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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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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朝沈雁道:”你那个桃花式的金祼子给我看一眼。“

    沈雁待要从袖笼里掏时,邓嬷嬷匆匆走来说:”荔姐儿怎还在这里,二奶奶要在院里供天地神马,四处寻你呢。“

    沈荔急忙走了,沈雁有些无趣,和沈勉大眼瞪小眼,忽而计上心来,笑嘻嘻低问:”川娃子,我们比踢毽子如何?不过,你输了要给我金祼子,我输了也自然给你,可要来?“

    沈勉眼里有抹光芒一闪而逝,他想用衣袖去擦流至嘴边的鼻涕,看着簇新的绸缎想想还是算了,用力吸了吸,点头乖乖跟着沈雁而去。

    。。。。。。。。。。。。。。。。。。。。。。。。。。。。。。。。。。。。。。。

    沈荔随着邓嬷嬷穿庭过园,一路两溜彩灯高照,途经各院门户大开,里面人影绰约,有噼啪炮仗响,青烟袅袅探出墙头,心底恍恍惚惚如在梦中,往年除夕用过合欢宴后,她是不出来的,只待在祖母房中守岁,守着守着就睡着了,夜深静偶尔困顿睁眼,正伏在邓嬷嬷背上,任她深一脚浅一脚走回蕾藏院。

    爹爹总在书房里,梦笙娘亲性子冷清,早早歇下。。。。。。是以她挺不喜过除夕的,每至这时只有她是一个人,还分外的清醒。

    ”荔姐儿!荔姐儿。。。。。。。“

    ”二奶奶喊你呢。“邓嬷嬷推她一下,沈荔这才回过神来,栖桐院门前有好些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田姜娘亲在使劲招手,爹爹伟岸地站她身后,眼神则柔和地朝她看来。

    莫名心底又喜悦又酸涩,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待要开口,田姜已握紧她的手辄身朝槛内走,一面好奇问:“荔姐儿去哪里了?供神缺了你可不行。“

    ”和沈雁在祖母那里玩着。“她嚅嚅说,不由也笑了。

    月明如练照得院内中庭如度层银霜,陈雪锁梅萼,烟风轻入檐,地央列一张长案,供天地三界十八佛诸神,神前陈设一层层素供,垒得足有六层高,另摆一对红烛、一支香筒、一鼎香炉,特意搁内放谷米大斗,糊满红纸以插香。

    案桌下摆三个雪青缠枝莲图纹拜垫,沈荔瞧着爹爹和沈桓几侍卫,堆起松柏柴枝点燃,熊熊火焰直上天际,烧得劈劈啪啪作响,炮仗声益发轰烈频繁。

    她接过娘亲递来的高香,和她一起敬香祈福,磕头展拜,再将画像烧烬,意为送佛上天才算供毕。

    田姜又拉她入房,新铜大火盆兽炭燃旺,在院里不觉得冷,进来才惊晓外头有多寒,桌案及炕桌摆满装干果糕点的碟子及滚热香茶,栖桐院的丫鬟嬷嬷厮从并婆子,换上新衣梳整发髻,甚还抹了脂粉,都等着磕头领赏,一时说话声、嘻笑声不绝于耳。

    半刻后沈二爷衣缱松香而来,脱去大氅与田姜各坐炕桌两侧,翠香在炕前放了圆垫,先由沈荔磕头行礼,田姜赏了红绳打成如意结的钱串,还有个锦盒子,回到蕾藏院才允打开,神神秘秘的,众人皆抿嘴笑,沈二爷抓了一把桃花式金祼子给她,沈荔怔了怔,眼里忽然泛起泪花。

    田姜连忙让她起来,且上炕挨自己坐了。

    接着是众人按内外重轻次序轮着磕头跪拜,沈二爷与田姜俱赏了红绳钱串、金银祼子或簪钗绢帕汗巾等物。

    待她们欢喜着散了,沈老夫人遣夏婵来知会,不用再去她房里陪着守岁,各自在房里玩耍就好。

    沈二爷还要去书房受众侍卫礼,先行走了。

    田姜叫翠梅把炕桌收拾干净,又唤来采蓉几个,在灯下围凑一起打双陆或斗叶儿,并约定了输赢赌资。

    沈荔眼见着娘亲嘴角飞扬,面前铜钱滴溜溜滚了半桌,而翠梅采蓉等几愁眉深锁,哀声叹气,解了红绳的串儿钱愈发稀疏。。。。。。。采蓉借着要去厨房端馄饨鸡抽身下炕,陶嬷嬷看半日了手痒立即补上。

    采蓉披斗篷掀帘出,廊上几个守夜婆子,笼着袖问她可赢钱了没,她只摇头不语,一径出院门朝厨房方向走,爆竹声震得耳朵发麻,火堆燃的似半边天都照亮了。

    路过福善堂,大夫人何氏领着喜春要进院门,瞧着她倒停了步,采蓉见避不开,连忙上前问安,何氏微笑道:“这是要哪去?你家奶奶在做甚麽?想去看她的,恐又歇下了。”

    采蓉笑着回话:“我家奶奶正陪荔姐儿跟我们玩呢,奴婢去厨房端两碗馄饨鸡,备着谁饿要吃。”

    何氏听后笑道:“真是个周详的丫头,你也同厨房替我说一声,不要汤汤水水,只煎的面儿黄黄的,十个装一盘,用食盒子盖严了端来。”从袖笼里掏了金豆子给她。

    采蓉应承着接过金豆子,暗扫喜春一眼,也没说甚麽,彼此擦肩而过。

    她继续走着,恰遇柳儿和奶娘陪着沈雁回院歇息,沈雁的眼睛都哭肿了,还啜泣个不停,奶娘温言在劝慰。

    采蓉把柳儿拉一旁,问这是怎麽了,柳儿悄声道:“还不是因三老爷从蜀地带回的勉哥儿而起。雁姐儿拉着他踢毽子赌金祼子,谁能想那勉哥儿年纪小小,却是个扮猪吃老虎的,毽子踢的是各种花色都能,把雁姐儿所有金祼子都赢走了。三奶奶晓得后气不打一处来,才又训过她,这不哭到现在没完。”

    采蓉抑忍笑意也去安慰雁姐儿,又简单说几句辞话,朝前至棵梅树花下,见得三房敞开的门内,三老爷俯身看着玫云,摸摸她的头,从袖笼里拿出个锦盒子,玫云迟疑地接了,再仰起脸来,月光洒进她的眼眸里。

    这正是:尽道有些堪怨处,终是有情才动人。

 第伍肆贰章 元日乐

    采蓉提着食盒子返回栖桐院时,正房窗里烛火昏昏,翠梅坐在明间门槛上嗑瓜子,朝她摆手:“已经散啦,二奶奶歇下了,荔姐儿也在里面。全本小说网https://。”

    采蓉索性坐她身侧,揭开食盒子,一面道:“两碗馄饨鸡还滚滚的,不妨你我吃了罢。”

    翠梅“嗯”了一声,想起甚麽从袖笼里抓出一把钱来给她:“二奶奶把赢去的铜板还了,这是你输的,点点可对?”

    采蓉喜出望外,笑嘻嘻连忙接过,随便数了八九不差厘儿,便谢着收起。

    她二人头碰头吃完馄饨鸡,再去耳房里看其他丫鬟婆子掷骰抹牌戏耍,直至快寅时才陆续散了。

    田姜睡得朦朦胧胧的,只觉被拥进炙若火烫的胸膛,她习惯性地抬起手搭上沈二爷的肩膀,软绵绵承他绻缱爱抚,想起甚麽又推搡起来:“不行。。。。。。。荔姐儿还睡在炕上。”

    “送回去了。。。。。。。”沈二爷答的很含糊,低头吻她颀长白腻的颈子,又仰起脸笑了笑。

    田姜松落口气,随年事顺利过去大半,她的心也愈发沉定,想这些日似乎冷待二爷许多,遂也主动地咂他唇舌。

    不多会儿粗浅喘息便难再抑,田姜觉得胸前发潮,以为是二爷滴下的汗珠,摸来汗巾子要擦拭,却被攥住手腕按在枕上。

    “让我擦一下。”她垂眸嚅嚅。

    “。。。。。。。。。不用。”沈二爷的嗓音莫名哑了:“有股子乃味儿。。。。。。。。”

    怎会呢。。。。。。田姜听得正懵懂。。。。。。。忽儿脊骨一酥。。。。。。。。

    “啊呀!”忍不住娇媚地呼了声。

    一条魂儿便被他勾去了。

    。。。。。。。。。。。。。。。。。。。。。。。。。。。。。。。。。。。

    窗外炮仗噼啪连绵一夜未曾停过。

    用过早饭,田姜一身红裳坐在妆台前挽髻,沈二爷身为朝官自也要出府拜年,走时给她个锦盒子,揭开是个嵌猫眼石的金扣儿,随手缀在锦袄竖领元宝扣间,透过黄铜菱花镜子,只觉流光溢彩,绚丽生辉,她喜爱极了。

    翠梅替她挽起倭堕髻,拣支衔翠玉珠子的大凤钗欲插戴发间时,田姜摇头笑道:“二爷送的金扣儿委实特别,纵是满头珠翠也失了颜色,戴几朵宫花、插支满天星蓝玉长簪子便好。”

    待梳妆完毕,穿着新衣的沈荔来请安,打扮的粉雕玉琢很可喜,恭恭敬敬行过礼,田姜便带她一起往福善堂去,沈荔跟她说悄悄话儿:“昨晚儿是爹爹背我回蕾藏院的,他以为我睡着不晓得。。。。。。。。爹爹的肩膀很宽,后背有些硬。。。。。。。。”

    田姜看她眼睛闪闪发亮,一副很兴奋的样子,不知怎地倒有些酸楚,摸摸她的头柔声道:“爹爹很欢喜你,昨晓得你喜桃花式的金锞子,特意从我这里挑拣给你,只是他位高权重,整日里奔忙公务而难顾其它,但他这里。。。。。。。”田姜指指心口:“始终都有你!”

    沈荔点点头,学她的样子指指心口:“我这里一直有爹爹和您。”

    她是个敏感的孩子,不说娘亲而说您。。。。。。。田姜捶捶心口也笑了:“我这里也会一直有你和二爷。”

    两人正表情意时,忽个奔跑的孩子慌不择路撞过来,田姜猝不及防趔趄了一下,陶嬷嬷眼明手快将她扶住,嘴里喝道:“哪里来的冒失鬼?”

    田姜定睛看去,是三老爷蜀地带回的庶子沈勉,身上滚的一片泥一片雪,他回头朝来处望,很害怕的往她身后钻。

    陶嬷嬷要把他拎出去,被田姜阻了。

    也就稍顷功夫,听得脚步繁杂声由远渐近,夹着沈雁的叫嚷:“小川娃子,逮住了打断你的腿。”

    田姜微蹙眉,一群人绕过梅树现了影,有沈雁、沈溪还有偏房庶子弟三四个,手里甩荡着梅枝条,后五六步远,气喘吁吁跟来嬷嬷丫鬟二三。

    他(她)们显见也不曾想在这里竟遇到二伯母,都惊呆了。

    嬷嬷丫鬟忙上前跪地磕头,翠梅冷声叱责:“今是元日喜庆的日子,你们怎放纵主子打闹,险些撞倒我们二奶奶,若有个闪失,你们赔得起麽?”

    沈雁的奶娘施嬷嬷心惊胆颤回禀:“他们是逗勉哥儿玩耍,不曾打闹来着。”

    沈雁几个这才晃过神来,把梅枝条一扔,上前给田姜行礼请安。

    沈荔盯着沈雁,抿起嘴儿道:“明明听你喊要打断勉哥儿腿的!”

    “我唬他玩的,当不得真。”沈雁笑嘻嘻的说。

    田姜自然不便插手三房的事,想了想,把沈勉拉到身前,微俯身温和说:“你可听清了?雁姐儿是和你玩呢,不会欺负你的。”

    沈勉眼眸清透地直直看她,田姜莫名有些恍惚,那样的目光似在哪里见过。。。。。。。。她摇摇头,怎麽可能呢,不再多想,又问照顾沈勉的丫鬟在哪,那丫鬟跪着畏畏缩缩应了,遂嘱咐她领沈勉回房更衣。

    再朝沈雁沈溪笑道:“我与荔姐儿去给老夫人请安,你们也一道随来罢。”

    沈勉任由丫鬟牵着走过数步,忽而回头望,那锦衣华服的二奶奶,被丫鬟婆子簇拥着渐远了。

    。。。。。。。。。。。。。。。。。。。。。。。。。。。。。。。。。。。。。。。

    次日一早,梁国公府遣了马车来接田姜回门。

    沈二爷这两日拜客纷至沓来,实脱不得身,拨了十几侍卫暗随其后而去。

    田姜过了垂花门,由翠梅扶出轿,便见徐夫人与一大帮媳妇说说笑笑在等她,更意外的,女眷身后梅树下,闲散倚站着个魁伟的年轻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徐蓝。

    田姜怔怔看他,好似昨日才分别般,其实流光容易把你我抛啊,终待忆起你时,早已不复人生初见。

    徐蓝挺直脊背,就是想来看她过得好不好,瞧她梳起妇人发髻,插花戴翠,穿着红袄锦裙,嫣粉满面,显然老师是很疼她的,听说她还有了孕身,目光不由朝腹肚看去,果然有些微地隆起,不是才三月麽,听嫂嫂说三月肚几乎看不出。。。。。。。。

    他似乎又想多了。

    扯了扯嘴角,沉稳地朝田姜走去,作个揖道声表妹安好,不待她开口,又道要去左都督蔡将军府贺节,恕不能陪,告辞。

    不经意抬头看她眸瞳氤氲雾绕,能绕出太多过往来,他生生收回视线,擦肩而过时,听得轻低一声:“元稹。”

    不是徐蓝,不是表哥,而是元稹。。。。。。他顿了顿,其实没有甚麽区别。。。。。。。洒脱地挥挥手,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

    心情却如暖阳初照。

 第伍肆叁章 情难抑

    田姜很敬重徐夫人,她性子温善沉稳,言行间分寸把捏有度,令其有如沐春风之感。(全本小说网,HTTPS://。)

    这在擅舞刀弄棒的武门世家委实罕见。

    徐夫人拉她坐炕上,各房媳妇也来见礼,一起热热闹闹说话儿,气氛十分欢洽。

    小七带着帮弟妹过来给田姜磕头,田姜受了礼,笑着拿出金锞子分给他们。

    小十妹吸着手指头仰脸问:“姨姨和伯伯练功结出仙丹啦。。。。。。我也要结仙丹。。。。。。”

    她方才坐在窗前剥松穰吃,她们说的话儿,甚麽青春年少骨娇宫好、甚麽老当益壮风采不减当年、甚麽日夜勤勉终成正果、可一字未拉全听进耳里。

    气氛顿时有些微妙,三媳妇笑嗔道:“小儿言语无忌。。。。。。甚麽伯伯,叫老了。”

    幸得沈二爷没跟来。

    田姜颊腮如抹胭脂,又觉小十妹很讨喜,弯起唇角拈颗糖腌金桔喂她。

    有的吃,小十妹吧嗒吧嗒的,便把结仙丹的事给忘了。

    田姜忽想起甚麽,问怎不见雪琴姑娘,徐夫人叹息一声:“已回家去,订了门亲事,排着春里三月出嫁。”

    大媳妇嗓音亮:“交阯国的小公主也离开了,走时哭的唏里哗啦的,依我看都是极好的姑娘,五弟竟一个都不要。”

    田姜心底滋味难形容,抬眼恰与徐夫人温和目光相碰,她还不待开口,听的帘子簇簇响动,竟是徐令走了进来。

    众人欲起身见礼,他摆摆手,坐进紫檀夔纹太师椅,接过大媳妇递来的热茶,一面问:“沈二在府里做甚?”

    田姜微蹙眉,这话问得古怪,好似他早知沈二爷不会来似的,却也不表,只微笑说:“外官来府中贺节,实难以脱身。”

    徐令颌首不再多话,借吃茶的当儿,不落痕迹地瞄过她隆腹,暗道乖乖。。。。。三月肚跟四五月似的,这沈二果然不是一般的能耐。

    徐夫人拿过锦盒递给田姜:“原要送你一对耳坠子,瞧你耳孔都实了,换了支五朵粉玉雕桃花金簪子,也甚好看。”田姜连忙称谢接过。

    大媳妇听得说,凑近跟前仔细看了,笑道:“母亲果然心细如发。”又朝田姜热情说:“确实长实了,我替你滚鸡蛋重戳孔来。”

    田姜摇头婉拒:“我怕痛的很,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徐夫人也表赞同:“她肚里怀着娃儿,身娇体贵的,哪经得起那样痛。”

    一只家雀啁啾飞过,窗台蹲着的虎皮猫儿飞身窜去。。。。。。。徐令收回视线,女人的闲话听得实在没趣味,勉强再吃过一道茶,指着旁的事儿起身告辞,他出了房,在廊下略站会儿,觑眼盯那梅枝上趴卧的虎皮猫儿,嘴里叼衔嘤嘤弱啼鸟,懒洋洋地。

    抬步才走至院央,听得身后有人唤,止住回首,有些惊讶地见田姜走过来,很沉稳地屈身行礼。

    “不知沈夫人寻吾何事?”他把手背至身后,彬彬有礼道。

    田姜语气恭敬却也开门见山:“妇道人家本不该过问朝堂之事,但念及干系沈府危难及这腹中胎儿,是以斗胆来问徐公,沈二爷他可。。。。。。。安好?”

    她想了很多词儿都觉心惊肉跳,唯有安好二字最令人踏实。

    徐令沉默地看她半晌,才调开视线,风滚青檐,融雪滴石,有股子难言的冷意凝结,他喉咙起了干涩:“你问沈二才最恰当。”

    “我若能问二爷。。。。。。。”田姜笑了笑:“他不说我就不问,不能让他觉得我慌了。。。。。。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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