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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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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蓝眼睁睁看着小娘炮像见着亲人般,瘪了瘪嘴,委屈万分的迎向傅衡,观傅衡微俯身不晓得说了什么,抬起袖子给他擦泪。

    徐蓝的眼眸深了深,仗剑离开。

    。。。。。。。。。。。。。。。。。。。。。。。。。。

    ”凤九为了你们,没吃好没睡好,还冒着被监丞发现的危险去割漆,日后她若有难处,你们可不兴过河拆桥,忘恩负义。“馔堂里,傅衡边吃早饭,边句句警训,欧阳斌几个点头如捣蒜,感激不尽。

    杨笠正夹起个裂破头流油肉包子,转手搁进舜钰盘里,笑嘻嘻的:”这个给凤九。“

    方才一行人偷摸去了孔庙,把孔夫子的手指安上。

    欧阳斌杨笠几个左右前后细细看个遍,果是完好如初,这才放心下来,可是把憋了许久的气大喘出,觉得整个人又重见天日般。

    ”漆还有些湿,颜色稍深了些,待过几日沈大人来拜祭时,应该再看不出。“

    舜钰没精打彩地咬了口肉包,觉得油腻腻的,没甚么胃口。

    今是初一休学的日子,这个点馔堂里人迹寥寥,要么早起的吃好已走,要么睡懒觉得还不曾起。

    远远过来五六一簇人,气势汹汹直奔他们这桌而来。

    舜钰放下筷箸,冷眼旁观,是郝天禄拽着蹙眉颦眼的芸娘,神情愤怒至极,张步岩亦随一边,满脸看好戏的模样。

    她比不得冯双林、徐蓝及崔忠献,无权无势无背景,却冷不丁的被沈大人点中要见,学问再好,也不过是一个初级堂的监生,又何德何能。

    人性天然成,有男女之情,亦有妒忌之别。

    看着一人与自已旗鼓相当,或还不如自已,却好运当头、事事顺遂,眼中染妒,心里头就恶念从生,恨不能将其灭掉,甚或哪怕看他出丑亦好,这即是张步岩、郝天禄一众人的心态。

    傅衡怔了怔,率先站起来笑迎:”予贵兄可也是来吃早饭?要么一起?“

    ”有人夫妻离心,他哪还有甚么心情吃早饭?“背后一监生阴阳怪气的煽风点火。

    芸娘脸红一阵白一阵,眼里含着泡泪,肿得跟桃似的。

    傅衡扫一眼她,大惊失色,伸手指着郝天禄,颇不敢置信:”你你你,可是有了新欢?芸娘娴淑勤劳,你还有何不满的,做人要懂得感恩知足。“

    这脑回路。。。。。。。有人噗嗤笑出了声,旁的皆咧起嘴。

    ”阳明勿在此插科打诨,此事与你不相干。”郝天禄脸更黑了,厉声道:“我要找得是冯舜钰。”

    随手将个精致瓷盒往桌上一扔,滴溜溜滚到舜钰的眼面前,是她送给芸娘涂手的药膏。

    备注:读者janewu小剧场

    配合58回解心结看。

    秦興:表少爺把我最喜愛的那頁撕走了!嗚嗚嗚…何時還我。

    翦雲:羞死人了,這叫人怎麼處置。

    這一頁表示,我何其無辜啊!

    哈哈,很欢乐有没有!

 第捌柒章 芸娘祸

    舜钰拈起瓷盒打量,这是她在小铺里买笔墨时瞧上的,花一两银子。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盒面上嵌螺钿图案,一双叠交的玉手,小巧纤纤,还在指尖轻点蔻丹,美丽极了。

    揭开盖,有挖过的痕迹,也仅指甲盖般大,看得出用得很珍惜。

    她遂朝芸娘看去,语气很温善:“跟你说一日涂三次,怎还余这许多!你尽管用,没了问我拿就是。”

    “瞧他说的甚么混帐话。”郝天禄同围观监生相觑嗤笑,指着舜钰,满脸儿神气:“我的娘子要他假惺惺?想给我绿帽,我可不戴。”

    有人附和着起哄:”就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芸娘身子一颤,呆呆地,流下两行泪来。

    舜钰抿紧唇瓣,神情淡漠地把众生百态尽收眼底。

    当她清亮的眸子凝成一抔寒潭时,每到之处,无人笑了。

    也是怪,明明是个白面朱唇的少年书生,怎一板脸儿,就有股极不衬的威仪流泄。

    半晌,她才冷冷问:“我且问你们,每日里让你们临碑摹帖千字,诸位是何感受?”

    “莫说千字,三四百字每日练,手腕只怕是要折了。”欧阳斌回道,众生深有感触,皆都有蒙童习字时那段血泪史,晓得里头有多艰辛。

    “那你们可知,每日浆洗晾晒几百件衣裳是何滋味?洗刷数个夜壶又是何滋味?你们但瞧她!”舜钰直指芸娘。看她下意识的把手掩藏,心头掠起晦涩:“藏甚么!你靠它自食其力,靠它供养夫君考功名,这般的能耐,有何见不得人的?”

    “就是!”傅衡肃着脸附和:“芸娘最是贤慧能干,四年里整日弯腰曲背辛劳,赚取银子供你念书,尔等皆看在眼里,就你,可有对她半点体恤?若你惜她疼她善待她,替她买擦手药膏,又何须凤九多事!”

    又道:“芸娘衣裳浆洗干净,缝补活细致,且收费公道,赶明我也去买药膏来谢她。”

    欧阳斌等几个附和,杨笠更是毫不嘴软:“戴绿帽?郝天禄你想得够龌龊,若送一罐药膏就是给你戴绿帽,你去逢春阁的风流债又该如何算?”

    逢春阁是家青楼,每至夜里灯如昼,那胭脂红粉的艳俗香风,连隔两条胡同的国子监都能嗅到。

    有受不住诱惑的监生趁着学休,去那处饱饱眼福,傻傻看雕画栏杆上倚或靠的妖娆花娘,看着看着就不知今夕是何夕。

    自古便有妓娘爱书生的戏码,眼尖的发现几个襴衫绾巾、生嫩脸皮的监生,动了防效杜十娘与李生、苏三与王生的心思,不落痕迹的松褪衣裳,露半酥肩,揩绢帕子掩着唇嗤嗤笑,只把眼波儿飘啊荡啊地勾搭圣贤。

    “真是不要脸皮,用自个娘子的血汗钱去狎妓。“欧阳斌指指随郝天禄来的众生,啐了口道:”你们可听清楚谁是谁非了?再不辩事非便是枉读圣贤书,科考落第的命!“

    这些人不过凑个热闹,又是嫉妒心作崇,来看冯舜钰出洋相,倒没甚么忠诚之心,想想平日里穿戴衣裳多亏芸娘浆洗缝补,再闻这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天禄兄竟宿柳眠花,皆不自然的散去,要么去一边保持中立。

    张步岩冷笑道:”如今歌台妓馆,四处林立,文人士子皆风流,监生亦怀七情六欲,偶有韵事有何大不了?他又不曾休妻另娶。”

    郝天禄原是气势汹汹来问罪,却遭众生你一言我一言奚落,又被揭了去狎妓的短,正窘迫难挡,忽听得张步岩力挺自个,再见芸娘瞪大红肿的眼,不敢置信的朝他盯瞧,恶胆两边生,出手一巴掌狠甩她脸颊,恼羞成怒骂:“让你夫君出丑可得意了?贱人。”

    不曾想他会出手打人,众监生一时怔住。看着芸娘捂住掌红的半边颊,伤心的转身而逃,还未回过神来,竟见冯舜钰一把端起桌上盛热腾滚粥的大碗,用劲气力朝郝天禄面门掷去。。。。。。。。。。

    。。。。。。。。。。。。。。。。。。。。

    绳愆厅,监丞庄淮堂中坐。

    皂吏持板两侧威武,红条长凳早摆放妥当,只等问讯定罪,文书记录造册后,大板伺候。

    只与往日不同是,学正刘海桥、司业吴溥竟也在坐,坐于椅中慢悠悠吃茶。

    一早他俩去馔堂用膳,正瞧到那幕,做为目击证人,又是教官,他俩的话举足轻重。

    郝天禄那张脸被烫的不轻,红肿起泡难形容,却听舜钰一本正经的说:“他连脸都不要了,我便成全他不要脸。”

    差点一口血哽背过气去。

    听过苦主哭诉,众生证词多向舜钰,吵吵嚷嚷聒噪的很,庄淮嫌烦,皆都撵出厅去,只余舜钰跪那听命。

    “你可知罪?”他一拍桌上响木,端严大喝。

    ”学生何罪之有?“舜钰镇定反问,她可得咬紧牙关概不认罪。

    ”你掷器斗殴,伤其颜面,置他人性命与不顾,此举严扰学纪,败坏风气。你却不知罪!更要罪加一等。“庄淮厉声道:”先打十板子以儆效尤。”

    “官府衙门审案断案,需得罪证确凿,犯人押供方可行刑。庄大人却不听学生陈词,妄下定论,便执意要打,又是作何道理?“舜钰据理力争,把话说的不卑不亢。

    “你这老儿就知一味要打,总得听完他自清才是。”刘海桥冷不丁插了一句。

    庄淮听尽耳里,不理刘海桥,倒朝吴溥看去。

    此举亦有他自个道理,监丞是个八品的官儿,刘海桥学正九品,他还不放进眼里,可吴溥却不同,吴溥是司业,六品官衔,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他本就是个趋炎附势的,自然不敢怠慢。

    但听吴溥朝刘海桥道:“你就勿要在旁煽风点火,可是忘记前个教训,若不是沈大人网开一面,你此时哪会在此?”又朝庄淮笑道:“你只管审你的,莫听他胡言乱语,却也要记住,此地虽非官府衙门,却也得让监生心悦诚服才是。”

    庄淮此时脑里已跑过几道弯,把这二人的话反复琢磨个遍,又扯出监事沈泽棠来,揣度半晌,不敢造此,朝舜钰道:“即然吴大人刘学正替你求情,我便听听你自清之词。”

    吴溥蹙了蹙眉,同刘海桥交换个眼神,这庄淮果然言语令人生厌,也就说了寻常一番理论,他倒挺会打蛇随棍上,平白的倒似欠了他庄淮一份情了。

    作者的话:以下是读者芈若无心给拟的欢脱版简介哦!好暖心。

    重生之后复仇忙,女扮男装进学堂。

    学堂里,左边是儿郎,右边是儿郎,

    整日里、惧雌雄被辨心慌慌。

    一不留神,被只狐狸叼回房。

    何时冤屈尽,换回女儿装?

    某狐狸:夫人别惆怅,夫君来帮忙!

    凤九:白天是首辅,晚上是头狼!

    某狐狸:白天入朝堂,晚上入闺房!

    凤九:……一失足成千古恨!内伤!

 第捌捌章 绳愆审

    “立身以至诚为本,读书以明理为先。/全本小说网/https://。/郝监生缺诚少理暂不提它,只道此次祸起并非学生所挑,滚粥泼面也非故意为之,还望监丞大人细察。“舜钰磕一首,作一揖,白净的脸庞满透无辜。

    ”你倒撇得一干二净。“庄淮面目端严:”方才虽闹哄哄,我却也听得七八分,勿要在我面前诡言狡辩,只需老实呈述,何为非主动挑起,何为非故意为之。“

    舜钰朗朗道:”学生早起与傅衡等几同窗在馔堂用膳,郝监生拽他娘子率众来问罪,诬我同其娘子有奸,并赤口毒舌毁将我名声。源起我赠与他娘子医手药膏之故。”

    “怨不得郝天禄,你与他夫妻二人素日生疏,忽已物相赠,实在怪矣。自古亦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听得庄淮如是说,舜钰气笑了:“若监丞大人执意要定罪,合该定太医院秦院使的罪。“

    庄淮一愣:”此话何解?“他疯了么?去定一个正五品官员的罪?

    由此得见庄监丞为人处世之道,先不辨事非曲直,只计较官势权重,擅谄上欺下。

    舜钰继续道:”太医院秦院使为我姨父,那日学休,恰在府中聊谈,询问我监中生活事,听闻洗衣妇双手裂伤,医者原就父母心,他又是个古道热肠,遂配了药膏让学生赠与那妇。“

    顿了顿满话的义正辞严:”我只在其间传手,作奸犯科的是学生姨父秦院使,你去抓他来审。”

    庄淮一时语塞,眼中余光瞥见吴溥二人强忍笑意,心底略微尴尬。

    一时恼羞成怒,沉下脸斥道:“岂可在此悖言乱辞,目无尊长,念你初犯,暂不予追责。即便是郝天禄诬陷与你,也应遵规蹈矩,来绳愆厅禀明处理,怎能众目睽睽之下重伤他颜面?”

    “吾虽出身寒门,却世代清白相承,实难容旁人抵毁。”舜钰抿了下唇:“再就睁睁见郝监生殴打无辜发妻,一时忍不过,随手端粥泼他,并不知那粥滚烫,实非有心为之。”

    “甭管有心无意,你总算认下出手伤人之事,活罪可免,诫训难逃,责十棍杖罚。”庄淮语罢,转首看向吴溥:“吴大人不知可有异议?”

    吴溥啧下嘴,吃口茶,不冷不热的语气:“好生奇怪,是你审理,问我作甚。”

    庄淮碰一鼻子灰,清咳下嗓子,正欲下令行刑,又听刘海桥不阴不阳道:“庄监丞可要慎重,他是沈大人点名亲见的监生,到时负伤在身,瘸拐难行,看你如何是好!”

    庄淮打一激灵,暗忖怎忘记此事,又见刘海桥满脸神气,心中由生恼怒,不过个九品,要他指手划脚。遂冷笑一声:“你提醒的很是,我不杖他臀就是,打手心总要的。”即唤皂吏去拿毛刺竹板来。

    舜钰脸儿显了苍白,何谓毛刺,即竹板上绕了荆棘,一顿下来手掌便不是手掌,是一堆血肉了。

    想想咬紧牙关道:“学生甘愿受庄大人惩纠,且大人放心,我晓得沈大人不喜绳愆厅犯过事的监生,若问手伤之起,我只说是背不出书,练不好字被先生责罚的,虽下手重致伤筋断骨,却实是为学生好。”

    遂朝刘海桥磕一首,凄凉又无奈道:“先生莫要怪我说谎话,在此先给先生赔罪。”

    刘海桥愣了愣,猛得醍醐灌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本就是读书人驴性子,眼里容不得沙,即跳起来直指庄淮大骂:“你这恶毒老儿,与那郝天禄还郝地禄的监生,同属一丘之貉,竟要陷吾于不义,吾。。。。。。。。。吾与你拼了!“

    气得端起茶碗朝庄淮要砸去。

    庄淮起身乱躲,满面铁青,嘴里嚷道:”反了反了,你个九品欺上霸下,大闹审堂,威吓命官断案,我要奏书上禀祭酒,治你的罪。“

    一干皂吏人等瞠目结舌,不知作何是好。

    ”放肆!“吴溥厉喝,他素来和善,鲜少这般凛凛威严,或正如此,倒愈发慑人魂魄。

    刘海桥端着茶碗气哼哼复回原位,庄淮亦是。

    吴溥屏退皂吏,勃然大怒道:”看你们官不似官、师不似师的,成何体统!若传出去实在贻笑大方,这堂堂太学府百年基奠是尽毁你二人之手。“

    看向刘海桥斥责:“你如今虽为学正,从前也是做过官的,应最知堂前规矩,明镜高悬,众生威武,岂容汝等在此滋扰喧闹。”

    复又朝庄淮道:“若是往日你如何判罪惩纠,我定无话说,只是今朝此案牵扯甚广,扯一发即动全身。也不将你为难,我自会禀明宋大人,由他来定夺该如何处置。“庄淮忙喏喏称是。

    吴溥睨觑舜钰,眸中掠过一抹沉思,瞧他瘦弱无害地跪缩成一团儿,是个还未长成的小狐狸,却已擅玩弄人与股掌间,以此明哲保身,过数年你再看他,只怕已非泛泛。

    叹息一声:“你也起来,回去后每日勿忘三省吾身!”舜钰谢过站起。

    “还杵在这作甚?还没待够?”吴溥朝刘海桥使个眼色,嘴里冷言喝道,迈步朝厅外走,至门边微顿住,看向迎前恭送的庄淮道:”此祸皆由郝天禄的妻所惹,待事过后,需速打发其离去,且不允再入国子监半步。“

    庄淮应承下来。

    。。。。。。。。。。。。。。。。。。。。

    清明已过,雨水且住,阳光来得格外明媚。

    舜钰跨出绳愆厅的门,忍不得抬手抵额,里头阴瑟,外头却好生刺目,忽一怔。

    但见傅衡欧阳斌一众人在灵台处苦等。。。。。。。。徐蓝双手抱怀,闲散倚在廊柱前,冯双林亦在,神态不情亦不愿。

    ”你。。。。。。。。!“舜钰刚想问他怎在这,却见徐蓝只看看她,朝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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