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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人生三十年-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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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谁都不知道老蔡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宋晓波细细想觉得有些揪心,“老蔡……这太残酷了。”

    于此相比,被打的人虽然也很不舒服,不过这是皮肉而已。

    陈子迩,许多人都能认出来。

    “杨武你留在这里,润灵你跟着我吧,后面车里的人都待在车里。”

    带人只是觉得老蔡会和人发生冲突,却没想到他自己完全解决了,还直接干到了派出所。

    “走吧,晓波。”

    “好。”

    车子停在外面,晓波和杨润灵伴在他左右。

    里面人来人往,先看到的他的人有些错愕……犹疑,又不确定。

    “……请问你找谁?”

    “蔡一峰,应该刚进来不久。”

    路途中,有人疑问:“那个人好像……陈子迩啊?”

    “陈子迩怎么会到我们所里来?”

    ……

    路上见到了眼镜被捶坏、头发凌乱,怒火值满的中年人。

    “请问……您是陈子迩先生吗?”

    视线从那位被打者的身上转移,对这警察道:“是我,我找蔡一峰,想见见他。”

    中年人有些错愕,

    陈子迩则跟着进去,

    如同电影里最长见的那种场景,老蔡被按在桌子上,他的头发、衣服也都不整齐。

    警察说:“他打了人家父子俩,父亲还好,皮外伤,儿子现在正在医院鉴定,结果可不好说。”

    “可以让我进去吗?”

    蔡一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晓波也跟着进来。

    “后悔吗?”陈子迩没问其他。

    “不后悔。”

 第636章 她的命谁来偿?

    周梓君有些没了章法,当陈子迩向她确认事件为真时,半夜被叫醒后导致的睡眠不足,噩耗的折磨,让她的整个情绪一下到了崩坏的边缘。

    大早上,李钟宏也是有些措手不及。

    “你要回国?”

    “两个小时候的飞机,我得马上出发,”她的嗓音和脸色都不是很好,“对不起李总……我读大学的室友,意外去世了。”

    李钟宏一惊,“去世?”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陈子迩的老乡,昨天夜里他打电话通知我的……死于,意外火灾。”

    老李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怎么说没就没了……梓君,你要节哀。”

    “我就是完全没想过这种事,”她已经忍不住要哭泣,“实在太突然了,她的身体一直都没什么问题。”

    李钟宏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给她递纸巾。

    “我曾经和陈总讲过一个故事,故事里我的朋友因为车祸而忘,我现在还记得一个活生生的健康的人忽然就没了的那种震撼,”他顿了顿,安慰道:“那不是很好的感觉我知道,我很遗憾你有这样的不幸遭遇,我只是希望你能尽快好起来。”

    “谢谢。”

    她是个年轻的作家。

    陈子迩甚至都没来得及去读她的书。

    第一本是从大学时代开始写的青春校园爱情,出版后改了名字叫《我与世界说起你》,小有影响。

    第二本赚到了一些稿酬,据说还不少,书名《风都不及你》。

    第三本尝试了新的风格,正在创作中,她的手稿上也有书名:《当我死而复生》,讲的就是个死而复生的故事。

    与现实有一种奇怪的呼应。

    以至于会让爱她的人在某个瞬间相信,她并非真正离开,而是会在某个时刻死而复生。

    然而这毕竟是都市写实,

    尽管陈子迩解释不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但他知道,这不是个都市异能的世界。

    杨润灵已经不是专业的律师,但她曾经是,所以留下来和老蔡的律师交涉沟通。

    这律师,还是陈子迩帮忙叫的。

    老蔡根本没打算叫律师,他还沉浸在婉兮去世的无限悲痛之中。

    他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做的事我自己承担后果,老陈,我知道你本事大,但你是公众人物,不要为了我……”

    陈子迩平静的打断他:“你是说你蔡一峰是敢做敢当、重情重义的勇士与英雄,而我陈子迩是会舍义取生,衡量利弊的懦夫与小人吗?”

    老蔡的牙关一咬,只觉得鼻子有些酸。

    他放在桌子上的拳头已经握出了鲜红的印记,手面上有些血迹,不是是他的,还是那对父子的。

    “润灵,你留下,等律师到。”

    “好。”

    她不认识谭婉兮,不必跟着他们。

    拍了拍他的肩膀后,陈子迩离开了审讯室。

    他现在要做两件事,

    第一,拜祭老朋友,死者为大。

    第二,这里是小地方,小地方办什么事都是熟人,而被打的人还是应该还是当地官员,很容易就能透过什么渠道找到派出所的人,而蔡一峰是外地人,就算有谭爸,可他毕竟打人在先。

    所以,他很危险。

    杨润灵和他也认识,此时只能想办法尽量安慰他。

    “她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可以和我说说吗?”

    这一说,就是嚎啕大哭,而哭出来,人会好受很多。

    陈子迩和宋晓波则找到了警官,应该是队长,小平头,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看着精壮,“警官怎么称呼?”

    “陈先生好,我姓郑,你就叫我小郑就好。”他还是认出了陈子迩,讲话时很是客气。

    这里是小地方,

    这里更是淮阳。

    陈子迩的家。

    富贵已归故乡,谁人不知?

    只不过他从来不是摆架子的人,因为他自己就不喜欢别人摆架子。

    “郑警官,被打的是什么人?”

    “就是进来时坐在右边的那位,他叫黄杰宗,是交通局的副局长。”

    巧了,还对口呢。

    “谢谢郑警官。”

    “陈先生客气了,哎,对了,里面的蔡一……先生是您的朋友吗?”

    陈子迩说:“是我读大学时的室友,睡我上铺。”

    其实根本不睡他上铺,

    中海大学是上床下桌,根本就没有下铺,更加没有谁是谁的上铺这一说。

    只不过,这个年头,睡我上铺好像还是个意义深远的词,听起来给人感觉就是很铁的哥们。

    陈子迩希望传达出这样的信息。

    “这样啊,那看来也是高材生啊。”

    陈子迩朝他笑了笑,“我去找一下黄局长吧,希望能化干戈为玉帛,也给郑警官少点儿麻烦事儿。”

    “好,当然没问题,我带您过去。”

    黄杰宗正在打电话。

    小郑警官积极引见,“黄局长?这位是陈子迩先生,他想和你谈谈。”

    他是最想两家罢争的人了,这样可以两边都讨好,不然这边也动关系,那边更忙着找路子,最后为难的就是他们这处在中间的了。

    “陈先生,你好。”他看起来并不打算甩脸子给陈子迩看,这选择很愚蠢,但他也有他的申诉,“蔡一峰的单位是盛世集团,陈先生是个爱护员工的好领导。”

    “没有,他是我兄弟。”陈子迩露出的是假笑。

    “兄弟?!”黄杰宗细细品了下这个词,“可现在躺在医院里的是我儿子!”

    “对,您儿子,害死了他的心爱之人。”

    “他已经内心受到煎熬了,骂不还口,打不还口,再说要打是谭家人打,他凭什么打人呢?还连我都打!”

    “这一点是他冲动了,”陈子迩说:“所有造成的损失我们都愿意赔偿。误工费、医药费等等,黄局长统统算好,说个数字就行。”

    这看起来是很有诚意的表现,小郑警官也在旁频频点头,这多好,反正是个有钱的主,扔点儿跟没扔一样,

    “我说个数字,他赔的起吗?!”黄杰宗似乎不太满意。

    陈子迩说:“我赔的起。”

    出现了,这是一种痛苦不对等。

    或者说,造成的伤害与他所承担的惩罚不对等。

    黄杰宗自然知道,给点儿钱对眼前的人来说都不叫事儿。给多了他都不敢要!

    也正是因为这种‘痛苦不对等’让黄杰宗觉得有些委屈无法申诉,他马上道:“这不是钱能解决的事儿!该赔偿当然要赔偿,可是他的责任不能用钱来代替!”

    陈子迩呼出一口气,嘴唇抿了抿,“那黄局长想要怎么解决?”

    “我要的很简单,公事公办!”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四个字,陈子迩觉得贼他妈气!

    非常的来气!前世的很多记忆都涌上来了,当他还是个屌丝的时候遇上啥事也是说公事公办,给我一个公道就好,可他妈的公道最后是什么模样见都没见过!

    公事公办?他就不信在他来之前这个人想着的是公事公办!如果不是想着动用各种资源治蔡一峰重罪,他就敢吃坨屎!现在倒知道公事公办了!

    “黄局长,”陈子迩缓慢的说,“至少您儿子还活着,可对于谭家人和蔡一峰来说,他们在乎的人已经死了,你说她的命,谁来偿?”

    说完这句,他对身边的人说:“晓波,我们先走。”

    事情很多,可再多,他也要抽出时间去谭家拜祭一下谭婉兮。

    宋晓波临走前说了一句,“杨过的胳膊被郭芙失手砍下,郭靖也要砍下自己女儿的胳膊以作赔偿,所以他才愚笨也照样受人尊敬,其实没人想打你儿子,如果婉兮能不死,他可能愿意倒过来被你打。但是……你也知道,杨过的胳膊都再也回不来了。”

 第637章 代价

    陈子迩回到淮阳,怎么也不会落得个无人接待的结局,门前冷落鞍马稀可能是他想要轻闲一点的奢望。

    出了派出所,他们就要前往谭家,他知道地址,记得原来还给他爸送过礼。

    车里头。

    宋晓波有些担心,“这下怎么办?”

    “你在担心什么?”

    “他是官,我们是民。”

    陈子迩说:“忠诚是因为背叛的代价不够,这句话,晓波你听说过没有?”

    这点逻辑在里面,他稍微想了想,问:“所以呢?”

    “代价是个很暧昧的词。当利益很小的时候,人们偏向于选择道德,损失不大,能当好人,道德能满足我们,而当利益够大,别说道德,除了给利益什么都满足不了。换句话说,他的确可以向我全力开火,就像你说的,他是官,我是民,但是他不敢。”

    宋晓波呢喃道:“因为代价?”

    陈子迩点头,“因为代价。我相信他父爱如山,我也相信他要申诉父子被揍这种对待,但当实现这两者的获得不如他付出的代价,理智的成年人都会选择让情绪为利益让路。你也别听他说公事公办就真的信了,公事公办若是让他损失更多,他还会办吗?”

    “可是……打人的毕竟是老蔡,公事公办对他有利啊?”宋晓波分析道。

    陈子迩偏过头看了他一眼,“真是白说了。老人实,我都讲了,有利只是静态的,动态来看,如果这个‘有利’伴随着更大的代价,他还会要这个‘有利’吗?”

    “这样啊……”

    “所以会有人劝他,做他工作,让他顾全大局的。”

    “这种时候,劝能管用吗?”

    “领导劝,就管用。”

    宋晓波大致上也明白了,“就看领导更在乎谁了。”

    陈子迩讲:“你这句话讲的还是有一层盖儿,揭开来看,是看他更在乎自己的政绩,还是下属受到的伤害。”

    “这还用选嘛,现在这年头各家自扫门前雪,谁管他人是好是坏,”宋晓波平静了点,“不过要说伤害,应该还是她的家人和一峰。”

    “嗯,生命有时候真脆弱。”

    陈子迩的记忆里,也有很多关于她的画面。

    正聊着,电话响了。

    宋晓波一直只知道陈子迩有钱,却也还是第一次经历有领导给他打电话这种事。

    “书记你好,对,是我,我在淮阳。”

    ……

    “一个朋友去世,我回来看看。”

    ……

    “不会马上就走,这次我想多看看淮阳。好,就明晚吧。”

    ……

    “一会儿?也行,一会儿我也有时间。”

    电话打的时间不长。

    晓波说:“真的,书记?一会儿就见面?”

    “副书记。”

    “怎么是副的?正的呢?”

    陈子迩解释道:“正的打过来显的不够体面,与我们的国情也不符,可是太小则显得不够重视,所以是副的。而之所以一定要现在见面,不是明晚,是因为他们要掌握情况,谁都不敢放着祸事发展一天的时间。再说,我年纪可不大,都说我少年得志,万一上头了呢?”

    晓波嘴巴张大,“可真够复杂的。”

    “活着就很复杂,死了是最简单的。”

    许久不见的谭志涛大概也会这么觉得,活着即复杂又难。

    谭妈陈子迩也认识,几面之缘。

    谭家的老院子不大,却温馨整洁,此刻已经染上白色。

    谭妈已经顾不得什么礼貌、接待之类的事儿,她已经是发呆状态,眼泪大概也流干了,只是坐在肖像前,一动也不动。

    按照淮阳这里的习俗,这个时候会有家里的其他近亲帮忙主事,因为主人家一般都差不多要疯了。

    会摆桌子的,陈子迩也决定吃这一顿。

    一般来说,上门总要哭上几声,以表达悲伤之情,陈子迩和宋晓波则是虔诚的伫立一会儿。

    “我现在都有一种不真实感,她真的不该被这么对待。”宋晓波也有掩饰不下的悲情。

    一会儿。

    陈子迩蹲下对谭妈说:“阿姨,节哀顺变。”

    她的瞳孔都没动。

    唉。

    起身去找了谭爸。

    “谢谢你能来。”

    陈子迩很忙,大家都知道的。

    所以他是真的谢谢。

    “谭叔叔何必和我客气,婉兮一直是我很好的朋友,我当她是妹妹,大学的时候……算了,不说了吧。”

    他不该去回忆这些,谭爸听不了。

    “小蔡怎么样了?”

    “黄杰宗不同意私了,要公事公办,我带的人里有做过律师的,她说,只要验定为轻伤,依法当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谭志涛眉目一皱,多种情绪涌上心头,“他是为了婉兮,我应该拦住他的。”

    接着又有些恨,“黄杰宗还有脸追究?我还没找他追究呢。”

    “是啊,只不过他不违法,没有惩罚他的手段,于是便觉得只要给点自责与愧疚便可以了。”

    谭志涛下了狠心,“赔偿可以,咱们打了人,多少医药费,我替他付,但是他要是想让小蔡吃牢饭,这不行,坐过牢一辈子就毁了,他这是想毁了两个人!”

    有的时候事情就是这么气人。

    按道理,黄杰宗儿子自己逃命,谭婉兮没逃了,和他无关,他不是凶犯,蔡一峰打了他,假如坐牢,也是法所不容的结果,不带感情去理解是这样,可就如同谭志涛说的那样,实际上,两个人都毁于他手。

    “黄杰宗的社会关系网怎么样?”

    “小陈……”这个问题让谭志涛有些认真。

    陈子迩笑了笑,“我也想讲些情感,可是得抓住问题关键,不然天地虽大,法律虽全,也无处述冤,告诉我吧,我来解决。”

    “可是……”

    “我总得知道他的底,既不想错过时机,也不想拿牛刀杀鸡,一句话,他有多高,我找多高,您说的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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