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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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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极容易,前两日我看见几个身手很是不错的,挑几个忠心的护院出来不难,”楚啟说道。
“若是留在府里的,最好还是签个身契,这样放心些,若是他们不愿卖身的,只怕就得安排在外院或是在生意上帮忙,前两天念莪给我写信来,说是已经在那头安顿下来,我就琢磨着在四川云贵那边再开两个广济堂的分号,南北倒腾药材来卖,这些归田的将官们懂武艺又不是江湖上那些不受规制的悍匪,正是走南闯北最适合的人选,总之,行脚银子我是不会委屈他们的。再有,若是这批人里有好的,我想给紫瑛挑个女婿,”静和一口气拉拉杂杂地说道。
紫瑛是静和身边的大丫鬟,楚啟虽然不关注丫鬟,却还简单知道她身边几个得脸的,于是说道:“你若说这个,倒还真有个不错的。那小子年纪轻,虽然能干,但是军功还没挣够,资历又浅,故而也无法安置他为官,若是他肯来咱们府里当差,倒是两全其美了。”
“是吗?叫什么?”静和一下子高兴起来,紫瑛的事都快成了她的心病了。
“李焕!”楚啟笑着说了句。
静和越发好兴致,说道:“他如果来,咱们肯定亏待不了他,若是他不愿在府里和药铺上忙,还有旁的生意,对了!我还想着做一做皮毛生意,这些北境兵都在大同宣府混熟了的,由他们去那边进货走货岂不是一石二鸟,他们若做得好,我还可以给他们加工钱呢!”
楚啟以往带兵打仗非常专心,他讲究的是‘己身正方可正人’,故而从没掺和到边境的贸易上头。
不过现在战事已熄,他这阵子四处询问军户的意思,觉得边境贸易也不是坏事,顶多自己在一旁掌掌眼就是了,他看着她的眼睛忍俊不禁,笑着抽了两个软枕放在身后拉着她在炕上躺下,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调笑道:“瞧瞧夫人这小算盘打的这样精,为夫缺过你的银子么?”
静和嘿嘿笑着说:“这自然是没有的事,可我们想要帮这些人,也要自己有资本才行,俗话说‘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有点进项可不是坏事……”
静和这话楚啟举手赞同,想做点事,没有点银子可不行,楚啟越看静和越顺眼,他们的想法念头总是出奇的一致,想起明日起要往西北去一趟安抚驻防将领的情绪,夫妻又要有阵子不能相聚,他忍不住抱着妻子在怀里温存起来。
事后楚啟去耳房擦洗,等他回来,见静和躺在被窝里,小脸红扑扑的,只露出只漂亮的小脸蛋,全身都裹在被窝里像个娃娃似的,不由笑了起来,等身子在熏笼旁烤了下不那么凉了,便麻溜地钻进被窝,抚着妻子滑腻的肩膀说道:“我这一去约莫要半个多月,你有事就叫郑率给我送信儿。”
静和点点头,开玩笑似的道:“放心,我早不猜疑他了。”
楚啟想起她原本因为敏姨娘而对郑率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样子,忍不住心里又怜又爱,夫妻少不得耳鬓厮磨一番。
翌日一早,静和送楚啟出门,就同郑率商量那些老兵安排职位的事儿。
静和依旧是让楚啟带着紫瑛和白梅去给那些人做花名册子,然后交给自己,简单初筛一下。
她之所以让紫瑛亲自去,自然是因紫瑛办事老练,另外一个目的是想让她趁机相看相看那个李焕。
说起紫瑛大小姐,静和也是觉得郁闷,紫瑛总是一副大姐姐的样子,自己还从未见她害羞的小女孩模样呢。
事实证明,楚啟看着呆板,实则在保媒拉纤上比静和有天分的多,紫瑛和李焕两个人一眼就瞧中了对方。
这个李焕,原本家里也是有几亩良田,只是父母患病无医,才变卖了家中的田亩家当,给父母送了葬,趁着前方战事吃紧,朝廷用兵在即才去投军,可他才刚一从军,也没仗可打了!很是悲剧的他妄图读书考状元,可那些经史子集跟他处处不对付,他虽然在军中时攒了些积蓄,眼下却是坐吃山空,他没有地,实在不甘心给地主老财家里当长工,如今见英国公府能安排人手,他屁颠屁颠地过来投靠。
至于婚事,他已经老大不小的了,秀才举人家的女儿他不敢承望,地主老财家的他嫌人势利眼,普通人家的娶过来他也没本事养起,紫瑛虽是丫鬟,可谈吐有礼,举止温柔,容貌虽说不上多么艳丽,却看着很是顺眼舒坦,特别对李焕的眼缘,况且英国公府上对丫鬟的严格要求远近闻名,绝对不会出什么老爷睡丫鬟的事儿,他自然信得过紫瑛的人品,于是高兴地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35回 新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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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和则有些护短地道:“他倒是乐意了,我还没说乐意不乐意呢!赶明儿还得把那后生拉过来给我瞧瞧,看看配不配得上我们家紫瑛。”
白梅是当时也在一旁,是亲眼目睹的证人,连忙道:“紫瑛姐姐心里一千一万个愿意的,两个人才说了一句话就羞红了脸,还体贴人家天冷了要多加件衣裳呢。”
静和转头去看紫瑛,便知白梅这话八九不离十了,她嘻嘻笑着拊掌道:“真真儿难得,这个李焕还让咱们紫瑛姑娘脸红了。”
紫瑛被羞得不行,连忙跑出去了。
惹得静和和屋里的几个丫头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了,不过静和还是多少担心这个李焕为何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寻到谋生手段,对他的能力产生一定的质疑。
白梅则道:“夫人聪慧过人,又从小见多了世面,哪里知道像李焕这样小门户出来的,从小没有见识,家里又无助益,虽然老实能干,可非得贵人提点才能上进,况且他又遭逢家变,家中没有多少积蓄也正常,可他人还是好的,要不然紫瑛姐姐怎么会瞧中他呢。”
静和不由唏嘘,确实不能用楚啟的标准来要求所有人,也不能说李焕能力比楚啟差就觉得他不好,不过静和还是准备先给李焕几件差事去办,看看他做事的情况,总得等他挣下一门家业,才好让他迎娶紫瑛罢!
打铁趁热,第二日静和便叫人带了李焕过来问话。
隔着一道薄纱山水屏风,静和打量着那个年轻后生,见他是个高个子,穿着干净整洁的青色袍子,面孔微方,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和气纯善。
静和心中便暗暗点了头,又笑着问了李焕几句话,见他对答流利,目不斜视,身姿不垮,言语淳朴,就更多了几分赞同,又开口问道:“你说你投军不久,仗就停了,那也就是说你在北边待的时间不长,那你对北边宣同那一带是否熟悉?”
李焕答道:“小的不敢欺瞒夫人,小的在军营里就跟着做些采买灶头的活计,时常跟着伙夫长往街上转悠,对那一带的生意物价还是了解的。小的还学过西北话,说出来那边的人都听不出,”说着又说了几句陕西话。
那方言土话颇有意思,逗得屋内人都笑起来,静和又问了他茶叶丝绸的价格,见他回答的价格与自己差人打听出来的不相上下,方才点头道:“我的打算国公爷想必也同你说过了,你以前没做过生意,我先命人带你去益膳斋旁观学习,至于今后你能有什么样的造化,还要再看你的悟性和能耐。”
李焕听到这话心中一喜,连忙又叩了个头道:“多谢夫人提拔。”
静和点点头,示意他退下去,方才命人撤了屏风,转向左边问一直坐在左侧第二排椅子上旁观的徐忠,问道:“老忠叔觉得这个后生如何?”
徐忠点头道:“回夫人的话,奴才觉得这个后生不错,脑子灵,却也守规矩,看身材也是个腿脚勤快的,是个做生意的苗子,听他方才说话,看得出他对宣同一带的确是了解的。”
静和见徐忠这样说,就知这个李焕确实是不错的,她颔首道:“既然这样,待会子老忠叔今后就请多提点他罢,”说罢李焕的事,静和又问道:“这阵子小鼎在鹿鸣楼怎么样了?”
从她安排陪嫁生意的时候,就把徐鼎拨去了鹿鸣楼帮忙,一则是监视吴德,二则也是历练历练徐鼎。毕竟当时徐忠是按照接班人来培养徐鼎的。
徐忠恭敬地答道:“徐鼎如今越发出色了,我瞧他这个二掌柜当得不错,这个月他送的账目夫人也是过目了的,整理的清楚明白,鹿鸣楼的进项也比往年有所增加。”
静和点头,又说起吴德来,“他若是个识时务的,既然肯收手,就叫他在大掌柜的位置上荣养罢。”
徐家有规矩,但凡在铺子上从大掌柜或是二掌柜位置上退下来的,都可以按照层级给予一次性补偿或者是按月领取一定的荣养银子,直到闭眼为止,对于吴德这种年纪大了的,留在这里荣养也是好的选择。
徐忠点点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静和忙示意白梅上前递上茶水,说道:“老忠叔的身子还不见好吗?我叫人送去的药可有按时服用?”
徐忠道:“夫人放心,奴才的身子已经好多了的,”说着喝了一口茶极力压下咳嗽,说道:“前日我曾去鹿鸣楼查账,与吴德聊了一会子,见他的确没有那些阴诡心思,倒像是知难而退了。”
静和点点头,又说了两句话,方亲自站起身来搀扶他道:“您年纪大了,论理早该荣养了,只是这里一时离不开您,若有什么不打紧的事,不妨提拔交代新人去坐,您老安坐幕后便是。”
徐忠是知道她性情的,她说这话并不是暗地里削权,而是为了自己这残躯着想,徐忠不觉老泪纵横,说道:“多谢夫人体恤,小人记住了,”他忍了忍眼泪,又说道:“夫人,有一句话,老朽不知当问不当问。”
静和示意白梅、芭蕉退下,方才道:“老忠叔请直说便是。”
徐忠方才道:“奴才听说夫人想把紫瑛姑娘托付给李焕,才这样耐心提拔这个李焕。说实话,这个后生确实不错,可他却不是英国公府的奴仆,以奴才对夫人的了解,若是李焕不主动卖身到楚家,夫人只怕会给紫瑛姑娘脱了奴籍,打发她们小两口外头过日子,可这样一来,紫瑛姑娘就做不得夫人身边的管事娘子了。”
静和自然也考虑过这个事,她微微苦笑着道:“这人忠心与否也不在这一张卖身契,奴才孛主的也在少数,我总不能为着自己的私欲而委屈了紫瑛,在府里随便挑个小厮或小管事给她配了,大不了就从纪大娘的例儿就是了。”
纪大娘当时就放出去配人的,如今也还在府里当差,可见从楚老夫人那里,就不是那等自私昧心的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36回 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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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忠点了点头,夫人嫁到楚家是极好的,楚家也是极好的,如今楚家的奴才、雇工上上下下都对夫人忠心不二。
他出了门,上了自己的桐油马车,脑子里则暗暗盘算起来。
如今夫人所有的药铺都归毛松管,所有的酱菜铺是归赵老大管,益膳斋和几家药膳点心铺子归在他手底下,毛松、赵老大和他都是夫人的心腹,可鹿鸣楼就不同了,看夫人的意思,迟早叫徐鼎接手,他是在夫人面前为吴德说了好话的,万一吴德有什么不妥,他就没有脸面去见夫人,去见老太爷了。
他心里一直放不下这事,决定再去一趟鹿鸣楼。
吴德正好在铺子上,老哥俩找了个包间,叫了几个凉碟,开了一坛子汾酒,吴德抬手为他满上,道:“老哥今儿怎么有空过来?您可是大忙人啊。”
手底下管着那么多家药膳点心铺子,能不忙么,这话就有些酸味。
徐忠不以为意,端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下,饮了一杯下去,又开始咳嗽起来。
吴德瞧着又有些感慨,徐忠风光是风光了,可是为着那个丫头劳心劳力,离呕心沥血也不远了,身子垮了又是‘为谁辛苦为谁甜’?
徐忠一双眼睛如炬,似乎看穿了吴德的心事一般,他为吴德满上一杯酒,说道:“咱们为人做事的,只管做到一点‘问心无愧,’那就是死了也能合上眼了,不然这老天爷都不会原谅咱们。”
吴德接过酒杯饮了,再次执起酒壶为两人满上,说道:“老哥怎么说这些话,我还管什么有愧无愧?三姑娘……哦不……是夫人忌惮着我呐,我就‘但求无过,不求有功’,老老实实地在这个位置上荣养就得了。”
徐鼎见他这神情不似伪装,有吴信的事儿,他也不盼着吴德能多么忠于姑娘,只要他别存那不良心思也就是了。
忠心的人和不忠心的人,向来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徐忠略说两句便告了辞。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一个年轻的汉子闪身进来,自顾自拖了一把椅子坐在桌前,冲吴德叫了声‘爹,’那汉子又望着徐忠离去的方向,说道:“咱们难道就看着他徐忠头继续嚣张下去不成?”
吴德越想越愁,却只能同一只蜘蛛网上粘住的飞虫般,挣脱不得,可他不能在自己这个儿子面前展示自己的无能,他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入喉,他蹙起眉来,问吴诚:“你还想做什么!”
吴诚被他爹呵斥这一声,略有些怂,只小声说道:“至少要保住您大掌柜的位置啊,”他又望了一眼垮下肩膀、颓唐认命的吴德,忍不住又劝道:“爹,您以前那些志气呢?您倒是斗啊争啊!”
吴德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自己都一把年纪了,儿子却还指望着他争斗,这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远了不说,就看看徐鼎,当初又笨又挫,如今是越发出息了,听说老忠头是把他当接班人培养的,将来接班益膳斋也不是不可能的。
反而是他再三再四地拿心血灌溉出的儿子,就是不上道啊。
叫他做生意,做啥赔啥,成功避开了所有能盈利的买卖,叫他读书,那是看见书本就看见瞌睡虫的主儿。叫他练武,头一天就把腰给扭了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只怕自己一走,他就要被从鹿鸣楼挤出去咯,吴德越想越愁,又连喝两杯酒,说道:“徐忠是夫人的心腹,想挤兑他是门儿都没有,夫人瞧着文弱,实则是个狠的,你单瞧瞧你三堂叔被她害得多惨就知道了。我老了,折腾不动喽,也就等着在这个位置上安养了!”
“您怎么净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吴诚根本不觉得那个娘们儿有多厉害,当初吴信出事也是赶巧得了瘟疫罢了,他大是不以为然地出了门,在街上闲溜达。
百无聊赖之下,吴诚索性去了他惯常去的赌场,伙计们笑脸相迎,吴诚大手一挥来了几圈。
偏他不知触了哪里的霉气,把把都是输,直输的他满脸黑云,脑壳上都写着大大的‘衰’字!
他草草叫伙计记了他老爹的账,方才悻悻从赌场出来。
谁知刚走到街上,迎面却碰上了一个人!
那人一袭蓝布秀才衫,带着文士帽儿,老远就笑着上来打称呼,“吴大公子!”
吴诚定睛一看,原来是徐家三房的管事何绪,他忙也抱拳称了声:“何管事,许久不见许久不见!”
何绪上前几步把住他的臂膀,正想问他在做什么,一转眼却瞧了眼他身后的赌坊,遂了悟过来,问道:“吴大公子也有兴趣来一把?”
提到这个,吴诚更觉得晦气,他连连呸了几声,说道:“哥哥快别提了,我今儿手寸儿,是‘孔夫子搬家——净是书(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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