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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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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姜深深吸口含着桂香的空气,甜丝丝的,沿前廊走稍会儿,喜婆高喊:“坐—富—贵!”

    帘子扑簇簇打起,她迈槛进入另间房,被扶至喜床前落坐,才松口气儿,又觉左侧床榻沉了沉,沈二爷竟然跟了来。

    ”新郎倌挑盖头哩。“赞礼的声音喜气洋洋。

    田姜自知要嫁沈二爷起,一直都很平常心,此时却不知怎地,心口突突跳的厉害。

    销金盖头被揭开,眼前明亮起来,抬首先看到了沈二爷,面容清隽,目光熠熠,唇角的笑意很深,他身后的窗上贴着‘鸳鸯捧喜’剪画儿,红艳艳的,喜庆极了。

    赞礼有些犹豫问:”新郎倌可要‘合髻’?“

    依京城的民俗,”合髻“是初婚之礼,为夫生前三妻四妾怎生风流,死后还是得与原配同葬一穴,沈二爷有过婚配,现迎娶继室便毋庸再”合髻“。

    田姜倒也无谓,却听得沈二爷”嗯“了声,神色很从容:”必须行‘合髻’礼。“

    过来个喜婆,托着个红漆描金的方盘,里头摆剪子、匹缎、银钗、木梳之类。

    她先用梳挑了田姜一绺乌发剪下,沈二爷倒不用她劳驾,接过剪子果断的自行落发,那喜婆将两人发相互绾结缠绕当儿,那赞礼清悠悠唱起:”侬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何人处,绾作同心结,交丝结龙凤,镂彩结云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

    都说结发夫妻,结发同枕席,黄泉也相随,那发年年绞缠的愈久,感情年年的愈深,便是男子日后薄幸了,可那女子却深陷其中拔脱不得。

    田姜脑海里有些浮光掠影一闪而逝,却滑溜若鱼儿般拿捏不住,只徒留几许莫名的萋然。

    几个穿锦衣的妇人,唱着悦耳的“撒帐”曲,抓起金钱彩果,大把大把往新人身上洒。

    田姜并拢的腿间滚了个银元宝,她黯淡的眸瞳瞬间一亮,捏红帕子的手,不露痕迹朝元宝拂去,眼见尽收囊中,却见有只熟悉的大手伸过来,捏起元宝角拿走。

    煮熟的鸭子也飞。。。。忍不住咬咬嘴唇儿,喜婆端来两盏银酒钟,伺候着他(她)俩挽臂饮完,再让各自将盏儿扔到床下,沈二爷先掷,田姜闷闷地也掷了,听得围观的喜婆妇人弯腰细细察看,再拍着掌笑嘻嘻地:“恭喜新郎倌新娘子,瞧这酒盏一个仰一个扣,是大吉大利之兆,见着有喜,赏钱可少不得。”

    沈二爷噙着笑道:“赏!”

    田姜不敢置信的探身垂颈望。。。。。这也行!整个人都有些凌乱了。

    房里的各种仪式已差不多,赞礼请沈二爷去前厅赴筵与众敬酒,他颌首站起走了几步,又辄返回田姜跟前,温和低问:“饿麽?要不要送些吃食来?”

    那赞礼耳朵倒尖,听得分明,忙摆手插话,不合礼制。

    “不饿。”田姜摇摇头,她还对那锭银元宝耿耿于怀,本来是饿了,现饱饱的。

    沈二爷笑意深深,看着眼前人肌肤似雪,嫁衣胜火,抻着腰骨端正坐着,如花美眷,实不负他虚度地似水流年。

    闭了闭眼怕只是场梦,再睁开佳人还在,有些好笑自已患得患失,他伸手摸了摸田姜的脸儿,终于转身随赞礼而去。

    看着众人围簇着沈二爷打帘走了,房里恢复了静谧,田姜吁口气,这才有闲心打量四周,高高的龙凤红烛正孳孳燃烧,屏橱桌杌等陈设看着名贵又精致,想必所耗不菲。

    从窗棂外透进桂香来,暗盈了满室,她慢慢走过去,原来院里种了几株桂花树。

    今又是中秋,明月高悬,亮如银盆,檐前挂着大红宫灯。前院欢声笑语,混着咿咿哑哑唱曲声,由夜风相送而来。

    她站了会儿,转身不慎踢到绣凳,帘外守着的仆子,大抵听到房内有动静,一个容貌端庄的丫鬟探身进来见礼,自唤采蓉,是沈老夫人调拨过来伺候二夫人的。她笑眯眯地问可有事吩咐。

    田姜想了想道:“我有些腹饿,你端些糕点来就好。”

    采蓉蹙眉为难的模样:“礼赞和喜婆特意交待过,需得二老爷回来才能上席面,礼俗不可破。。。。。。。。“

    算了!田姜有气无力地朝她摆摆手,径自坐回喜床。

    那采蓉觉得二夫人首趟使唤她,就不能完事,心底委实不自在,上前陪笑问:“夫人可要吃茶?”

    田姜点点头,她确实也有些渴。

    采蓉很快便回来,手里端着黑漆描金彩绘鸳鸯图案的茶盘,里面摆放白玉茶碗,田姜接过揭开玉盖,是碗果仁甜茶,碗底卧着两枚去核龙眼肉,及三颗大红枣子。

 第肆贰伍章 鱼水欢

    沈府喜宴之热闹自不必再形容。全本小说网,HTTPS://。m;

    同朝官员不相熟者,惧沈泽棠权势不敢闹酒,相熟者知他不爱饮酒,亦多体谅,而那帮太过熟稔者,岂会放过嘲谑他的机会。

    高达红膛着脸道:“沈老二可记得吾俩约定麽?”

    “不记得!”沈泽棠神色平静,拈着酒盏往旁席去,却被他一把拽住胳臂:“勿要装糊涂,那年鄙人成亲,沈老二你耍奸滑,非要吾吟甚么花烛词,否则罚吃酒二十碗,害吾洞房春宵鼾雷中虚度,为表歉意,说有朝你若娶妻时,允吾也可这般对之。”

    他朝同席众人望去:“我说的可有误?”

    李光启等几素来不嫌事大,顿时头点如捣蒜:“是矣是矣,沈老二你今可逃不掉。”

    沈泽棠瞟过桌上斟满二十盏碗,白花花酒香清冽,足见这帮狐朋狗友积怨之深,当年年轻爱玩闹,果然是现世报。

    他表面依旧云淡风清,想想欲开口,李光启显然更为谨慎,又添了一句:”寻常的词难不倒沈老二,这趟儿所吟须得香艳才可。“

    一众拍腿,扯唇大笑,引得旁桌屡屡相望。

    沈泽棠昂颈观圆月,道:”何物风流白面郎,粉捏何郎,香和韩郎,天教撮合紫云娘,玉琢萧娘,锦制萧娘。“他想着田姜着红嫁衣坐床前娇娇俏模样,噙抹笑意:“翠管催成宫样妆,山画眉妆,云想衣妆,银灯低照合欢床。弦配琴床,蒂并花床。”

    坐近听闻者皆露钦佩之容,这般随口拈来的锦绣华采,当朝大儒中亦是寥寥。

    沈泽棠辄身洒洒欲走,却被高达拦下,摇头只道不香艳,李光启等几附和。

    他算是明白了:”汝等是不要香只需艳,淫词浪藻最合脾胃。“一众果然厚颜颌首。

    沉吟出:“双生怀想,费几番梦里还魂,难说绕缠相思苦,美景良辰,春点桃花红绽蕊,风欺杨柳绿翻腰,愈夜难倦,娇娘耍情绢留痕,后生足力褥沾湿,风流难挡,还道赛似活神仙。”

    一众听得竖耳瞠目,高达得便宜卖乖:“沈老二,可以啊,徐老儿总说你骚,吾还不信,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陈延拈髯也笑:“沈二为春宵不虚枉,也是拼命。”

    沈泽棠懒得理睬,他今高兴,不予之计较,李光启端了盏过来,挺正经地:“吾夫人早时去徐府凑热闹,说你那小娘子不愿嫁你,哭得停不住,晚间记着多疼惜,就勿要再让她哭了。”身后一丘之貉呼哧哧地笑。

    沈泽棠勾唇吃酒,忽想起甚么问:“怎不见你的秦女婿?”

    李光启神色一黯,不由就来了气:“今个徐炳永在府内大摆筵席,他定要去那里,我的话亦不听。”

    。。。。。。怪不得。沈泽棠扫一圈宾席,诸如刑部尚书周忱、兵部右侍郎夏万春等平素与徐炳永亲厚者,皆礼到人未至。

    不经意瞧见杨衍倒来了,他恰也看过来,四目相碰,杨衍笑含嘲弄,他亦笑得深沉。

    。。。。。。。。。。。。。。。。。。。。。。。。。。。。。

    田姜先吃龙眼肉,再吃最后一颗大红枣子时,听得守门丫鬟的声音:“二老爷回了。”

    枣核还在嘴里,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这当儿门帘子簇簇,见他已稳步走进来,只得把枣核压在舌下。

    烛火被清梧身躯遮掩,田姜低首,面前落下一片阴影,房里很安静,能听得沈二爷浅淡的呼吸,闻得金华酒香的味儿。

    她等了会儿,不见沈二爷说话,难道吃醉了麽?心底正胡思乱想,却有修长有力的手指将她下颌扳起。

    田姜不得不仰颈,沈二爷应是吃了不少酒,清隽眉宇间依稀含微酣,眸光温柔缱绻的在看她,似怎么也看不够。

    这样的沈二爷熟悉又陌生,让田姜也开始害羞起来。

    ”田九儿!“瞧,连他的声音都如酒般能醉人。

    ”嗯!“她小声地应着。。。。。。沈二爷说田九儿是她闺名,只有他能喊得。

    还不及多想,他竟俯下身躯,凑近亲吻她柔软的小嘴儿。

    田姜以为他会浅尝辄止,渐渐觉得情形似乎并不容乐观。

    她咬紧牙关,就怕一个失守,压在舌下的枣核落入沈二爷的嘴里。。。。。。。她真的会躁一辈子。

    似察觉到田姜在抵抗,沈二爷觑眼,瞅她眸瞳圆瞪,水汪汪的,脸儿一片晕红。

    他微顿,自己的情不自禁,似乎吓着她了。

    起身顺势坐田姜侧旁,恰见凤冠还戴在她发髻上,看着沉甸甸的,压得颈子都有些前倾,遂心疼的问:“重不重?”

    田姜有些茫然,没听清他说的话儿。

    沈二爷唇齿退出时,故意逗弄了她一下。

    她一个紧张,“咕咚“,竟把枣核吞咽进了肚。。。。。。。。。

    沈二爷笑了笑,不再多说甚么,抬手替她小心将凤冠取下,欲要搁在香几上,忽然怔了怔。

    香几上搁着只白玉茶碗,他记得按礼俗,给新娘子要喝果仁甜茶,里头该有龙眼肉及大红枣子的,怎会空空如也。

    想起亲吻她时,满嘴枣子甜味儿。。。。。忍不住沉沉笑起来,这别扭的丫头。

    又笑。。。。。有这么可乐麽,田姜搅着一绺垂散至胸前的长发,有些莫明其妙地想。

    沈二爷起身至帘边交待几句,稍许功夫,三四丫鬟送来一席酒菜,六碟冷菜,八盘热炒、一大碗八宝攒汤,一小碗馄饨鸡,并六样精致糕点,还有一小银壶新酿的桂花酒,及两个银盏儿。

    沈二爷陪着随意吃了点,看她是真的饿了,挟着一块裹粉蒸肉,吃得津津有味。

    采蓉此时过来见礼,道净房里的热水备好,问二老爷可要去洗漱。

    沈二爷颌首”嗯“了声,又进来两个容貌清秀的丫鬟,名唤绿蔷和红芸,手里捧着要换洗的衣物。

    田姜略思忖会儿,语气讪讪地开口:”二爷。。。。。我伺候你洗漱罢!“

    沈二爷笑着摇头,嗓音柔和道:“你好好吃饱,毋庸伺候我。”

    旋即站起朝净房而去,那两丫鬟尾随其后跟着。

    田姜挟一筷子鸭子肉慢嚼,不知怎地竟食不下咽起来。

    她忽儿站起身,悄悄走至门边撩起帘子,朝净房方向看去。

    却见绿红两丫鬟垂手站在廊下,拿着的衣物显见被沈二爷拿走了。

    她不由吐了口气儿。

 第肆贰陆章 鱼水欢(2)

    沈二爷穿月白直裰,鬓角微湿的掀帘进来,见房中龙凤喜烛犹燃,却空无一人,桌上席面已撤去,摆一盘花生桂圆枣子等干果,及新沏的滚滚香茶。(全本小说网,HTTPS://。)

    沉声问采蓉,夫人去了哪里?采蓉观他神情凝肃,忙回话道:“夫人用罢席,由翠香翠梅陪着去东侧净房洗漱。”

    沈二爷颌首让她退下,闭了闭眼,燃了佳楠香,再走至喜床坐下,随手拿过一卷佛经,近着烛光慢慢看着。

    不多时,听得帘子簇簇响动,抬眼见是田姜,乌油发在脑后松松挽个圆髻,任几缕柔软碎发垂落,浓妆已洗去,小脸楚楚的,十分白净,穿轻罗软滑的桃粉衣裳,踩双新绣红鞋,显得随意又有些憨媚。

    田姜没想过沈二爷洗漱这麽快,有些踌躇的走至桌前,执壶倒了两盏茶,顺口问他可要吃?目光却不由落到床上,红艳艳的缎褥间横铺一条雪白素布。

    她看得惊心动魄。。。。。。。

    出嫁前徐夫人耳提面命过一番,她知晓是怎麽回事儿,现觉得倒不如不知道的自在,无知者反而无畏。

    想着要血溅当场。。。。。。。她拿茶盏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沈二爷阖起佛经搁在香几上:“茶水吃多易起夜。。。。。。”顿了顿又温和说:“夜色渐深,吃完茶早些歇息为好。”

    “二爷若劳累,不妨先睡罢,我还想赏会圆月。”田姜边说边端起茶盏,走至窗前站定。

    沈二爷默了默,唇角缓缓浮起一抹笑意:“好!”他说,并不勉强她,脱履上床,拉过锦衾安适地睡下。

    田姜暗松口气儿,朝窗外望去,中秋月满照庭院,一半桂影重重,一半明若银海,听得“唿”一声晚风过,送来一缕甜香,及半肩秋凉。

    衣裳单了,浑身渐起薄冷,房间很安静,偶有喜烛在炸花子,她打个呵欠,将茶盏搁下,踮着脚尖儿悄悄挪至床沿边,沈二爷平躺不动,唯有胸膛在沉稳起伏,阖着双眸似乎睡得很熟,她到跟前都不见反应。

    轻踢掉绣鞋,窸窸窣窣往床内爬,只铺了一床大红喜被,沈二爷就盖去大半数,她拈起被头一角,小心翼翼的面朝里躺下,其实折腾一整日儿,还是很疲倦的。。。。。。待要朦胧睡时,忽觉搭身的被褥连肩都遮不住,遂扯了扯,扯不动,心底莫名觉得诡异,忍不住扭头偷看,呼!沈二爷眸光熠熠的正看她哩!

    “你不是睡了?”田姜被唬了一跳。

    沈二爷伸过胳臂揽住她的腰肢往怀里带,微微笑道:“我习过武艺,你便再轻若猫儿,我想听总能听到的。”又圈握她嫩薄的脚丫儿:“都凉成这样了,还宁愿窗前站着。。。。。。。我有这般可怕麽?”

    借着昏黄烛火,能看见她秀气的脚趾甲儿,用金凤花涂得一朵嫣红,嗓音不由有些混沉:“谁让你涂的?”

    沈二爷不可怕。。。。。是他身上那玩意忒可怕。。。。。。田姜耳根子发烧,佯装的镇定:“徐夫人让涂的,说京城的姑娘家兴这个。。。。若二爷不喜,我不涂就是。”

    “谁说我不喜的?”沈二爷的呼吸热热熨过她的鬓发:“我喜欢,这样的媚。。。。。。。”

    田姜的心怦怦跳到嗓子眼儿,浑身止不住发抖,他。。。。。。他要对她下手了麽?

    哪想得沈二爷并未有出离动作,只慢条斯理揉捏的她足心都出了汗,才听他柔声问:“听说白日里你哭个不住,是后悔嫁我麽?”

    田姜摇摇头,她不后悔。。。。。嫁他是目前最明智的抉择。

    抬眼看他清隽温善的脸庞,虽然她甚么都记不得,却仍有颗想亲近他的心,便是她还没太欢喜他。。。。。却依旧期待共度彼此的余生流光,她想这又何尝不是个好的开始呢。

    沈二爷觉得,他仅剩的耐心,被这丫头水汪汪眸儿给瞬间化尽,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已浪费许久。

    蓦地覆上田姜柔软的身子,挑开她胸前的衣襟,那朵蛊毒花缩成指甲盖大小,不仔细看就像一枚胎带的印记,仔细看了,又像溅上的红胭脂星子,他用指腹轻抚且低笑:“京城大家户里诞得子嗣,因为特别宠溺,会在身上烙痕,防着日后若丢失,还能凭这个找回来,田九儿的原来在这里,我是再不会把你丢了。”

    “那。。。。二爷的印记在哪里?”沈二爷的唇瓣滚烫,手指力气很重,让田姜羞臊又不知无措。

    “。。。。。。。我也有。。。。。。九儿自己找。”他缱绻地吻着她,声音如数年的陈酿,醇厚的令人醺然欲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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