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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振大唐-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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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在心念转动间,我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漫声说道:“皎贵妃难道忘了自己还有个才分手不久的姐妹?”在我的提点下,皎玉和玉雪立时省得这九嫔之首的昭仪位置,乃是给碧丹山庄的张玉霜保留的。皎玉不由偷偷向我俏皮地眨眨眼睛,目光之中满是调侃之意。
“朝云乃是罪臣之后,如今又蒙陛下厚爱。赦留史家一脉,何堪再次担当陛下如此恩宠!朝云但为陛下的侍婢即于愿足矣。这贤妃之谓。朝云实在是愧不敢当!这霜玉姐姐出身名门,又是当今皇后地闺中腻友,不若把这贤妃的称号转予给霜玉姐姐罢了!这样,既可姐妹们相处地更为融洽,又可使朝廷中地大臣们没有一句异议!”朝云微微仰身,一抬螓首,柔声向我拜辞道。身为收集长安情报的头领。朝云当然对新皇后的女摈相的来历了如指掌。
如此兰心慧质、貌堪倾城的女子怎么会不让我从心里怜惜呢?如果我所有的女人都是她这般的想法念头,我后宫无忧矣!我轻柔地拥着朝云,温柔地以左手把住她地下颚,将她复又低垂的螓首抬起,使她的目光与我对视,而后我面色一整。正正经经地说道:“首先,在没有大臣外使的情况下,朝云不要‘陛下’、‘陛下’地那么重视朝中的礼法。我希望我的女人们一家亲睦,只有温馨融洽,没有太多地讲究;其次,朝云与我定情在霜玉之前。而我一直都真心疼爱我的每一个女人,对于我来说。封号只是对外证明你们是我的爱人的一种形式而已。所以我一直遵循着先来后到的顺序给你们排位;至于朝中大臣更不用担心,只要我勤政爱民。我的这班臣属各有职责,绝不会言及我的后宫事务!”
朝云听了我对“家”地说明,面上不由一片欣喜。我故作不经意地问道:“如今天色也已不早,正要到休歇地时刻,今日我们不若宿于这上房之中吧?”我这一问可大有深意:自南下以来,每临投宿,一般来说,皎玉和玉雪宿于厢房,我则就寝于上房。而我每次要行云布雨时,都是留于我的上房之中。如今我这么个说法,自是想一箭三雕了。
所谓闻歌而知雅意,皎玉和玉雪一听我言立时都玉颊胭红,但她们地口中却贝齿轻咬,一个字音都不发出来,两双妙目也变得如滴水似的媚美柔娇,只是静看朝云这新人如何应对。
由朝云以二八青龄即被委以重任,坐镇京师收集情报来看,可知其心智的不凡。此时眼见在我一语之下,二位姐姐面带羞喜却不答言,自是明悟在心,她不禁也跟着红晕上面。感受着我投在自己身上的热辣辣的目光,朝云心里一颤,不由又忆起固山情事,当下更不知怎么回言才好。我见此情状,立知今晚妙事可谐,看着美若天仙、艳如桃花、娇不胜羞、媚力四射的三位样貌气质各擅胜场的妻子,联想着这一晚上即将到来的美妙,我心中一荡。(电脑 阅读 w w w。1 6 k 。 c n)
三月的清晨,薄雾如纱,草木凝露,百花斗艳,万物争春。由一夜酣战中刚刚起来未久的我,或许是“万应灵丹”改变体质的功效,竟然没有多少的倦意,在颜真卿、令狐潮的陪同下,前往扬州城的草市。
草市,是货物交换过程中最原始的定期集市,它与州县治所设立的官市相对立,或在城外,或在交通要道的路口,或在河渡之所等等,由民众自发组织起来的市场,也有的地方称为痎市、村市、山市、野市、子市、早市等。因为它是紧临州县城郭发展起来的无税收管理市集,曾遭到朝廷的禁止。大唐景龙元年(七零七年)的敕令规定,“诸非州县之所,不得置市”。
然而,这一规定有违于现实生活中人们的需要,违背了货物交换的发展规律,人们就不可能去遵守它,官府在事实上也根本无法长期执行这一规定。所以,草市这不是法定的民间之市,在违法中依然不断扩展地起来。随着草市的繁盛,也渐渐衍生了一些茶肆酒楼甚至客栈,草市中的寄生性行业日渐增大。由此相辅相成,也使得草市所处之地的附近乡村渐渐富裕起来。
不过,由于草市缺乏必要的防御手段,竟成为贼人打劫的对象。在江南,更是江贼打劫的首要对象。我犹记得在前生的历史上,我大唐的一位名人曾作《上李太尉论江贼书》:“凡江淮草市,尽近水际,富室大户,多居其间。自十五年来,江南江北,凡名草市,劫杀皆遍,只有三年再劫者,无有五年获安者。”虽则如此,草市经受住了朝廷的“禁止”以及“海贼”之类的考验,仍然生存了下来。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 草市之危
更新时间:2009…10…9 17:25:34 本章字数:2049
我之所以不顾一夜的“操劳”,早起前往草市,就是因为草市可以看人们真正的货物需求。本来柴可然和张思扬等人考虑到江南草市不只无城可据,而且临近水域,江贼易于出没,恐惊了圣架,打算要派一队亲卫相随。最后在我的坚持下,只有一伙亲卫分作三批紧随我左右(按照我的编制,五十人一,“队”,十人一“伙”),而我们要去的草市却是扬州地面上最大的草市,为此我们还特意询问了自己落脚的店家。
清流市地处京杭大运河的东岸,临近一个运河大渡口。因为草市的本身是违禁的,所以清流市的正常货物买卖时间是巳时之前(上午九点以前)。
按照店小二的描述,我们一行三三两两来到清流市,正当辰时(上午七时正至上午九时正)初刻,大概是人流最多的时候,放目看去,真可以用“川流不息”来形容。打量两边的摊店,日常所需倒是应有尽有,甚至有些外域胡人的店摊上的物品,连我也叫不出名目。
我此行的目的在于体察民情之余,还要考察设立织造司署,所以,我暂时把观察的重点放到织造品上。在我所知道的明、清织造街门,它们的功用仅仅是丝织品,而我想设立的织造街门却含盖了所有编织品。这也是我慎而重之的原因之一。
我在颜真卿和令狐潮的陪同下,正察看扬州的土特产品,忽闻一阵喧哗,人群随之大乱,有人大声呼喊道:“江贼来了!江贼来了……”分散在我身周的亲卫们立即聚合,立在我的身后两侧。颜真卿和令狐潮则挡在我的身前,都只离我有两步左右地距离。他们因职责在身都不愿多事,只护着我向扬州城的方向退去。
我眉头皱了皱,不悦地说道:“我们现在又不是寻常的客商,何必如此惊惶?遇上这寻常的江贼,正可让本公子增长些见闻!”作为攻坚营中的一员,十名亲卫听到我镇定如常的话语,心里一阵羞惭,当即站定了身形,拱卫在我的左右警戒。颜真卿和令狐潮也不由为自己杯弓蛇影的举动而感到惭然。二人对视了一眼,讪讪地把扶在剑柄的手松开。
我见状心里暗暗苦笑,他们只知道一心护主,却在一时之间忽略了一个问题:一介公子打扮的人。在紧急时刻,被十余人护卫在中间,这本身就表明我是肥羊一个,可以作为劫掠地首选对象!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我还没有来得及命令他们分散开来。三五十个黑衣汉子悄默无声地冲了过来,我的十名亲卫连忙将他们拦在一边。我的亲卫乃是恩师他老人家为我所淬炼的攻坚精兵,在恩师他老人家地眼中这些亲卫既可称为攻坚营,那么他们的武力又岂是庸碌之辈?一个照面之下,那欲想冲过来的黑衣汉子立显不敌。幸亏有赖于人多,暂时没有人手折损,只是有数人受伤而已。
接着,由西北方向又有近五十名黑衣人飞奔掠来,为首三人却是黑巾蒙面。看清当前的情状,为首三人对视之下立有默契。一人率领近五十名黑衣人抵敌我地亲卫,其余二人却借个空档扑向我和颜真卿、令狐潮,显然是想走擒人先擒王的策略。我赞赏地点了点头,这群江贼倒也算是有谋。只可惜他们有目如盲。说不得今日我要扮一扮大侠角色——为民除害!
颜真卿和令狐潮连忙挡在我的身前。然而,他们二人身手确实平庸。不及三招他们就破绽百出,我细细地观察着,以便他们临危时,我好及时救助。我之所以不动手,是因为我的十名亲卫并没有出现危急状况,我还想观察一下这些江贼到底还有多少人。
眼见己方伤者益众,给颜真卿和令狐潮一个喘息的机会似地,两名黑衣人头领剑诀微收,对视一眼。接着,二人分开,其中一人一声轻叱,仗着一缕剑风袭来,看来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在众人护卫下的我,可能是怀有高强武功的武学高手。我微一偏头躲过剑锋,心中却不由一动。我这一动并不是来敌的剑招是多么的厉害,而是因为随着剑风的袭来,一股少女的清香也跟着传来对方竟然是位女子!
我微微一笑,逗弄心起,趁着对方变招之际,我右手微动,一下子扣上她的面巾系子,内力微运,这女江贼的蒙面巾立时间到了我地手中,我们俩俱是一呆。这女江贼一呆即醒,急忙连点我胸前地要穴。我愣呆呆地任她而为,只是目光痴痴地看着她。女江贼面上一阵羞怒,“啪”地一下打了我一个耳光,然后转身高声喝道:“全部都与我住手!”
与颜真卿、令狐潮交手的黑衣人立即停止了进击,正在打斗中地黑衣人立时收了攻势向后一退,我的十名亲卫虽仍有余力相搏,但心念自己的职责,知道自己不可逞血气之勇,也连忙停手严阵以待。
“尔等欲拿我家公子怎样!”发觉自己的君主落入了江贼之手,颜真卿须发皆涨,一股令人悚然的气势勃然发出。闻听此语的十名亲卫立即转过了身形,毫不顾及自己的后背空门暴露在敌人的眼前。入目之下,十名亲卫不发一语地拔出腰中的横刀,一股肃杀之气登时凌于场中。
自接战以始,他们觉得对付乌合之众的江贼,何必污了自己的佩刀,所以都只是徒手相拒,这也是对方为什么没有折亡的主要原因。如今不论什么原因,自己一心敬奉的君主已然为敌所乘,他们悲愤之下,心头惟有两个念头:首先,是如何使自己的君主得脱;其次,是如何用自己的生命以谢自己的疏护之罪。所以,在有些哑然的拔刀声中,一种沉重肃穆,弥于每一个江贼的心间。
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 惺惺作态
更新时间:2009…10…9 17:25:50 本章字数:2089
每一个江贼都不自觉地望向适才独战颜真卿、令狐潮的黑衣人,显然他就是这帮江贼的首领。江贼首领既能纵横于陆地水域之间,自是眼光雪亮独到,绝非草包,立即知道今天自己碰到了大麻烦,能具有眼前这种档次死士护卫的人,且有十人之多,世上可说是并不多见,自忖对方如果较起真来,只怕自己的弟兄们今后都难以得善终!一时之间,江贼首领心里竟感觉十分棘手,甚至有想和解的念头。
“清臣!本公子没有什么事,大家不可无礼!”原本应该受制于人的我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情绪低落地说道。刚才,我之所以为敌所乘,只因为对方的女江贼实在是太象一个人了,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也不见得如此相象。若非我有理性存在,知道那个她绝不会越过时空来到大唐,我真的呼喊出声——她象极我前生的朋友叶红!
“莫把么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我虽然早就由叶红的感情阴影中走了出来,但曾经为之痴想绝望的刻骨铭心,却怎么能如一场春梦般完全了无痕迹?因此,我在乍然之间的失神,使得这女江贼连点我五处穴道。差幸先天真罡在遇袭之下,自然而然地发挥了护体的功效,将女江贼的指力消减了不少,使她残余的些微内劲不足以对我发生作用。而我之所以犹如中招似地一言不发,正是心情激荡的原故。此时眼见事态僵化,我连忙出语缓解。
我的十名亲卫见我安然无恙,齐齐松了口气,倒执着刀柄躬身言道:“小的们无能,让公子受惊了!”颜真卿与令狐潮虽然没有言语,却也随着躬身谢罪。我一挥衣袖,让他们免了礼,这十二名臣下直起身来,却更是不敢有丝毫的托大和懈怠。纷纷一挺手中的刀剑,将我连同江贼首领和女江贼围在一起,与百余名江贼分隔开来。那百余名江贼眼见自己的首领被围。纵然心悚我亲卫的武功,也不禁一步步向前进逼,场中的气氛大有一触即发的样子。
我向着仍然有些愕然地女江贼看了一眼。由衷地说道:“卿本佳人,奈何为贼?”不理会她勃然变色将欲发作的样子,我转而对江贼首领说道:“尊驾身负异能,上可以报效朝廷,下可以造福百姓。怎么沦为江贼,贻羞家门呢?”通过我的护卫地表现以及我竟然能自行摆脱穴道禁制的事实,江贼首领对于我深有莫测高深的感觉,纵有桀骜不刮地性子,他也不得不沉心静气小心应付。
如今听得我的言语,更加认为我不是寻常的什么客商大贾富家子弟,又见我言谈之间和颜悦色一无恶意,便轻叹一声道:“在下又岂自甘为贼!这里不是叙谈之地,公子若是信得过在下,请移步一叙!”这草市虽则没有必要的防御手段。可以让盗贼们猖狂一时,但他们若是留连时久,终会与闻讯而来的官兵围剿,所以。这江贼首领决不愿在自己作案之地耽搁时间,连忙趁空提出与我易地再谈。
一则,我心中对那象极叶红地女江贼有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结,一时之间不忍遽然离去;二则,我大唐沿海一线,海盗江贼甚多,我既立志兴唐,又怎么能不关注这方面的情况呢?而我对这些江贼的来历也确实有些兴趣。通过适才江贼首领似有隐情的一段话,我认为这有可能涉及到民间疾苦,甚至官民之间的恩怨!所以,我认同了江贼首领的提议。(电脑 阅读 w w w。1 6 k 。 c n)
大约看出我们不是精舟善水的南人,为了表示不施手脚的诚意,江贼首领引领着我们一行并没有上船渡河,而是沿河北行。此时我才确知,这帮江贼总共竟有近二百人之多!江贼首领沿途放了五道把风的喽罗,才在一处小树林中安顿下来。
“在下任沃兴,这是舍弟任沃盛、舍妹任灵儿!”江贼首领一拉自己地蒙面巾,随即介绍道,很有一付推心置腹的样子。原本引领群贼迎战我十名亲卫的那个蒙面人也拉下了自己的蒙面巾,依礼相见。只有那点过我穴道地女江贼,也就是任灵儿,依然噘着两片艳唇,不高兴地瞪视着我。
这江贼首领任沃兴,年约在三十左右,生得倒是非常的威伟,面上的五官棱角分明,浓眉下的一双大眼睛,时时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一看就是善于筹谋的人物;其弟任沃盛与乃兄颇为相象,只是眉宇之间,略带着些许稚气。我心下微微一动,一个非常模糊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待要抓住它,它却似一过无痕,而且现在这个时候,也不容我细细地思想,所以,只留下一丝若有所得的感觉在我心头。
“在下自屈身为贼起,只掠财物不伤平民,纵横四海快意恩仇,因而,江南沿海一带,称在下‘任我行’而不名!”自我介绍已毕,任沃兴继续说道。“据在下观察,公子地修为深不可测,公子的十位护卫也决非泛泛之辈,而公子身边的两位亲随大概是长于筹谋的人物,由此种种,在下推知公子绝不是寻常的人物,所以不敢动问公子的来历!不过,在下对公子甚是投缘,一见之下,竟有亲如兄弟的感觉,因此,公子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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