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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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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娘见芷容年轻的面庞,显出少有的稳沉,隐隐心痛。

    这小姑娘和王爷的性子真是象极,如果不是天意弄人,她用这邪毒伤了王爷,他们二人倒是极般配的。

    等惠娘离开,负责给芷容梳妆的妇人叮嘱她道:“记好了,你是王爷的初夜引导姬妾,一定要温柔,让王爷懂得女人的妙处,如果你只图自己享乐,伤了王爷,别说你的脑袋不保,就是你家爹娘兄弟的那些脑袋,也是一个别想保

    妇人的口气,显然是宫里来的,所说的话也尽是宫里千篇一律的套词。

    但这些话,放在这里,就十分的不合时宜。

    不光芷容听着别扭,连这些妇人也有些板不住脸。

    平阳王身中邪毒,送到这府上的美人都多过了皇上的后宫,哪里还有什么初夜之说,更用不着谁来引导。

    不过,这确实是平阳王头一回纳妾,又是宫里慎重交待下来的,这些过场不得不走一走。

    男人对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很容易产生特别的依恋之情。

    为了不让皇子们贪图女色,为青涩的感情迷惑,到了年龄,便会给他安排一个宫女侍寝。

    等侍寝过后,便会将宫女处死,绝不容皇子留恋,并让皇子知道,女人为衣物,随手可弃。

    而给皇子侍寝的宫女,便会被嬷嬷们做这么一番交待。

    以前给皇子开初夜华的女子,大多是尽自己所能的取悦皇子,在世上最后的一夜华为家人挣得更多赏赐,所以都是一副强颜欢笑的神情。

    皇子们初试男女之事,就算之前有男女之事,也顶多是干了服侍他的宫女,一旦东窗事发,那些宫女都会无声无息地消失。

    所以之前真有那事,也是偷偷摸摸地干,越是偷,也就是越想。

    到这一夜才算是明正言顺地睡女人,因此还是少年的皇子们大多猴急,加上知道这个女人明早就得死,更不会怜惜。

    于是,这一夜基本上是皇家男子的兽欲发泄。

    这种情况下,给皇子****的女人,谁心里不是包了一包的黄连水。

    ****

    ps:七夕吃芷容,是不是很浪漫呢?

 怎么能让王爷开心

    就算再怎么强装欢笑,神色间都是难掩凄楚。

    而眼前这位却只顾懵懵发呆不知想些什么,妇人不知,她所说的话,芷容有没有听见。

    但这不重要,她们来的目的,不过是确认平阳王朔月是否毒发,朝身后众妇人一挥手。

    妇人们一拥而上,将芷容拉起,推到床上,剥了个精光。

    芷容欲哭无泪,一个劲的往被子里缩,既然要剥,做什么还给她换上那套大红袍子?

    等妇人退下,她立刻裹了被子跳下床,扑到窗口,正想开窗,看有没有办法逃走。

    窗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她耳力本来就好,加上在生死门的所受各种训练,听得出这间屋子已经被人包围,想从这里逃走,根本不可能。

    窗外传来凌峰压低的声音,“如果里面那位反抗,或者听见摔茶盅的声音,茹夫人也不必再留

    芷容恨得咬牙切齿,但这般情形,她自己都难以脱身,更别说救母亲了。

    “王爷门外传来跪拜声,接着听见外间房门被人推开。

    芷容看向窗边砂漏,正好过了子时,咬了咬牙,踮着脚尖,三蹦两跃地返回床上。

    还没来得及躺下,珠帘轻响,进来一个人,身态修长,一身合体的月白袍服,晚风拂过,垂着的衣角翻卷开来,衣袂飞扬,如同深谷幽兰一般清雅儒秀。

    脸戴着个青獠鬼面具,遮去半边脸,烛光朦胧看不真切。

    来人已经不容人质疑,就是要芷容侍寝的平阳王。

    芷容瞪着他脸上的青獠鬼面,方才的怒气反而荡然无存。

    凌弘说过,如果他今晚如果不泄去邪毒,怕是撑不过去。

    今晚总得有人为他泄毒。

    他此来是为了求生,又有何错之有?

    再说他体内的毒是她所下,她助他泄去邪毒,他们也算两清。

    她虽然在生死门见多了男女之事,但她自己对这事却看得极重,断然不肯随意与男子寻欢。

    平阳王,也不例外。

    怎么给他泄邪毒,就成了难题。

    这几天,芷容天天上课,虽然没认真看那些春…宫画册,但装样子时,多少还是看了些。

    芷容裹着被子缩坐在大床角落,把春…宫画册上所画的东西,能记得的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得出结论,对一个都没碰过男人的她,这种‘引导’委实难度太高。

    泄气的抬头,不知何时,平阳王已经站在了床前,正偏着头看她,怒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跟在他身后的下人,正无声地低头退去。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低哑,一如既往地得好听。

    芷容愕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道:“想……”脑海里的所有画面支离破碎,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一个男人正销魂的表情上,一拍大腿,对就这个,“想怎么能让王爷开心

    平阳王心头冷笑,听惠娘说芷容主动要求给他侍寝,以求二人两不相欠,本来还有一些怀疑,见她这副神情,哪里还有怀疑。

    “哦?”平阳王压着满腹的怒意,黑如点漆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趣味,“说来听听,你想如何让我开心法?”

 不宽衣,怎么办事?

    芷容抬头向他望去,对上他如夜潭般清萧的眼,再看不去别处。

    直到对方等得有些不耐烦,微蹙了眉头,才醒过神,挤出个笑,“不如我们来做游戏,比那个,那个更有趣……”

    平阳王不答,今晚确实是一个游戏。

    抱着手臂斜靠向身边碗口粗的床柱,细细地打量着她白玉兰花瓣般地小脸。

    想两清,还玩这么多花样,这丫头,还是这么有意思,眼里不由得又多了些玩味。

    芷容干咳了一声,看来是行不通,又笑,道:“引导么……”

    他仍是不答,眸子闪烁,趣味更浓。

    本来对她的目的怒到了极点,这时却觉得不错,强过他在黑屋子里,独忍邪欲。

    芷容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再有进一步的举动,脸上的笑有些发干,看样子指望不上他了。

    也罢,豁出去了。

    既然躲不过这一劫,倒不如就此解决。

    七手八脚的去扒他的衣裳,将他的袍服扒开。

    平阳王心里怒极,极快地抓住她的手臂,阻止她进一步的动作。

    芷容心底也是冷极,动作被阻,冷然抬起小脸,淡声道:“不宽衣,如何办事?”

    平阳王本想将她摔开,但见她紧绷着小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再压不下心头怒火,半眯了眸子,心里冷哼,你执意如此,我又何必妇人之仁,将紧握着她手臂的手松了开去。

    芷容得了自由,又开始剥他的衣裳,连里面中衣也没完全解去,乱七八糟的扭扯着,就去拽他的裤子,动作全无温柔诱惑。

    平阳王哑然无语,锦裤挂到胯下那处,痛得一抽,皱了眉,却见她盯着他已经起了反应的那处,小手攥成拳,咬在口中,只是一味发怔。

    他今晚本是邪火焚心,然气恼之下,已有所消减,被她一阵没轻没重的乱扯乱拽,不时的擦刮着他的命根子,直引得腹间邪火腾地一下,窜遍全身。

    漆黑的眸子闪了闪,这丫头实在是……

    怒极下,反而戏谑道:“然后呢?”声音低哑磁糯。

    芷容猛的回神,再看眼前的庞然大物,苦了脸,这尺寸委实夸张了些……

    琢磨着横竖是用手。

    或许……尺寸问题不太重要……

    芷容仰起脸,看着头顶只能看见半截,仍是迷死人不赔命的脸,扯了嘴角,赔笑道:“然后……”

    “然后呢?”他嘴角微微勾起,眼里戏意更浓。

    “然后……”芷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了半圈,又赔了个笑,“然后这样

    说着拉了他一支手,令他的手握住他的那处粗涨,学着方才脑海里画卷中男子自…淫的动作,带着他的手试着套…动。

    “这是……”平阳王迷惑。

    “就这么不要停,一会儿就会很舒服说完把身上的被子裹紧,退了开去,靠坐在大床最里面,半眯着眼,欣赏床前的美男子。

    这身板,啧啧,没想到他文儒的外表下,竟有这么一副好身板,怪不得以前那么多女人,为了多看他一眼,跟他上回床,宁肯赔上身家性命。

 让他自己解决

    平阳王怔了一下,低头看了下自己手握着的那处,“就这样?”声音带了些怒。

    “这个很实用的,万一在哪里,你想要了,身边又没女人,或者男人……这是最最最好的解决办法她想,应该是既舒服又方便的,要不然那些男人干嘛没事自己来?

    平阳王涨红了脸,终于忍无可忍,“你的意思是今晚让我自己来?”

    芷容刚想点头,说“是就看见他眼里迸出的怒焰,能生生将她烧成灰,这头哪里还敢点上一点,勉强挤了个笑。

    手腕一紧,已被他拽了过去,感觉被子下滑,顾不得挣扎,赶紧将要滑开的被子拉紧。

    他上前一步,身体压覆下来,将她连人带被抵在床柱上,令她无法动弹。

    看着她紧紧攥着被角的小手,好气又好笑,“这就是你这些天所学的引导?”

    是让人心醉的笑,那双眼幽黑得如同不见底的深潭,反映着火光,象撒进一把碎星。

    这双眼……象极了一个人……

    已然荡然无存的朦胧记忆突然浮上芷容的脑海,那个男人一点点地将他装进她的心,再生生地将她的心挖去,是让她爱极,又恨极的男人……

    但那些回忆,却远到无法捕捉。

    芷容撇开脸,不敢再看这双眼,怕自己迷陷进去,轻咳了一声,“这……这只是教王爷热身运动

    最好是他热着热着,就射了,这邪火也就该泄了。

    他伸出手,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洁细滑的脸庞,轻声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跟谁学的?”他象在责备,又象宠溺,语气平和,很柔,很软,柔软得如同和爱人说着情话。

    气氛太过暧昧。

    芷容心脏猛地一跳,不由得咬住下唇,惊看向近在咫前的狭长眼眸,在对方的眼中,看不到一点情…欲,只有冰冷寒意。

    这一夜,绝对不象她所想的那么简单。

    芷容紧紧攥着拳,执拗的不转脸看他。

    过去所受的训练,不管什么时候,都得冷静,只有冷静,才能应付任何不利的情况。

    唇上的破损刺痛,令她可以清醒冷静的面对他。

    她明白自己和母亲的生死被对方捏在手中,要想活命,就不能惹恼了他。

    “不是你叫人来教的

    平阳王哑然,那该死的嬷嬷到底教了她些什么?

    他的拇指抚过她咬紧的唇,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低头下来,吻住她,尝到她唇上淡淡的血腥味。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他又慢慢开口,声音透着冷。

    她心里暗惊,不自觉得又看向那双熟悉的眼,与他目光一触,便垂下眼去,不敢再看。

    也不敢乱动,发出声响,惊动门外守着的那些人,只能任由他吻上她。

    他的舌尖温柔地轻舔她不肯轻开的唇齿,浑不介意她的抵触,低声问道:“为什么不说?”声音磁糯诱人。

    一口气顿时堵在她的胸口,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回眸过来,狠狠的瞪着他,以为他问的是下毒的事,

    “我无话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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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他不会放过她了

    (姑娘们如果昨天给力,今天会有很多更新。)

    “终于舍得看着我了眼里笑意渐浓,对她的吮吻越加的温柔,声音也更低柔,眼底却越加的冷。

    芷容眉头一皱,从束缚着她的力道,能感觉到想在他面前全身而退,绝不能硬来,只能慢慢寻找机会。

    强压下怒气,将唇咬得更紧,不容他侵入。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近距离的端祥着她隐忍的表情。

    她眼里的淡漠,撩弄着他压抑着的怒火。

    种种往事光想上一想,就痛入心髓的往事一件件涌了上来。

    眸子渐渐转冷,她令他痛苦一世,自己却忘得干干净净,太不公平。

    她想脱身而去,他偏不让她如意。

    突然屈膝分开她紧并着的腿,结实的大腿挤到她腿间,挤压上她腿…间的的敏…感,让她倒抽了口气,放开咬住的唇。

    他的舌乘机而入,霸道的卷进她口中,肆意的掠夺摄取。

    吻不断的加深,芷容惊得两膝发软,天旋地转,用力推向他的肩膀,想从他的困缚中脱身出来,却被他结实的身体用力压来。

    他手臂用力将她搂得更紧,空出一只手,抚上她的修长的大腿,提了起来,卡在腰侧,将她的身体托得高些。

    身…下炙…涨隔着布料硬硬的压在她的敏感的柔软上,引来她一阵轻颤。

    凝视着她慌乱得睁大了的眼,她的眼很美,美得让人心醉。

    慢慢向她俯身过去,唇轻贴了她的耳,声音诱惑,“你不是一直想跟我……不如,我现在要了你。这样进入你,一定很有趣

    芷容气得发昏,“谁想跟你这个该死的……”

    他微偏了头,将她骂人的话,堵回她的口中,手一抛,分了她身上的被子,柔美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

    指腹摩挲过她丝缎般的肌肤。

    眸色微黯,既然她想要他,他就给她。

    一沉腰,生生撞进她体内。

    芷容只觉得有异物强行进入她的禁地,身体本能的往后缩,却被牢牢地抵紧在床柱上,无法处可退。

    等她意识到将发生的事,整个人僵住,整个人慌了神,低叫出声,“不

    她的窄紧,令他一时间进不得,痛得倒抽了口冷气。

    他没有说话,抬头瞥了她一眼,只是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身下之物略略退出,重新试探了一下位置,但缓缓而坚决地向前顶去。

    现在才后悔,晚了。

    今晚,他不会放过她了。

    他欠她的,该还了,现在只是开始。

    芷容只觉得奇痛难忍,就算以前训练和执行任务中受过的任何一次伤,都没有这么痛。

    腿间即时崩紧,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半晌才透出口气。

    她再任性,但终只是十来岁,还没涉入情欲的少女,大眼慢慢浮上湿意。

    这一刻,她真是恨死了他。

    他锁着她的眼,“恨我?”

    芷容深吸了口气,腿间的涨痛酸麻,让她清楚地知道,她与他,再不能象以前一样平心相处,他们之间不能成为爱人,只能成为仇人。

    她知道,他想她恨他,想她痛苦,她偏不让他如愿,“我与王爷不过是交易,有何可恨?”

 她痛,他同样痛

    “不恨?”

    “不恨

    “当真不恨?”

    “无心,哪来恨?”

    平阳王彻底地怒了,好一个‘无心,哪来恨。’

    她当真是如此无情。

    既然她无恨,他便让她恨。

    握紧她纤细得如同一掐就能断去的腰肢,再无怜惜地横冲直撞起来,次次都几乎完全退出,又狠狠冲进去,根根到底。

    芷容娇弱的身体被撞得象是快要散去,痛得不住颤抖,最终忍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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