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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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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隐卫皱了眉头,“但……她……”

    白衣男子嘴角浮起一丝了然的浅笑,“怕她会恨我入骨,是吗?”

    黑衣隐卫不可否认地点了头,那日,那小姑娘坠入深瀑的一暮,他是看在眼中。

    虽然那母女二人落入蛇国,并非王爷所愿,但与那日的屠杀终究是脱不了关系。

    蛇国对待死奴,全无尊严而言。

    通过将成为死奴的姑娘,岂有不受辱的?

    而屠杀的原因,茹夫人绝不会告诉自己的女儿,小姑娘只会认为这一切拜侯爷所赐,经历种种侮辱,屈辱地活着,岂能不将王爷恨之入骨?

    白衣男子面不改色,只轻道:“无妨,你去准备一下,绝不能让蛇国人有察觉丝毫

    “是黑衣隐卫闪身离去。

    白衣男子偏头想了想,突然叫住黑衣隐卫,“凌峰

    叫凌峰的黑衣隐卫重新回到他身前,“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

    不知姑娘们喜欢哪个男宝?

 拒绝美色(二)

    白衣男子道:“她在外夜宿,可是一个人?”

    “听说还有小十七和另一个叫寒烟的姑娘

    “寒烟?”白衣男子轻念这个他从来不曾留意的名字,略偏头思忖片刻,才道:“设法让茹夫人知道丹红的事

    凌峰惊看向白衣男子,“王爷是怕……”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只是有些不安,或许是我多心。不过,既然想到了,备着总是不会错

    凌峰想了想,道:“属下尽力而为,但妩姹比以往更加多疑,对新去的人,更是严加防范,而茹夫人又在蛇夫身边服侍,只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传到

    白衣男子点头,“慢些无妨,传到就好

    凌峰又站了一阵,见他又看回手中书页,安静闲然,再没什么话要交待,才悄声退下,他明里暗里地跟随王爷八九年,可是王爷的心思,他半点也猜不透。

    天刚亮,风还带着夜晚的寒意。

    美珍寒着脸站在黑门外。

    敢无视妩姹的赏赐,实在放肆之极。

    照她看来,绝不能轻饶。

    但犯事的三人中,就有两个是夜华的人,她没资格擅自处置夜华的人,只得请示上头。

    结果妩姹只是淡淡一笑,“反正是赏给他们玩乐的,既然不喜欢,也就由着他们吧。只要他们能成为鬼杀,能除去平阳王,别的都不重要

    美珍有些懊恼,她为皇上着想,结果却落得两头不是人。

    皇上不追究,她也不能私下再追究什么。

    如果非要管,管得好也罢了,如果管的不好,夜华对她从此生出间隙。

    为几个微不足道的死奴得罪夜华,不值得。

    虽说这事就这么算了,但她看着这目中无人的三个人,这气真不知打哪儿出。

    愤怒的目光看过小十七,落在芷容身上。

    这个毛头小丫头也如此不受教,必是祸害。

    看了一旁神色漠然的夜华一眼,柳眉微锁。

    这丫头留在夜华的身边,只怕早晚闯出祸事,令夜华受到牵连。

    如果这丫头不是上头指点要的,她恨不得一刀结果了芷容。

    今天是死奴第一次外出执行任务,美珍心里再不爽,也只能暂时把个人情绪抛开。

    将一个药瓶抛给副官。

    副官打开瓶塞,倒出里面药丸,分派给二门的死奴,盯着他们无一遗漏地服下,才退回美珍身后。

    美珍握着马鞭,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掌心,“我想,你们应该知道,刚才服下的是致命的毒药。一旦毒效作,就会从你们腹腔里开始溃烂,由里往外烂,只需三刻钟,就会全身溃烂而死,不过这三刻钟,足以让你们痛得生不如死

    虽然进入蛇国的人,都会中合欢林的瘴毒,但瘴毒是慢性毒药,就算离开蛇国,也不会很快要人的性命,放他们出去,自然会采取更猛烈的防范措施。

    下毒是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这毒不但能取人性命,更能让人死得非常痛苦。

    众人早猜到不会就这么放他们出去,但毒药服下,心里不由得忐忑,因为谁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按时完成任务,提前回来。

 让人恨的男人(一)

    但毒已经服下,又不敢当着美珍的面抠出来,只能揣着一颗忐忑的心,盼着早些出,早些完成任务。

    美珍很享受死奴们表现出来的恐惧神色,但当她看见面无表情的芷容时,顿时象正在品尝的一块美味糕点里夹了只苍蝇,好心情顿时去了不少,照着她的想法,最好给芷容派一个完不成的任务,让她死在外面,再不能回来。

    但她也只能心里想想,哪里敢明目张胆地动上头想要的人。

    冷哼了一声,“戌时准时放解药,如果不能在戌时前回来,就只有死路一条

    蛇国安插在平阳王身边的线人被人怀疑。

    这次的任务是帮线人解决危险。

    方法是,由寒烟前去与线人接头,在接头之前,其他人交替出现在接头现场,糊弄对方,让对方无法分辩与接头的人到底是谁。

    在这过程中,由小十七暗中观察跟踪线人的人,寻机会把跟踪的人杀掉。

    芷容和香凝刚进入二门,还不能与其他人默契的配合,不能参于直接的任务,出去纯粹是吸引一下对方的眼球。

    能暂时地离开这鬼地方,哪怕是半天的自由,芷容也觉得很开心。

    起码,她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到处走走,看能不能找回以前的记忆。

    只有恢复了记忆,才能解开心里的迷团,以及脱离没有记忆的极度空虚。

    芷容以新鲜面孔出现在集市,吸引对方的注意,等香凝出现在集市,她的任务就算完成,可以返回蛇国。

    她长相秀美,虽然扮作村姑,却别有一番清新秀丽的韵味,一到集市就吸引了许多少年男女的目光。

    带去的鲜花很快卖光,她在集市上过久逗留,反而会让对方看出蹊跷。

    美珍只得让香凝早些上场,芷容在集市上又转了一圈,用卖鲜花的钱,买了一条带,然后按计划离开集市。

    对方要盯着线人,不能远离线人太远,所以对方不会跟踪芷容。

    芷容提前完成任务,就有大半日的功夫空闲。

    出了镇子,竖耳细听,确认没有任何人在附近,飞快闪身入林,认准方向,朝着上次坠崖的方向而去。

    这时候,崖上无人,芷容看着崖上空地。

    眼前仿佛又浮现,白衣男子清雅绝俗的身影,耳边似乎有琴声隐隐传来,苦涩一笑。

    瞪着白衣男子曾跪坐过的地方,笑意变冷,小脸绷紧,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那神仙般的人物,却毒如蛇蝎,屠她家人,害她和母亲落入毫无尊严,被人任意践踏,欺辱的蛇国,她和母亲,能不能活着走出蛇国,尚不能知晓。

    琴声蓦然而止,芷容陡然惊醒。

    这琴声并非幻觉?

    芷容奔到崖边,往瀑布下望去,瀑下绿水幽幽,远处青石上,似有一抹白色身影。

    片刻后,又有琴声隐隐传来。

    虽然被瀑布巨大的水声掩去,但她可以肯定,确实有人在瀑下弹琴,而且这曲子……竟如同梦中那曲。

 让人恨的男人(二)

    她呼吸一窒,一股强烈的欲望召唤着她。

    这一刻,她没再想那些仇恨,也不再想她如今沦落的处境,只想到那个人身边去,好好地听一听那曲子。

    绕开悬崖,寻着小道朝那抹白色身影而去。

    下到幽谷深处,是一汪宽阔的绿潭,这汪绿潭虽然远不如梦境中的大,但意境却着实有些相似,心跳加,难道那梦,曾经真实存在?

    细想下去,额头猛地剧烈欲裂,无法继续。

    她稍作休息,又试了几次,脑袋都象是要炸了一般,疼痛难忍,只得暂时放弃。

    身后山崖直没云层,陡峭如削,无法攀爬。

    转过树丛,来到水边,见青石上,坐着的果然是那令她和母亲沦落到现在的处境的男人。

    依然白衣似雪,依然墨轻扬,依然高雅得如同这汪绿水青山,顾盼间,青獠鬼面下的眸子,依然黑得深不见底,醉人心魂。

    芷容半眯了眼,眼里迸出恨意,指尖禁不住微微地颤抖,藏于袖中的匕滑入手中,紧紧握住。

    他奏下最后一个音符,回眸过来,微微一笑,“你手中匕,杀不了我的声音轻柔得象是告诉她,小心伤了身边的花花草草。

    蛇国拿数千名少年少女训练鬼杀,就为了个杀平阳王。

    如果面前的男子,真的是平阳王,芷容清楚地知道,就凭着她这点本事,绝不可能杀得了他,否则蛇国也不必这么劳心劳力,他更不敢一个人在这里逗留。

    她恨归恨,但不是莽撞的性子。

    那日如果真是他派人追杀她们母女俩,她这时孤身在这里撞上他,是祸是福,难以知晓。

    凭着一腔恨意,鲁莽行事,只会毫无意义地把自己的性命葬送在这里。

    而且,她还有太多的疑问,需要得到解答,压下心头恨意,冷静道:“你为什么要屠杀我的家人?”

    “家人么?”他悠然一笑,那场屠杀,好象只是他乡的一场春雨,与他丝毫没有关系,“我不知道那些是你的家人

    看似温文无害的身影,却让芷容心里生出刺骨得寒意,她强迫自己冷静,“那为什么要追杀我和我母亲?”

    他轻叹了口气,似无奈,“我说过,没有人要杀你们他柔和的笑容老幼无欺,如果不是芷容亲身经历了那场屠杀,真会信了他。

    芷容冷笑,装吧,凭一句话,就能将那天的杀伐抹掉?

    “你当我是三岁孩童

    “我没有骗你他指节均匀的修长手指轻抚琴弦,每个动作都温柔优雅,“真的是我与他人的一场交易,至于东家是谁,你可以去问你母亲

    芷容心里一动,母亲确实有事瞒着她,突然间很想快些回去,寻机会问问母亲,那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后退两步,才想起面前坐着的白衣男子,不知道他是否会让她就这么离开,“我要离开,你拦不拦?”

    白衣男子眉毛微掀,微笑道:“我为何要拦?”

    芷容紧盯着他的眼,不会就这么相信了他,“你不是说,你与他人交易……”既然,那天追杀她们,今天遇见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

 让人恨的男人(三)

    琴声又自白衣男子指间溢开,绝妙的琴声中传出他轻柔的声音,“我的东家要的,并非是你母女性命。我要做的已经做完,你生你死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似雪的衣裳,袖口处用淡雅的沉金线绣着欲开的白玉兰花暗纹,随着光晕晃动,好象随时会绽放开来,修长的手指从袖子里伸出,玉润的肌肤似乎与衣袖融于一体。

    仿佛有白玉兰花香飘来,芷容看着那双手,移不开眼,“可是那天,你的人,明明在追杀我们

    “他们并非追杀你们,只是完成任务,来向我复命白衣男子轻睨了芷容眼。

    “你们的交易是什么?”芷容想不明白,他们放着正主不理会,杀那些送葬的人做什么。

    “行有行规,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白衣男子声调平和。

    芷容觉得匪夷所思,如果有人跟你说,人家请我们来杀光所有家丁,然后撵得他家主人象猴子一样满山跑,其实只是个误会,你信不?

    反正芷容不信,那天,不是被黑衣人追得如同丧家犬,她和母亲也不会坠入深瀑。

    不过看他这个样子,再不能问出什么,只能设法在母亲那里得到答案。

    “你真的是平阳王?”

    一国王爷干杀人的勾当,杀的还是妇孺,绝对只能阴着来,没理由到处招摇,还直言说与人交易,唯恐人家不知道。

    芷容开始怀疑,凭着母亲的那一声‘平阳王’,就认定他的身份是不是错了?

    白衣男子嘴角浮现一丝莫测的笑意,眼角轻瞟而来,“你认为呢?”

    芷容怔了一下,这算什么?

    下个套,让她自己钻,是与不是,都是她自个想的,以后追究起来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白衣男子看着芷容呆住的样子,笑了,“如果是,你怕吗?”

    “如果你是平阳王,你当街屠杀,就不怕王法?”芷容脸垮了下去,她虽然不记得过去,但还不会笨到,不知道皇家的人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随意屠杀。

    “真是个天真的小姑娘平阳王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低笑了一声,“有谁见着我当街屠杀了?”

    芷容结舌,张了张嘴,半晌才出得声,黑衣人屠杀时,他确实没在现场。

    她虽然目睹了屠杀经过,而且她也亲眼看见那些黑衣人向他下跪。

    但她没有确实的证据,说那些人是他派人杀的。

    就算她到处嚷嚷,平阳王当街屠人了,也不会有人相信,人家不当她是疯子,也会当她是诽谤。

    芷容一张小脸,气得铁青,他简直不要脸。

    白衣男子笑看着她,“又想杀我?”

    芷容紧绷着小脸,“难道我不该想杀你?”不管他说的这些是不是鬼话,但她和母亲的处境却是拜他所赐,不想杀他是假的。

    白衣男子仍笑,“如果我今天放了你离开,日后,你总会变着法子来杀我,但……我又不想死,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你说过不挡我芷容背后爬起一股寒意,恼自己还是太沉不住气,被他一激,就表露出内心想法。

 让人恨的男人(四)

    后悔听见琴曲,就懵懵地闯了来,竟没多想想,见着他,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

    “我确实说过,但没说让你活着离开,还是死着离开。你说,是吗?”他声音低柔温和,如同与爱人低声细语,说出的话,却叫人透心得冷。

    他凝看向她的眼,黑且深,任谁也猜不出,他到底想些什么。

    芷容呼吸一紧,紧握匕,护在身前,如果走不了,也不能束手就擒,就算死,也得拼一拼。

    逃脱了是本钱,伤了他是利息。

    伤了他,还能跑掉,就是连本带利地挣了。

    白衣男子轻飘飘地睨来,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杀气腾腾的小脸,微微一笑,“逗你呢,就当真了

    芷容紧绷着的小脸,微微一抽,实在分不清这人哪句话真,哪句话假,或许每一句话都是假的。

    但不管如何,能不动手,见机行事,才是最好的办法。

    “在我没弄明白一些事之前,我能叫你先生吗?”

    虽然他没否认他是平阳王,但也没承认,芷容不想过早下结论。

    “当然可以

    他眼角噙笑看她,这能屈能伸的性子,在蛇国应该可以生存下去,是吗?

    她经历了种种,就算回到过去,也不会再轻易死去,是吗?

    那时,他们之间的游戏,才会真的开始。

    他对完全不同的她,竟有些迫切地想见到。

    白衣男子不看脸,也很好看,但芷容看着他,就会想到飞溅满目的鲜血,和拜他所赐的绝境,打了个寒战,避开他的视线,转身回走。

    转过树丛,果然不见有人阻拦她离开。

    树丛后再次响起梦境中听过的琴声,芷容犹豫了一下,仍转了回去,走到琴几边坐下,看向他手下的琴弦,“先生竟也知道这曲子

    白衣男子手指轻按琴弦,停了下来,“听你的意思,难道你也会弹此曲?”

    芷容摇头,但他刚才所弹,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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