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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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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芷容同来的女子,听说送来的女人横竖都是要弄死的,个个吓得面白唇青,有胆小的当场昏了过去,一时间这门口乱成了团。
送到平阳府的女子,自然没有好的结果,但这些都是平阳王的事,哪容得其他人打杀?
之前这么多女子入府,该杀就杀,该用就用,也都是弄死再用。
从来不曾听平阳王说过,要纳谁为姬妾。
而这位虽然伤了平阳王,平阳王却明说要纳为姬妾的。
既为姬妾,不管生死,都是平阳王的女人,他的女人岂能让别人随意打骂?
打她,不等于打平阳王的脸?
太子皱了皱眉,丢开婉儿的手,向芷容拱手行礼道:“婉儿是直性子,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芷容有些诧异,她伤了平阳王,而且平阳王因她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形容,这些人恨她,也是理所当然。
而且她只是蛇国的一个鬼杀,在这些皇家贵族眼中,确实是低贱的。
这人身为太子,对她却以礼相待,不能不让她感到意外,还礼道:“太子言重了
婉儿见太子对芷容软声和气,更是怒不堪言,竖着眉头,指了芷容,道:“这贱人把三哥害成这样,你做什么还要这么对她?”
太子拧眉,“我们是看三叔的,不是来找麻烦的
婉儿哑然,重‘哼’了一声,狠狠在刮了芷容一眼,要往里走。
惠娘道:“王爷不在府里她声音温婉恭敬,却不难听说拒客的意思,被拒的人还是太子,足可见惠娘在府中地位非同一般。
婉儿怔了一下,回头看太子。
太子道:“既然三叔不在,那我们下次再来返身上了马车。
婉儿见太子走了,她也不好一个人留下,又刮了芷容一眼,上了自己的马车。
惠娘引着芷容进府。
芷容回头,见其他女子被下人引着走的却是另一条路。
但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是一步,也不多问,不紧不慢地跟在惠娘身后。
惠娘讶然,这近一年来,平阳王的恶名在外,现在的平阳王,在世人眼中如魔似鬼,没有一个女子进府不害怕,但这小姑娘竟面色淡然,全无惧色。
而且,除了面对婉儿的傲慢喝骂时,表现得不卑不亢之外,全无嚣张蛮横之态,安静宜然,倒象是天生的大家之女。
“婉儿姑娘是皇上最宠爱的贤贵妃的妹妹,之前皇上本有意在王爷讨伐蛇国归来后,赐婉儿与王爷为妃。没想到,王爷却中了毒回来,婚事自然泡了汤。婉儿姑娘没当成王爷的王妃,才这么恼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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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当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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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眸色微黯,原来如此。
惠娘见芷容神色间仍是淡淡地,看不出有什么想法,越加吃惊,这小姑娘到底是怎么长成了,小小年纪,竟是这般沉得住气,与王爷倒象是同类人。
芷容记挂着母亲,至于燕国皇家的事,并不关心,从刚才惠娘的表现看来,在府中绝对是说得上话的人,抬眼向惠娘看去,“能否向惠娘问件事情?”
“何事?”惠娘头一回,望进芷容的眼,不由得一赞,好美的一双眼,干净得一尘不染,偏偏有这么一双眼的姑娘,怎么就对王爷下得了那样不堪的毒?
“九九何时能见着王爷?”虽然芷容直觉,母亲暂时是安全的,但这件事,一日没有解决,心里一日不安。
惠娘越加惊讶,进府的女子,都视王爷如蛇蝎虎豹,避之不及,哪有象她这样一进府就急巴巴想见的。
“王爷有事外出,惠娘也不知王爷什么时候回府,姑娘只管在府里安心住下,该见的时候,自会见着
芷容轻咬了唇,到了地头,全然不知母亲的消息,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惠娘细看着芷容的小脸微微发白,轻声道:“不过王爷离府前,倒是吩咐过,说姑娘的母亲如今好得很,姑娘不必担忧
芷容暗松了口气,不再问什么。
那人既然拿了她的母亲做人质,就不可能轻易让她知道母亲在什么地方。
别说惠娘不见得知道母亲的下落,就算是知道,也不可能告诉她。
离塑月只得几日时间,就算这几天不得见,塑月那日,总能见着。
芷容被送进一处别致的雅院。
惠娘推开紫檀雕花门,“这是姑娘的房间,有什么短缺的,尽管叫丫头来跟我说一声,无需客气
芷容应了下来,挽着小包裹,迈进门槛,环视了一下四周,是间典雅的寝屋,珠帘后是全新的团花锦被。
惠娘拍了拍手,丫头们抬了浴桶热水进来,软巾香角无一不全,竟象是上宾待遇。
芷容微微愕然,原以为迫她进府,定会千方百计地羞辱折磨她一番。
没想到所想的羞辱折磨一样没有,反而象是上门做客的贵人。
越加弄不明白平阳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等下人放好浴汤香巾,惠娘道:“姑娘赶了这许久的路,想必也着实累了,沐个浴,休息一阵,自有人送晚膳过来
不管以后如何,芷容见惠娘以礼相待,自然不肯失了礼数,一叠声地道谢。
惠娘笑道:“姑娘是王爷要娶的人,也就是我们的主子,哪有主子跟我们做下人客气的
平阳王从来没有娶妃纳妾之意,这府上从来没有过女主人。
虽然在这年代,姬妾的地位只比奴婢高上一点,但芷容是第一个平阳王亲自开口要纳入府的女人,所以惠娘照样尊她为主。
芷容心里一阵别扭,她来是与平阳王做交易的,不是给他当妾的。
她相信平阳王也绝对没纳她为妾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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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对芷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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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王这么说,不过是对外的一个借口。
真正的目的,还是迫她离开蛇国,将二人之间的恩怨做个了解。
但她与平阳王之间的恩怨,实在没必要在他人面前表露,对惠娘的话,并不多做反驳。
惠娘又吩咐了丫头好生服侍,才退了出去。
芷容不习惯别人服侍,打发了丫头出去。
这些日子,整天呆在车里,浑身上下,早僵得发痛,这会儿泡在热水中,舒服得轻舒了口气。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平阳王不急着出招,她也静观其变。
取出赤水剑,剑上的毒,已经洗去。
芷容手指轻拭剑身,想着那人两次涉险将这剑交到她手中,一时间心里分不出是什么滋味。
把玩了一阵赤水剑,倦意袭来,懒得动弹,就在水中沉沉睡去。
隔壁院中,无花树下,摆着未完的棋局。
平阳王一身白衣,清雅脱俗,青獠面具在阳光下反射着游光,眸子黑而深,哪似病态之人。
他在棋盘了落了一子,微微一蹙眉,“你今天的心思都去了哪里?”
凌弘这才把望向隔壁院子的目光收了回来,看向棋盘,自己的棋局就已经逞大败之势,难有回救的机会,不由得怔了一下,索性把手中棋子抛回棋盒,随手一推,“你这么恨那丫头,现在弄了她来,怎么又不见?既然不见,做什么又好吃好住地养着?”
他生性好动,以前不用在军中的时候,就到处行医走动,阅览江河。
可是自从平阳王中了这鬼毒,他只能天天呆在平阳王身边,实在是闷得起灰。
好不容易见平阳王有所行动,于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着芷容来。
等芷容到了,他就能翘着腿看鸡鸭大战,给这死气沉沉地平阳府添点乐子。
哪知,芷容到了,平阳王却全无动作,真是急煞了他这个想看热闹的人。
平阳王与凌弘相知多年,哪能不知道他的那点花花肠子。
眼皮浅浅地抬了抬,拾着棋子,突然道:“这一路上,你们兄弟二人对芷容做了什么?”
在一旁正在喝酒吃肉的凌峰手一抖,手中杯盏差点跌到地上。
凌弘神色也是微微一僵,但他是个厚脸皮的,随即道:“我一直在你这鬼府中,能对那丫头做什么?”
平阳王神色不变,“就算不用内力,以太子的身手,如何能快过从黑塔里杀出来的她?”
芷容虽然不在意燕国皇家的人,但也不会笨到给自己树敌找麻烦,所以婉儿拿鞭子打向她时,她并没用上内力,但以她的身手,断然不该慢过太子。
只不过,一来她不知太子的斤两,二来只当是在车里呆得太久,手脚僵麻,动作才有所迟缓,并没发觉自己身上已经被人做了手脚。
而这世上,能让人中了招,还无知无觉的人,实在少之又少,只有极个别几个人,而凌弘正是这极少的人中的一个。
凌弘一直在平阳府中,而芷容从蛇国远道而来,那么就不会是凌弘亲自下手,只能是凌峰拿着凌弘的药,对芷容做了手脚。
那丫头实在可恶
凌峰和凌弘对看了一眼,原来婉儿在门口为难芷容的一暮,被他看在了眼里。
凌弘知道自己的这点伎俩,骗别人可以,想骗过平阳王,绝对不可能,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道:“我也是怕这丫头太过厉害,我这老粗哥哥拿她不住,才给了点东西他预防预防,只是预防万一,绝对没有伤她之意
他说到这里,偷看了眼面不改色的平阳王,心底发虚,急着接下去,“不过是些抑气散,让她在一段时间内,使不出内力,身手上稍稍有所减缓……当然,比寻常人还是灵敏许多,对日常生活绝对没有半点影响
说到这儿,见平阳王似笑非笑地向他望来,顿时一慌,赶紧道:“对身体也绝对无害,不但无害,还能疏通筋骨,等药性散去,她那小身子骨,比现在还耐打耐摔
他话是这么说,心里却想,我独家配制的抑气散可真是好东西,就是不知那丫头有没有命,等到药性散去来享受这些好处。
平阳王苦笑,凌弘绝不会乱编瞎话来诓他,说是好的,就必定是好的。
只是芷容可不知这些好处,等她发现内力受制,定会认定是他做下了手脚,卑鄙之名,又得多加上一个。
凌弘见平阳王没有因这番话,有所缓和,摸了摸鼻子,瞅了一眼凌峰,道:“药是我给大哥的,但只是以妨万一,又没让他真用……”
凌峰听了这话,整个人差点弹了起来,怒瞪向凌弘。
当初不知是哪个没脸没皮的,把药塞到他手中,说:“那丫头太过狠心冷肠,又是个下得了手的角。她把王爷伤成这般,王爷对她仍是念念不忘。王爷许久不曾见着她,见着了难免不干柴烈火,万一那丫头乘着王爷在兴头上没有防范,一掌把王爷给劈了,我们哭也哭不出个活生生的王爷出来。只要把这东西偷偷添在她的饭食里,一路上只要她不用内力,自然不会有所察觉,但到了平阳府,药性也就差不多了,任她劈王爷百八十下的,也只当是给王爷撒娇搔痒
凌弘见兄长瞪来,浑不在意地一笑,他这个兄长,就算再恼他,但激怒王爷挨板子的事,多半是要帮他扛下来的。
凌峰气得鼻子都歪了,但他这个兄弟一向无耻,从小到大,他拿他毫无办法,偏偏这个弟弟身子骨还弱,经不得打,从小到打,挨打的事,只能他帮着扛下来。
横了凌弘一眼,道:“如果那丫头是个老实的,我也不会给她下药
“哦?”平阳王眉稍微挑,看来这丫头路上又做了什么让凌峰头痛的事。
凌峰哼了一声道:“你们真以为那丫头有那么好的心,从蛇国弄那一堆的女子来送给王爷?”
平阳王当然知道以芷容的性子,绝不可能平白弄些女人来讨好他。
凌峰一脸愤愤之色,“这些女子根本是她弄的碍眼法,头一晚扎营,她就利用这些女子分散我们的注意力,悄悄跑了。等我发现,她早已经没了踪影。如果不是看见南阳王的信号,加上她自个天亮前回来了,我早杀回蛇国。我怕她再玩什么花招,才给她下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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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上门
平阳王摇头低笑,虽然不知芷容为什么要偷偷离开,但凌峰带着这么大队的人马,却在眼皮底下把人给丢了,实在是有些丢人。
凌峰见平阳王笑了,知道这顿板子是挨不上了,松了口气,“哪知这丫头回来后,竟再没有逃跑的意思,一路上安份得紧
平阳王默然,这丫头性子固然顽劣,但在‘孝’字上,却从来不含糊,有月茹在手中,她自会前来见他。
沉默间,下人来禀,“王爷,太子来了
平阳王和凌家兄弟交换了个眼色,打住话岔,拾棋的拾棋,饮酒的饮酒,一派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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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在房中闲得无聊,走出房门,在院子里闲逛,不知不觉中,绕进另一所花园,此时已经不是牡丹开花的季节,这院子里的牡丹却红艳如火。
芷容想到从平阳府逃回去的那个姑娘说的话,伸出纤白的手指,轻触牡丹花瓣,难道这里的花真是食人肉而生,所以才开得这么好?
正胡思乱想,一条鞭子飞来,把她手边花朵打得稀烂,如果不是她收手快,手上也要挨上一鞭子。
接着身后传来咬牙切齿的恨骂声,“你这个贱人,也配赏这里的花?”听声音正是昨日在大门口所见的婉儿。
芷容暗叹了口气,就知道这位刁蛮的女子,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虽然不怕燕国皇家的人,但母亲还在平阳王手中,她到现在还没能知道母亲的下落,不想节外生枝,不理会对她怒目而视的婉儿,转身回走。
芷容是想避,但她打骨子里透出来的清傲,落在婉儿眼里,却让婉儿觉得她对任何人和事,都不屑一顾。
即便是一向自认为高高在上的婉儿,也莫名地生出一股自卑。
婉儿对这突来的感觉恼极,她不过是一个下等人,凭什么让人生出这样的感觉。
越是这样,婉儿越是想将芷容打压下去。
扬鞭向芷容后背抽去,口中骂道:“贱人,居然敢对本姑娘不敬
她是当今燕皇最宠爱的贵妃的妹妹,又差点成为平阳王的正妃,或许在这府上,是有嚣张的资格,但芷容却不吃这套。
芷容可以躲,可以避,却不容人胡乱欺负打骂。
反手夺了婉儿手中鞭子,一抖手,鞭尾反缠了婉儿的脖子。
这一出手,她自己反而吓了一跳,虽然这一下没有用力气,但她却明显感觉到气血受阻,有些不通畅,暗运真气,发现竟一点真气提不上来。
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不适,眉头微蹙,终是着了道。
这个平阳王委实是个披着儒雅外衣的卑鄙小人。
但一想到,她引他进入合欢林,那些行径也未必光明磊落。
唇边露出一丝苦涩。
婉儿被鞭子缠住脖子,呼吸有些不畅,怒道:“贱人,敢伤我,你是想死么?”
芷容的眸子如寒潭一般瞥来,“你再叫一声贱人试试
婉儿被芷容眼里的凛厉之气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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