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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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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感觉有东西触碰肩膀,陡然一惊,本能地要避,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按住,回头,发现不知四儿什么时候跪坐在她身后,他手中拿着一块细石正轻磨着她肩膀上的一处伤疤。

    她那双斜飞的凤目浸了水气,冰冷中带着未脱的稚气,却是别样的妩媚动人。

    四儿垂着头,只看她身上的伤,声音无波无澜,“这一身的伤,没有三五个月,怕是消不了

 适应亲近

    芷容松了口气,仍靠了回去,“消不了就消不了吧,横竖能完成任务就行

    四儿淡道:“如果要杀的人正好是个好色的,只能以色诱接近他,你这一身的伤,瞒得过谁?”

    芷容语塞。

    四儿从身边罐子里挖出些药膏,在掌心里搓开,覆上她的肩膀,慢慢推开。

    芷容以前的伤也是由他处理,不是没有裸身过,但那都是在药局,又黑灯瞎火,不象现在这样,光天化日,一日了然。

    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

    他的手微微一顿,避开让她羞涩的去处,仍带着力道,慢慢揉开,他的手温暖而轻柔,“你之前所学,都是用武力杀人,但到了这里,要学的却是适应各种环境,利用各种身份杀人

    芷容慢慢放松下来,“什么是影子?”

    “所谓的影子,就是主子去哪里,就去到哪里,为她做一切能做的事

    “所有女性鬼杀都有影子?”

    “嗯

    “为什么从来没有看见过丹红的影子?”

    “死了

    芷容怔了一下,飞快回头,只看见垂在她肩膀上的一缕黑发,“怎么死的?”

    “丹红中了媚盅,需要吸食男子精阳,她的影子用自己喂食了她,精尽而亡

    芷容倒抽了口冷气,“丹红一点不在意?”

    “丹红当时被盅迷了心智,人事不知,如果他的影子不这么做,她就会死

    芷容有些意外,“鬼门里还有肯舍己为人的人

    “她的影子对主子有了情,被妩姹发现,他不这么做,同样是死,而且还会死的很惨,倒不如用自己救心爱的人一命

    芷容沉默下去,慢慢闭上了眼睛,突然感觉胸前一凉,低头见胸前的浴巾已经被他解开,雪白凝乳尽数显露在水中,低叫了一声,欲抬手遮拦,他的手带着药膏已经滑落下来,拇指抚上她胸前的一处伤口。

    “你的胸很挺,很美,以后等你年龄大些,会很饱满丰润,但如果这几道疤不好好处理,就会拉扯变形

    芷容的脸火辣辣地烫,环手抱在胸前,连带着把他的手一并按住,“不要你管

    “这些,还正是我该管的他没有因为她的阻挠停止动作,轻轻地报揉捏,指尖不时碰到那两点粉红的突起,那两点不争气地在他指下变硬。

    她怒道:“你当你是谁,我的事凭什么要你管?”

    “凭我是你的影子,与你生死相连的人

    狗屁的生死相连,芷容才不会相信这些鬼话,用力将他一推,就想起身暴走,但推出去的手却软绵绵,毫无力道,接着身上一阵一阵地躁热,一股异样的渴望在体内漾开。

    芷容忽地意识到什么,向一旁的香炉看去,“你点的什么香?”

    “媚香

    芷容勃然大怒,“你卑鄙

    他不反驳,柔声道:“这些都是你得适应的

    “我不需要

    “媚香本是一种手段,不管是自己还是对方,都可能用到,在遇上这种情况的时候,只能自己能克制住媚香的药力,才能清醒地解决掉对方

    ****

    暧昧不,喜欢不?喜欢我们四儿不?

    今天免费推最后的大半天时间了,姑娘们一定要给力啊。

 特别训练

    自从亲眼看见雅儿去色诱平阳王,还没有近身,就被杀死,就认定要杀平阳王就得真功夫,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根本无用。

    芷容冷笑,“你色诱杀得了平阳王?”

    “杀不了

    “既然如此,何必多此一举?”

    “要杀的,可不是仅平阳王一人他忽地下水来,把她抱进怀里,唇轻贴着她的耳,“不除卒如何灭将?”

    芷容被他抱住,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闻到似有似无的白玉兰冷香,这一瞬间,她有片刻的迷糊,在他怀里的感觉,象极了在平阳王那混蛋怀里的感觉。

    也不知是不是媚香起了效果,神智迷糊,不再想推开他,反而希望他能把自己抱得再紧一些。

    他把她抱在怀中,带着药膏的手,麻利地揉抹过她后背的伤疤。

    媚香绵绵不断地传来,芷容身体越来越热,抚弄着她光裸肌肤的手,似要将她身体揉化,一点一点地挑起她体内正蔓延开的欲望,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他的手顺着她后背往下,揉上她的臀,那里也有一处不浅的伤,那伤一直延伸到前头腿根。

    手指轻触到在水中轻浮的毛发,麻酥的痒瞬间化开,腿间如同有千百只蚂蚁在咬一样难受。

    她身体不自觉地在他身上蹭了蹭。

    他的手滑到她敏感的柔软处,按压上去,轻轻揉了两揉。

    那里的麻痒难耐瞬间化成为快意,这感觉陌生而又熟悉,她仿佛是被那个人按压在身下,那个人无耻地侍弄着她的身体,耳边似乎是那个人可恶的声音,“我当真要了你,你又能如何?”

    忽地感到揉搓着她那点的手指加了两分力道,那软软地快意忽地尖锐传开,直抵身体深处,她呼吸猛地一促,忍无可忍地呻…吟出声。

    她听见他低声问道:“很想?”懵懵地点了点头。

    手臂环上他的后背,将自己紧贴上他,对紧贴着她的这具身体越来越渴望,他却放开她,只丢下冷清清地一句话,“你要学会忍离水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去。

    强烈的空虚瞬间袭来,绞得她只恨不得就此死去,“你不许走

    他对她的命令不理不顾,盖上药箱。

    有风吹过,芷容有片刻的清醒,望向一旁燃着的媚香,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媚香作怪,但她却抵挡不了这不断袭来的强烈欲望。

    她想去去灭了那香,却没有力气爬出水池,再看正收拾着瓶瓶罐罐的四儿,牙在唇上咬出了血印子,狠声道:“你就是这么对你主子的?”

    四儿不回头,温声道:“池中药水能软化你身上的结疤,药膏能淡化疤痕,而媚香是让姑娘学会克制欲望

    说完起身离去。

    芷容忽地感觉,刚才抱住他时,他胸前和后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里面象是裹了什么。

    但她的理智没有支撑到把这个问题想明白,就再次陷入欲望袭来,却无处满足的如魔似鬼的欲望痛苦之中。

    整个偏院变得死一般寂静,只能听见她急促而痛苦的呼吸声。

    芷容体内的欲望几乎将她吞噬,整个人如同在炼炉里焚烤,直到日落西山,那折磨得她生不如死的望望才慢慢褪去。

    她如同大病一场一样,浑身酸痛。

    等身上有了一些力气,爬出泉潭,穿好衣衫,跌跌撞撞地推门出去,候在门口的玉珠吓得脸色煞白,低着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惹来事端。

    “四儿呢?”芷容咬牙切齿。

    “在琴房玉珠小心回答。

    芷容记得媚影说过琴房的位置,不理会玉珠,从侧门向琴房急奔过去。

    冲进琴房,看见坐在案后埋着头调试琴弦的四儿,他已经换过干衣,如同她平时看见他一般,清冷淡漠。

    怒从心起,怎么也无法平息,恰好有丫头送了茶进来,她顺手抓起身边青花茶杯盖,向他砸了过去。

    四儿坐在那儿,没有一点要闪避的意思,小香炉正中他的额角,一缕鲜血从他发际中流下,染红了他的面庞。

    芷容只是随手一掷,没有用一点内力,寻常人都能避开,她没有想到对方会不闪不避,意外归意外,但看着他被血染红的半边脸,却隐隐有些解气的快感。

    他抬头起来,芷容头一回看清他的长相,是极清秀俊美的容颜,也很年轻,年轻得出乎她的意料。

    “解气没有?”他平静淡漠地看着她,既没有折磨她的愧疚,也没有被她所伤的愠怒。

    芷容心头突然浮上一股久违的屈辱,把手中茶杯摔在地上,“我去找蛇侯,换一个影子

    四儿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去找蛇侯之前,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

    芷容被折腾了大半天,虚软无力,被他拖拽着几乎脚不沾脚,也不知绕过多少座屋所,他拉着她跃上一处树梢,芷容认得前面是妩姹休息的别院,不明白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四儿俯低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你要刺杀妩姹,你能不能近得了她的身?”

    前头别院,看似平静,但芷容能感觉到院子四周被侍卫围得水泄不通,不管从哪个角度都不可能靠近妩姹。

    摇了摇头。

    四儿又道:“看着

    芷容不明白要看什么,仍向前望去。

    过了一会儿,见侍女上前禀报,“陛下,你要的人来了

    *****

    ps:已经有不少姑娘猜到四儿的真实身份,喜欢不?

    无心爱姑娘们,你们爱这文文,就多点击,多收藏,多推荐,多五分吧。

 现场教学

    纱帘揭开,露出横卧在软榻上的妩姹,身边香炉燃着香,从香炉里冒出来的烟雾,芷容不会陌生,她今天就是被那淡红的烟雾折磨得生不如死。

    妩姹赤身裸体,身上仅盖着一层薄薄的黑纱,她半睁了眼,慵懒道:“带上来吧

    送进去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少年见着妩姹就想上前,妩姹笑盈盈地制止,令他折梅舞上一曲。

    少年依言做了,起初跳时,刻意地抛眉弄眼地挑逗妩姹,妩姹只是含笑看着,并不离榻,少年跳到后来,面色绯红,目光开始迷离,手伸入裤中做出让人脸红的动作。

    妩姹眸子亮了起来,款款下榻,慢慢走到少年面前,踮了脚,伸舌舔了舔他的唇角。

    少年一把把她搂入怀中,滚在地上。

    看到这里,芷容不愿再看,正要转开脸,却见妩姹从少年腿上抽出一把匕首,在手中把玩,那少年仍不自知地横冲直撞,直到彼此尽兴,妩姹才用手中匕首挑起少年的下巴,“谁派你来的?”

    媚香已经燃尽,少年泄了身,人也清醒过来,看见妩姹手中匕首,俊脸瞬间惨白。

    妩姹顺手将匕首送进少年肩膀,少年一声惨叫,从她身上跌滚下来,瞬间有侍卫上前,将他擒住。

    看到这里,四儿轻道:“走吧后面的结果已经不必再看。

    回到芷容住的梅院,四儿一言不发,仍回了琴屋。

    他额头的伤口,血已经止住。

    芷容浸湿了帕子,去拭他脸上的血迹,“你怎么知道今晚会有刺客?”

    “我前来梅院的路上,恰好看见那少年正塞钱给妩姹送侍儿的内侍官

    “想得妩姹宠幸有什么奇怪?”

    “被妩姹宠幸过的男子,只有一条路

    “什么路?”

    “死路

    既然是死路,谁还会花钱买死路?

    除非另有所图。

    芷容抓着湿帕子的手一紧,她对蛇国知道的实在太少。

    他拭着琴弦,“如果他抵得了媚香,今天的事,也未必没有一点希望

    芷容把染血的湿巾攥在手中,转身走出琴屋。

    平阳王伤重,按理是除掉平阳王的最佳时机。

    偏偏平阳王自从上次见过芷容,便也如同人间蒸发,任蛇国派出多少探子,也没有探到半点关于平阳王下落的消息。

    再加上蛇侯迟迟未归,神巫和妩姹表面上平静,暗里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只好暂时把平阳侯的事放下,派人暗中寻找蛇侯。

    蛇国虽然暂时得以太平,但这静,如同暴风雪来临的前奏,更让妩姹和神巫感到不安。

    外头敲过三更。

    芷容鬼魅般的身影,潜到蛇侯窗下。

    蛇侯不在,他的那些侍儿自是不能在他寝宫留宿,寝宫中一片漆黑死寂。

    芷容拨开窗扇,翻了进去。

    如果蛇侯当真是躲着养伤,不会离开蛇国。

    但如果在蛇国,能让神巫和妩姹都寻不到的地方,只可能蛇侯在蛇国另有藏身之处。

    蛇侯平时极少四处走动,那么这个藏身之处,很有可能就在寝宫。

 想到一处

    芷容刚刚落地,却见身边另有人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刚要动作,那人已经早一步捂住她的嘴。

    “是我耳边传来小十七极低的声音。

    芷容提到噪子眼上的心脏,放回胸膛。

    两个月一同在塔中同生共死的熟悉感觉随即而至,小十七与她还真是心意相通。

    拍拍他的手,让他把放下,打了个手势,示意与他分头行动,小十七抓住她的手腕,飞快往梁上跃去。

    与小十七数月的默契,让芷容感觉到有异,无需他解释,已经随他一同在梁柱上隐去身形。

    刚刚藏上,听见墙上一声轻响。

    果然有问题,芷容忙向声音传来去看去。

    墙上美人出浴图缓缓滑开,出现一个门户。

    等了一阵,从暗道中走出一个全身裹在黑纱里的女子。

    芷容神色微凝,正是这个女子,那日险些要了平阳王性命的女子。

    照平阳王的推测,这女子应该就是高氏的余孤。

    女子徘徊一阵,仍从暗道中离去。

    芷容和小十七交换了个眼色,均想,如果平阳王在蛇国,那就应该藏在这里面。

    从梁上轻飘飘地落下,耳朵贴在美人图上,听了一阵,确认那女子已经离开,摸索着打开暗门,闪身进去。

    在暗道尽头,是一间女子所用的房间,房内无人,女子已经离去。

    床上堆放着一套黑色纱衣,正是刚才那女子所穿。

    暗屋中堆放的衣物均是女子所有,没有任何男性的东西,照这么看,这里并不是蛇侯的藏身之处,只是刚才那女子的住处。

    二人寻到房中另一道暗门。

    想来,那女子是从这里出去。

    芷容和小十七,顺着暗道出去,意外地发现,竟是训练场后山的一处涯下的山泉边。

    暗门闭合,任二人怎么细看,都看不出此处隐藏着暗道门户。

    这样的山泉眼,在训练场后山,多不胜数。

    芷容和小十七面面相觑,一时间实在无法判断,这后山还有没有这样的暗道。

    那女子既然换过衣裳,才从暗道出来,可见她在蛇国另有身份。

    如果那女子不曾离开,还在附近,就变成那女子在暗,他们在明。

    芷容和小十七怕暴露行踪,不敢在这里久呆,只能先行离开,日后慢慢探察。

    远离了训练场,两人才停了下来。

    小十七望了望不远处的鬼杀院,拉住想要离开的芷容,“你……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他虽然才成为鬼杀,但也知道蛇国男女鬼杀相差很远,男性鬼杀,只要刀够快,脑子够好,完成任务够麻利,就是好鬼杀。

    但女子不同,她们需要去完成一些,光靠功夫不能完成的任务,所以成为鬼杀后,还要行进许多不为人知的训练。

    如果芷容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倒了罢了,但她性子刚烈,不是可以任人欺辱的。

    在生死门时,他可以照看着她,但进字鬼杀院,就得靠她自己,如果她宁死不屈,不知要受多少苦头,甚至招来杀身之祸,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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