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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贵妻:霸宠农家女-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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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桑见他姨娘不反对自己跟在唐子钏屁股后面,高兴的抿着嘴直笑,一双妩媚的眼睛,秋波点点,看起来比女子还要动人。
他姨娘摸着他的脸叹了口气:“哎,你怎么就随了我呢,男子长了这样一张脸,也不知是福是祸。”
这日,唐子钏好不容易从家里溜出来,刚翻下墙头,就见唐子桑弯着腰从旁边一个狗洞钻出来,头上身上还沾着枯草,怯生生的喊他:
“大哥,你要出去啊?去哪儿啊?我可以一起去吗?”
唐子钏一瞧着自己庶弟这副怯弱的模样就来气,恶狠狠的朝他挥了挥手拳头:
“你管我,别跟着我!不然我揍你!”
说着,拍了拍身上的袍子,转身就走。
唐子桑抿着嘴,赶紧小步跟在他身后。
唐子钏晓得他跟在身后,加快了脚步,最后快跑起来,一闪闪进了一个拐角的巷子。
唐子桑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没见着唐子钏,一下就急了,妩媚的眼睛红啾啾的,咬着下唇,焦急的往前走。
唐子钏听他走进,突然从拐角跳出来,一把将他拉到巷子里去,将他死死压制在冰冷的巷子壁上。
“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别跟着我?”
唐子钏一脸凶狠,都是这个臭小子,要不是他从中破坏,自己上次就从家里跑掉,和赵磊他们跑去西北了打北燕狗去了。
“大哥,你是弄痛我了!”
唐子桑眼中泪光点点,有些瑟瑟发抖,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给他大哥给捏断了。
唐子钏恨他恨的牙痒痒,望着他比女人还妩媚的脸,觉得自己欺负他就如在欺负一个女子,又觉得无趣的很,气咻咻的放了手:
“给我滚!别再跟着我!”
唐子桑见唐子钏要走,赶紧小跑两步跟上去,带着歉意小声问:“大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把你要和赵公子一起去西北的事儿告诉了父亲?”
“可是大哥,战场那么危险,万一发生什么……”
唐子钏捏紧了拳头,低头快步往前走,不听唐子桑的话。
唐子桑看他果然还是在为那件事生气,一时心急就去拉他的袖子,唐子钏用力一甩,就把唐子桑甩到在地。
听到身后砰的一声,唐子钏回头看唐子桑摔在地上,
皱了下眉,不管他,唐子钏又往前走。
走出去十来步,终究是不忍心暗自骂了句娘,又转身回去看,却看那柔柔弱弱的受气包还维持着那个摔倒的姿势倒在地上,正拿袖子擦眼泪。
“你还躺在地上干嘛?丢不丢人?天天就知道哭哭哭!”
唐子钏伸手去把唐子桑拉起来,唐子桑眼睛鼻子红红的看着他,脸上还挂着泪珠,又笑了。
于是两人又别别扭扭的往西街去。
肃王世子到的时候,正巧看见两兄弟兴致勃勃停在一处盯着一方砚台看。
“哎,这位爷,快来瞧瞧,看看有没有合眼的,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唐子钏没注意到肃王世子,实在喜欢那方砚,拿在手里看了又看,问:
“这砚看着倒好,多少钱?”
小厮笑着:“公子,这个不贵,还是蓝大学士去年送给我们家小公子的,如今家里急着用钱,公子出七百两银子就可以拿回去了。”
围着的百姓咻的把眼睛看过来,盯着衣着华贵的唐家兄弟。
唐子钏怎么看怎么喜欢,高声道:“那敢情好,我这儿正缺一方好砚,今儿出来的急,没带那么多银子,稍后我找人给你们送来。”
小厮还没搭嘴呢,唐子钏就一脸高兴的拿着砚台要走。
肃王世子在一边冷眼看着,都说唐家一代不如一代,看来倒是不假。
便是付了银子的,这些百姓还不让他们把东西拿走呢,他这还赊着账就要拿东西走人,可不是要给这帮百姓的唾沫给淹死了。
果真,唐子钏寻着了可心的东西,也不管唐子桑看没看够,就要拉着他走人。
旁边一个大嫂就尖着嗓子叫起来了:
“哎呦,这是哪家的公子,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却是个没心没肺的……”
果不出肃王世子所料,大家群起而攻之,对着唐家兄弟吐口水,唐子钏给骂的满脸通红,唐子桑低着头拉着唐子钏的衣袖,脸色惨白,时不时小声的为他大哥辩解几句。
若是唐子钏一个人,或许今儿就依了众人,把手中的砚台放下走人了,但对上身后那胆小怕事的庶弟,他就不想输了这个面子。
但他怎么是这帮子市井泼妇的对手,不过须臾就给几个大婶叉着手骂的睁不开眼睛了。
最后唐子钏气愤的大吼:
“你们能什么能,镇国夫人的银子又不是我给坑去的,你们要为她出头,怎么不去苏府闹?揪着我算什么本事?”
“我们这是买卖情愿,一没偷二没抢的,不过七八百银子的事儿,值当你们不依不饶的吗?”
“你们晓不晓得苏家坑了镇国夫人多少银子?整整四百多万两呢?便是铺在地上把整条西街都不够铺的……。”
青烟这日正从一边过来,刚走进就听到了唐家大公子面红耳赤的在人群中大吼大叫。
原本都是第三日了,沐雪吩咐了青烟,也是时候把苏家拉下水了,他这才刚到,原本安排了一场戏要演呢,不想这突然冒出来的唐大公子倒是先把这事儿挑出来了。
可不是天助!
如是青烟也不忙着行动了,就冷冷的看着唐子钏硬着脖子和几个大婶理骂。
肃王世子站在一边沉默了,谁都晓得,穆家做这一出,最终的目标肯定是苏家,都紧紧的盯着看穆家怎么把苏家拉下水呢,没曾想,却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唐家公子挑起来的。
他观看了整个过程,这一出,太自然了。
一切都顺理成章。
青烟眼尖,也瞧见了人群中的肃王世子,对他旁边一个不起眼的老头子耳语了几句,那老头子挤到人群中去,马上就挤出几滴眼泪来,扯着喉咙喊道:
“哎哟,怪不得呢,之前还听说苏家合伙想抢了镇国夫人家赛神仙的生意呢!”
有了这一句提醒,接下来,不用穆家人费口舌,百姓们自己就脑补出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恩怨。
不知谁高喊一句:苏府欺人太甚,走,让他们把吃进去的银子吐出来。
煽动舆论这种事儿,青烟最会做了,经他调教的人也一个个鬼精鬼精的,时而在人群中吼两句,掌控舆论的大方向,不到两三刻激得百姓呼啦啦往苏府冲。
唐子钏看着气愤激动的百姓们,傻了眼!肃王世子看他那副吓傻了的样子,直摇头,对随身小厮说:“走吧,回王府。”
小厮的八卦心被勾了起来,反问了一句:“世子,我们不跟着去苏大人府上瞧热闹?”
肃王世子斜了他一眼,小厮吓得哆嗦一下,赶紧低头。
肃王世子心中后悔不已,他真是倒霉,怎么就忍不住跑来看热闹呢,偏今儿穆家就对苏家发了难,
怕是要不了多久,各家都要晓得他在现场了。
他们肃王府本和这事儿没干系,但盛京这些老狐狸便是没事儿都能想出许多来,如今他在现场,便是一句话没说,这些人精还不知要想多少,他们肃王府怕是得打上穆将军府的标记了。
真是好生恼火!
一大群情绪激动的百姓跑去了苏府外面叫骂,青烟安插在里面的几人引出了一潮又一潮热浪,苏家人刚开始还派人出来对骂,分解。
却都被骂了回去。
苏大人在府中气得暴跳如雷。
古大人这边只派了一小队人去边上冷冷的看着,意思意思。
百姓一直从中午骂到了天黑都不散去。
见苏家禁闭着府门,官差们态度也敷衍,更是坐实了坊间传言,不过一个下午,全盛京,连城角的乞丐,夹着尾巴的野狗都知道苏家坑了穆将军府四百万两白银。
天黑了,禁宵了,百姓们才意犹未尽的散去,相约第二日再来为镇国夫人声讨黑了心肝的苏家。
第二日,苏家开门,发现臭气熏天!
却是不知哪个缺德的趁夜往苏府大门泼了粪。
第三百一十九章 大家都委屈
古代百姓们又没有多少娱乐消遣,恰是寒冬腊月,忙碌了一年,闲散下来,穆将军府和苏大学士府上这一处恩怨,真是来的巧,来的妙,完全勾起了这帮子百姓的八卦消遣之心。
苏府被泼了大粪,不说苏家如何愤慨,苏大人咬着后糟牙又去了一趟大提督府,要求古大人必须查出这胆大妄为之人,古大人皮笑肉不笑的:
“苏大人,你这不是为难下官吗?整个盛京七八十万人,你让下官去哪儿寻人?且昨儿黑灯瞎火的,想要把这人寻出来,怕是不能了。”
苏大人逼近古大人:“大人的管辖范围内,出现如此侮辱朝廷命官的事情,大人难辞其咎,若不给老夫给交代,大人这身官服也甭穿了!”
古大人瞬间就火了,眼神冷下来:
“苏大人好大的口气,我这身官服穿不穿可不是您说了算,上头自有皇上呢!”
苏大人望着古大人阴森森的冷笑。
四目相对,雷电交加。
古大人也冷笑:“盛京那么多人家,苏大人怎么就不想想,为何独独大人府上被泼了粪,可见,这事儿,归根结底,由子还在大人处!”
又一次不欢而散。
两位大人都气呼呼的,互相在心里把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
苏家被泼了粪,原本家中下人是马上就要去收拾处理的,但苏大人倔脾气犯了,面红脖子粗的叫了停。
穆将军府不是天天叫屈吗?如今他也得去叫一叫才好。
如此,再次上朝,苏大人就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匍匐在地把这件事给皇上冷子翀告了状,一边告状一边泛着老泪。
“皇上,蒙先帝不弃,选了臣入朝,让臣有机会为大朔效力。几十年来,臣兢兢业业从不敢懈怠,愿为大朔肝脑涂地,把我这把老骨头燃烧殆尽。”
“而今…。”
苏大人抬头,须发花白,脸上皱纹挤在一起,老泪纵横,看起来令人心酸不已。
只见他颤抖着嘴唇:
“先有镇国夫人当着朝臣侮辱臣,如今更有谁人都爬到臣头上踩上一脚,臣受辱便也罢了,可臣怎么也是朝廷的二品大员,这样由着人欺辱,可不是丢了朝廷的脸面?”
冷子翀早知道了这处闹剧。
在穆将军府摆出家底来售卖的时候,人群中就安插了他的人,昨儿听人汇报,怎么说呢,这事儿还真看不出破绽来,百姓都是些浆糊脑子,做事冲动,往苏家泼粪还真做的出来。
只是人家百姓们打着为镇国夫人讨公道的大旗,其中又牵连了西北一百多万的将士,若作为皇上的冷子翀出了手,下令收拾了闹事的百姓,岂不是成了为了一个内阁大学士,弃气节高亮的镇国夫人于不顾,弃西北一百多万将士于不顾,如此西北将士如何看他?兵部的人,武将们如何看他?天下百姓如何看他?西北一百多万将士如何看他?
可不是要骂他是非不分,昏庸无能?
这样的道理,冷子翀懂,其他大臣稍稍想一想也懂,不然皇上冷子翀也不会任由着穆将军府摆摊子不理。
看着大殿中哭得老泪纵横的苏大人,冷子翀暗中磨牙,恨得牙痒痒,他就不信苏大人不懂这个道理。
既然他懂,却还要这般在满朝文武面前逼迫于他,简直是太不懂事,太可恨了!
苏大人是先帝当年亲点的状元,连着三辈都出仕内阁,家族联姻盘根复杂,宫里的惠嫔刚诞下皇子,都已经在大殿上哭成这样了,若他不管不问,可不是让人说他刻薄无情,苛待老臣?
这样,管也是错,不管也是错。
冷子翀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脸上还不能露出半分不耐烦和愤怒来,反而得满脸关切。
自苏大人跪下开始哭先帝的时候,其余大人就都闭了嘴,盯着自己的脚尖,生怕被皇上点名出列,来征求意见。
冷子翀的确是想把这个锅甩给底下的大臣,眼睛往底下扫了一圈,见往日蹦跳的厉害的大臣全都低着头,就连那几个动不动就要撞柱子寻死觅活的御史,都鸵鸟般缩着脖子。
开玩笑,谁愿意和一百多万西北守军为敌,和整个兵部为敌,和整个盛京百姓为敌啊?
就连二品大员府上都敢上去泼粪,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帮着苏大人,下一个被泼粪的怕就轮到自己了。
如今苏家做出姿态来,显然是不愿意把那四百多万两银子吐出来,势必要和那镇国夫人死磕到底了。
这个节骨眼上,得罪苏家,可不是火上浇油,还不知苏家被逼急了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如此,大家都想别开干系,谁都不敢往上凑。
冷子翀扫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左相沈大人身上:
“左相,这事儿你如何看?”
左相低着头,盯着地板,一动不动,似乎没听到皇帝的声音。
冷子翀见他装傻充愣,扯动了嘴角,连着喊了他三声。
左相暗中捏紧了拳头,见实在装不下去了,才一脸茫然的抬头,请罪:
“皇上恕罪,臣昨儿晚没睡好,刚刚君前失仪了。”
冷子翀耐着性子道:“沈爱卿,这事儿你还是什么看法?”
左相装的一手好逼,满眼疑惑,吓了一跳般:
“哎呀,这是怎么了,苏大人怎么跪在地上哭成泪人了?皇上,到底发生何事了?”
冷子翀要问左相的意见,左相左拖右拖,就是不作答,最后干脆来了一句:
“皇上,这事儿臣还真没听说,也不好分说啊!”
眼看左相把时间拖到了快退朝,冷子翀拿他没有法子,又点了其他几个大人出来,其他人不能再如左相那边装糊涂了,却都是顾左言他,唧唧歪歪扯了一大堆没用的,先是表扬了镇国夫人的大义,而后又表达了对苏大人遭遇的同情。
就是不说自己的意见。
眼看拖下去不是法子,与苏大人一伙儿的聂大人出列:
“皇上,依着臣看,这事儿理该交给大提督古大人办,管理京中治安,本就是古大人的职责。”
冷子翀看过来,古大人额头青筋跳了跳。
见有了人背锅子,其他人也就或多或少,明里暗里的开始赞成起来,反正古大人都是皇帝的纯臣,又难搞的很,谁也拉拢不了,得罪他,总比得罪苏家和穆家来得好吧?
如此,冷子翀快刀斩断麻,直接就责令古大人去查,务必要给苏大人出了这口恶气。
古大人下了朝,一双铜铃大的眼睛冷冷的瞪着各位大臣。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各位大人合力把锅甩给了古大人,对上古大人气愤的眼神,嘿嘿一笑,还走过去,说什么皇上信任他,让他好好查芸芸的挖苦了几句。
古大人气得差点没忍着,一巴掌呼过去。
回到大提督府上,属官急的团团转,觉得这完全是把题他们大提督的人架在火上烤啊!
古大人灌了四五杯茶才平息下来,眼中闪过冷光,把属官喊了过来,对着他耳语了一句。
属官皱着眉:“大人,这样能行吗?这不是阴奉阳违吗?”
古大人冷哼了一声:“皇上只是让我查,却没说多久查出来,那我就慢慢的查,一直查到过年。”
隔了几日,古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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