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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魂一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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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一说,冷衣清倒真是有些想不明白了。
是啊,若是事先知情,昨日在寿宴上花凤山岂会失态到那等地步?他不过就是个会看病的大夫而已,怎可能竟会把戏演得那般逼真?
而且现在仔细回想起来,无论是寒冰,还是花凤山和花湘君,当时的反应都不像是在做戏。
那么自己呢?乍见酷似芳茵的寒冰时会做出一些失态的反应,这一点也许是可以被某些有心人预见到的。但谁又能准确地判断出,他竟然会直接将寒冰接回了自己的府中呢?
若是他当时一走了之,谁又能将寒冰强塞进他的相府里来?
不过,有一点冷衣清却是完全没有想到,若是他真的不肯认下寒冰,到那时苏问秋老大人就该出场了。
他老人家那一招在寿宴上拍案而去岂是白演的?那就是准备事后向冷衣清施压,逼他认下寒冰的。只不过冷衣清竟然鬼使神差地自己上赶着将寒冰接回了府,这倒省去了苏老大人的另一场逼宫戏。
看到冷衣清明显是被自己给绕进去了,浩星明睿才不给他那么多时间去反应过来,而是要继续趁热打铁,彻底让他就范。
“我劝你还是暂且放宽心,不要再自寻烦恼。你方才关于寒冰来历的那套说辞极是周全,既然苏公都未起疑,皇上自然更不会多想,毕竟此事与朝政扯不上任何关系。”
果然,冷衣清的思路立即被他给引开了,不由接着他的话问道:“那皇上又为何如此心急地派你来查问一番呢?”
浩星明睿神秘地一笑,“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但我猜皇上很快就要立储了。”
冷衣清只是微怔了一下,并未露出任何不悦之色。虽然这个消息并不是他所期盼的,却也早在他意料之中。
“你方才还说寒冰的事与朝政无关,那为何皇上要立自己的儿子为储君,却先来打听我儿子的事情?”
浩星明睿笑着摇了摇头,“冷大人想必已是被诸般杂事乱了心神,故而才会问出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太子若立,最先要选定的便是太子师与太子伴读。
依我看来,皇上本是想选令郎世玉公子为太子伴读。可是寒冰的事情一出,皇上又担心大人持身不正,有负圣望,故而才派我来查问个清楚。”
冷衣清皱眉细思,觉得这位假王爷的猜测确有些道理,可是这样一来,他却不免更是烦心!
自己的儿子成了太子伴读,济王的心中怎会不生出猜忌?若是在立储这件事上自己寸功未立,皇上凭什么要选他冷衣清的儿子做太子伴读?
再者说,伴君如伴虎,太子伴读一职绝不是一个优差,也不知性情敦厚的玉儿,能否应付得来?
见冷衣清一脸的忧虑沮丧,浩星明睿倒是貌似好心地安慰起他来:“你也不必过于忧心,此事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若是你不愿让令郎进宫当差,大可找个理由推脱掉。
其实寒冰与你相认确是一件好事,今后有何为难之处,你便可让他帮忙去解决。这孩子忠厚老实,又极重情义,定会成为你的好帮手。”
听了浩星明睿这番狗屁不如的安慰话,冷衣清的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心想,面前这厮的脸皮可真是厚到了极点!将一个闯祸精强塞给自己已是无耻,竟然还大言不惭地说他“忠厚老实”,简直是将自己当成三岁稚童来戏耍!
可无论他如何生气,还真是拿这个比自己还要阴坏上几分的假王爷没办法!更何况现在木已成舟,自己生出再多的懊恼也是无用且无谓。
如今他唯一所能做的就是求神拜佛,让那个寒冰至少会有几分为人子者的自觉,千万别像气他那位糊里糊涂的舅父花凤山那样,来气自己这个不明不白的老爹就行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一十四章 郑家戏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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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那位根本没安什么好心的定亲王之后,冷衣清略一琢磨,无论寒冰是不是自己的儿子,反正都已经住了进来,起码表面上要将他当作儿子对待。
那么第一件事,就是要给他立规矩。自己这里可是堂堂相府,不比花凤山的那个所谓“花府”,绝不能任由他胡来!
一念及此,他吩咐一旁的下人道:“去把大公子叫到我书房来。”
那个下人一时未反应过来,呐呐地道:“夫人与公子……都还未回府……”
冷衣清不悦地哼了一声,“今后这府中的大公子便是寒冰,世玉是小公子,你可记下了?”
那个下人忙不迭地点头,急匆匆跑去徽园,寻找那位新来的大公子。
片刻之后,那个下人又一头大汗地跑了回来,喘着气道:“回……老爷,大公子……不在徽园。听那边打扫园子的人说,大公子一大早便出门了……”
冷衣清的右眼角不由一跳,心中立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对那个下人道:“你速去通知徐管家,让他多派些人出去,尽快把大公子给我找回来!”
那个下人应了一声就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在想,京城这么大,到哪里去找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
谁知他还真是想错了!他刚对徐老管家将老爷交待的话讲完,就见外面看门的阿福跑了进来,慌张地道:“不好了!徐管家,方才苏府的人跑来说,有人看到大公子在戏园子里唱戏呢!”
“唱、唱戏?!在谁家的……戏园子?”徐老管家的声音都哆嗦了起来。
“郑家戏园,离苏府不远。”
徐老管家忙吩咐阿福道:“你快去叫几个人来,抓也要把大公子给抓回来!”
阿福答应着跑掉了。
徐老管家又转身对方才那个传话的下人道:“你快去把这事禀告给老爷,记得说话小心些!”
那个下人应了一声,跑到后院的书房去给冷衣清报信。
“老爷,大公子找到了。”那个下人小心翼翼地回禀了一句,时刻记着徐老管家的嘱咐,小心说话,生怕将这位一直愁眉不展的老爷给惊吓到。
冷衣清将手从疼痛不已的额头上放了下来,问道:“他人在哪里?”
“大公子他……他在郑家戏园。”依然是一句小心翼翼的回答。
“他去那里做——什么?!”话未问完,冷衣清猛地从书案后站了起来,指着那个下人喝问道,“你快说!他去戏园子里做什么?!”
那个下人被吓得一哆嗦,冲口答道:“唱戏!”
冷衣清的身体陡地一僵,呆立了半晌,又猛地坐回到椅中,重新用手抚着愈加疼痛的额头。
“徐管家已派人去抓——不,是去请大公子回来了。”那个下人更加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
冷衣清只是摆了摆手让他退下,脸上已是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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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郑家戏园之中,真可谓是热闹非凡。
台上的《鹊桥会》正唱得凄切哀婉,而台下看客们的鼓掌叫好声却是一阵紧接一阵,极为喧嚣热烈。当然,这些极为热烈的鼓掌和叫好,主要还是送给台上那位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美如天仙的七仙女的。
戏已经唱了一大半,然而挤进来听戏的人却是越来越多。
戏园的郑老板只好多派了人在门外拦着,劝那些进不来的人明日再来。可是那些人就是不愿走,宁可站在外面听个热闹。他们不愿走,闻讯赶来的人却是越聚越多。
左相大人的公子在台上唱七仙女,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事情,谁都想先睹为快,然后再去向那些错失机会没有看到的人炫耀上一番!
戏园外面虽是混乱,但毕竟人都已被拦在了门外,无法影响到园子里的客人听戏。
郑老板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发现园子里的场面也开始失控了。原来是有几个地痞无赖模样的人,不知何时混了进来,在人群中不断发出怪笑声,甚至还打起了口哨。
郑老板想叫人将那几个无赖赶出去,可是手下的人都已被派到外面把门,园子里只剩下两个负责给前排贵客端茶倒水的小伙计了,根本派不上用场。
那几个无赖见无人敢管他们,便越发地放肆起来,竟开始对着台上的那位七仙女口吐污言秽语。
那位七仙女本还在以袖拭泪,悲悲切切,转眼间却一撩衣襟,一个箭步飞身跳落台下,正好落在了那几个无赖的面前。
众人谁也没有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只见那几个无赖突然一个个似风筝一般地,从戏园子那高高的围墙上飞了出去!
随后那位七仙女又转身飞纵回台上,长袖一甩,继续悲悲切切地唱了起来。
众人皆大张着嘴巴愣了半晌,随即又都开始齐声叫好,并同时送上雷鸣般的掌声。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片激动兴奋之情,犹如刚刚真的看到了七仙女下凡一般。
此时戏园子外面倒是比里面平静了许多。
那几个无赖突然从围墙内飞了出来,然后齐刷刷地跌落在大街上,直接被摔昏了过去。
旁边看热闹的那些人虽不知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已有人认出了那几个常在街边捣乱的无赖,大家互相交头接耳,却是没有一人上前去查看他们的死活。
被派来捉拿大公子的冷府家人们赶到时,正巧看到那几个无赖从天而降的诡异一幕。他们彼此看了一眼,都已猜到这事跟自家的那位大公子应该脱不了干系。
早就听说大公子的功夫极好,一个人便把严侯府那些带刀使剑的护卫们都给震住了,而且还把那个平日里欺男霸女的严世子,也像这般给扔进了湖里。
只不过,令这几位冷府家人们倍感为难的是,老爷吩咐他们把大公子给抓回去。可他们都有自知之明,自己的那几下身手怕是还不如那几个小无赖,若真要冲进去向大公子动手,最终的结果已然可以想见,定是会跟那几个小无赖一样,不明不白地昏死在大街上……
十分有默契地,这几位冷府家人在靠近戏园门口的地方,同时停了下来,其中的一位还小声嘀咕了一句:“人这么多,人家戏园子看门的拦着不让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待到里面的戏终于唱完了,看客们陆续都出来以后,那几位一直非常安分守己地守在戏园外面的冷府家人,才终于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正在后台卸妆的寒冰见到他们,却是咧嘴一笑,问道:“可是晚膳的时辰快到了?你们先在外面稍候片刻,我这就随你们回去。”
那几个家人也咧了咧嘴,知道不会挨打,心总算是定了下来。可他们却又忍不住开始腹诽起自家的这位大公子来——敢这般胡闹丢左相大人的脸,不但是毫不自觉,竟还想着用晚膳?你说这位的心可得有多大!
不过令这几个家人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此刻在相府之中,竟真的已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而他们的老爷左相大人冷衣清,正坐在桌前,等着自己的大儿子回来用晚膳。(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一十五章 划清界限(一)
(全本小说网,。)
看了看厅中摆着的那一桌极是丰盛的饭菜,再看了看左相大人那一脸温雅的假笑,刚从郑家戏园唱完《鹊桥会》回来的寒冰立时明白,今晚相府中的这出《鸿门宴》紧接着也要开场了。
不过他可是清楚得很,不管稍后的战况将会如何激烈,开场前的门面功夫却还是要做足。
马上做出一脸愧疚地模样,他来到冷衣清的面前,躬身施了一礼,谢罪道:“寒冰迟归,让父亲大人久候,实属不该,还请父亲大人责罚!”
冷衣清微微一笑,“你我父子之间,无须那么多礼,快些过来坐吧!你唱了整日的戏,想必也饿了。”
“是。”寒冰再次施礼,方在下首处坐了。
“诶——,你是家中的长子,岂能坐在那里!”冷衣清含笑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空椅,“过来为父身边坐。”
“是。”寒冰听话地起身坐到了冷衣清的身旁。
一旁伺候的下人走上前来,替他们将酒盏一一满上,随后就在冷衣清的示意下悄然退了出去。
外厅的门刚一合上,厅中却似乎突然刮起了一阵冷风,立时将原来那种令人备受感动的父慈子孝的温馨场面,吹了个无影无踪。
寒冰抬头看着此时面上已是一丝笑容皆无的冷衣清,冷然挑眉道:“若是要教训人,尽管说好了,可若是要打人——,你可不是我舅父,想打我,没那么容易!”
冷衣清原本是打算得不错,准备拿出自己二十年混迹官场所练就的那种处事不惊的本事来,和颜悦色地与这个年轻人把问题给解决了。
可令他完全没想到的是,这小子一上来,便摆出这副油盐不进的凶横模样。这下子,可把左相大人早已沉积于胸的那股子怒火给彻底点燃了!
他当即“啪”地一拍桌子,也来了个横眉冷对!
“放肆!我是你父亲,难道还比不得那个花凤山?再者说,他花凤山根本就不是你舅父!”
“我叫他舅父已快二十年,而叫你父亲才不过两日。左相大人,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资格跟他比?”寒冰撇着嘴,冷冷地看着冷衣清。
“你——!”
“我怎么了?”寒冰针锋相对地顶了这位左相大人一句,随后双臂抱胸,向椅背上一靠,“嘿嘿”地冷笑了一声,“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同意喊你父亲,又住进你那个破园子,都是奉了定亲王之命。否则的话,你之于我,不过是个路人而已!”
听到这个很可能就是自己亲生之子的少年,用如此冷酷的语调说出这些刺人心肺之语,冷衣清虽是早有预料,心中却还是不由得起了一阵锐痛,哆嗦着抬手指向寒冰:“那你说,定亲王他为何要让你这么做?”
寒冰狡黠地转了转眼珠,摇头道:“我怎会知道?大概是怕我祸闯大了,舅父他一个人担不住,所以就找个能耐比他大些的人,来替他担着呗。”
冷衣清一听更是冒火,“你——你究竟还要闯多大的祸?!”
“哈!拼得一身剐,敢把皇上拉下马!”寒冰得意洋洋地一笑,完全是一副天地虽大,舍我其谁的狂妄模样。
冷衣清险些被他气得背过气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定亲王指使你做的?!”
寒冰忽然放下双臂,将脸凑近了冷衣清,眨着眼笑道:“我若不把这京城搅得乌烟瘴气,定亲王和左相大人你,又如何能够趁机浑水摸鱼、欺君罔上呢?”
听了他这句话,冷衣清顿时冷静了下来,细细打量着寒冰脸上的笑容,半晌方沉声问道:“你可知如此一来,自己将会成为众矢之的,终有一日,也会引起皇上对你的疑心?”
“疑心又如何?反正也不会牵连到大人您的身上,大人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寒冰的星眸中含着一丝冷意,薄唇轻抿地看着冷衣清。
冷衣清却是没有完全领会他话中的含义,迟疑地问道:“你此言何意?你是我的儿子,若是出了事,怎会与我这做父亲的不相干?”
“因为我原本就是一个令你这位左相大人束手无策的逆子。虽说是‘养不教,父之过’,可既然从未养过,便也无从追究不教之过了。故而无论我闯下多大的祸事,也无人会将其与大人联系起来,皇上就更不会疑心,我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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