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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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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法子,京城这块地儿就这幅德行,有权者为大,有贵人兴起要清个场,也非什么怪事。

    整个二楼安静备至,刚沏的茶烹香入鼻,福康安却没心思去尝一口。

    他皱眉望向窗外。

    街道两侧的店铺已点起了灯笼。

    人还没来。

    福康安扭过头来,紧皱的眉头仍未纾解。

    “……”

    不知为何,他眼前忽然很不合时宜地浮现了一幅画面。

    那日他因阿玛一句有意同英廉府结亲的话,跑来了凤西茶楼大闹。

    他当着众人的面,将温热的茶水泼到了冯霁雯脸上。

    当时很罕见的是她既未有发火,也未有露出委屈的神色来。

    而是以牙还牙地将一整壶茶水都浇到了他脑袋上。

    虽也如往常一般大胆,但如此同他对着来,却是头一遭。

    而自那以后,在他面前再无以往半点仰慕眷恋,便是屡见不鲜了。

    “我做过的或是没做过的,我心底自是比你清楚。可你眼中的偏见,不知你自己可曾看得清楚?”

    她临离去前语气平淡的一句话,他至今竟还记得一字不差。

    他眼中的偏见,他自己可曾看得清楚?

    再想到那日香山枫会后,他拦住她的马车,她既不解释也不辩驳的模样,却隐约觉得心烦起来。

    他不知自己在烦些什么。

    “三爷——”

    福英低声提醒了一句。

    福康安回过神来之际,只见有一名丫鬟打扮模样的女子上了二楼,正垂首快步向他走来。

    他一眼便认出了丫鬟的身份。

    即便没有那封约他来此的信,他自也知道金溶月的贴身丫鬟是何人。

    只是他尚且未来得及开口询问可是金溶月出了什么事情,那刚来至他身前的丫鬟便“扑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来。

    “信是奴婢瞒着姑娘偷偷送出来的,今日奴婢出门姑娘亦不知晓……但奴婢当真是想不到除了福三爷您之外,如今还有谁能救我家姑娘了!”

    福康安听得一惊。

    “可是金二小姐遇到什么麻烦了?快说!”他忙地问道。

    ……

    福康安回傅恒府的路上,脸上写满了心神不宁四字。

    那丫鬟与他道,只因金二小姐眼下名声有损,金家便生出了要将其嫁给海兰察府上五公子的念头——

    那个空有一身力气的五公子他曾见过数面,那样的人,金二小姐若真嫁了过去,此生说是就此毁了也不为过。

    金二小姐那样清烈的脾性,如何肯答应?

    听丫鬟说,若非是救治及时的话,金二小姐已然自缢而去了!

    可即便如此,金大人还是不肯改变主意。

    听完这些,他恼极了,也心疼极了。

    恼的是金家一味只会顾忌坊间议论,竟全然不顾女儿死活。

    心疼的则是金溶月分明无错,却要承受这样的苦难。

    而不难推测的是,倘若金家执意如此,金二小姐恐怕当真要性命难保。

    丫鬟求着他想法子,他却根本想不出什么像样的法子来。

    他再如何担心挂念,可此事到底是金家的私事,他要拿什么身份来阻止?

    福英看出他的烦恼所在,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劝道:“恕奴才多嘴,奴才觉得此事……三爷您不适宜插手。单是今晚您见这丫鬟之事,若叫夫人知道了,只怕都难以交待啊。”

    自家爷一贯是冲动的性子,而金二小姐又是爷的死穴,他当真害怕爷一时热血上头,再做出什么欠考虑的事情来。

    福康安听罢抿紧了唇,未语。

    理智告诉他,他确实不应该插手此事。

    可难道要他当作什么都不知晓,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被送入火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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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9 我要娶她

    这一晚,福康安彻夜未眠。

    翌日清早,窗外的阳光洒入室内,在床榻上干躺了一整夜的他忽然双腿一盘,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三爷……”

    刚将洗脸水送进来的福英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房间里没有旁人,福康安张口便是一句:“福英,我要娶她!”

    微亮的晨光中,少年英气的眉间盛满了涌动的情思。

    福英瞪大眼睛“啊——”了一声,手上一抖,险些没将盛满了热水的铜盆给撂出去。

    娶……她?

    一大早地,是要娶谁啊?

    “三爷,您……”福英不过须臾也就反应过来了福康安空中的“她”是何许人也,一时慌慌张张地道:“您该不是还没睡醒呢吧?”

    这话若叫夫人听去了,那还得了!

    “我比谁都清醒。”福康安正色道:“我想了整整一夜,此乃最可行的办法了。”

    先不说他要如何阻止金家与海兰察府结亲的想法,而即便是阻止了,却也根本无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所在——金家既能将金二小姐许配给海兰察之子,那自然也能极快地寻到别的人家!

    不管冤屈与否,金二小姐如今的名声确实已经被毁了。

    所以眼下正是他证明心意的时候!

    他要让她知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他永远都会站在她身前,为她遮风挡雨,护她周全。

    此念一起,福康安内心说不出的澎湃,仿佛片刻也耽搁不得,当即就对福英吩咐道:“你立即传信给昨天那个丫鬟,让她问一问金二小姐的心意,若她亦是有此意,我必会迎她过门……!”

    “三爷……您这是不是太冲动了?”福英三魂六魄都要吓得没影儿了,急急忙地劝道:“您这话一旦说了出去,可若兑现不了又该如何是好?先别说是老爷了,纵是夫人这一关,您怕也难过啊……”

    娶妻又不是过家家,尤其是他们傅恒府这样的门第,哪里是晚辈们自己一句话就能决定得了的?

    “这些用不着你来操心,只管照办便是!即便是额娘追究下来,也怪罪不到你头上来。”福康安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福英虽是无奈,却也在意料之中。

    就凭自家爷这性子,一旦是起了意,即便是十头牛也难拉的回。

    “您别怪奴才多嘴,婚姻大事绝非儿戏,您可得想清楚了……”福英又忍不住硬着头皮劝了一句。

    “废话少说,快去!”

    福康安理也未理他的话。

    福英唯有犹犹豫豫地退下去了。

    福英这一去,直是过了晌午时分才回府。

    这整整两个多时辰里,福康安一直坐立难安。

    他不知道金溶月会不会答应他如此唐突的提议。

    他知道,如她这般清傲的女子,在意的并非肤浅的家世样貌,所以在她面前,他总是不由地自惭形秽,半点自信都提不上来。

    所以她若是拒绝了自己,并因此对自己产生了反感可如何是好?

    他是真心想要帮她的!

    只是不得不承认的是……确也存了一份私心在。

    她那样聪慧,会不会一眼便看穿了他的私心?继而认定他是别有居心?

    亦或是觉得此举过于不尊重她?

    福康安越想越觉得不安。

    他忽然有些后悔了。

    这种事情,哪来是单靠简简单单的传话就能说得清楚的,为免去误会,哪怕是不便,他也该当面询问她的意思才对。

    他来回地在房间里踱步。

    “三爷。”

    福英的身影现在帘栊外。

    总算是回来了!

    福康安朝福英大步走了去,边问道:“如何?”

    她怎么说?

    “三爷,奴才劝你一句,您就别费心了……”福英苦笑着道:“金二小姐说您的好意她心领了。”

    “只有这一句?”福康安皱眉。

    “……”福英表情吞吐起来。

    “快说!”福康安神色严厉。

    “金二小姐还说……她如今名声不抵从前,自知配不上三爷,让三爷勿要再为她的事情多费心了……”福英表情怪异地道:“她还道,即便是三爷您有这份儿心意,咱们老爷夫人也不会答应的……”

    当时从丫鬟嘴里听来这些话,他就觉得奇怪极了。

    你说你要是拒绝吧,一句不乐意不就解决得干干净净了吗?

    还净整这些让人忍不住多加想象的缀词做什么啊?

    若非是做主子的追问,他当真是不愿学这些话的。

    果然,他家爷听完这些话,脸色顿时就变了。

    福康安经过短暂的怔愣思索之后,陡然露出狂喜的表情来。

    “如此说来……她并非是对我无意!”他道:“不过是处处为我着想,怕我为难罢了!”

    福英听罢简直是欲哭无泪了。

    若真是处处为您着想,又知您性子的人儿,哪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倘若是对您有意,起先门当户对,光鲜亮丽之时,怎么就不曾回应过您半分?

    可这些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

    即便是说了,福康安也绝不会信。

    正如是雾里看花,当局者迷。

    眼见着福康安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福英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福康安握着拳在房间里又来回走了几趟。

    最终道:“我要去见额娘——”

    迟早是要过额娘这关,为防金家那边再生变,他片刻也不能多等。

    福康安汲汲皇皇地来到了上房。

    “额娘呢?”

    他进来便问守在堂屋前的丫鬟。

    丫鬟行礼罢便答道:“回三爷,夫人去小佛堂念经去了。”

    自傅恒病倒之后,傅恒夫人日日都要诵经祈祷,已成常态。

    福康安便又折身去了小佛堂。

    傅恒府里单独建出来的一座三间打通的小佛堂内,傅恒夫人正跪坐在蒲团之上,挂着佛珠的双手合十,诚心地闭眼默念着。

    两个丫鬟守在佛堂外,见福康安过来,矮身低声行礼。

    福康安见了佛堂内的情形,即便心急,却也未有贸然冲进去打搅,而是站在门外候了许久,见得傅恒夫人诵完经,躬身轻轻叩首罢,方才提步走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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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中午好~

    二更时间大约在三点左右。

 420 和猓ǎ__浅笑 和氏璧

    两个丫鬟将傅恒夫人自蒲团上扶了起来。

    “儿子给额娘请安。”

    “一大早地没见你过去,怎么这个时辰反倒追到这佛堂里请安来了?”傅恒夫人轻轻拂了拂衣袖,问道:“是有什么急事?”

    知子莫若母,福康安心知自己在她面前撒不得半句谎,已决意将一切都和盘托出。

    他看了左右一眼。

    傅恒夫人会意地抬手,示意两名丫鬟去外面守着。

    母子二人来至了摆放着香烛等物的里堂之中,傅恒夫人在椅上落座下来,才又问道:“吞吞吐吐,莫不是又闯祸了?”

    “……”

    福康安没有片刻犹豫,便朝着傅恒夫人跪了下来。

    “儿子有事想求额娘成全。”

    傅恒夫人垂眼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子,微微蹙了蹙眉尖,“何事?”

    若单单只是闯祸,他决不至于如此。

    “儿子想娶金家二小姐金溶月为妻!”

    傅恒夫人眉心一阵狂跳。

    “娶金家二小姐?”她的表情仿佛听到了十分荒谬之言。

    “是。”

    “瑶林,你疯了不成?”傅恒夫人苦笑一声,道:“额娘本以为经过香山枫会一事之后,你会看清这金二小姐的原本面目,可怎么到头来,你竟是变本加厉地执迷不悟起来!”

    她是不是得请宫里的秦太医给他好好地瞧一瞧眼睛,甚至是脑子?

    “香山枫会之事必有误会!”福康安忙地道:“当日之事是有人设计金二小姐,那些所谓的指证之人,亦是受了他人的暗中唆使……金二小姐她是清白的!”

    “你说得头头是道,那你可有证据证明她是冤枉的?”

    福康安唯有道:“……背后之人正是冯霁雯,那日我曾问过她,她亦承认了此事乃是由她安排促成!”

    不知是出于对冯霁雯的何种心态,此事他本不愿同人说起,可眼下为了证明金溶月的清白,他不得不说。

    傅恒夫人听罢却未有任何意外的神色。

    “冯丫头的德行我尚且信得过,额娘这双眼睛,阅人数十载,自问从未看走眼过。”她看着福康安说道:“即便真是冯丫头所为,可未必就是冤枉了金家小姐,你怎不想想,若当中真有哪怕半点冤屈在,金家岂会无动于衷,任由外人肆意抹黑?瑶林,你看事还是太过于片面了。”

    “我知道额娘向来喜欢冯霁雯,可岂能因此便认定她不会做错事?又怎可一而再地对金二小姐存有偏见?”

    “你认为额娘对她怀有偏见?”傅恒夫人不见怒意,只是问道:“那额娘问你,你是如何生出要娶她过门的心思来的?”

    福康安不敢瞒她,遂将前后经过一一讲明了。

    末了又恐傅恒夫人误会,解释道:“那丫鬟自传信给儿子,便非是金二小姐的授意,不过是出于护主心切罢了。再者,娶金二小姐过门,亦是儿子自己的主意,与金二小姐无关。”

    傅恒夫人听罢眼底略带嘲讽,无声地笑了笑。

    “金家既已有意将女儿嫁入海兰察家,那咱们傅恒府也丢不起这个同人抢亲的脸。”她未对金溶月作过多评价,只是道:“更何况如今你阿玛尚且在抱病在身,若叫他知晓你有此心思,只怕是火上浇油之举。你既听不进额娘的劝说,那额娘也不多劝于你,只一句话——咱们傅恒府即便再不济,也不至于娶这样的女子过门,这个念头,你趁早打消了为妙。”

    “可是……”

    福康安尚且来不及再多说其它,傅恒夫人已自椅上起身离去。

    “额娘!”

    “儿子乃是发自肺腑想娶金二小姐为妻,额娘若不成全……儿子便在此长跪不起!”

    傅恒夫人闻言脚下微微一滞。

    “你若想将额娘也气倒的话,便只管闹吧。”

    语毕便抬脚离了佛堂,未再多看福康安哪怕一眼。

    福康安跪在原地,眼底翻覆着。

    他知自己此举忤逆不孝,但这只怕是他最后能够争取自己幸福的机会了,他如何也舍不得轻易放手。

    “额娘,请恕孩儿不孝……”

    他红着眼睛冲傅恒夫人离去的方向叩了三个头。

    ……

    京城千里外,边境云南。

    乌云密布,挤压在漆黑的夜空之上,随风涌动着。

    近来云南的天气差到了极点,可恶的阴雨天气连绵不绝了五六日之久,整座云南城都陷入了入骨的湿冷之中。

    这几日阿桂等人不顾傅恒的反对,坚持将傅恒从军营移送到了行辕中养病。

    傅恒一直不愿对外公开自己的病情,唯恐动摇军心,可病情至此,阿桂与程渊几人实不忍心让他再在条件艰苦的营帐中苦苦熬着。

    “小大夫,我阿玛如何了?”

    等在廊下的傅恒长子福灵安及阿桂见半夏从房中出来,忙上前问道。

    “情况不妙。”半夏尚有些未脱稚气的脸庞上满含担忧之色,却也只能直言道:“较前几日,又有恶化之势。”

    福灵安闻言眼神一黯,攥紧了双拳。

    “岂会如此!”

    阿桂皱眉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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