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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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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原第三营营副果毅都尉宁志远,带着所属的第二团直接充任,第五营基本的底子,还是来自后方龙州团练。受过初步铳手训练的那几百号人,然后再配上八只辅军大队中,十比一抽调而来的近战白兵和矛手,组成一个规模略小的营头。
我的亲直团,也派出十数名加强到其中,作为各队队副,而营属训导官,则来自我身边的虞侯组,这样多元混杂下来,可以有效淡化新部队中的山头氛围和个人色彩。
相比三大营的四团三队的满员编制,暂编第五营只有三团两队的格局,不过大半的散兵都被配属到其麾下,因此,这只新兵较多的新部队任务和重点是,守备后方城垒据点,以及在散兵的配合下往来巡护粮道。
这样下来,虽然在总体数量上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原本近万人马,变成了上万稍有余,但是随着散兵数量和比例的下降,整体质量和装备上,却是至少增加了两成到三成。
好歹击破了那么多敌人,各种兵器甲械缴获的也有好些,只是不够规整而已,再武装两三个营是绰绰有余的,新营的火铳及其备件,也由后方再次补充过的。
后路巩固了之后,就有余力考虑进一步反击的规划了,我至少可以将主战力量的第一二三营都抽出来,作为正面攻击序列。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这个屁股还没坐热的毫州防御使,岂有在自己辖区被动挨打的道理。
我的部下这段时日各般苦练骑术,日夜和战马呆在一起相互熟悉,虽然还只是那种根本跑不快也跑不起来,仅可以保证骑(趴?)在马背上,不掉下来的水准。
但起码,初步的机动力和行进距离,总算是有了。正所谓“敌可往我亦可往”的基本行动力。
而我同样也认真考虑了刘延庆的建议,发现没有多少拒绝的理由。
我这只部队的战斗力,虽然是经过战场练就和考校出来了,但是相对南朝三路北伐的庞大军势,实在是无足轻重的一隅。
而且,作为擅长火器战术,铳军为代表的核心人马,终究是有限的,实在经不起太大伤亡的。最怕的就是放到大集群决战的正面战场中去,在十倍数十倍的友军规模之下,能够发挥的作用有限,但是却很容被当作战争机器的某个零件,给活生生的消耗掉。
反倒是这种与相熟的部队搭伙,独出一路的状况,更能发挥我部的优势和擅长,再退一步说,表起功劳和垄断战利品、后勤资源上,也更加方便。
所谓委派出来单干,相比和大家混在一起和光同尘,谁更能够得到上司的关注和看重,不言而喻的。
之前都是被动的防守——反击的路子,这次我策划着主动出击一回,多少展露下攻击性,只是方向上,有待商榷。
毫州北面的宋州境内,是大片丘陵的邙炀山区,利守不利攻,
。。
数日之后,陈州,兖丘附近,
紧急从泰康镇,就近调遣过来阻挡敌势的邓州经略兼观察使章吉良,忍不住面皮抽搐了下,蹙眉看着那些喊爹叫娘,被杀得四散的部伍。
他麾下这些虽然说州郡兵的资序,却也不乏参加出塞秋狩过的老卒,再加上藩镇相争的长久对抗,不可谓不是身经百战了。
可是居然就没有办法冲透那几道因为展开拉长,而显得过分单薄的横阵。他们就像是一波波扑上浅浅堤岸的浪花,
也不管采用什么战法,无论是锥形突出,还是两翼内收,或是双线低攻,对方总是以长列的横队对应,
近了用矛刺戳杀逼退,白兵冲出缝隙,低身上前砍杀下盘,而在此期间,对方的火铳就丝毫没有停歇过,无论远近皆得杀伤。
而鏖战下来的最大成果,不过是让那些具列蹲伏在前的矛手阵列,变得有些稀疏而已,然后又很被来自后队的人手,自发给补上。
他们每击发数轮后,都会以一二三十人一列,在手持旗枪的士官指引下,微微调整阵线,让自己和友邻对齐。
甚至连调上来试图压制他们的弓箭队,也吃足了苦头,他们居然可以在箭雨下,冒着伤亡徐然前进,保持基本队列完整的同时,边走边装弹击发,最后以绵密的弹雨,轻易压倒了弓箭手的集群,让他们不堪忍受而四散溃亡。
然后那些持刀支盾的白兵,轻易的加速穿过战场中的火药烟幕,将好容易集结起来的整队,迎面各种扑杀四散逃奔。
若不是章吉良还留了一部兵马,作为后手和应变,只怕他和中军的大旗,此刻就被那些决堤洪水一般倒流回来的溃兵,给裹挟走了。
只是,章吉良也不得不下达了掩护转进的命令,毕竟,前师大部军心胆魄已泄,短时之内,不堪再战了,也只能暂且退走,重新依仗城墙坚垒的安全感,来慢慢恢复了。
“该死的南蛮子。。”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虽然官方口径上,一贯称南边岭外的大梁,为南逆,但这些北国军将,私底下更喜欢成之外南蛮子,或是南佬,仅仅因为作为南朝基本盘的岭外,史上曾是专门流放罪囚的南荒蛮瘴之地。
而南朝也自然对之以“北虏”,“胡朝”“羊马子”之类的别称,因为,北朝许多人祖上都是来自归化人,混杂了太多外族的血统,因此浑身都是腥膻味,用后世那些有良心的历史脑补家来说,就是中原被胡化的铁证。。
只是光咒骂,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剩下的人马护卫着旗鼓行帐,冲了出去,至于那些辎重和位置靠后的人马,就只能丢给慢慢合拢的敌军,多少发挥写阻敌的效果。
至少这些南朝的铳军,看起来是跑不快的,特别是在己方丢盔弃甲,没命奔逃的轻装情况下。
一口气堪堪跑出去十数里之后,章吉良才勒马驻足,喝令着左右,将部伍重新收拢起来,清点人头,前往陈、毫边境沿河阻敌的任务已经失败,他必须构思一个比较像样的说辞,才能撇清自己轻忽疏失,被人掩进而击的责任。
比如敌情大误,敌势数倍,多赖将士浴血苦战,方得脱身云云。毕竟,北朝之下藩镇林立,大多数情形下,手中的兵和地盘,才是实力的根本和地位的保障,
就算是合力对抗南朝,也不能免俗的,有兵才有钱粮,无论是抢劫还是搜刮;而有地盘,才有兵马的来源,无论是抓丁还是募集。
他此刻想的就是如何在客地作战的同时,将损失补回来。
只是命令才发下去片刻,突然聚拢在外围那些士兵,却惊慌的炸乱起来,就听的乒乒火铳声响,以及熟悉的整齐号子声。
“此番苦也。。”
章吉良却忍不住唉叹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一只南军的人马,绕到他们后路去了。
此刻却在官道两侧排成了横队,正好以暇的挽着马作为掩护,成排的放起枪来,虽然他们只有数百人,排成的两列战线,单薄的几乎一冲就破,甚至连惯常负责掩护的长矛和刀牌都没有,
但是就是没有人愿意面对他们所在方向。而是纷纷转头就跑,与后队向前的友军,顿时喊爹叫娘的拥堵践踏成一团,由此造成的踩踏死伤,更甚于那些被弹丸击杀的人。
事实上,哪怕哪怕兖丘的城墙边缘,已经在少数人的视野之内了,然而他们就像受惊的羊群一般,只想逃的越来越远。
而兖丘城墙上,也是慌乱一片,虽然他们在不停地奔走,但是就是没有人想到,或是敢于派出一只部队,尝试攻击和突破这一小部人马的阻截,好将溃亡的大队人马,接应回去。
而是就这么呆呆或是手足无措的,看着那些友军在不对称的人数攻击下,纷纷返身逃了回去。
就在他们转到溃走,仅仅半天之后,兖丘城亦是宣告易手,目睹友军溃亡而无心恋战的守军,顺势抢劫连带放了一把火,纷纷夺门出逃,而将余烟袅袅的城池,留给了赶上来的新军大部人马。
这样,新军左厢就在陈州境内的涡河之畔,拥有了第一个支撑点和临时基地。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37章 两端
(全本小说网,。)
大梁泰平三年九月初四,新军左厢突入陈州,于官丘驿击破陈州团练所部,而尽歼之,擒获团练使陈可烩。
六日,于大庆河畔,再破汝州刺史崔如耿亲率来援的客军六千人,杀获各半,崔如耿仅以身走。
十日再战西华城,诱敌卞水观察使张玉吉部,出城追战而克之,所获正四品以下地方文武官员数十,并淄粮柴草一万六千石(束)。
十二日又兵临项城镇,一战迫使陈州防御使夏禹臣弃守出奔,而得其所遗车船,并辎重六十余艘,次日,原地再战援陈的上蔡统领朱思功部,以发炮击杀于阵中,而余部士心皆溃,散逃不可收拾。
三日,又以空城不取为饵,伏击南顿军于项城,南顿军争抢城中遍地所遗财货,而争相四散本官不能制,因此伏兵四起,举周皆敌之下,十不得归逃一二,军使以下或死或擒。
自此,陈州之境,涡河东岸,再无成建之敌,而西岸仅有的北兵,也各种理由故垒不出,却是不肯再轻越雷池了。
十九日,整兵再进许州,逼近扼要重镇扶沟。一时间,余下的许州军告急如雪片飞。
所谓洛都震动,许州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洛都所在都亟道的外围屏藩了。虽然被击破的多是些二线的地方部队,但是洛都这些年兵事不断,这些洛都外围的州郡兵,也是有所加强和历练的。
因此,
之前还只是有所耳闻的程度,现在却是多少开始正视此事了,“伤重殉国”的萧怀丹旧奏,也被从故纸堆里了翻出来,送到了位于大内,总天下兵马大元帅府的案上。
于是,正在查禁“逆闻”而成果斐然的行洛都留守兼卫尉卿张德坤,再次得到一个新的任务,他有些怀念起派往南方的金求德一行了,却又想起他的妹妹,那真是个妙人儿。
。。。
正所谓,基于敌人所重视的,必然是本方所关注的同步率,同样的呈报,也出现在刚刚移到徐州的前沿军行司里,只是内容更加详尽一些,修辞也更讲究一些,还多了一些对前沿军行司的吹捧和感言。
其中用词造句之恭切,足以让稍有良知的人,都要脸红不已,不过作为上位者,那一个不是被练的脸皮极厚,各种宠辱不惊的气度风范呢。
“居然还能做到这一步。。”
说话的这位使君,姓李,语气中却是有些惊喜的味道。
“倒不枉我临时的派遣和追加的那些投入。。”
本以为徐州战略的外围战线上,可能在自己当值期间出现一个大窟窿,而不得不需要人去顶这个缸。
没想到紧急得到些许援力后,孤悬在外的新军左厢,却给了帅司一个大大的惊喜,尔辈不但顶住了北朝的侵袭,还反倒把北朝在陈州方面的战线,给打出了一个大缺口来。
只可惜,这只人马不是自己一路的渊源,前沿军行司并没有相应方向的战局规划或是预案,自然也来不及采取后续的举措,抓住这个机会派兵跟进来扩大成果,而短时间内还是只能仍有对方唱独角戏了。
“郑二官那厮,这次再也压不住了吧。。”
当值的另一位魏姓使君,则有些幸灾乐祸的道
“之前稍稍使些不上台面的手段,也就罢了。。”
“拿捏着征调职权,事事暗中针对,就有些太过了,。。”
“这种推阻拖延的手段做多了,迟早会露了行迹而授人以柄,这又是何苦来哉呢”
这位李使君继续道。
“如今,江宁行在的大本营,已经直接快马行文过来,询问进展情形。。”
“新军左厢的背后,也不是没有上达天听的跟脚啊。。”
“问题大本营若是真心追究起来,这板子却是我被一同担待的啊。。”
魏使君却泼了盆冷水
“这也是郑二官他有恃无恐的缘故吧。。”
“这可不能轻易让他如愿了。。若是大本营有心深究”
李使君冷笑了一下。
“难道要我们告之,帅司前后所给游击部的后援和扶持,只有些许钱粮器械和一批杂流辅兵么。。”
“就算你愿意为他坐这个蜡,我可不干。。”
“这北伐大业的进展,事关上柱国的功业和成就”
“蔡侯就算再怎么得到信重,也不可能为了一己之私,主动打上柱国的脸面啊。。”
“对了,前番主动请援的新军后锋雄武部,不是正在毫州境内么,”
“悉令新军雄武部,将防地移交天宁军,即时出发跟进新军游击部。。不得延误”
片刻之后他再次惊讶了下,却是一份军前急递。
“新军雄武部发现毫西残敌活动,已在前日先行进发清剿了?。。”,
“什么。。”
。。。。。。
陈州境内的穆家坡,
铳军队副罗大友,刚刚打光打光了一个灼热的弹轮之后,眼疾手快的侧转退出,滋滋有声的滚轮在皮兜里,由身边的辅兵,换上一个新装满的弹轮,继续对着来敌的方向,用手播发的继续攒射起来。
从姓氏上就可以看出来,他是一名地道的罗藩家生子,也是将主亲卫队的天然首选,很早就开始接受贴身周护的格斗刺击,然后那位主上决定大力发展火器,他勤学苦练掌握了放铳和排射,将主决定在部下中,推广夜校和总结会,他们就成了第一批实验品和宣教的样范,因此,当亲兵队扩充成亲直团后,他也就成了一名亲兵什副,
这次增扩暂编第五营,因为将主本家子弟的背景,他也成为亲直团出来十几名队副之一,在出身相似的同龄人中,他的资质不甚突出,但胜在细心周到,勤勉服从上,因此,他被委以任务的机会和频率,也比同阶的别人更多一些。
比如这一次的打伏粮道。
而在咻咻的弹雨中,对方重兵押运的队伍,已是惊弓之鸟,各种人仰马翻的匆忙后退,从一次伏击的初始目的上来说,他们已经成功了。
只可惜他们这批埋伏在林中的人马还是少了点,追出去就彻底露了馅,反而陷入不必要的危险和伤亡中。
而这种快枪虽然打出的距离,比惯用长铳近了许多,但是几十只一齐放起来又响又密,就像数百只齐射一般,颇具声势和杀伤。
若是在夜里遭遇就更好了,只怕造成的杀伤和混乱,会更有效果,不过,这种事情也就是可遇不求可求的。
当那些敌人,一窝蜂在在弹雨的驱使下,慌不择路的丢下车马,退转到山坡之后
“德玛西亚”
突然,草丛中传来一大片怪叫声,却是埋伏在其中的倭兵出击了。他们本来就生的矮一头,有各自挖了小坑蹲伏下,因此就算骑在马背上的敌人,也未必能够轻易发现他们。
大片的草浪被拨起掀飞,然后成片成片的翻倒了下来,冲出无数的身影,仅仅几个呼吸就与混乱中的辎重马队,杀成一团。
形形色色的武器,交错斩击在彼此身体之上,殷红的血液随着被砍开的人体,喷撒在推挤拥踏的狭促空间中。
然后列队走出了树林的遮蔽,他们即是压阵和扫尾,也是某种督战队,如果这些倭兵敢于畏难懈怠或是临阵脱逃的话,飞舞的弹丸会先行一步夺走他们的性命。
所幸这种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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