二爷的大银元宝,是对她发的善心吧,舜钰暗忖,前一世就晓得,沈二爷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她用那元宝新买下座宅院,待她朝堂历事时就有俸银可发,那时再攒足了还他就是。

    想着那宅院,忍不住唇角就弯了弯。

    看得徐蓝眼中火花四溅,他原是个性格粗犷豪迈的武生,整日里习文练武,连青梅竹马的表妹都懒的多看一眼。

    谁曾想到呢,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这个蛇蝎心肠的小书生!

    “冯舜钰,别来无恙啊!”徐蓝慢悠悠堵住冯舜钰的去路,嘴角噙着笑意,笑意却未入眼底,只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看。

    他倒要看看她要以什么面目对待他。

    舜钰只觉有片黑影挡住了秋日温阳,听得熟悉的声音,惊喜的抬头朝他笑:“是你啊!”

    忽觉这样又不对,忙把笑敛起,面无表情的看他,冷淡道:“我要去进学,你莫要挡我的道。”

    徐蓝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瞧初初抬头笑得灿若生花,是把他当谁了?

    见着是他,把笑敛起,疏疏离离的,似刚才见的陌生人般。

    她若有那么一丝丝愧疚,或抹着眼泪水,说几句好话向他讨饶,他或许看在往日情份上,就把她饶过。

    结果你看她,拎着文物匣子不言不语的,竟欲从他身旁饶过夺路而逃,岂能这么便宜她!

    她可知道那晚儿,他中了她衣中香,浑身使不出劲来,被那帮啰啰又打又骂的羞辱,被用架子抬进了春申馆,被扔在艳俗的架子床上。

 第壹捌伍章 女儿美

    徐蓝依稀记得他躺在红锦褥里,衣衫被褪,有三四个仆子绞干棉巾在他身上胡乱擦拭,那湿滑微凉的触感,让他倍感屈辱的起了反应。全本小说网https://。

    听得一个仆子嗤嗤低笑:“瞧这物干净的很,原来还是个童子身哩!”

    另一仆子更是秽语:“唐六公子手段毒辣,怕是此番调教后,这武生自此改江山(术语:雄变雌)也指不定。”

    想他徐蓝生于钟鸣鼎食之族,自幼即倍受族中长辈呵护,更得太后宠爱,在京城亦是无人敢招惹的高门少爷,何时竟然沦落至厮般的不堪。

    意识渐陷于朦胧,满脑竟还是舜钰柳条儿般柔嫩的腰肢,把他勾的迷魂又失魄。

    他攥紧了拳,心底起了恨,今日若被唐六公子糟践,此等奇耻大辱,冯舜钰不管你是雌或雄,这辈子休想从爷身边逃开,需得偿一辈子的亏心债。

    舜钰窥到徐蓝面庞愈发高深莫测,暗喊糟糕,只怕是凶多吉少,眼儿瞟向徐蓝身后,惊喜的喊了声:“诶!刘学正好呀。”

    徐蓝转首看一眼,一缕无聊的秋风拂过,几只雀儿在青石板道上四处蹦哒,尖着黄嘴啄着板缝里遗落的草籽。

    哪里有半点刘学正的影子。

    上当了!回首只见,眼前人似已知要大祸临头,如兔儿般努力甩动四肢,已跑了数步远。

    徐蓝简直气笑了,老虎不发威真当他病猫哩,目光阴沉看着前方,把手上的指节弄得噶噶响,过了半晌才大步缱风追去。

    。。。。。。。。。。。。。。。。。。

    井亭后有片葱笼茂密的香樟林,中间一条石子漫路,漫路延伸尽碧翠深处,深处的学悟亭三面环雕缕梅花窗。

    此时正是六堂授课时,哪哪都无一丝人影,晨时流光静谧,暖阳洒不进亭间内,只得把台阶儿晒得光亮亮的。

    舜钰立亭柱前,紧盯着离自已五六步远的徐蓝,见他双手抱肘,面无表情的也盯着她看。

    心咚咚跳个不住,这样充满狠戾气的徐蓝陌生又熟悉,陌生与今世,熟悉与前世。

    “徐蓝,你莫怪我那晚施你迷香。”舜钰硬着声说:“我来自肃州寒门,只想考科举上朝堂理政事,日后得荣华富贵、光耀门楣。无心亦无意与尔等京城贵爷有甚么挂葛,你也好、魏勋也罢,性子皆嚣张跋扈,横行霸道,有恃无恐,想怎般就怎般,全不顾旁人感受。我的大鸟作何你说看就得看,三番两次将我逼迫,全无羞耻之心。我若说要看你的大鸟,你可愿意?”

    徐蓝听得她话,面庞愈发阴沉,听得最后忽而冷笑:“你要看我大鸟,旦说一声就好,现脱给你看就是!”

    双手即去解腰间革带,舜钰胀红了脸,跺一跺脚道:“昂藏之物岂能随意展露于外人,你不觉羞耻我却反之,这便是你我差池之处。经此一祸你虽有惊却是无险,舜钰请求元稹大人大量把我放过,从今日起,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彼此老死不相往来罢。”

    “好个彼此老死不相往来。”徐蓝说的咬牙切齿,即然如此绝情无义,当初是谁先来招惹他的?

    把他撩拨的不要不要的,现在轻描淡写的说断就断,在他徐蓝这里,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简直气死他了!

    舜钰偷偷瞄瞟徐蓝,正欲再说些狠话断他念想,忽得一怔,但见他“刷”的一声,从腰间拔出剑来。

    “你你你。。。。。!”想起前一世的徐蓝,舜钰的小脸白了白。

    青龙剑身寒光凛冽,徐蓝手持剑柄指着舜钰划了划,噙着嘴角冷道:“性子嚣张跋扈,横行霸道,有恃无恐,想怎般就怎般,全不顾旁人感受。你对我印象就如此麽。”

    手一顿,剑尖直准舜钰的胸口。

    “嗯,方才说的略有些夸张。”舜钰咽了下口水,抻直腰朝后贴住冰凉的亭柱。

    徐蓝摇头竟笑了:“你说的没错,京城高门少爷的坏习性我也有,大鸟不看也罢。。。。。。。!”

    舜钰心才松落,听得他沉沉又一句:“雌雄还是得辨!”

    遂觉那锋利剑尖大力沉猛的袭来,一道白光自眼前闪过。

    她只觉肩处瞬间一片冰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绝望的闭眼又睁开,该来的总是来了。

    。。。。。。。。。。。。。。。

    即便是心有预期,徐蓝依旧一副震惊的神情。

    长剑微斜挑开舜钰的衣襟,再是荼白的里衣,他以为是自已眼花,手腕略使力气,衣襟松散大开。

    瞧他都看到了甚么?!光洁细腻的美人骨下,竟缠着白布条子,一层又一层,不晓得有多厚。

    直把胸前紧紧裹的如男人般一马平川。

    他的剑尖贴着白布条子边沿一撑,看到那有一豆胭脂如花型,雪肤映衬下,妩媚妖娆的令人转不开眼。

    忍不住想再撑开些,去看青春女孩儿的起伏娇圆。

    却听得舜钰咬着银牙儿说:“徐蓝!你若再敢看,我便去死。。。。。。我说话算数。”

    徐蓝蹙眉抬眼看向她,气狠了!若清潭般的眼眸水光潋滟,似乎随时会满溢出来,朱红嘴儿微微颤抖,脸颊苍白的毫无血色。

    这样的舜钰应是柔弱又可怜的,却偏偏含一抹倔强和不甘示弱,让人不知该拿她怎么办好。

    徐蓝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孩儿,只觉又新鲜又好奇,心里爱的不行。

    把剑倏的收回,看着舜钰抖着手儿阖拢衣襟,提着文物匣子,理也不理他的离去。

    有些淡淡的失落,徐蓝大步追上拽住她的衣袖,不允她走。

    “倒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会女扮男装在国子监?”徐蓝一错不错的盯着她,心里乱糟糟的。

    这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儿!旦得被旁人发现,可是要出人命的。

    舜钰被徐蓝紧攥住胳臂挣脱不得,听得问,偏头看他神情颇忧虑,抿抿唇平静道:“同你说过了,我来自寒门,考科学上朝堂论政事,求荣华富贵而来,如今你即晓得我的隐密,若要告官抓我也悉听尊便罢!”

    她顿了顿,又道:“把你从春申馆里救出的,是我!”

 第壹捌陆章 初冬寒

    舜钰赶至率性堂已有些晚,博士管庆林正在授课,皱眉却未苛责,只道下不为例,让她寻个空位落坐。全本小说网;HTTPS://。.COm;

    她扫了四周,倒有些熟面孔,是中级堂季考中,经史兼通、文理俱优者先拔而来。

    遂坐在冯双林身边,才摆好笔墨书册,听得管庆林疑惑问:“徐蓝怎也不见影?”

    崔忠献站起说:“武生今有跑马射骑比试,所以来不得。”

    回话间还笑洒洒朝舜钰看来,舜钰噙起嘴角,瞧他神气活现的模样,显见已出情伤,果然自古男儿多薄情,这才几天就好了。

    管庆林颌首,拈髯沉吟道:“率性堂生员要至六部等衙门历习吏事,了解施政及处理公文等,促进日后为官从政之能。即日起除讲学及八股授艺,关于吾朝律例及时事皆可拿来策论,以开阔汝等思想眼界矣。”

    见众人雀跃,他笑问:“如徐蓝武生者,跑马射骑就不得入堂读书,汝等可畅所欲言,是否需专门设立武学,开设武举?”

    先提请冯双林来答。

    冯双林默了默,道:“设立武学,开设武举,便是要将文武分为两途,轻视天下没有全才。如若至此,那如沈尚书这般文武兼备的通才,将渐之泯灭,故觉不妥。虽吾等习射不若徐蓝武生者精进,但勤学苦练至熟练运用还是可行。”

    崔忠献戏谑轻说:“永亭这是第几次夸沈尚书了?耳朵听得茧起。”

    闻听去的监生捂嘴偷乐,冯双林似也听清,却面若常色,不去理会。

    管庆林朝舜钰看来,问她可有话要说。

    舜钰站起身,想了稍许,启唇道:“吾朝五年五月时,诏令国子监生练习射箭,由礼部制订习射仪式、礼节颁布于学校,并于二十年时命国子监建造射圃,发监生弓箭以彰显重视。况且文可以经世治国,武可以戡乱安邦,皇上希能得出将入相之才,使国之永享太平。”

    崔忠献见舜钰言毕,也起身作揖说:“我与他二人观点不同,《师说》有云‘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尔等走文官仕途,即便现今骑射熟练,日后也不见得有用武之地,如徐蓝武将者,在沙场总不至念一册《四书》《五经》,即可吓退敌将一众罢!”

    众人听得哄笑起来,管庆林又点旁监生继续议题。

    舜钰忆起前一世,太子朱煜登基后,礼部奏请设立武学,开设武举,他倒是有意允之。

    首辅沈二爷呈递的票拟却是不允,她记得小票墨书写答:三代以上,士之学者,文武兼备,故措之于用无所不宜,岂谓文武异科各求专习乎!

    她替太子批红,也答不允。

    。。。。。。。。。。。。。。。。。。

    这日下过早朝,又去内阁议事,直至晌午十分,沈泽棠才得回至吏部衙门。

    看得桌案上摆了两个攒盒,沈桓替着揭盖一看,一盒是甜软糖食,一盒是细巧果品,叠堆的满满当当。

    沈泽棠正在吃茶,也瞟眼过来,问徐泾是哪来的?断不是府上老夫人送的,知晓他不能吃甜食。

    徐泾笑里含深意:“是兵部右侍郎夏大人遣人送来。”

    沈泽棠嗯了一声,让他拿下去给吏部众人分食即可,却见徐泾不动,看看他的神情,有些奇怪的问:“你可有话要说?”

    徐泾啧啧道:“二爷贵人多忘事,可还记得周忱之子丧礼宴上,徐阁老乱点鸳鸯谱?”

    沈泽棠顿时想起,随口问:“你说的可是夏万春长女夏嫱?与这攒盒有何关联?”

    “二爷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听得此话,沈泽棠手中笔微顿,蹙眉看一眼徐泾,语气很淡:“你尽管说来,莫卖关子。”

    徐泾知晓二爷不耐烦了,再不敢卖弄,忙禀道:“如今各部底下传遍,太子在名册中择夏嫱欲立为妃,哪料得皇帝看后不允,嫌弃夏家之女长像不端庄大气,恐难施母仪之威,另选詹事府林大人之女,拟为太子妃。今夏万春送攒盒来,想必此传闻多数是真,他或许还记着徐阁老那日之言,太子妃选不上,许配二爷也是福气了。”

    沈桓边吃福橘边竖耳听,忍不得呵呵笑道:“老夫人若听得此事,不晓得会怎么欢喜哩。”

    话音落,即看得沈二爷抬眼朝自已看来,顿时心底有些毛毛的,还未得开口补救,听沈二爷朝他道:“我有事差你去办。”

    沈泽棠起身,从攒盒里挑了些梅桂菊花饼,柳叶糖及水梨火柿此类,装于另一攒盒,想想从桌屉里拿出几两银子摆吃食底,这才把盖扣好,递给沈桓低声道:“把这攒盒递给冯舜钰,莫让旁人瞧着,且让她一定收下。”

    沈桓听得有些傻,挠着头问:“若她执意不肯收又该如何?”

    沈二爷看着他,噙起唇浅笑,语气温和道:“那你也就别回来了。”

    。。。。。。。。。。。。。。。。。。。。。。。

    这厢沈桓拎着攒盒,愁眉苦脸刚走,便有侍卫来禀,祭酒宋沐及司业吴溥前来求见。

    三人彼此见礼后,复坐回官帽椅说话,宋沐及吴溥此行专为监生历事而来。

    祭酒宋沐放下茶碗,笑道:“再过不久监生即要至各部历事,我与吴大人拟了名册,沈二你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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