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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武圣-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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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低声道：“业务上的事情，恐怕得到他们的公司才能说得清楚吧。”
“你今天都跑到他们的公司了，还没有说清楚，明天再去，难道就能说清楚了吗？要是你明天说清楚了，那你今天为什么不直接说清楚呢？”王宣咬文嚼字，故意针对叶青。
叶青无奈，这人要是想找你的麻烦，你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王宣又骂了几句，见叶青还是是不说话，道：“这几单业务，你得为公司保住了。废话我不多说，你自己想想看吧。”
叶青点了点头，走回自己的座位。
王宣斜瞥叶青背影，啐了一口，用众人都能听得见的声音骂道：“就这还当过兵呢？窝囊废一个，也不知道上没上过学，找条狗当业务员都比找你强！”
众人齐齐看向叶青，叶青却仿佛没有听到这话，只收拾着自己桌上的一些材料。
黄芸鄙夷地看了叶青一眼，在她看来，一个男人可以没有本事，但不可以没有骨气。现在人家都踩在你头顶了，你还一句话都不说，一点血性都没有，算什么男人？
等到下班，叶青拿着档案袋，跟着众人进了电梯。不过，很明显，公司大部分人都与他保持着距离。
离开写字楼，叶青一个人沿着街道往回走去。这里距他住的小区不远，步行回去最多也是半个小时的时间，却能省一块钱的公交车费。
走到一半路程，叶青见到了一个熟人，正是霍萍萍。
霍萍萍穿着一身职业套装，黑色短裙，白色衬衫，还有那略显英气的黑色小西装，看上去颇有几分干练的模样。她的模样本来就很艳丽，穿成这样，就跟慕青荣一样，有了几分冷艳的感觉。只不过，那妆化的却比慕青荣要重一些，所以气质上就略输了慕青荣一分。
“喂，死当兵的，你怎么在这里？”霍萍萍离老远便嚷嚷了起来，根本不顾忌四周众人看叶青的眼神。
“刚下班，走到了这里。”叶青老实回答。
“我嘞个去的，你是准备走回家吗？”霍萍萍瞪眼，道：“你那公司距离咱小区至少十站路啊，你这走到猴年马月了？”
叶青道：“当兵的时候习惯了，现在每天锻炼的时间不多，总得找个机会锻炼锻炼。”
霍萍萍撇嘴道：“都退伍了，还整那么多干嘛。怎么的，跟几个美女住一起，就开始准备锻炼了吗？”
叶青不说话，他知道，这个霍萍萍可是什么话都能撩出来。要是跟她对上，指不定会被她骂成什么样呢。
霍萍萍接道：“不过你来的正好，快点过来帮我个忙。”
“好。”叶青点头同意。
“咦，你怎么不问我让你帮什么忙呢？”霍萍萍奇道：“难道你就不怕是什么麻烦事吗？”
叶青反问：“就算我不同意，你会放我走吗？”
霍萍萍道：“当然不会了，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壮丁，肯定得好好利用一番了。”
叶青耸肩，道：“那就是了，我同意不同意，都是一个结果，还不如直接同意呢。”
霍萍萍上下打量了叶青一番，道：“你倒是看得挺开的嘛，不过你放心，姐姐我也不会让你白白帮忙。只要你好好帮我，晚上姐姐请你吃饭。”
霍萍萍把叶青带到了旁边一个小区里面，路上，霍萍萍把具体事情跟叶青说了一遍。
霍萍萍的公司跟慕青荣的公司差不多，也是做这些建筑器材方面的。只不过，霍萍萍的公司比慕青荣的公司大得多，效益也比较好。霍萍萍是里面的一个业务员，相比较叶青这个业务员，她在业务方面可比叶青熟练多了。
这个小区的安保器材是霍萍萍的公司负责的，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小区的监控系统经常出问题。外面的摄像头，经常发生人为的破坏情况。
这种情况，在业界内属于比较常见的了。这个行业难做，最突出一点便体现在这里，售后的维护工作很难。
而霍萍萍这一次还更麻烦，这个小区的业务是她负责的。可是，售后维修了几次，换了好几个摄像头，这种情况还是经常发生，公司已经把这个业务视为一个累赘。而她作为这单业务的业务员，被经理命令亲自过来解决这个问题。
霍萍萍怒气冲冲地道：“我本来还想给你打电话呢，你不是对侦探挺有一手的嘛。这刚好，利用你的专业，帮我查查看，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敢拆姑奶奶的摄像头，姑奶奶今天不废了他，就跟他姓！”
叶青看了霍萍萍一眼，心中暗暗思索：究竟是谁这么点背，会得罪了这么一个女煞星？
赶到小区，先找到了看门的保安，说明了来意。
保安是两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个头都比较高大，听口气不是本地人。一个稍微瘦了一些，另一个则是身强体壮，眼神当中还带着凶狠的光芒。
听霍萍萍说完来意，瘦保安立刻嚷嚷起来：“我说你们公司到底是怎么做事的？这摄像头每次都失灵，连敲坏摄像头那些人的模样都没能照下来。两个多月时间，小区失窃了三次，你知道丢了多少东西吗？你们公司摄像头这种质量，还出来给人安装安保设备？我给你说啊，就些事，你们公司得负全责！”
霍萍萍恼怒不已，这一个保安都敢跟自己嚷嚷起来了？但是，她现在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霍萍萍道：“实在不好意思，公司摄像头故障的事情，这是技术部的问题。但是，公司摄像头一直被人破坏，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询问一下两位大哥，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什么可疑的人？我要是见到可疑的人，不早就抓了吗？你真以为我们保安是吃干饭的啊！”瘦子怒道：“因为这些事，你知道我们被罚了多少工资吗？我们就两个人，这么大一个小区，当然得靠监控来维护了。可是呢，你这监控老是失灵，你说让我们怎么做事？”
霍萍萍尴尬不已，说实话，公司监控失灵的事还真的少见。可是，偏偏就是这个小区，监控老是失灵，根本连砸监控那人的模样都拍不到，这一点让公司极其被动。
“这件事，其实我……”
霍萍萍话刚说了个开头，小区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咦，萍萍？”
霍萍萍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胖胖的女孩正站在保安室外面，惊喜地看着她。
“黄芸？”霍萍萍顿时瞪大了眼睛，面上也尽是惊喜。
叶青看着那胖女孩，也是有些诧异。这女孩，正是他们公司的那个黄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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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贼喊抓贼
看到黄芸，霍萍萍立刻兴奋地冲了出去，也顾不上自己公司的事情了。
两女抱在一起，看样子很是熟络。
叶青在旁边听了几句，隐约猜到两人的关系。是高中同学，只不过上大学之后各奔东西。后来到了同一个城市，却都不知道对方在这里，直到今天才再次见到。
他乡遇故知，当然是一件兴奋的事情，兴奋得霍萍萍都快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
“喂，小姐，你们公司这批摄像头，到底是准备怎么办？”瘦子在屋里大声嚷嚷，对霍萍萍无视他很是不满意。
霍萍萍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要是，闻言立马转头，道：“不好意思，公司是让我来调查一下这件事，看看能不能查到是谁砸了摄像头。两位大哥，能不能麻烦你们把监控调出来，让我们再看看呢？”
“我说过了，你们的摄像头老失灵，根本拍不到什么东西。你要不信，你自己去看。”瘦子不耐烦地道。
监控室便在保安室后面，一个电脑把整个小区都监控了。
“死当兵的，过来看看。”霍萍萍大声嚷嚷。
叶青走了进去，黄芸这才看到他，不由愣了一下，道：“叶青，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认识他？”霍萍萍奇道。
“他是我们公司的业务员啊。”黄芸说这话的时候，还鄙夷地看了叶青一眼。
招聘那天，叶青告诉她，自己是北方大学的毕业生，这便被黄芸视为最大的笑话，同时也认定叶青这个人不实诚。而今天，叶青被王宣那么臭骂一顿，却一个字都没有反驳，更让她认定这个人没骨气。所以，在她看来，叶青正如王宣所说的那样，就是一个窝囊废。
“你们公司？”霍萍萍瞪大了眼睛，道：“你……你……你不会是在慕青荣的公司吧？”
黄芸奇道：“咦，你怎么知道？你认识慕总？”
“妈呀！”霍萍萍一抹脸，道：“早知道你在大老板的公司，我早就找到你了！”
霍萍萍虽然和慕青荣合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她对慕青荣的事情了解的并不多，更不知道慕青荣公司里面人员的情况。所以，就连曾经关系要好的同学在慕青荣手底下当员工，她都还不知道。若非今天遇上，恐怕她还很难知道这件事呢。
听霍萍萍说完自己跟慕青荣的关系，黄芸恍然大悟，而后奇道：“慕总还要租房住吗？她怎么说也是个大老板啊。”
霍萍萍耸肩，道：“这谁知道呢，有钱人的脾气，谁能猜得透啊！”
黄芸点头，瞥了叶青一眼，低声道：“你怎么认识他的？”
“室友。”霍萍萍道。
“啊？”黄芸愣了一下，上下扫了叶青一眼，她现在终于明白，叶青到底是怎么进入公司的了。看来，他和慕青荣也是室友，凭着这层关系才能够进去公司。
不过，这么一想，她对叶青就更加鄙夷了几分。以前她把叶青视为一个窝囊废，而现在，她已经把叶青升级为吃软饭的窝囊废了。
“这个人，不行。”黄芸低声道。
“怎么这么说？”霍萍萍奇道。
黄芸低声把王宣骂叶青的那番话说了一遍，顺便评价道：“男子汉大丈夫，就算没有本事，也得有点骨气啊。可是，他倒好，骂不还口，这还算是个爷们吗？”
“不会吧？”霍萍萍诧异看着叶青，她所认识的叶青，出手凶悍至极，怎么可能是黄芸口中这个模样呢？
“怎么不会，我亲眼看到的。”黄芸道：“你以后还是少跟这种人在一起，要不然连你也丢脸啊。”
“呃……”霍萍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实在想不明白，叶青是怎么做到骂不还口的。
屋内，叶青将几个监控全部看了一遍。虽然两女在身后的窃窃私语他听得清清楚楚，可是他只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将电脑还原，叶青站起身走出监控室。霍萍萍立刻迎上去，急道：“怎么样？有什么线索没？”
黄芸斜瞥叶青，她很看不起叶青，所以不觉得叶青能找到什么线索。
叶青没有回答霍萍萍的话，只走进保安室，道：“监控室，有几个人可以随意进出？”
瘦子道：“物业方面的人可以随意进出，剩下就是我们俩了。”
“物业的人多久来一次？”叶青问道。
瘦子道：“那能多久来一次，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来。最近发生三件盗窃案，他们就来调监控了，算是来了三次。”
叶青问道：“他们来之前，你们有没有看过监控？”
瘦子：“当然了，业主跑到这里询问，我们能不先看看监控嘛。可是，监控都失灵了，什么都照不到。我说你这都是什么问题啊？你到底想说什么？”
“嗯。”叶青点了点头，转头看着霍萍萍，道：“这两个保安有问题。”
“啊？”霍萍萍不由一愣，叶青这突然的一句话，让她根本反应不过来。
黄芸也是瞪大了眼睛，看了看两个保安，又看了看叶青，道：“叶青，你可别乱说话啊！”
两个保安也是大怒，那壮汉猛然站起身，怒道：“王八蛋，你说什么！”
瘦子拉住壮汉，冷眼看着叶青，道：“小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说这句话可是要讲证据的，拿不出证据，你他妈就要为这句话负责！”
叶青淡定地看着两人：“监控记录被人做了手脚，没有人能进入监控室，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能做手脚呢？”
“废话，你哪只眼看到监控被人做了手脚？”瘦子啐了一口，道：“天地良心，你他妈说话可要负责！”
“叶青，你是不是看错了啊？”霍萍萍也是诧异，奇道：“监控记录没有问题啊，我看过了，摄像头失灵，画面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到。中间也没有间断，时间上也吻合，怎么会是监控记录有问题呢？”
“就是这片空白有问题。”叶青看着那瘦子，轻声道：“摄像头失灵之后拍到的画面是一片空白，但是，你仔细观察那片空白，就会发现，那些空白还是有些许变化的。”
“什么变化？”霍萍萍奇道，瘦子也不说话，只冷眼看着叶青。
叶青道：“那片空白的光泽有轻微的变化。”
瘦子道：“这说明什么？”
叶青：“说明并非是摄像头失灵！”
“啊？”霍萍萍更是诧异，道：“这……这话怎么说？”
叶青道：“如果是摄像头失灵，那画面的空白就是信号中断的结果，不会有任何变化。可是，空白的光泽有变化，说明摄像头还是在拍东西的。”
“拍什么东西？”霍萍萍更是迷糊了。
“举个简单的例子吧。”叶青道：“如果你把一个摄像头对准一块白布拍摄，画面就会显示出一片空白。但是，四周的光泽是不可能一直稳住的，那这画面的光泽就会有些许的变化。所以，监控记录里的那片空白，是人为制造的画面，并非监控失灵的结果。”
“啊？”霍萍萍瞪大了眼睛，黄芸也是一脸惊撼，叶青的理论是她听都没听过的。
“你别乱说话，你说这些话，有什么证据！”瘦子大声嚷嚷，但明显已经有些底气不足了。
“画面光泽的变化就是证据。”叶青看着两人，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画面应该是你们用一个摄像机，对着一片白布拍下来的。然后把拍到的画面，与小区的监控记录剪接在一起，造成这样一个画面。有句话叫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你俩为了偷这点东西，也算是下本，竟然跑来当保安。不过，你们的收获应该不小，毕竟这也算是高科技犯罪了。”
霍萍萍惊异地看着两个保安，这两个保安面色铁青，此时已不再像之前那样狡辩了。
“三件失窃案，小区丢了价值十几万的东西。你们两个的收获，真的不小啊！”霍萍萍沉声道。
瘦子咬牙，怒道：“你……你他妈放屁，这都是你的猜测，你有什么证据吗！”
“监控室只有你们两个能进，除了你们，没有人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修改监控记录。”叶青看着两人，道：“证据我暂时还找不到，不过，如果警察把你们列为嫌疑人的话，会直接开始调查你们两个。我想，那十几万的财物，警察想追查应该不难吧！”
两个保安顿时愣住了，叶青说的是事实。警察要把他们列为嫌疑人来调查，那他俩可就真的没跑了。
“他们两个，真的……真的是小偷吗？”黄芸还有些不相信，她实在无法接受这一切。
“王八蛋，竟然是你们贼喊抓贼，坑姑奶奶我。为了这件事，你们知道我被经理骂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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